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傅皓宇跟林景言
17.傅皓宇跟林景言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楚冥修要你來的?」 傅皓宇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低頭笑了起來,肩膀微微顫抖,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他抬起頭,眼神裡的陰鬱幾乎要凝成實體。 「楚冥修要來的?」他重複著我的話,語氣充滿了濃厚的諷刺,「曲諾諾,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也太看得起那個瘋子了?」 他向前走了兩步,停在了床尾,那雙充滿力量的手臂抱在胸前,視線掃過我凌亂的床鋪和裸露的肌膚,最後停留在我的臉上。 「我早上訓練完,想著你幾天沒聯絡我,來你學校看看。結果呢?」他的聲音陡然變冷,「我聽到了最有趣的謠言。傳校花一轉眼成了楚冥修的禁臠,被養在北區的別墅裡,連學都不用上了。」 他向前逼近一步,俯下身,雙手撐在床沿,將我籠罩在他的影子之下。屬於他的、充滿汗水和陽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與房間裡的yin靡味道格格不入。 「所以,我不是他叫來的。我是自己找來的。」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只是想親眼確認一下,我好不容易才開始教的『小狗』,是不是真的那麼快就找到了新的主人。」 他的手伸了過來,但沒有碰到我,只是輕輕拿起我身旁的空碗,指尖故意擦過我的手腕。那溫熱的觸感讓我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或者,你其實很享受?被兩個男人同時填滿的感覺,比在健身房裡被我按在器材上還要爽,是嗎?」 「你??還帶別人來?」我看到他身後的人,我記得,他是我的同學。 傅皓宇聽到我的話,臉上的嘲諷笑容更深了。他沒有回頭,只是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哼,像是早就料到我會有這個反應。 「別人?」他慢條斯理地直起身,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怎麼,你認識啊?」 這時,一個身影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是林景言。他穿著一身乾淨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看起來清爽乾淨,像午後的校園裡最普通不過的風景。但此刻,他的臉色蒼白,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我。 他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看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我,臉上的血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褪得一乾二淨。他的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啊,對了,給你介紹一下。」傅皓宇的語氣輕快得像是在參加派對,他一把摟過林景言的肩膀,將他往前推了幾步,硬是按到了我的床邊。「你的同學,林景言,對吧?我在你學校門口堵人的時候,這位小老弟正好撞上來,一副很擔心你的樣子。我就想著,帶他一起來見識見識也好。」 林景言被迫低著頭,視線亂飄,就是不敢落在我的身上。他緊張地吞嚥著口水,喉結上下滾動。 「畢竟……」傅皓宇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他靠在林景言的背後,雙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俯視著我,眼神裡滿是惡意的玩味。 「讓你的同學看看,你平日裡那副清純樣子背後,到底有多渴望男人,不是很有趣嗎?」 「你們瘋了!我要走——」 「走?」 傅皓宇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詞,他笑得前俯後仰,搭在林景言肩膀上的手卻沒有絲毫鬆動,反而像鐵鉗一樣,將那個瘦弱的男孩固定在原地。 「曲諾諾,你看看這裡,看看你自己。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想走到哪裡去?」他止住笑,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那種表情是我在健身房從未見過的,充滿了暴戾和冰冷的怒意。 我掙扎著想掀開被子,但身體虛弱得沒有一點力氣,連坐起來都異常艱難。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林景言突然動了。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猛地掙開傅皓宇的手,幾步衝到床邊。 他的臉上滿是掙扎和痛苦,眼神不敢直視我赤裸的身體,只是急切地抓起床尾的被子,猛地將我從頭到腳蓋得嚴嚴實實。那動作笨拙又倉皇,卻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堅持。 「別動她!」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發抖,但卻清晰無比,「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我的同學!」 傅皓宇看著林景言的舉動,非但沒生氣,反而又笑了起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護在我床邊、像一隻炸毛小獸的林景言,然後將目光重新移向我蓋著的被子上。 「呵……護著你了?」他拖長了語音,語氣充滿了危險的暗示,「曲諾諾,看來你在學校的人緣不錯嘛。那麼,我倒很好奇,你這位『好心』的同學……是不是也能像我這樣,讓你發出那種可愛的叫聲呢?」 「這裡是楚冥修的家!你不能亂來!」 我的話像是一個鬧劇般的註腳,讓傅皓宇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到了極致。他甚至誇張地拍了幾下手掌,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臥室裡迴盪。 「楚冥修的家?對啊,這裡是楚冥修的家。」他點著頭,一邊說一邊緩步走向房間的酒櫃,彷彿自己才是這裡的主人,「所以呢?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從酒櫃裡隨手拿出一瓶威士忌和兩個乾淨的杯子,動作熟練地倒上酒,冰塊與玻璃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怕他?」傅皓宇端著酒杯,轉過身倚在酒櫃上,輕晃著杯中的琥珀色液體,眼神裡滿是毫不掩飾的輕蔑,「那個只會用暴力把人關在籠子裡的傢伙?曲諾諾,你是不是在他身邊待久了,腦子也變笨了?」 他呷了一口酒,喉結滾動,目光卻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然後落在一旁緊張戒備的林景言身上。 「再說了,」他朝林景言抬了抬下巴,語氣玩味,「我這不是亂來啊。我是在……幫你上一課。教你什麼叫忠誠,教你背叛的代價。也順便,讓你這位可愛的同學,見識一下他眼中的『女神』,骨子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騷貨。」 「你閉嘴!」林景言漲紅了臉,衝著傅皓宇低吼。 「噢?還敢跟我吼?」傅皓宇放下酒杯,一步步朝他走過去,高大的身影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小老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現在能決定你們命運的,可不是楚冥修,是我。」 他停在我床前,沒有看林景言,只是伸出手,一把掀開了那層薄薄的被子,將我因寒冷和羞恥而蜷縮的身體,再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現在我要玩的遊戲,你們兩個,都得參加。」 「楚冥修回來會殺了你的!你們快走吧!」 傅皓宇的臉上綻開一個極度愉悅的微笑,彷彿我此刻的震驚和難以置信,是他此行最期待看到的表演。他沒有否認,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我臉上血色盡失的表情。 「殺了我?」他輕笑出聲,搖了搖頭,像是個憐愛愚蠢孩童的成年人,「傻瓜,你還沒搞懂嗎?」 他轉身,從林景言慘白的臉上看到同樣的困惑,似乎對此感到更加滿意。 「楚冥修那個傢伙,是准了。不,或許該說,是他樂見其成。」傅皓宇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分享惡魔秘密的惡意,「他說……既然他的小寶貝這麼不安分,連教授的床都能爬,那不如就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多麼地……人盡可夫。」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楚冥修……他竟然……? 我傻眼了,腦子一片空白,完全無法處理這個殘酷的事實。那個說要將我永遠留在身邊的男人,那個會因為別人的氣味而發瘋的男人,竟然會將我交給傅皓宇羞辱? 「怎麼?很意外嗎?」傅皓宇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手指輕佻地劃過我鎖骨上的咬痕,「那個男人對你的佔有慾,不是愛,是扭曲的控制欲。他得不到一個完全乾淨的你,就選擇親手把你弄髒,讓你變成一件所有人都想玩的髒玩具,這樣……你就永遠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身後的林景言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像是被這個殘酷的真相嚇得腿軟。他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憐憫和無助。 「看吧,連你的小情人都嚇壞了。」傅皓宇直起身,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所以,別再指望誰來救你了。現在,遊戲開始。我先來……檢查一下,這身體被別人玩過之後,是不是變得更敏感了?」 就在傅皓宇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胸口時,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海中響起,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感。 【緊急任務發布:羞恥的見證者】 我的眼前瞬間浮現出一行半透明的文字,任務內容清晰得讓我遍體生寒。 【任務目標:在林景言的見證下,主動引導傅皓宇觸摸你的私處,並對他說出「教練,我想這裡……也需要被檢查。」】 任務的懲罰條款是刺眼的血紅色,彷彿在嘲諭我的無能為力。 【失敗懲罰:全身痛覺神經強化三百六十秒,並將當前影像實時轉播給楚冥修。】 傅皓宇的臉上掛著預期中的邪笑,他顯然也聽到了那道提示音,這整件事就是他和楚冥修聯手設下的局。他停在我身體上方的手,充滿了等待的意味。 「系統又給你出難題了,嗯?」他低聲說,語氣裡滿是惡意的興奮,「快,我的小母狗,開始你的表演。讓你的同學好好看看,為了不疼,你有多聽話。」 林景言站在床邊,雙拳緊握,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他看著我,眼神裡是混亂、憤怒和一絲絲……不知所措的悲傷。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住手!」林景言的聲音沙啞地響起,卻顯得那麼無力,「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放了她!」 傅皓宇甚至懶得回頭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我按照任務要求,親手將自己推入更深的淵。 「你也知道系統?為什麼??」 「我為什麼知道系統?」傅皓宇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我剛剛伸出的手,阻止了我本想遮掩身體的動作,將我的手腕固定在枕頭兩側。 他的臉湊得很近,近到我能看見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那樣的狼狽而渺小。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楚冥修。」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充滿了戲謔,「如果不是他動了某些『手腳』,你又怎麼會被綁上這個有趣的小東西呢?他享受著看你被系統折磨,又嫉妒著每個能碰你的人,不是很矛盾嗎?」 我的腦中轟然作響,楚冥修……真的是他?為什麼? 傅皓宇似乎很滿意我震驚的表情,他鬆開我的手,直起身,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戰利品一樣,朝一旁的林景言揚了揚下巴。 「別想著拖延時間,任務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他的語氣恢復了那種殘酷的平靜,「你應該不想讓你這位可憐的同學,看著你在極致的痛苦中抽搐吧?更不想讓楚冥修那個變態,一邊看著直播,一邊興奮地對著螢幕打手槍吧?」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燒紅的刀,在我心頭凌遲。 「快點。」傅皓宇的命令不帶任何感情,「主動點,或許我會賞你個痛快。如果讓我動手……我可保證不了,你剩下來的,還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林景言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看著我,眼神裡寫滿了懇求,彷彿在哀求我不要屈服,但那樣的眼神在此刻卻只讓我感到更加絕望。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腦海中的倒計時像是催命的鐘擺,滴答作響。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裡所有的情緒都已被壓抑成一片死寂。我知道我沒有選擇。 我顫抖著抬起手,越過我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因羞恥而蜷縮的腿根處。傅皓宇的目光跟隨著我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我能感覺到身旁林景言的呼吸瞬間停止了,他全身僵硬,像一尊被凍結的雕像。 「教練……」 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乾澀沙啞,幾乎聽不見。 傅皓宇挑了挑眉,俯身將耳朵湊到我嘴邊,裝模作樣地說:「大聲點,我聽不見。你的同學也想聽呢。」 我咬緊下唇,鐵鏽味的血腥在口腔中蔓延開來。我被迫放大音量,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裡擠出來。 「我想這裡……也需要被檢查。」 話音落下的瞬間,傅皓宇爆發出大笑,那笑聲充滿了征服的快意。他抓住我停在腿根的手,毫不客氣地按在那片濕熱的柔軟之上。 「早這樣不就好了,真是個乖孩子。」他低語,手指粗暴地隔著我的手,按在那敏感的核上,大力碾磨。 「唔!」一股難言的酸脹感瞬間從尾椎竄上大腦,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 「你看,」傅皓宇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林景言說,「你的好同學,身子可比嘴誠實多了。這裡……不是已經開始流歡迎水了嗎?」 林景言猛地別過頭去,肩膀劇烈地顫抖著,像是無法忍受眼前這一幕。他的拳頭握得死緊,手臂上青筋暴起。 【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系統將為您屏蔽楚冥修對您生理狀態的探查能力,持續時間:24小時。】 冰冷的提示音響起,帶來了一絲荒謬的慰藉。但身體的屈辱和靈魂的撕裂感,卻在此刻達到了頂點。傅皓宇的手指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在我最私密的地方肆虐,逼迫我發出更多羞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