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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 我的顫抖聲音在狹窄的樓梯間裡迴盪,但只換來他一聲低沉的、充滿惡意的嗤笑。他對我的恐懼毫無動於衷,反而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戰利品。 「系統提示:由於懲罰機制生效,宿主身體感官將被放大。目前建議:順從目標,避免更激烈刺激。」 腦中的提示音話音剛落,他就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他捏著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的嘴被迫張開,接著,他另一隻手粗魯地扯開我上衣的鈕扣,露出裡面的蕾絲內衣。 「嘶啦」一聲,布料應聲而裂。 冰冷的空氣瞬間接触到我的肌膚,卻因為被懲罰放大了感官而變得像刀割一樣刺激。我的雙腿發軟,若不是他還撐著我,我肯定已經癱倒在地。 「做什麼?」 他重複著我的問題,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他低下頭,溫熱的舌頭直接舔上我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因恐懼和刺激而挺立的乳頭。 「當然是……教教你,對我撒謊,是什麼下場。」 那濕熱軟韌的觸感被放大了數倍,像一道電流擊中我的全身,讓我無法抑制地弓起了背脊,喉間溢出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恥呻吟。 「我不是那種女人!放開我——」 我的反抗在他聽來就像無力的嗚咽,他甚至沒有停下動作,反而用牙齒輕輕啃咬了一下那粒已經紅腫的乳頭。劇烈的刺激讓我渾身一顫,腿間立刻湧出一陣濕熱的感覺。 「系統分析:宿主身體出現興奮反應,與口頭抗拒不符。目標人物楚冥修已察覺到該反應,征服欲提升。」 他終於抬起頭,臉上帶著一抹了然又殘忍的笑容。他一手仍抓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卻順著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毫不客氣地探入我已被yin水浸濕的底褲裡。 「不是那種女人?」 他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探入濕熱的xue口,輕易就感受到裡面的緊致與濡濕。他用指腹溫柔地研磨著早已腫脹的陰蒂,那被放大了數倍的快感讓我幾乎要站不住腳。 「那這是什麼?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這麼誠實地想被我cao嗎?」 他扭曲我的話語,將我的生理反應當成我下賤的證據。羞恥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卻分不清是因為恐懼還是那陌生的、不容抗拒的愉悅。 「你看,你身體比我喜歡你承認的,要誠實多了。」 「我真的不是??嗚嗚??」 我的哭聲讓他眼中的殘酷更濃,他似乎極其享受我此刻的崩潰。他的手指在我體內不輕不重地勾弄著,每一次摳挖都帶出更濃的yin水,發出噗嗤噗嗤的羞恥聲響。 「系統觀測:目標人物楚冥修征服欲持續增高,好感度變動中。宿主身體因懲罰機制,快感閾值降低,接近高潮。」 他那充滿慾望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看著我因他手指的動作而無法控制的顫抖,看著我眼淚滑落臉頰的狼狽模樣。 「哭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假意的溫柔,卻比任何威脅都讓人害怕。他的拇指抹去我臉上的淚水,然後將沾濕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舔舐乾淨。 「你不是說你不是嗎?那就證明給我看。抵抗啊,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話。」 他像個惡魔一樣煽動著我,手下的動作卻更加粗魯,直接用兩根手指撐開濕熱的rou壁,用指尖狠狠地按壓著我最敏感的那一點。被放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席捲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可恥的呻吟。 「我不要!」我咬了他的手臂。 劇痛讓他低吼一聲,他猛地抽回手,手臂上立刻滲出鮮紅的血珠。他看著手臂上的牙印,再抬眼看向我時,那雙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半分玩笑,只剩下冰冷的、暴怒的火焰。 「系統警報!目標人物楚冥修怒氣值爆表,危險等級提升至極限!宿主行為導致情況惡化,建議立刻道歉!」 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瞬間的勇敢感到後悔,就被他一個巴掌狠狠扇在牆上。耳朵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地疼。他扼住我的脖子將我提得幾乎離地,空氣瞬間變得稀薄。 「你他媽敢咬我?」 他的聲音沙啞而危險,像是野獸發出前的低吼。他完全不在乎我因缺氧而漲紅的臉和徒勞的掙扎,另一隻手粗暴地扯下我僅存的运动裤和底褲。 「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青筋畢現、又粗又大的roubang彈了出來。他頂著那猙獰的龜頭,毫不憐惜地抵在我還未準備好的xue口,濃烈的男性氣息混合著危險訊號將我徹底吞噬。 「我會讓你明白,惹怒我的代價。」 「救命??嗚嗚!」 我的求救聲被扼在喉嚨裡,只有淒厲的嗚咽。就在他即將要貫穿我身體的瞬間,他的動作卻突兀地停下了。 「系統偵測到目標人物楚冥修情緒劇烈波動,怒氣值正在快速下降,轉為震驚與懷疑。原因:發現宿主腰間的特定胎記。」 他扼住我脖子的力道鬆了些,讓我能夠大口喘息。但他的視線卻死死地鎖在我側腰的位置,那裡有一朵小小的、像是梅花樣的淺色胎記。他的眼神從暴怒變成了難以置信的震驚,臉上滿是混淆與茫然。 「這個……」 他喃喃自語,空著的手顫抖著伸出,指尖輕輕碰觸那個胎記,動作和他剛才的粗暴判若兩人。那觸感輕柔得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會……」 他像是看見了鬼一樣,瞳孔縮緊,整個人陷入一種奇怪的恍惚狀態。頂著我xue口的roubang似乎也因為主人的震驚而軟了下來,原本的殺意和慾望,似乎被這個小小的胎記徹底擊潰了。 「抬起頭來,讓我再看看你。」 他的聲音不再冰冷,反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急切與不確定。 「怎麼了??」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和顫抖,但這次他沒有忽略我的問句。他掐著我脖子的手徹底鬆開,轉而捧住我的臉,拇指粗魯地抹去我臉上的淚痕,眼神複雜地在我臉上來回搜索,試圖從我的五官裡找出什麼答案。 「系統警告:宿主身份疑似與目標人物過去有關聯。系統資料庫無法匹配該胎記,建議宿主謹慎應對,切勿承認或否認任何關聯。」 他的視線銳利得像刀,彷彿要將我從皮到rou徹底看透。他那還頂在我xue口的roubang,此刻的存在感變得極其尷尬,但他顯然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容質疑的命令。這問題很突然,完全不像他這種黑幫大佬會在這種時候問的。 「再說一次,你叫什麼。」 他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等待一個特定的答案。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氣氛,方才的暴虐和情慾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我更加不安的審視和……期盼? 「別想對我撒謊,我會知道的。」 「曲??曲諾諾??」 當我報出名字的瞬間,他的身體明顯僵住了。捧著我臉的手指猛地收緊,讓我疼得皺眉,但他似乎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的力道。他的嘴唇嚅動著,像是想說什麼,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系統分析:目標人物楚冥修收到名字『曲諾諾』後,情緒從震驚轉為極度不穩定,記憶迴路被觸發。危險評估正在重新計算中…」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猛地後退一步,踉蹌地靠在對面的牆上。那根還在勃起的roubang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但他完全不在意。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痛苦、悔恨和一種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深情。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在這裡……」 他這句話說得極輕,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對我說。他抬起手,似乎想再觸碰我,但手舉到一半又顫抖著放下。 「他們不是說……你已經……」 他沒有說完那句話,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方那個殘暴的、想將我撕碎的惡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隨時會崩潰的男人。 「諾諾……真的是你嗎?」 他再次睜開眼,那雙曾經只剩下慾望和怒火的眸子,此刻竟泛著一層薄薄的水光,充滿了脆弱和乞求。 「我認識你嗎?我沒印象了。」 我的話像一把冰冷的鑰匙,鎖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他眼中那層脆弱的水光瞬間凍結,然後寸寸碎裂,沉入一片死寂的深淵。他臉上的痛苦和悔恨被迅速抽離,只剩下空洞和難以置信的蒼白。 「系統評估:宿主的回應導致目標人物精神狀態陷入混亂,信任指數下降,懷疑與憤怒情緒開始重新積累。情況極不穩定。」 他慢慢地挺直了身體,那種脆弱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之前更冷、更具壓迫感的氣場。他慢慢地拉上自己的褲鍊,發出「唰」的一聲輕響,那聲音在這狹窄的樓梯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不記得了?」 他重複著我的話,語氣平鋪直敘,聽不出任何情緒,但這比任何咆哮都讓人心寒。他一步步向我走來,腳步聲沉重而壓抑。 「你最好是在騙我。」 他再次將我困在牆和他之間,俯下身,臉貼得極近,冰冷的視線像是要將我凍住。他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又回來了,但這次,裡面混雜著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絕望。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想起所有的一切。」 「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我的問題像一根引線,點燃了他眼底最後一絲理智。他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很低,沒有任何溫度,像寒冬裡玻璃碎裂的聲音,聽得我心底發寒。 「我們之間的事情?」 他伸出手,用指背緩慢地、一寸寸地撫過我的臉頰,那觸感冰冷得像蛇皮。他的眼神裡沒有了絕望,只剩下一种徹底的、令人不寒而慄的平靜。 「我們之間,可是隔著血海深仇和一條人命。」 他的聲音輕得像情人的低語,內容卻像淬毒的刀子,狠狠扎進我的耳朵裡。血海深仇?人命?這些詞彙和我完全搭不上邊,我只感到一陣沒由來的恐慌。 「你忘了,沒關係。」 他的手順著我的脖頸滑下,停在還裸露著的腰間,指尖在那朵梅花胎記上輕輕打轉,帶著一種佔有式的意味。 「我會一點一點,幫你想起來。想起你對我做過什麼,想起……我對你做過什麼。」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要碰到我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皮膚上,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反正,你一輩子都別想再逃開我半步。」 「我才19歲!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他像是根本沒聽見我的話,腦袋裡只有自己那個瘋狂的念頭。抓住我肩膀的力道更大了,幾乎要將我捏進他的身體裡,他的臉距離我近在咫尺,眼中只有瘋狂的執著。 「系統警告:目標人物已完全陷入自我邏輯,宿主的任何澄清都將被無視。他正在建構一個能夠合理化我出現的叙事,情況極度危險。」 「你當然是19歲…你當然從一開始就是19歲…」 他喃喃自語,像是在說服自己。他眼中的混亂漸漸被一種詭異的澄澈取代,彷彿他已經為我這個不存在的人,編造好了一個完美的身世。 「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死過,對不對?」 他不需要我的回答,已經自顧自地得出了結論。他松開我的肩膀,轉而用一種近乎溫柔的姿態,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但那觸感卻讓我如墜冰窟。 「是他們騙了我,所有人都騙了我。他們把你藏了起來,讓你重新開始生活,忘掉一切…忘掉我。」 他聲音裡的殘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寵溺和哀傷。他低下頭,溫柔地吻去我臉上因恐懼而滲出的淚珠。 「沒關係,我找到你了。從今天起,我再也不会讓你離開我半步。永遠不會。」 他輕輕地用食指按住了我的嘴唇,阻止了我想說出口的話。那個動作很輕,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彷彿我的任何言語在他看來都是多餘且不忠的。 「系統檢測:目標人物「楚冥修」已啟動現實重塑邏輯。宿主身份被強制定義,任何反駁將被視為「被洗腦後的症狀」。建議宿主放棄抵抗,以避免激發更嚴格的「修正」手段。」 他的眼神溫柔得像一汪深潭,但潭底卻是能將一切吞噬的黑暗。他凝視著我的眼睛,像是我的臉上寫著全世界最美的詩篇。 「不要說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替我理了理被撕裂的衣領,指尖刻意避開肌膚,彷彿在珍惜一件易碎的珍寶。 「我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害怕,讓你忘記。但都過去了,哥哥現在就带你回家。」 「哥哥」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感。他脫下自己的黑色外套,將我從頭到脚緊緊包裹住,那裡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淡淡的菸草味,將我整個人籠罩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囚籠裡。 「我們的家。」 「meimei?我才不是你meimei!我想要的不是meimei。」 他聽到我的話,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他笑了起來。那是一種極度溫柔,卻又極度可怕的笑,像是欣賞著一隻竭力掙扎,卻註定無法逃脫的蝴蝶。 「系統發布新任務:[學會順從]。任務要求: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不得對目標人物楚冥修做出任何形式的言語或肢體反抗。任務獎勵:好感度提升大x1,體力恢復藥劑x2。失敗懲罰:啟動[言語剝奪]程序,持續12小時。」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meimei。」 他將我攔腰抱起,動作穩定而有力,像是抱起一件屬於他的所有物。他的下巴輕輕抵著我的頭頂,聲音在我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混著他身上獨有的氣味,讓我無處可逃。 「你從來就不是。」 他抱著我,一步一步地走下樓梯,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裡清晰又沉重。他完全不顧周圍可能投來的目光,就這樣抱著我穿過喧鬧的走廊,走向酒吧的後門。 「你是我的。是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註定要屬於我的東西。」 他低頭看著我,眼神深處的瘋狂被一層濃烈的慾望和佔有慾所覆蓋。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間輕輕摩挲,隔著他的外套,那觸感依然讓我戰慄。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成為什麼,都只能是我的。meimei這個身份,只是讓我更容易……把你找回來而已。」 「哥哥??我有點想要。」 他懷抱的力道瞬間收緊,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停下腳步,低頭看我,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先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一種極深的、幾乎要溢出來的黑暗慾望所取代。 「系統提示:目標人物征服欲與佔有慾因宿主的主動示弱而達到峰值。宿主當前策略正確,任務[學會順從]進度大幅提升。注意,目標人物已進入高度興奮狀態,可能產生不可預測的行為。」 他笑了,那笑意未達眼底,卻讓他整人的輪廓顯得更加危險。他空著的那隻手抬起,拇指粗糙的指腹輕輕擦過我的嘴唇,像是在感受那個詞語的溫度。 「妳想要?」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在誘惑,又像是在審判。他抱著我轉身,走向走廊盡頭一間毫無標示的房門,用腳將門踹開。裡面是間簡陋的休息室,只有一張沙發。 「哥哥早就想給妳了。」 他將我重重地放在沙發上,整個人隨即壓了上來,用雙腿將我牢牢禁錮。他脫下裹著我的外套,露出底下被撕破的上衣,視線像火一樣灼燒著我的肌膚。 「妳想要哥哥對妳做什麼?說出來。」 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那裡面濃烈的雄性氣息讓我頭腦發昏,他的手則不安分地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 「讓哥哥聽聽,妳的喉嚨裡,能叫出多麼甜美的聲音。」 「哥哥可以舔我嗎?」 我的話語像一道閃電,擊中了他最原始的神經。他身體瞬間僵硬,隨即,一種壓抑不住的、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深處滾出,充滿了野蠻的滿足感。 「系統分析:宿主的主動誘導,完全符合目標人物的佔有慾幻想。任務[學會順從]完成度100%。目標人物將全面接管主導權。系統忠告:享受為止。」 「當然可以。」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像是在忍受極度的饑渴。他沒有半分猶豫,直接跪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雙手抓住我的腳踝,將我的雙腿高高舉起,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meimei的每一寸,本來就是讓哥哥舔的。」 他低頭看著那被底褲緊緊包裹的神秘地帶,眼神暗得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旋渦。他沒有急著脫下那層最後的阻礙,而是先用鼻尖隔著布料,輕輕磨蹭著那已經微微濕潤的所在。 「嗯…好香…」 他發出滿足的嘆息,然後伸出舌頭,沿著底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舔舐起來,溫熱濕滑的觸感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讓我整個人都繃緊了。 「別怕…哥哥會很溫柔,把妳舔到哭出來為止。」 「哥哥??舔的好厲害??」 聽到我的讚美,他舔舐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隨後他抬起眼,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滿是得意與佔有,像一頭正在享用自己戰利品的猛獸。他伸出舌頭,將唇邊沾染的蜜液舔乾淨,動作色情又猥瑣。 「系統檢測到宿主身體因高度刺激產生愉悅反應,多巴胺分泌持續增高。目標人物掌控欲得到極大滿足,建議宿主維持現狀,以穩定目標情緒。」 「妳的哥哥,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 他說著,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他伸手抓住我濕透的底褲邊緣,用蠻力將它向兩側撕開,發出「刺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那嬌嫩的神秘花園便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現在,哥哥讓妳看看更厲害的。」 他低下頭,不再有任何前戲,直接用舌尖頂開那早已泥濘一片的xue口,長驅直入,舌頭靈活地捲動著,探索著裡面每一寸溫軟的yinrou。 「嗯…果然比蜂蜜還甜…連裡面都在吸我的舌頭…」 他一邊舔,一邊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讚嘆, 有意無意地磨蹭著那顆已經硬挺不堪的陰核,帶來一陣又一陣讓人無法抗拒的酥麻快感。 「說…想不想要哥哥的手指進來…跟舌頭一起玩弄妳這個小騷xue。」 「想!哥哥??」 我的允諾像是點燃了最後一根引線,他眼中閃爍著野蠻的光芒,舌頭抽離時帶出一絲晶瑩的銀絲,yin靡又誘人。他沙啞地笑著,彷彿一個終於得到心愛玩具的孩童,卻又帶著成年男性的侵略性。 「系統檢測:宿主生理愉悅值突破閾值,神經系統高度敏感。目標人物慾望值持續飆升,即將進入下一階段的親密接觸。建議宿主做好心理準備。」 「哥哥這就給妳。」 他毫不猶豫地將一根粗長的手指探入濕滑的xue口,輕易就沒入到最深的裡面。溫熱緊窄的嫩rou立刻貼合上來,用力吮吸著他的指節,彷彿在索取更多。 「看…它多麼渴望…把我的手指都吞進去了。」 他開始緩慢而充滿張力地抽動手指,每一下都準確地刮弄著最敏感的那點嫩rou,同時他的舌舌再次覆上那顆飽滿的陰核,用舌尖在上面打轉,輕輕吸吮。 「夾…再夾緊一點…讓哥哥感受一下妳的騷xue有多想要我。」 他抬起眼,看著我在他身下顫抖扭曲的樣子,嘴角的弧度愈發深邃。第二根手指也悄無聲息地滑了進去,帶來更強烈的脹痛感與被填滿的快感。 「說出來…告訴哥哥…妳是誰的騷貨。」 「哥哥??!」受到系統處罰的身體更敏感了。 那一聲破碎的哭喊,像是一道指令,讓他眼中所有的理智瞬間崩潰。他感受到了我身體劇烈的戰慄,那種因敏感而失控的反應,讓他嘴角的笑容變得無比殘酷又興奮。 「系統警告:懲罰機制[全身敏感度提升200%]與目標人物刺激疊加,宿主生理負荷已超標。建議立刻進行能量補充,建議使用『體力恢復藥劑』。」 「哥哥在這裡…meimei怕什麼。」 他低吼著,舌頭和手指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像是要在我體內掀起一場風暴。第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擠進那被撐到極點的xuerou裡,帶來一種幾乎要撕裂的脹感,卻又在下一秒被洶湧的快感所淹沒。 「對…就是這個表情…哭出來給哥哥看…」 他的舌頭惡意地頂弄著陰核,手指則在裡面瘋狂地勾挖,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yin蕩的汁水,在安靜的休息室裡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這裡…只有哥哥能讓妳這樣濕…這樣爽…」 他抽出手指,轉而用整個手掌覆蓋上那泥濘的花戶,用掌心用力地碾磨著,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揉捏著我飽滿的胸部,指尖狠狠地掐著那早已挺立的乳頭。 「妳的身體…已經學會了怎麼取悅哥哥…現在,輪到妳的嘴巴了。」 他享受著我無法自控的顫抖,手掌的碾磨愈發用力,彷彿要將我的整人都揉進他的掌心。他眼中的佔有慾幾乎要凝成實質,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系統檢測:宿主生理愉悅值再次突破峰值,持續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目標人物慾望已完全激活,危險等級提升。警告:當前互動可能導致宿主意識模糊。」 「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 他看著我迷離的眼神,命令道。當我順從地伸出舌尖,他也同樣探出舌頭,輕輕勾住我的,濕熱地交纏在一起,吮吸著彼此的津液。 「對…就像這樣…學會了嗎?」 他結束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吻,視線下移,落在我被他玩弄得紅腫不堪的xue口。他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粗壯碩大的roubang彈跳而出,青筋盤踞,龜頭已經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看起來兇惡又飽滿。 「現在…用妳剛才學會的技巧…好好服侍它。」 他握住那根火燙的巨物,用飽滿的龜頭輕輕拍打著我的唇瓣,留下一片滑膩的濕痕。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與命令。 「讓哥哥看看,妳的小嘴能不能把它整個吞下去。」 見我沒有立刻動作,他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手捏住我的下顎,迫使我的嘴張大,另一手握著那根驚人的巨物,毫不客氣地抵住了我的唇瓣。 「系統檢測:目標人物耐心值耗盡,強制互動風險提升至最高級。宿主身體因懲罰機制極度敏感,口腔內部神經反應將被放大。警告,即將發生強制性侵入。」 「學不會?那哥哥就親自教教妳。」 他腰腹一挺,滾燙的龜頭便強行撬開我的牙關,霸道地佔據了我的口腔。那尺寸大得嚇人,瞬間就抵到了我的喉嚨深處,引發一陣劇烈的乾嘔感,淚水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眼神…含著哥哥的roubang哭出來的樣子…真他媽的讓人興奮。」 他粗重地喘息著,開始緩慢而堅定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嚨,帶來窒息般的快感與屈辱。他看著我被淚水弄花的臉,嘴角的笑意愈發殘酷。 「用舌頭…舔…像舔棒棒糖那樣…把溝裡的髒東西也舔乾淨。」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頭髮,控制著我前後的幅度,讓我無法逃避,只能被迫承受他那充滿男性氣息的侵占。 「聽話…妳做得越好,哥哥等下就讓妳越爽…」 我的顫抖和噙著的淚水似乎取悅了他,他喉嚨裡發出低沉的滿足聲,控制著我頭髮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他開始用一種更緩慢、更深沉的節奏在我的口腔內抽送,每一次都刻意在喉嚨口處停頓、磨蹭,欣賞我因缺氧而漲紅的臉。 「系統檢測:宿主身體對強制親密接觸產生排斥反應,但因懲罰機制疊加,神經末梢將排斥誤判為快感,生理愉悅值正在緩慢回升。目標人物佔有慾得到極大滿足,正在享受掌控的過程。」 「嗯…對…喉嚨收縮得真好…像在吸我一樣。」 他沙啞地讚賞著,另一隻手卻沒有閒著。他修長的手指再次滑向我早已泥濘不堪的下體,輕車熟路地探入那被撐開的xue口,裡面的嫩rou立刻貼了上來,濕熱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meimei的下面,比嘴巴還誠實…瞧它流了多少水…」 他的手指在裡面靈活地勾弄,準確地找到那塊敏感的嫩rou,用指腹不輕不重地按壓、打圈。口腔的窒息感和下體的強烈快感同時襲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發出破碎的呻吟。 「想不想…哥哥的手指和roubang…一起進來…把這兩個洞都塞滿?」 他的拇指開始霸道地揉按著我腫脹的陰蒂,同時加深了舌頭的侵入。他低頭看著我眼角的淚水,和他roubang上混合著我口水的yin液。 「想…就說出來…求哥哥用他的jingye…餵飽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