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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篇.22 接受

    

曉月篇.22 接受



    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房間裡投下斑駁的光影。

    曉月緩緩睜開眼,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酸痛。

    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那被禁錮了一夜的陰蒂,即使沒有動作,也依然傳來陣陣沈悶的、發脹的痛感。

    她撐起身體,看見李宸正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已經穿戴整齊,一臉平靜地看著一份文件,彷彿昨夜的瘋狂只是一場夢。

    但曉月知道那不是夢。

    那掛在她乳頭上、雖然已取下卻依然青紫的痕跡,以及還安放在她腿間最私處的冰冷金屬,都在提醒著她殘酷的現實。

    「爸爸……」她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乞求。

    李宸放下文件,抬眼看她,眼神深邃。

    「起來了?該去上學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和往常任何一個早上沒有區別。

    「我……我還要戴着這個嗎?」曉月咬著唇,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當然。」李宸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他站起身,走到床邊,俯視著她。

    「這是爸爸給妳的護身符,提醒妳,不管在哪裡,妳都屬於我。」

    他伸手,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微微用力,那隔着皮膚的壓力讓曉月感覺到腿間的夾子似乎又收緊了一分。

    「去換衣服吧,早餐在樓下。」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留給曉月一個無法反抗的背影。

    曉月坐在床上,眼淚無聲地滑落。

    她知道反抗無用,只能帶著這個羞恥而痛苦的枷鎖,去面接外面的一切。

    她穿上一條寬鬆的運動褲,希望能稍微遮掩一點。

    但只要她稍微走動,布料的摩擦就會帶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刺激,那顆被夾住的核心會立刻作出反應,陣陣酥麻直衝大腦。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每一步都是一種折磨。

    她努力挺直背,想表現得和正常人一樣,但身體的內部,卻因那小小的金屬物而波濤洶湧。

    到了教室,她一坐下,那個夾子就因座椅的壓力而更深地陷入嫩rou之中。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只換來了更強烈的脹痛感。

    上課時,教授平淡的講課聲在她耳中變得模糊不清。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間。

    那種時刻存在的、不能言說的痛苦與羞恥,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牢牢困住。

    她不敢亂動,不敢讓任何人察覺她的異常,只能僵硬地坐在座位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如何在這個公開的場合,為李宸一人,上演著一場私密的、持續的凌遲。

    cao場上陽光刺眼,體育課的解散鈴聲終於響起,同學們三三兩兩地散開,曉月鬆了口氣。

    她找了個樹蔭下的角落坐下,想讓發麻的雙腿稍微緩和一下。

    體育課上的跑跑跳跳,已經讓她腿間的夾子折磨得她幾乎站不穩,每次震動都讓她心頭一緊,冷汗涔涔。

    她剛拿出水瓶擰開蓋子,突然,一股無法形容的強烈震動,猛地從她身體最深處爆開來。

    「唔!」

    曉月猛地一顫,水瓶從手中滑落,掉在草地上發出悶響。

    那不是普通的震動,而是帶著頻率的、一波強過一波的電流,精准地衝擊著那顆被鎖住、早已敏感不堪的陰蒂。

    她瞬間感覺血液衝上大腦,臉頰燙得驚人,腿間的嫩rou不受控制地收緊、抽搐,一股yin靡的熱流開始瘋狂分泌。

    她驚慌地抬起頭,視線在cao場上瘋狂搜尋。

    遠處的教學樓,頂層那屬於李宸辦公室的窗戶,正靜靜地立在陽光下。

    即使隔着這麼遠,她彷彿也能感受到那雙沉靜眼睛的注視。

    他能看到她,看到她此刻正因他而顫抖。

    「曉月?妳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葉凡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剛打完球,一臉關心地走過來,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沒……沒事……」曉月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褲子,指甲幾乎要嵌進rou裡。

    她不敢動,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正常呼吸。

    因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加劇那種磨人的快感與羞恥。

    可那該死的震動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像惡作劇一樣,時而輕柔地舔舐,時而瘋狂地衝撞。

    她的身體開始發軟,意識也有些飄忽,眼前甚至開始出現重影。

    葉凡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妳真的沒事嗎?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是不是中暑了?」

    他說著,就要伸手來扶她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她的瞬間,曉月體內的震動,驟然達到了頂峰。

    「啊……!」

    一聲極短的、幾乎被她自己嚥下去的媚叫從喉嚨裡溢出,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腿間噴湧而出,瞬間濕透了內褲和運動褲的檔部。

    她癱軟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絕望地流了下來。

    葉凡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異常反應嚇了一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滿是擔憂和困惑。

    而遠處的窗邊,李宸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她在他親手製造的絕望中失守,然後拿起了手機,發送了一條訊息。

    曉月的顫抖的手機立刻震動了一下。

    屏幕上只有簡潔的一行字:

    「下課後,來我辦公室。」

    草地上微涼的濕氣,緩緩滲透她運動褲上那片令人羞恥的濕痕,像一塊冰貼著她滾燒的皮膚。

    葉凡的聲音、同學們的笑鬧聲、遠處cao場的哨音……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遙遠而模糊,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

    曉月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沾著泥土和草屑的指尖,世界在她眼中失去了鮮活的色彩,只剩下單調的黑白灰。

    那個由李宸親手打造的、只屬於她一人的牢籠,其實從來就不只在那棟別墅裡。

    現在,它跟著她來到了學校,來到了陽光普照的cao場。

    這個世界不再是一個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間,而變成了一個放大版的、更無處可逃的刑場。

    每一個關心她的眼神,都像是在審視她的罪證;每一句溫柔的問候,都變成了對她無能為力的嘲諷。

    李宸的命令在她腦中迴響——「下課後,來我辦公室。」

    那不是邀請,是傳喚。

    是對她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失控的、一次公開的懲罰的序章。

    「曉月?妳……」葉凡的聲音把她從混沌中拉回一絲意識。

    他小心翼翼地遞過來一張紙巾,臉上的表情混雜著驚慌、擔心,還有一絲他無法理解的、對她剛才那反應的困惑。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她眼裡的死寂。

    曉月沒有接那張紙巾。

    她只是緩緩地,用一種近乎機械的動作,撐著草地站了起來。

    雙腿還在發軟,腿間的夾子還帶著殘餘的麻痛,那片濕潤黏膩地貼著皮膚,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沒有看葉凡,也沒有看任何人。

    她只是轉身,一步一步,朝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她的背影在陽光下被拉得很長,孤獨、倔強,又像一個正走向斷頭台的囚犯。

    從她做出決定、選擇走向那棟樓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就變了。

    不再有逃離,不再有僥倖,只剩下來自遠端cao控者那無處不在的、絕對的控制。

    她一步一步地走在通往教學樓的走廊上。

    陽光從一側的落地窗灑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間的長條。

    每一步,她都從一塊光亮踏入一片陰影,再從陰影走向另一片光亮。

    她的腳步很穩,背脊挺得筆直。

    周遭的一切都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學生們的嬉笑打鬧,老師在教室裡的授課聲,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她的世界裡,只剩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以及她自己平穩的心跳。

    走到電梯前,她按下了向上的按鈕。

    金屬門緩緩打開,映出她蒼白卻異常平靜的臉。

    她走了進去,轉過身,看著電梯門在面前合上,將外面那個喧囂的世界徹底隔絕。

    電梯平穩上升,數字在紅色液晶屏上跳動。

    鏡子裡的女孩,眼神不再有恐懼,不再有絕望,只剩下一種像是燃盡一切後的死寂,以及在那死寂深處,重新凝聚起來的、屬於她自己的意志。

    她終於明白了。

    逃離是痛苦的,反抗是無力的,而掙扎只會讓那張網收得更緊。

    既然無法逃脫,那麼就不再逃了。

    既然這份佔有和痛苦是她生命中唯一真實的感受,那麼就全部接下吧。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頂層。

    門再次打開,外面是鋪著柔軟地毯的、安靜的長廊。

    她一眼就看到了走廊盡頭那扇緊閉的辦公室大門。

    她沒有絲毫猶豫,邁步走了過去。

    她站在門前,沒有敲門,只是靜靜地等待。

    她知道他能看見她,知道他感知到了她的到來。

    果然,幾秒鐘後,門鎖發出輕微的「喀噠」聲,自動向內打開。

    門後,是李宸那個熟悉的世界。

    曉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在她踏入門內,門在身後緩緩關上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她不是來接受懲罰的,也不是來乞求憐憫的。

    她是來交付自己的。

    將這個被反覆踐踏、摧殘,卻依然為他而跳動的自己,完完整整地,心甘情願地,交到他的手上。

    因為在這份毀滅性的佔有中,她終於找到了自己扭曲的、唯一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