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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露台窗边嘻旖旎

    

三、露台窗边嘻旖旎



    露台窗边嘻旖旎

    夜风卷着庭院里草木的清冽,猛地灌进露台,撞散了满室粘稠的甜腥气息,却撞不散榻上、锦褥间蒸腾的、几乎凝固的旖旎春情。

    小乔喘息稍平,眼珠滴溜溜一转,狡黠灵动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她忽地扯起身边尚在情动余波里微微失神的大乔,赤着雪白的双足,几步便奔至那敞开的雕花石栏边。夜风撩起她轻薄的裙裾,贴上汗湿滑腻的腿根,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让她轻轻“嘶”了一声,旋即又化作吃吃的低笑,如同偷着了腥的小狐狸。

    她半个身子倚在冰凉的石栏上,伸出纤纤玉指,点向廊下阴影里垂手侍立、面容尚显青涩稚嫩的两个清秀书僮,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带着钩子般的媚意:“阿姊,敢不敢同我赌一局?”

    “嗯?”大乔慵懒地倚上另一侧冰凉的石栏,素纱寝衣被风吹得紧贴在丰腴的曲线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夜风拂过她微散的鬓角乌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沾染着情潮后慵懒红晕的脸颊,月光为她披上一层朦胧仙气,唯有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深处,藏着与小乔如出一辙的、被撩拨起的跃跃欲试。

    第一节   清秀书僮

    “瞧见左边那个了没?眉眼生得真俊俏。”小乔的声音裹在风里,软糯地飘过去,目光紧紧锁住那少年,“我赌……只消一炷香的功夫,便能让他那羞人的地方……硬挺起来!”她那只点在栏杆上的手,指尖俏皮地、意有所指地朝自己腿心方向勾了勾。

    话音未落,小乔已自顾自地调整了姿态。她将身子斜斜倚靠,仿佛不胜晚风娇慵无力,一只手却悄然将本就松垮的罗裳领口又往下扯了几分。一侧圆润如脂玉的香肩和线条优美的锁骨彻底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细腻柔光。朱唇轻启,一曲缠绵悱恻的吴侬软调便溜了出来,声音不高,却字字句句都像裹了蜜糖,乘着风,精准地飘向廊下。

    更为要命的是她交叠的双腿。一条玉腿优雅地抬起,足尖绷直,轻轻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将那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映照得如同极品羊脂玉雕琢而成。薄如蝉翼的裙裾被这动作带起,堆积在腿根,不仅露出了半截浑圆紧致的大腿,更在腿心交汇处,隐约透出一抹神秘幽暗的、被湿滑爱液浸润得泛着yin靡水光的阴影!她甚至还借着调整姿势,用那条抬起的玉腿,若有似无地、极其缓慢地磨蹭着支撑腿的腿根内侧,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那腿心深处的阴影轮廓似乎更湿润、更清晰一分!

    那被小乔点名的书僮,原本正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恪守本分,盯着自己脚下的青砖。可那软糯得能化开骨头的歌声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鬼使神差地,他抬起了头。

    目光,瞬间被钉死在露台上!

    月光勾勒出少女绝美的侧影,雪肩半露,玉腿交叠摩挲,那动作……那腿心深处……一抹湿亮的水光在月色下反射出惊心动魄的yin靡光泽!少年人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灌,直冲头顶和下腹!宽松的绸裤裆部,如同被无形的棍子猛地挑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顶起一个高耸、窘迫、剧烈搏动着的帐篷!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孽根在裤裆里不受控制地跳动、胀痛!

    “使坏的小狐狸精!”大乔将廊下少年那瞬间僵直、目光发直、裤裆高耸的窘态尽收眼底,忍不住笑骂出声,声音里却毫无怒意,反而浸满了慵懒的宠溺和一丝被挑起的、更为隐秘的兴奋。这景象非但没让她羞怯,反而像火星溅入了油锅,彻底点燃了她骨子里那份仙气飘飘下的反差媚态。

    她非但没有阻止meimei这场荒唐的“赌局”,反而被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纤纤玉指灵巧地一勾一扯,身上那件早已形同虚设、半遮半掩的素纱寝衣便如同褪去的蝉翼,滑落在地。一具丰腴莹润、毫无遮掩、如同月光凝成的玉体,彻底展露在清辉之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光泽。

    然后,她做了一个令小乔都微微瞪大杏眼的举动。

    大乔优雅地转过身,背对着露台外无边的夜色与廊下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将自己那如同脂玉雕琢的“雪白馒头”般饱满的阴阜,以及其上那两片肥厚饱满、早已被自身蜜露浸润得湿滑泥泞、鲜润欲滴的花唇——那被唤作“玉蛤”的秘地,直接、用力地贴在了冰凉沁骨的石栏浮雕之上!

    那浮雕是凸起的瑞兽纹样,棱角分明,坚硬粗糙。

    “嗯……啊……”

    冰冷的触感与肌肤的温热、石雕的坚硬与玉蛤入口的柔软娇嫩、以及那凸起的浮雕纹路狠狠刮擦过敏感肿胀的花唇和顶端那颗硕大硬挺阴蒂带来的强烈刺激,瞬间让大乔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婉转娇媚又带着一丝痛楚的长吟。这声音远比小乔的歌声更具穿透力,在寂静的夜里荡开。

    她甚至挺起胸前那对傲人的、沉甸甸的雪峰,让顶端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嫣红蓓蕾,蹭过石栏上另一处凸起的、粗糙的缠枝莲纹浮雕!

    “嘶……哈……”双重的、尖锐与沉钝交织的刺激让她猛地仰起天鹅般修长脆弱的玉颈,月光洒在她迷醉微张的红唇和紧闭颤动的眼睫上,美得惊心动魄,又yin靡入骨。腿心深处那被冰凉石雕和粗粝纹路摩擦碾压的“玉蛤”,如同被强行撬开的蚌壳,粘稠晶亮的蜜液被挤压着,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沿着冰凉的石栏纹路,蜿蜒成一道yin靡的、反射着月光的溪流,缓缓向下流淌。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合着姐妹俩压抑不住的、交织在一起的婉转娇喘与媚吟——小乔是带着得意和挑逗的哼唱,大乔则是被异物摩擦刺激出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清晰地,如同魔咒般,灌入廊下两个年轻书僮的耳中。

    那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如同最猛烈的春药!

    粗重的喘息声瞬间在廊下炸开,如同两头濒临失控的困兽。两个少年的眼睛早已赤红,死死地钉在露台上那两具扭动、磨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玉体上。目光如同guntang的烙铁,贪婪地扫过大乔月光下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顶端那蹭着石雕的嫣红硬蕊;舔过小乔交叠摩挲的玉腿深处,那片湿得发亮的幽暗阴影;最后,死死地锁在大乔紧贴着冰凉石栏、不断泌出晶亮蜜液的肥美腿心!

    宽松的绸裤裆部,不仅顶得老高,剧烈地搏动着,更以rou眼可见的、令人心惊的速度,在裤裆正中和裤管内侧,洇开了一片又一片迅速扩大的、深色的、代表着少年人情动彻底失控的黏腻水痕!那痕迹还在不断蔓延、加深……

    小乔将廊下那不堪又火热的景象尽收眼底,杏眼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光芒。她像只灵巧的猫儿,赤足踩在微凉的地砖上,悄无声息地凑到大乔身后。

    温热的、带着少女馨香的气息喷在大乔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小乔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发现秘密的促狭和煽风点火的恶意:“阿姊……快看呀……他们……他们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你的奶儿呢……”她的舌尖甚至轻轻舔了一下大乔的耳垂,感受着jiejie瞬间绷紧的轻颤,“你瞧你胸前那两颗……被那石头磨得……啧啧,奶头儿都硬得像小石子了……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啦……”

    小乔一边说着,那只未被束缚的手,竟如同灵蛇般滑下,带着冰凉的石栏寒意,精准地探入了大乔因挺腰磨蹭石雕而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指尖没有直接触碰那正在遭受石雕“蹂躏”的“玉蛤”入口,而是带着冰凉的湿意,极其恶劣地、用指尖侧面,在那两片肥厚花唇最外侧、未被石雕覆盖的、同样敏感无比的嫩rou上,重重地、快速地刮蹭了一下!

    “呃啊——!”

    冰与火的极致刺激!身后meimei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撩拨!大乔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得腰肢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强弓拉满!一声拔高的、近乎凄厉的媚叫冲口而出!身体深处那口早已被撩拨得汹涌澎湃的泉眼轰然决堤!

    “噗滋——哗啦——!”

    一股量大得惊人的、近乎透明的guntang蜜露,如同压抑已久的山洪,从她紧贴着冰凉石雕、被粗粝纹路反复刮擦蹂躏的“玉蛤”深处,混合着被挤压出的粘稠爱液,狠狠地喷涌激射而出!

    guntang的激流猛烈冲刷在冰凉坚硬的石雕纹路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滋啦”声响,溅起细碎的水花!大量粉白色的泡沫状yin液顺着石栏的瑞兽浮雕纹路肆意流淌、滴落,在露台光洁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反射着yin靡月光的粘稠水渍。浓郁得化不开的雌甜腥香瞬间在夜风中炸开!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到极致的喷涌景象,混合着空气中陡然浓烈的催情气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压垮了廊下两个少年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呃……嗬……”两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闷哼几乎同时响起。

    紧接着,便是布料被急速濡湿的“噗噗”闷响!

    只见那两个书僮裆部剧烈地、痉挛性地搏动了几下,那原本只是洇开水痕的绸裤裆部,瞬间被两大团急速扩大的、深灰色的、湿透的痕迹彻底覆盖!粘稠浓白的少年元阳,隔着薄薄的绸裤布料,失控地、大量地喷射而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裤管下方,有几缕浓白的浆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滴落在廊下的青砖上!

    露台之上,大乔浑身脱力般软倒在同样气喘吁吁、却满脸兴奋红晕的小乔怀里,雪白的娇躯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和方才喷涌溅落的点点粘稠蜜露,在月光下闪烁着yin靡的光泽。廊下,两个少年面无人色,裆部一片狼藉的湿濡,呆若木鸡,空气中弥漫着少年jingye与女子爱液混合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甜气味。

    夜风依旧,庭院深处,一盏巡夜灯笼昏黄的光晕,如同窥探的眼,撕开庭院沉沉的夜色,不紧不慢地朝着yin艳未散的露台飘来。那光影晃动,映出廊下书僮裆部深色的狼藉与面无人色的窘迫,也映亮了露台上两具汗湿粘腻、在月光下闪烁着情欲光泽的绝美玉体。

    第二节   冰鉴螺黛

    “呀!”小乔最先瞥见那逼近的光,杏眼圆睁,方才的得意狡黠瞬间被一丝慌乱取代。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软倒在她怀里的大乔滑腻的手臂,“阿姊!有人来了!”

    大乔正沉溺在方才那被冰凉石栏与meimei指尖双重刺激下、失控喷涌的灭顶余韵中,浑身酸软得如同抽去了骨头。听到小乔的低呼,她迷离的水眸猛地一凛,一丝清明强行压下情潮的慵懒。她甚至来不及去拾地上滑落的素纱寝衣,只凭着本能,与小乔互相搀扶着,赤足踉跄着退离那沾满她guntang蜜露的石栏。

    冰凉的夜风拂过她们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更衬得腿心深处那被撩拨得依旧湿滑泥泞的秘地灼热难当。两人几乎是滚爬着,躲进了露台与内室相连的那扇巨大的、雕着缠枝莲纹的紫檀木隔扇门后。

    “砰!”隔扇门被小乔反手带上,发出一声轻响,将庭院的光影与窥探彻底隔绝在外。门内,是尚未散尽的、混合着栀子花、少女汗香与浓郁雌甜腥膻的暖昧气息。

    喘息声在门后的阴影里交织,劫后余生般的刺激感混合着情欲未退的燥热,在黑暗中无声地燃烧。

    “呼…呼…好险…”小乔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心口怦怦狂跳,方才的慌乱很快又被一种更隐秘的兴奋取代。她侧过头,借着从雕花窗棂透进来的、被分割得支离破碎的月光,看向身边同样喘息未定的大乔。

    月光碎片落在大乔赤裸的肩头、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上,顶端两颗被石栏浮雕磨得愈发红肿硬挺的蓓蕾,如同熟透的樱桃,在幽暗中颤巍巍地挺立着。她微微垂着头,墨发凌乱地披散,遮住了半边酡红的脸颊,露出的那截玉颈线条优美而脆弱,上面还残留着情动时绷紧的青筋痕迹。

    “坏妹儿…”大乔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指尖却带着一丝报复的力道,轻轻掐了一下小乔紧贴着她的、同样赤裸的腰肢软rou,“方才…胆子那般大,引我看那书僮…这会儿倒知道怕了?”

    “哼!”小乔被掐得腰肢一缩,发出一声娇哼,随即又不服气地挺起自己初具规模的、如同蜜桃尖尖般的胸脯,蹭了蹭大乔的玉臂,“阿姊方才…不也…不也磨蹭得那般厉害?那水儿…喷得比我还高呢!”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房间角落——那里静静放置着一尊半人高的青铜冰鉴,丝丝缕缕的寒气正从盖子的镂空花纹中逸出,驱散着室内的闷热。

    一个更大胆、更刺激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小乔被撩拨得异常活跃的心尖。

    她挣脱大乔的手臂,赤着雪足,像只轻盈的猫儿,几步便溜到冰鉴旁。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灼热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粟粒。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掀开沉重的青铜盖子。

    寒气扑面!冰鉴内,巨大的冰块在幽暗中散发着森森白气,冰块上还镇着几盘时令瓜果,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小乔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她伸出微颤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瓜果,从冰块边缘掰下了一小块不规则的、约莫拇指大小的冰凌。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指尖,让她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气,却又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转身看向阴影中的大乔。

    “阿姊…”小乔的声音在寒气中带着一丝奇异的蛊惑,她捏着那块小小的、冒着白气的冰凌,一步步走回大乔身边。月光碎片恰好落在她手中的冰晶上,折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方才…那石栏冰凉凉的…磨得阿姊舒服得紧…妹儿寻了个…更妙的东西…”她踮起脚,凑到大乔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jiejie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钩子,“用这个…冰一冰阿姊的‘玉蛤’儿…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乔的身体在小乔靠近时便微微绷紧,当那刺骨的寒意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时,她的腿心深处那两片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肿胀的花唇竟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了一下,一股温热的蜜露又悄悄渗了出来。冰火交织的想象,瞬间点燃了她骨子里那份寻求极致刺激的反差渴望。她非但没有退缩,眼底那幽暗的yuhuo反而“腾”地一下燃得更旺。

    “小狐狸精…”大乔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她微微分开双腿,将自己那处被月光勾勒出饱满轮廓、湿滑泥泞的“玉蛤”入口,更清晰地呈现在meimei面前,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你试试?”

    这无声的邀请如同点燃了引线!小乔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屏住呼吸,捏着那块冒着寒气的冰凌,带着一种朝圣般的紧张和巨大的兴奋,缓缓地、试探性地靠近大乔腿心那片隐秘的幽谷。

    冰凌的尖端,带着刺骨的寒意,首先触碰到的是大乔那如同脂玉雕琢、高高隆起的雪白阴阜顶端。那细腻温热的肌肤骤然接触极寒,瞬间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大乔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腰肢敏感地一缩。

    小乔指尖微动,冰凌顺着那饱满的阴阜弧线,极其缓慢地向下滑动。寒气如同无形的蛇,蜿蜒爬行,所过之处,肌肤瞬间绷紧、战栗。当那冰冷的尖端终于触及顶端那颗硕大饱满、因情动而充血硬挺如赤豆的阴蒂时——

    “呃啊——!”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冰冷刺痛与奇异快感的电流,如同冰锥狠狠凿进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大乔腰肢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强弓拉满!一声凄婉又高亢的惊喘冲口而出!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小乔空着的手牢牢按住膝盖。

    “阿姊别动…”小乔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指尖用力,将那块冰凌更重地、带着碾磨的力道,死死抵在那颗剧烈搏动、被寒气激得瞬间缩紧又被迫挺立的敏感rou珠之上!“凉不凉?爽不爽?”

    “嘶…哈…好妹儿…冰…冰死我了…嗯啊!”大乔的呻吟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冰火煎熬的极致快感。那刺骨的寒意在敏感的阴蒂上肆虐,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又奇异地与身体深处翻滚的情欲热流激烈碰撞!花xue入口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蜜露不受控制地涌出,试图温暖那冰冷的侵袭,却反而被寒气冻结,带来一种粘稠湿滑与冰冷刺骨交织的、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肥厚的花唇在寒气刺激下剧烈地翕张、颤抖,顶端那颗饱受蹂躏的阴蒂在冰块的碾压下疯狂搏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

    这强烈的反应让小乔的心跳如擂鼓!她看着jiejie在自己指下意乱情迷、被冰火双重天折磨得濒临崩溃的靡艳景象,一种掌控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手中的冰凌开始移动,不再局限于那一点,而是带着冰冷的触感,沿着大乔那两片肥厚饱满、湿滑泥泞的花唇缝隙,缓缓地、研磨般地滑动。

    “滋…滋滋…”冰凌滑过被蜜露浸润的娇嫩花瓣,发出细微的、如同热油滴入冷水的声响。寒气丝丝缕缕地侵入那从未向外界敞开的、紧窄幽深的玉门关入口。

    “啊啊啊!不行…里面…里面好冰!好…好痒!”大乔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花xue入口处娇嫩的媚rou被寒气刺激,传来一阵阵蚀骨的、深入骨髓的酸痒和收缩痉挛!那感觉比单纯的摩擦更令人疯狂!冰寒仿佛钻进了花心深处,冻结了guntang的欲望源泉,却又在下一秒被身体内部汹涌的热流冲击、融化,形成一种冰火轮转、欲生欲死的极致煎熬!粘稠的蜜露混合着被寒气激出的汁液,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沿着腿根滑落,在冰凉的地砖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阿姊的水儿…流得更欢了…”小乔低笑着,指尖的冰凌恶意地在那紧窄的、微微翕张的xue口处打着转,冰冷的触感刺激得那圈娇嫩的媚rou剧烈收缩,仿佛一张贪凉的小嘴,想要含住那冰冷的异物。“这里…也想尝尝冰的滋味么?”她作势要将冰凌往那幽深的入口里塞。

    “不!不要进去!”大乔惊恐地尖叫,身体剧烈挣扎,双手胡乱地抓住小乔的手腕。那深入体内的冰冷想象带来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情欲的刺激。

    小乔也只是吓唬她,见jiejie反应如此激烈,便咯咯笑着移开了冰凌。她看着手中那冰块已融化了大半,寒气也减弱了许多,而大乔腿心那被冰凌肆虐过的“玉蛤”入口,花唇红肿不堪,顶端阴蒂更是胀大了一圈,鲜红欲滴,在幽暗中可怜又靡艳地挺立着,不断渗出晶亮粘稠的蜜露。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深的探索欲在小乔心中升起。她随手将那残余的冰凌丢开,目光在室内逡巡,最终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静静躺着一支螺子黛,青黑色的膏体在幽暗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个更“坏”的主意诞生了。

    “阿姊方才…可舒服够了?”小乔走回梳妆台,拈起那支螺子黛,指尖感受着石黛特有的微凉滑腻。她转身,脸上带着一种天真又邪气的笑容,一步步走回依旧瘫软喘息的大乔面前,蹲下身。

    大乔看着她手中的螺子黛,水眸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是更深的警惕。“你…你又想作甚?”

    “妹儿瞧着阿姊这朵‘玉蛤’花儿…”小乔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流连在大乔腿心那片狼藉又诱人的秘地,声音甜得发腻,“生得这般肥美,粉粉嫩嫩的…若是…再用这眉黛,细细地描画一番…点上几笔…定是…更添颜色,妙不可言呢…”她说着,用指尖轻轻刮下一点青黑色的黛膏,那浓郁的颜色在她白皙的指尖格外醒目。

    大乔瞬间明白了meimei的意图!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用画眉的黛粉去涂抹女儿家最隐秘羞耻的牝户?这念头本身就yin靡放荡到了极点!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感之下,身体深处那刚刚被冰凌刺激过、依旧敏感异常的神经,却仿佛被点燃了另一把火,一股陌生的、带着强烈禁忌感的兴奋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口泉眼,在羞耻与期待的夹击下,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湿意。

    “胡…胡闹!这…这成何体统!”大乔的声音带着颤音,脸颊红得滴血,想要并拢双腿,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有何不可?”小乔歪着头,杏眼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娇蛮,“闺阁之中,只有阿姊与妹儿…画给妹儿看,有何不可?”她不再给大乔拒绝的机会,沾着黛膏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落在了大乔那饱受蹂躏、依旧红肿挺立的阴蒂之上!

    “呀啊——!”

    微凉的膏体触碰到最敏感的rou珠!那感觉虽不如冰凌刺激,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被标记的羞耻感!大乔浑身剧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青黑色的黛膏瞬间在那颗鲜红的rou珠上点染开一小片靡艳的墨色,如同雪地里落了一滴浓墨,惊心动魄!

    小乔仿佛找到了绝妙的画布,指尖蘸着黛膏,开始在那两片肥厚湿滑的花唇上“作画”。她沿着花唇外缘柔美的轮廓,小心翼翼地勾勒,黛色沾染在粉嫩的肌肤上,形成一道妖异的黑边。她又恶意地用指尖侧面,将更多的黛膏揉进那层层叠叠的花瓣褶皱深处,让那原本粉艳的媚rou也沾染上深浅不一的青黑色。

    “嗯…嗯…”大乔紧咬着下唇,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逸出。黛膏微凉的触感和指尖的揉弄,混合着那深入骨髓的、被“妆点”私处的巨大羞耻,形成一种复杂难言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meimei的指尖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游走、涂抹,仿佛将她最隐秘的欲望赤裸裸地展露、着色。花xue入口在那羞耻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翕张,涌出的蜜露混合着黛膏,变成了一种粘稠的、深色的浆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景象yin靡得令人窒息。

    “真美…”小乔看着自己的“杰作”——那被青黑色黛膏勾勒、涂抹得如同妖异花朵般的“玉蛤”,顶端那颗被重点“照顾”、沾染了大片墨色的阴蒂更是肿胀勃发,在幽暗中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她忍不住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带着巨大的好奇和一种亵渎般的冲动,飞快地在那颗墨色与嫣红交织的rou珠上舔了一下!

    咸腥、微涩、混合着黛膏奇异的矿物气息和jiejie情动特有的甜香瞬间充斥味蕾!

    “呃啊——!”双重刺激下的大乔再也无法忍受,腰肢疯狂地向上弹动,花xue深处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宫缩!一股量大得惊人的、近乎透明的guntangyin泉,混合着黑色的黛膏浆液,“噗滋——哗啦!!!”地猛烈喷涌而出!

    guntang的激流冲刷着小乔近在咫尺的脸颊和胸口!

    “呀!”小乔被烫得惊叫一声,却非但没有躲开,反而被这景象刺激得浑身血液沸腾!她看着jiejie在自己“妆点”下失控喷涌的靡艳景象,腿心深处那早已汹涌的空虚感瞬间决堤!一股清亮的花浆同样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

    两股热流在空中短暂交汇,泼洒在冰凉的地砖上,积起一滩混合着青黑、乳白与透明的、yin靡至极的水渍。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复杂气味在室内轰然炸开。

    大乔彻底瘫软下去,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眼神失焦地望着帐顶。小乔也软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看着jiejie腿心那片被自己“精心描绘”过、此刻却一片狼藉、依旧微微抽搐的妖异“墨莲”,心中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巨大快感和一种奇异的、扭曲的亲密满足感。

    闺阁的夜,在冰与墨的交织下,沉向更深、更放纵的欲海。

    第三节   锦褥缚仙

    冰凉的丝线缠绕上手腕时,大乔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阿姊乖,莫乱动,"小乔跪坐在她身侧,月光透过窗纱,将她狡黠含笑的侧脸映得半明半暗。她指尖灵巧地穿梭,将一束柔韧的桃红丝线,一圈圈缠绕在大乔纤细的腕骨上,另一端则系在雕花绣架结实的紫檀木框架上。丝线留有余地,并非紧勒,却足以限制大幅动作。"妹儿这&039;墨莲&039;还未画完呢,若因阿姊乱动污了,岂不可惜?"

    大乔被迫仰躺在铺着厚厚锦褥的软榻上,墨发如云铺散,衬得她裸露的肌肤愈发欺霜赛雪。她身上仅余一件被揉皱的素纱小衣,衣襟半敞,露出一侧浑圆饱满的玉峰,顶端那颗被小乔啃咬舔舐得红肿不堪的蓓蕾,在幽暗中硬挺挺地翘着。最羞人的是她的双腿﹣﹣被小乔强行分开,用更粗些的鹅黄丝线松松绕过膝弯,分别固定在绣架的两条腿上。如此一来,她那片被青黑螺黛"妆点"过的腿心秘地,便再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小乔灼灼的视线之下。

    冰凉的丝线贴着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她试着挣了一下手腕,丝线便微微勒进细嫩的皮rou里,带来些微刺痒的痛楚和更深的无力感。小乔说得对,那被黛膏涂抹得一片狼藉的"玉蛤"入口,花唇边缘被勾勒出妖异的黑线,褶皱深处揉进了深浅不一的青黑色,顶端那颗硕大的阴蒂更是被重点"照顾",几乎被墨色覆盖,只余一点挣扎的嫣红透出,此刻因羞耻和暴露,正剧烈地搏动着,渗出晶亮的蜜露,沿着沾满墨迹的肥厚花唇缓缓滑落,在身下锦褥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妹儿…你…你放肆…"大乔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脸颊guntang,眼波迷离地瞪着meimei。这姿势太过羞耻,太过被动,仿佛她是砧板上待宰的鱼,将最隐秘的欲望赤裸裸地呈现在小乔面前,任她赏玩。

    "哪里放肆了?"小乔杏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猫。她俯下身,指尖带着微凉,轻轻拂过大乔被缚手腕上缠绕的丝线,感受着jiejie瞬间绷紧的轻颤。"阿姊的&039;花儿&039;生得这般好看,自然要好好&039;供养&039;、细细&039;描绘&039;才是。"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那片狼藉又诱人的秘地,指尖蘸着一点残余在梳妆台上的螺黛膏,带着一丝恶意的、亵渎般的虔诚,再次点向那墨色最浓郁、搏动最剧烈的阴蒂顶端!

    "呃啊﹣-!"

    微凉的膏体混合着指尖的力道,重重按压在最敏感的rou珠上!那尖锐的刺激混合着被"二次妆点"的羞耻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大乔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却被腿弯的丝线牢牢限制,只能徒劳地绷紧纤腰,发出一声拔高的、破碎的媚叫!花xue入口剧烈地翕张收缩,一股温热的蜜露不受控制地涌出,冲刷着沾染墨迹的花瓣,流下浑浊的水痕。

    "阿姊的水儿.….混了墨色,倒像是上好的松烟墨汁了…"小乔低笑着,指尖恶意地在jiejie腿心那片湿滑泥泞、墨色与粉rou交织的秘地上打着圈。她的目光在室内逡巡,最终落在绣架旁一个藤编小篮里﹣﹣里面放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