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要打饭也要请恩主吃
工要打饭也要请恩主吃
叶燃第一天去木形工艺园,是萧鸣雪送他去的。 路上他紧张得不停说话,摸着安全带的纹路问萧鸣雪:“你说师傅会不会嫌我笨?” 萧鸣雪:“你不笨。” 叶燃看着他的侧脸道:“我看了你给我收藏的课,还在网上搜了书听,但我都搞不懂。” 萧鸣雪还是那句话:“你都懂就不用去学了。哪里不会记着,一点一点学,总会明白。” 叶燃宽慰许多,“我会好好学的。” 到工艺园门口,萧鸣雪停好车,道:“有事打电话,下午来接你。” 叶燃开了车门但没推开,道:“不用的,我会自己坐车回去。” 萧鸣雪说行,等叶燃走进去,才开车离开。 叶燃先去找几天前接待他的陈柳,陈柳带他走过一转工艺园,介绍了园里的情况。 陈柳说带他的师傅叫齐修,是这里的大师傅,在木雕界非常有名,获过好几个省级国家级的奖,还上过电视。 叶燃很敬佩,幸运自己能接触到这样厉害的大人物,同时又惆怅他对木雕知之甚少,最后大人物看不上他。 该说的说完,陈柳叫叶燃去齐修的cao作间。叶燃从窗外看到齐修弯着腰低头在刻一个案板,犹豫一瞬没敲门,悄声走进去。 齐修知道叶燃进来,但手上没停活也没打招呼,叶燃便安静地在旁边看了一上午。 齐修对叶燃很有眼缘,觉得他年纪小但沉得住性子,还有股天生的自然灵气,应该会是个好苗子,中午吃饭就和他聊了会儿,问起他的家庭和经历。叶燃除开自己身体的事,都长话短说地答了。 齐修本想等个把月后叶燃能坚持下来,这方面也灵光,再让他搬到工艺园来住,正式进入学徒考察期。但听叶燃说自己被拐去山里现在才出来,动了恻隐之心。 工艺园里本来也缺小工,之后就算叶燃学不出师,留着打打杂也行。他道:“工艺园的学徒包吃包住,每个月有一千二百块工钱,但是平时学手艺外,还要帮着干一些杂活,你愿不愿意过来?” 叶燃眼睛微睁,一下坐直了,“您是要收我做徒弟吗?” 齐修摇头:“要正式当我徒弟得看你半年后学得怎么样,吃住和工资只是考察阶段的标配。” 已经很好了,包吃包住还有钱拿,这下都不用跟萧鸣雪借钱。 “当然愿意!”叶燃感激道:“谢谢师傅,我会努力学的。” 齐修把叶燃安排给自己的侄子兼徒弟齐皓,让他先带叶燃入门。 齐皓比叶燃没大几岁,对待工作认真,就是看起来痞痞的,不太好相处。叶燃有些怕他,跟他待一起连气都喘得很小心,用萧鸣雪看起来也不好相处但实际非常好来安慰自己。 齐皓领他到自己工作间,拿一套新工具和一盒小木料给他,讲解完用具和基础手法,安排好本周的学习任务,腾出块地方,让他自己练。 叶燃一直练到规定的下工时间,收拾工具箱走时见齐皓还在工作台上忙又觉得不太合适,给萧鸣雪发语音说自己五点半从这里回去,等来回复就放下手机继续做事,半小时后齐皓也收工起身,他才把东西放好回去。 叶燃第一次一个人去坐公交,上车后交作业一样拍图片发给萧鸣雪。萧鸣雪没回,他估计是在做饭。 他盯了会儿对话框有点头晕,收手机看着窗外拥挤的车和行色匆匆的人群,觉得这里生活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自己好像有习惯一点。 萧鸣雪把菜抬上桌,叶燃刚好到。他进门换鞋洗手,走过去讨夸:“我刚刚回来没有问人就把车坐对了。” 萧鸣雪把盛好饭的碗递给他,“不错。” 叶燃笑着接过,拿出筷子分萧鸣雪一双,跟在他背后走出去,说:“今天师傅说在园里当学徒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一千二百块钱。” 萧鸣雪又说了句不错,拉开椅子坐下,问:“什么时候住过去?” “下周,”叶燃道:“你离开清河我再搬过去。” 萧鸣雪吃完饭就进了书房,叶燃洗完碗歇一会儿,也回房间看认字课。到十点多分神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门响就关手机开门出去。 于是萧鸣雪从书房出来,意料之中又见到叶燃。 叶燃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抱上萧鸣雪亲他下巴,把套塞在他手里。萧鸣雪随手放在旁边的置物柜上,就近将叶燃抵在墙上,揉捏他的腰臀。 叶燃被摸得舒服,喘着自己脱掉睡衣睡裤,再去拉内裤时都扯出一条水丝,黏在大腿内侧。 萧鸣雪揽着叶燃后退几步离开衣服堆,手在他软软的臀rou上抓了一下,从股缝滑到湿热的xue口,插进两个指头。 萧鸣雪比叶燃高一个头还多,手在叶燃腿间搅着就往上提,几乎勒着xue把叶燃提起来。叶燃腿软xue痒,脚尖也踮不住,光着脚踩上萧鸣雪的拖鞋,抱住他的腰。 萧鸣雪加到三个手指,插得叶燃腿间湿凉凉都是水,臀瓣也一下一下抖着rou夹他的手,软得像被吻着,触感好极了。 身体里的手指擦过内壁上的颗粒时,叶燃喘叫出声,脚趾隔着鞋面抓萧鸣雪的脚背。萧鸣雪抽出手,把他抱起来放在置物柜上,站到他腿间。 叶燃往里坐了坐,腿张得更开露出xue口。他的胸又圆又挺,互相挨着还挤着胳膊溢出去,不遑多让的臀rou因坐姿被挤往两边,细长双腿大张,脸却和身体截然相反的纯,像二次元里的性感手办。 萧鸣雪性器硬得一跳,手覆上他一掌都拢不住的胸。 叶燃被揉上面,下面也跟着痒,握着萧鸣雪的手重新插进xue里,在抽弄中解开他的裤子,撸动几下已然硬涨的性器,撕开套戴上,喘道:“嗯……进来。” 萧鸣雪没动,加快手上的动作,把叶燃送上高潮才抽手停下,看着水液从张合抖颤的xue口流出滴在实木柜子上。 roubang就在眼前,光用手指叶燃还不够,腿圈过萧鸣雪的腰胯将他拉近,握起他的性器放到xue唇上蹭几下,插进自己身体。 萧鸣雪的性器又大又硬,叶燃扩张过也还是吃得有点困难,刚过半就被撑得腰软腹酸,身体不住发抖地往下滑。 他越抖xue里夹得越紧,萧鸣雪爽得很,故意不扶他,让他一直往前滑,把roubang吃得更深。 叶燃坐不起来也推不开萧鸣雪,感受着roubang又顶开最里面的小口,没办法地捂着小腹,眼睛含水地望着他,说:“好大,又要进去了……” 萧鸣雪知道叶燃在求他退开一点,也听出语气里要进去拜托轻一点的意思,伸手固定住叶燃的腰,只cao他小口外面。 在用来放东西的柜子上做这种事,叶燃心理和身体都觉得刺激,被cao几十下就喷了萧鸣雪和他一身水,小腹也胀得有尿感,慌张地缩紧xue道,按住前身尿口,拉萧鸣雪的手放在小腹上可怜道:“这里,好撑。” 萧鸣雪退出来一点,叶燃缓了口气,但尿感还在,红着脸又说:“还是好撑,你先出去一下再进来好不好?” 萧鸣雪见叶燃是真难受,扶他起来一点退出去,一股水马上从颤着慢慢合上的嫣红xue口涌出,顺着柜子往地下流,带来别样快感。 叶燃感觉用女xue尿出来一样,哭着用手去捂,接了一小捧,喊着:“坏了,我坏了……” 萧鸣雪将叶燃的手塞进去堵住水,叶燃挣了两下难受得是自己,哭着不敢动了。 也太敏感了,还越cao越敏感,哪有这样的,cao几分钟就跟做了几次一样。 “没坏。”萧鸣雪说着托住叶燃的屁股和背把他按在身上抱起来,“是你太敏感了。” 叶燃下巴搭在萧鸣雪肩上,紧紧去贴他的颈窝,眼泪掉了他一肩背。 躺到床上尿感没了,刚刚的快感又浮出来,叶燃用床单擦擦脸,伸腿勾在萧鸣雪背上,“还想要。” 萧鸣雪憋得身上冒汗,看着叶燃要多少给多少的样子,怕自己真忍不住cao坏他,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从他身后进去,按着他的腰开始弄。 叶燃肩抵在床上胸也被压着,伸手推萧鸣雪在他腰间的手,“嗯……不按好、好不好……嗯……腰会疼。” 昨晚这么做完之后,今天早上他腰疼得都久站不住。 萧鸣雪松开将叶燃翻过来平躺着,把他的腿搭在腰侧,俯身压着他深进浅出。 叶燃在被cao时总喜欢抱着萧鸣雪,cao得越狠抱得越紧,仿佛只要抓住萧鸣雪,那龙卷风似要他卷上天撕成碎片的快感和崩坏感便不足以畏惧。 送过来的礼不收白不收,叶燃抱得越紧萧鸣雪越弄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叶燃敏感点上,听着他毫不躲藏掩饰地哼叫出各种调子。 第二天叶燃没要萧鸣雪送自己通勤,跟着上下班的人一起等车。 他眼神掠过走过几遍还是觉得像是第一次经过的街道,已经没有初见时惊奇,但依然会好奇生来就在这里是什么感受。是不是会觉得生活里大部分事,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不会像他什么都想问为什么,啥事都要重新认识和习惯。 接下来几天,叶燃白天去工艺园,晚上回去看认字课,累得只想躺下睡觉,都把“回报”的事忘了。 萧鸣雪也没记起来,他甚至比叶燃还忙。 叶燃去工艺园后他工作也处理完了,清邮箱看到一封在清河举行的行业前沿论坛会邀请函,想着反正也没事,就顺便去参加一下。 他白天在外面听会研讨,晚上待在书房整理材料写最后的汇报,但保证每天都会回去和叶燃吃饭。 吃饭时叶燃会跟他讲自己白天学了什么、遇到什么开心的和不会的,还会问他今天过得好不好,开会累不累,午饭吃了什么。 饭后叶燃会主动收拾餐桌洗碗,然后什么也不做不说地和他在客厅待会儿,等他去书房就回卧室学习,中途他出来还会给他打个招呼倒杯水,提前说声晚安。 萧鸣雪有种远房亲戚家懂礼貌又刻苦的孩子,假期补习到他这边借住的感觉。 这样过了四天,叶燃上完课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想到萧鸣雪还有三天就要走,乍然记起回报的事,摸过手机看才十一点半,爬起来去敲萧鸣雪卧室的门。 萧鸣雪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说了声进。叶燃闻着沐浴露的清香进去,看到萧鸣雪披着白色浴袍在用毛巾擦头,好身材一览无余。 叶燃看得呼吸都开始变化,走过去抱着萧鸣雪闻他身上的味道,摸他还滑着水珠的腹肌,抬头看他线条清晰的下颌。 萧鸣雪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捧着叶燃的后脑勺稍稍拉开他,又推着他后退几步,一起倒在床上。 他的湿发落下来扫过叶燃的脸,叶燃有些痒,侧过脸在床单上把痒意蹭掉,褪下裤子握着萧鸣雪的手摸自己下面。 萧鸣雪摸了一手湿滑水液,手指塞进去摸着内壁,问:“你身体怎么回事?” 叶燃喘息着睁开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双性吗?” 萧鸣雪说不是,但也没说是什么,叶燃却忽然明白萧鸣雪在问为什么来找他做时反应都这么大。 叶燃觉得自己一半在回报,一半是想要,还觉得萧鸣雪应该喜欢和他做,但不会想听到回报的话,模糊道:“那天是被灌了其他药,阿婆平时给我喝的药只是长胸养xue的。” 萧鸣雪明白了,抽出手指换性器插进去。 * 拿身份证那天,叶燃中午跟齐修说有事要出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他走到工艺园门口,要拿手机看地图,就见萧鸣雪的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萧鸣雪戴着墨镜的脸,“上车。” 叶燃有些惊喜地笑着小跑过去。 他上车系着安全带,问:“你是来接我去拿身份证吗?” “是。”萧鸣雪倒着车说。 叶燃状似不经意地看萧鸣雪一眼又看向窗外,觉得穿全套正装还戴墨镜的萧鸣雪简直帅到没边,明明很正经的服饰和表情,却让他想脱他衣服做那种事。 他脑海里闪过萧鸣雪在他身上的样子,烧着脸及时打住,道:“萧鸣雪,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他昨天经过齐修同意,找陈柳提前预支了下个月工资,打听好餐厅地址,准备请萧鸣雪吃顿饭。 这是陈柳给他支的招。她说要和别人搞好关系或者感谢人帮忙,可以试试请对方吃饭。 叶燃还知道请他吃饭了?萧鸣雪瞥叶燃一眼,“有空。” “那下午六点我们在鲜味家见好吗?” 也敢自己出门去没去过的地方了? 萧鸣雪道:“我来接你一起过去。” 叶燃笑起来:“好,那我们还可以去早到一点。”也不用自己去还担心走错路。 萧鸣雪嗯了一声,把副驾上的遮阳板拉下来,挡住晒在叶燃脸上的太阳。 叶燃取完身份证,萧鸣雪带他去旁边的电信营业厅,把之前他给办的电话号码迁在他自己身份证下,又去旁边银行开了张卡绑好电子账户,趁叶燃不注意,往里转进三万块钱。 回工艺园路上,叶燃拿着身份证来回看,说:“我终于是个被社会登记在册的人了。” 萧鸣雪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话,心想要被社会真的登记在册没这么简单。 叶燃看着身份证上写着生日是2月25日,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道:“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只记得我去道河前过的生日是在冬天,到处都是雪。” 萧鸣雪想说点什么,叶燃又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一月份。”萧鸣雪道:“到处是雪应该是北方,还记得其他什么吗?” 叶燃皱着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萧鸣雪没再问。反正都到现在了,找到也是陌生人,说不好问题麻烦还更多,而且叶燃早说过不想找。 “副驾储物柜里有卡包,你拿着用。” 叶燃看萧鸣雪一眼,才拿出黑色卡包,把卡和身份证放进去,合起来捏着,说:“你真是什么都能想到。” 萧鸣雪道:“证件收好,不要随便借给谁,复印件也不行,接到电话说卡出问题不要信,陌生电话也不要随便接。” 叶燃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来骗钱的,我不会上当。” 吃饭的地方叶燃第一次去,点餐时看着五花八门的菜单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萧鸣雪点的。 萧鸣雪本身就话少,吃饭时更是安静,整顿饭几乎只有叶燃在说,他大部分时候都只回个单音节,偶尔才完整地说几句。 叶燃完全不觉得尴尬,很奇怪地他就是知道萧鸣雪在认真听。 叶燃说请客,萧鸣雪就没提前付账,吃完一起走。到前台时他有电话打进来,对叶燃说在外面等他,接着电话出去了。 叶燃结完账走到门口,透过玻璃一眼看到背对着他的萧鸣雪。 萧鸣雪的背影看上去也很冷,让人无法忽视忍不住去看的同时,又不敢接近。 他第一次见萧鸣雪,就是先看到他的背影。 那时他在逃命,只记得萧鸣雪穿着长长的黑大衣,夹烟的手指修长好看,见他不管不顾地跑进车里也不见有情绪反应,走过来时个子很高腿特别长,压迫感十足。 萧鸣雪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山没有声音,但晃眼得存在感极强的厚雪。 叶燃停在原地,掏出手机拍了几张萧鸣雪的背影,满意了才装好手机出去。 萧鸣雪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叶燃走过去他就转过身,打着电话和叶燃去停车场。 叶燃上车系好安全带,安安静静看着黑下来的天,听萧鸣雪大串大串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觉得什么人工智能和算法研究的工作真是又忙又难。 回去叶燃没看认字课,洗过澡就去敲萧鸣雪书房的门。 萧鸣雪明天就走了,他要去做最后的回报和道别。 这晚他们从书房做到卧室,屋子里的暧昧声响很晚才静下来。 叶燃几次“坏”了那样流水不止也没喊停,无条件地任萧鸣雪摆弄,全然放松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萧鸣雪尽兴地接受叶燃这份温润和顺的赠予,并悉数回以会在背后托住不让他掉落的安全感,和沉入精神海深处的放空。 高潮迭起时,叶燃都觉得过去和周围一切都消失了,只感知得到萧鸣雪的存在,以及他们身体结合拉扯的快感,还有感官被极度占满后产生的另类宁静。 萧鸣雪在他身体里,但他却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萧鸣雪覆盖包裹着。 结束时萧鸣雪在他身体里隔着套射精,他费力地伸手把萧鸣雪拉近,睁着眼在他额心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味道的,感谢和祝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