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5.

    「我不知道??這樣??我們是在交往嗎？」

    林薇的問題像一根細針，戳破了客廳裡曖昧的氣泡，露出了底下未知的、令人心慌的真空狀態。

    「我不知道……這樣……我們是在交往嗎？」

    她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句話，仰著頭，努力想在葉凡深不见底的眼睛裡，找出一絲答案。

    她要的不是一時衝動的親密，而是一個明確的關係，一個能讓她安心的名份。

    葉凡沒有回答。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裡的情緒翻湧，讓人捉摸不透。

    然後，他抬起手，覆上了她披在身上的外套的領口，那件屬於他的、還帶著他體溫的外套。

    他的動作很慢，慢到林薇的心跳幾乎要跟著他的手勢一同停止。

    「我……」她想說些什麼，比如「你先回答我」，或者「我們別這樣」，可當他的指尖碰到她毛衣的衣領時，所有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他沒有脫下那件外套，而是直接把手伸進了外套的裡面，隔著薄薄的毛衣，溫熱的掌心貼上了她頸後的皮膚。

    那溫度燙得林薇一顫。

    「交往？」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等結束了，再告訴妳答案。」

    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開始動作。

    他一手輕而易舉地扣住她的後腦，防止她逃跑，另一隻手則熟練地找到了她毛衣的下擺，溫熱的手掌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探去。

    「啊……不要……」林薇驚慌失措地想推開他，但她的力氣在他面前，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他輕而易舉地剝開了她的阻擋，將毛衣從她頭上扯了下來，連帶著，也弄亂了她的頭髮。

    頓時，只穿著單薄內衣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調微涼的空氣和葉凡熾熱的視線中。

    林薇下意識地雙臂環胸，想要遮掩，卻被他抓住手腕，壓在了頭頂。

    他用雙腿分開她的膝蓋，整個人覆蓋在她身上，將她完全禁锢在沙發和他之間。

    「都說了，不要動。」

    他在她耳边低語，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引起她一陣陣細小的顫抖。

    他沒有再給她問問題的機會，也沒有再給她拒絕的餘地。

    他開始用他的嘴唇，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話語，從她的鎖骨，一路向下，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燎原的火熱。

    林薇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她分不清這是心動，還是淪陷。

    她只知道，在這個深夜，在葉凡的公寓裡，她徹底迷失了方向。

    而那個關於「交往」的答案，似乎也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葉凡的動作停滯了一瞬，他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被打斷的不悅，但更多的是一種玩味的審視。

    「等等？」

    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在重複這兩個字，視線卻沒有離開她因慌亘而泛紅的臉頰。

    「妳以為，現在還有回頭路嗎？」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殘忍的嘲弄，覆在她身上的重量沒有絲毫減輕，反而更進一步地，讓她感受兩人之間密不透風的貼合。

    林薇被他看得渾身發毛，那種無處可逃的壓迫感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我……我害怕……」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不是不喜歡葉凡，恰恰相反，是太喜歡了，所以害怕。

    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虛假的夢，害怕天亮之後，什麼都會變回原樣，甚至更糟。

    葉凡看著她眼裡的恐懼，那種水光盈盈的模樣，讓他的眼神暗了暗。

    「怕什麼？」他俯下身，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怕我吃了妳，還是怕……妳會喜歡上被我吃掉的感覺？」

    他說的話，輕佻又惡劣，卻奇異地，撫平了林薇內心的一絲慌亂。

    因為這樣的葉凡，才是她熟悉的，那個總是喜歡逗她、看她生氣的葉凡。

    而不是剛剛那個，讓她感到陌生的、充滿侵略性的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葉凡的吻就落了下來。

    但這次，不是嘴唇。

    而是一個極其溫柔的、帶著安慰意味的吻，落在她顫抖的眼睫上。

    然後是鼻尖，最後，才回到她的唇上。

    這個吻很輕，很柔，像羽毛拂過，沒有絲毫強迫的意味。

    林薇在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中，愣住了。

    她忘了掙扎，也忘了害怕。

    身體的僵硬，在這樣輕柔的對待中，一點一點地融化。

    葉凡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他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勾著她的，溫柔地纏綿。

    這是一個純粹的，帶著情感交流的吻。

    沒有情慾的驅使，只有想安撫她的急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終於結束這個吻時，林薇已經完全軟倒在他懷裡，像一攤融化的蜜糖。

    「現在，」他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头，聲音沙啞得厲害，「還怕嗎？」

    林薇沒有回答，只是顫抖著，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已經是她的答案。

    葉凡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音從胸腔傳來，震得她心口發麻。

    他重新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了臥室的方向。

    「很好，」他在她耳边輕語，「那接下來，就讓我好好教教妳，什麼叫『交往』。」

    臥室的燈光比客廳要昏暗許多，只有一盞床頭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光，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曖昧不明的薄紗裡。

    葉凡將林薇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動作算不上溫柔，卻也沒有之前那般粗暴。

    他跪坐在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地困在原地。

    林薇的衣服還沒完全脫完，上身只剩下最後一件薄薄的蕾絲內衣。她雙手交錯護在胸前，大口喘著氣，胸口因為緊張和激動而劇烈起伏。

    葉凡伸出手，沒有急着去脫那件阻礙，而是用指尖，順著她鎖骨的線條，一路向下滑動。

    他的觸感很燙，所到之處，林薇的皮膚都忍不住泛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手拿開。」

    他發出命令，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林薇猶豫了一下，但在他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注視下，她還是屈服了，顫抖著放下了手臂。

    僅僅只是隔著一層蕾絲布料，他手掌的熱度似乎就能將她灼傷。

    他俯下身，溫熱的嘴唇貼上了她頸側的脈搏，輕輕吸吮。

    「嗯……」林薇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身體的戰慄愈發明顯。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心跳得有多快，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

    葉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喜歡她這副模樣，喜歡她為他動情、為他失控的樣子。

    他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她胸前的飽滿之上。

    他張口，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輕輕咬住了她早已挺立的乳頭。

    「啊！」

    林薇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一種酥麻的、陌生的快感從胸口炸開，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她低下頭，正好對上葉凡那雙含笑的眼睛。

    他在看她，專注地、欣賞地看著她因為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漲紅的臉，看著她眼中逐漸瀰漫開的水汽。

    他知道，她已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了。

    他的嘴裡含著那點嫣紅，舌尖靈巧地繞著打圈，時而輕咬，時而吸吮，用盡各種手段，折磨著她的神經。

    林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更多，又想逃開。

    葉凡空著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內側，危險地來回摩挲。

    「喜歡嗎？」

    他終於鬆開了她，抬起頭，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讓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薇說不出話，只能用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睛，迷離地看著他。

    她的模樣，就是最好的回答。

    葉凡看著林薇那副被情慾浸潤得迷濛的樣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沒有急著進入下一步，而是慢條斯理地，將她身上最後那件遮羞的蕾絲內褲也給褪了下來。

    象牙般光潔的胴體，就這樣完整地、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林薇羞恥得幾乎要蜷縮起來，但被他強壓著雙腿，動彈不得。

    那種完全暴露、任人宰割的感覺，讓她心跳如擂鼓，臉頰燙得驚人。

    葉凡的視線，像帶著溫度的探照燈，一寸一寸地拂過她的身體，最終，停留在那片最神秘、最濕潤的花叢之上。

    他能看到，那裡的細rou已經因為動情而微微腫脹，甚至還泌出了絲晶瑩的蜜液。

    「看，它比妳的嘴誠實多了。」

    他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撥開那兩片濕熱的花瓣，露出裡面早已挺立、嬌艷欲滴的陰蒂。

    林薇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就想夾緊雙腿，卻被他用更大的力道分開。

    「別躲。」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下一秒，他低下頭，溫熱濕軟的舌頭，就這樣直接地、準確地，舔上了那顆敏感的豆粒。

    「啊——！」

    林薇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一道強烈的電流從下體瞬間竄遍全身，她從未體驗過這樣強烈的刺激，刺激得她眼前一陣陣發白，腦子裡什麼都思考不了。

    葉凡的舌尖，像是最靈巧的畫筆，在那小小的顆粒上，描摹、打圈、輕舔，時而用舌尖的尖端，時而用舌面粗糙的倒刺，帶給她一層層不同的、讓人瘋狂的快感。

    他一手按住她不斷扭動的腰，另一隻手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握住了那對柔軟的飽滿，輕輕揉捏著。

    「嗯……啊……葉凡……不要……」

    林薇的聲音破碎不成調，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抗拒，還是在乞求更多。

    她只能感覺到，身體深處的某個角落，一股陌生的熱流正在瘋狂匯集，沖刷著她的理智。

    葉凡的舌頭動得越來越快，時而還會將那顆小豆粒含進嘴裡，輕輕吸吮啃咬。

    林薇的呼吸徹底混亂了，她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空氣中，滿是她身上散發出的甜膩氣息，和他口舌間發出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葉凡抬眼看著她迷亂的模樣，眼裡滿是征服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她的徹底失控。

    「叫我的名字。」

    他含糊地命令道，舌頭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葉凡……葉凡……」林薇像個提線木偶，順從地、一遍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每一次叫出口，都帶來一陣更強烈的羞恥和快感。

    「乖女孩。」

    他滿意地低笑一聲，舌頭突然改變了策略，猛地，用舌尖的力道，重重地壓在了她的陰蒂上，劇烈地、快速地來回刮擦。

    「啊啊啊啊——！」

    林薇的身體猛地繃緊，眼前一片白光，強烈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

    一股熱流猛地從花xue深處噴湧而出，濺了葉凡滿臉滿手都是。

    林薇的身體在瞬間繃直到極點，然後又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軟軟地癱倒在床上，只有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著。

    她的眼神渙散，腦子裡一片空白，耳朵裡嗡嗡作響，完全沉浸在剛才那陣幾乎要將她撕碎的狂潮餘韻之中。

    葉凡緩緩抬起頭，臉上帶著斑斑點點的水跡，他的舌頭伸   出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那上面，還帶著她獨特的、甜膩的味道。

    他看著床上那副完全被他弄得神魂顛倒的女孩，眼底的笑意越發濃郁，甚至帶上了一絲幾乎可以稱之為殘酷的滿足感。

    太久了。

    自從楚曉月之後，他已經太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全然掌控一個女人的感覺了。

    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這種能力，以為自己那被踐踏得體無完膚的自尊心，再也找不回來了。

    但現在，看著身下這具因為他而顫抖、因為他而綻放的身體，他知道，他還是可以。

    他葉凡，依然是那個能輕易讓女人為他瘋狂的男人。

    這份認知，像一劑強心針，瞬間撫平了他內心深處所有的不甘與自卑。

    他俯下身，沒有急着去滿足自己早已脹痛的慾望，而是像是在欣賞一件屬於自己的戰利品一般，用手指輕輕撫過林薇還在微微顫抖的眼睫。

    「感覺怎麼樣？」

    他問，聲音裡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輕佻。

    林薇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回一絲力氣，她睜開眼，看著他，那眼神裡，有後知後覺的羞恥，有不知所措的茫然，但更多的，是一種幾乎要滿溢出來的、對他的依戀。

    「我……」她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聲音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葉凡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沒有再逼問她，而是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那吻，像是在印刻一個所有權的印章。

    「別急，」他貼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們的晚上，還長得很。」

    說完，他直起身，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他精壯結實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

    林薇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看著他寬闊的肩膀，看著他身上那因為長期鍛鍊而分明的線條。

    她的心跳，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知道，今晚，她將徹底淪陷，再也無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