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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篇 羅妃雅被性虐

    

林薇篇 羅妃雅被性虐



    羅妃雅的尖叫,在另一間客臥厚重的門板後,很快就變成了破碎的嗚咽。

    她被重重地扔在柔軟的地毯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葉凡和謝軍衛就撲了上來,像兩頭被慾望吞噬的野獸。

    他們撕扯著她昂貴的禮服,布料破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她的掙扎和哭喊,在他們絕對的力量面前,蒼白得像個笑話。

    但他們並沒有像她預想中那樣直接進入她。

    謝軍衛的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站起身,從衣櫃裡抽出幾條領帶,又扯下了床頭那裝飾用的粗麻繩。

    他走到房間中央,將繩子的一端拴在天花板垂下的一個裝飾吊環上。那是羅妃雅堅持要安裝的,說是復古美學。

    此刻,這個吊環,成了她恥辱的刑架。

    葉凡抓住她不斷踢打的雙腿,謝軍衛則粗暴地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用繩子捆綁,然後猛地一拉。

    「啊——!」

    羅妃雅的慘叫響徹房間。她的身體被硬生生吊了起來,雙腳離地,全身的重量都懸掛在兩條被反剪的手臂上。劇痛從肩膀關節處傳來,像是被活生生撕裂。

    她像一件掛起來的rou,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就這樣懸空在他們面前。

    然後,葉凡和謝軍衛開始了他們真正的「報復」。

    他們不碰她的xue,也不碰她的嘴。他們的手掌,像是冰冷的刑具,狠狠地落在她的身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葉凡一掌扇在她的臉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半邊臉瞬間腫脹起來。

    「啪!啪!啪!」

    謝軍衛則專門打她的臀部和腿根,每一掌都用盡全力,白皙的肌膚上立刻浮現出紅色的掌印,最後匯集成一片令人心驚的紫紅。

    「不是想搞爛我們嗎?」葉凡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冰冷,「妳覺得,是誰先被搞爛?」

    羅妃雅哭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哪裡還有半分女王的样子。她被他們吊在半空,像一個沙包一樣,任由他們抽打、侮辱。

    媚藥的火焰在他們體內熊熊燃燒,但他們卻奇蹟般地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不用她的下面解渴。

    他們要的,不僅僅是洩慾。

    他們要的,是徹底的、從身體到靈魂的摧毀。

    不知過了多久,當羅妃雅被打得渾身無力,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死魚一樣懸掛在那裡,輕微地抽搐時,他們才停了下來。

    房間裡,只剩下她粗重而痛苦的喘息聲。

    她以為折磨結束了。

    但她錯了。

    謝軍衛走到她面前,解開了褲子,掏出那根因藥性而青筋暴起的巨大roubang。

    然後,在羅妃雅驚恐到極致的目光中,他對著她的臉,狠狠地,釋放了慾望。

    滾燙的濁液,射了她一臉。

    「這,就是妳耍小聰明的代價。」

    他冷冷地說完,轉身離開。

    葉凡也走上前,同樣地,將自己的慾望,噴灑在了她狼狽不堪的頭髮上。

    他們就這樣走了出去,把被吊著、渾身是傷、沾滿穢物的羅妃雅,一個人留在了這個充滿了羞辱氣息的黑暗房間裡。

    他們沒有殺她。

    但對羅妃雅來說,這比殺了她,更讓她痛苦萬倍。

    房間裡的門並沒有被關上。

    葉凡和謝軍衛走出去了,但他們只是去了浴室,用冷水沖刷著身體,試圖壓下那股幾乎要讓人瘋狂的燥熱。

    但藥效太烈,而林薇,睡得太沉。

    幾分鐘後,他們赤裸著上身,肌rou因為極度的忍耐而繃緊,再一次走回了那個如同刑場般的客臥。

    羅妃雅還是被吊在那裡。臉上、頭髮上,混雜著他們乾涸的穢物,狼狽不堪。她已經沒有力氣哭泣,只是垂著頭,氣息若斷若續,像一朵被狂風暴雨蹂躪過後,即將凋零的玫瑰。

    他們的腳步聲讓她渾身一顫,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

    「不要……求你們……放了我……」

    她的聲音沙啞得幾乎無法分辨。

    謝軍衛沒有回答她,只是走到她面前,解開了捆綁她雙手的繩子。

    瞬間失去懸掛的力量,羅妃雅慘叫一聲,直接從半空中摔落下來,重重地砸在地毯上。脫臼的雙臂傳來鑽心的疼痛,讓她蜷縮成一團,不住地發抖。

    但她連一秒鐘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葉凡粗暴地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拖起來,強行讓她以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

    謝軍衛則從後方,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對準了她乾澀的xue口,那根因藥性而腫脹到極致的roubang,就這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頂到底。

    「啊啊啊——!」

    羅妃雅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不是歡愉的呻吟,而是純粹的、被撕裂的痛苦的哀嚎。她的內壁被粗暴地撐開,劇痛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

    她感覺自己不是在做愛,而是在被一頭野獸,活生生地從身體內部撕裂開來。

    謝軍衖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報復,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子宮。他抓著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骼。

    「嘶……好緊……」他咬著牙,聲音裡沒有任何快感,只有滿足毀滅慾的粗暴。

    而葉凡,則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然後將自己同樣因藥性而坚硬如鐵的roubang,毫不猶豫地,塞進了她還想發出慘叫的嘴裡。

    「唔……唔唔……!」

    羅妃雅的淚水奔湧而出。她無法呼吸,無法求饒,只能被迫承受著身體前後兩端傳來的、滅頂般的暴力。

    他們佔有著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慾。

    這是一場純粹的、以施虐為目的的強暴。

    他們用最殘暴的方式,在她身上洩著火,將所有的怒氣和被藥物扭曲的慾望,全部傾瀉在這個倒楣的女人身上。

    他們不斷地更換著姿勢,從後面,從側面,讓她跪趴,讓她仰躺。房間裡,只剩下皮rou相撞的聲音,和她們被捂住嘴後,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绝望的嗚咽。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意識在極度的痛苦和窒息中,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們終於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濁液灼傷了她早已損傷的內壁時,羅妃雅只是兩眼一翻,徹底失去了知覺,像一條被抽掉骨頭的死魚,癱軟在凌亂的床單上。

    他們看著她昏死過去的樣子,赤紅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波瀾。

    藥效,終於在這場殘暴的洩慾中,慢慢退去。

    而留在房間裡的,只有一片狼藉,和一個被徹底毀掉的女人。

    羅妃雅在一陣刺骨的冰冷中醒來。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浴室冰冷的磁磚地板上。身上,前後兩端的劇痛,像潮水一樣湧來,提醒著她剛剛經歷了怎樣一場噩夢。

    她想動,卻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力氣。

    浴室的鏡子,被打碎了一角。她從那碎片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頭髮凌亂地粘在臉上,滿身都是青紫的痕跡和乾涸的穢物,眼睛空洞無神,像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好痛……

    好髒……

    她想死。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葉凡和謝軍衛走了進來。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神色恢復了平日的冷靜,彷彿剛剛那兩頭被慾望支配的野獸,不是他們一樣。

    他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醒了?」謝軍衛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羅妃雅蜷縮著身體,眼中滿是恐懼,不住地發抖。她想求他們放過自己,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葉凡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一絲亂髮,動作看似溫柔,眼神卻冰冷得像刀。

    「以為結束了?」

    他輕笑一聲。

    「羅妃雅,妳錯了。這才只是個開始。」

    他站起身,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很快,兩個身材高大、面無表情的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他們二話不說,一左一右地架起羅妃雅,不顧她的掙扎和痛苦的呻吟,將她拖了出去。

    她被拖進了一間她從未去過的房間。

    這個房間很暗,沒有窗戶,牆壁上鋪著厚厚的隔音海綿。房間中央,只有一個冰冷的金屬狗籠。

    那個狗籠,很小。

    小到只能讓一個人蜷縮在裡面,無法站起,也無法伸直身體。

    「放進去。」謝軍衛冷冷地命令道。

    保鏢粗暴地打開籠門,將赤身裸體的羅妃雅,像扔一件垃圾一樣,塞了進去。

    「喀嚓」一聲,籠門被鎖上了。

    羅妃雅蜷縮在狹小的空間裡,冰冷的金屬柵欄硌得她全身骨骼都在痛。她抬起頭,看著站在籠外、神情漠然的兩個男人。

    「為什麼……」她終於擠出了一點聲音,破碎而绝望。

    葉凡蹲下來,臉湊到籠子前,隔著柵欄看著她,嘴角的笑意,殘酷而冰冷。

    「因為,妳動了不該動的人。」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

    「從今天起,妳就是這裡的狗。沒有我們的允許,不准出來,不准穿衣服,不准說話。」

    謝軍衛補充道:「妳一日三餐,就是狗糧。」

    說完,他們轉身就走,再也不看她一眼。

    房間的門,被關上,燈也被熄滅了。

    無盡的黑暗和死寂,徹底吞噬了她。

    羅妃雅蜷縮在冰冷的狗籠裡,終於,发出了第一聲,不屬於人的,淒厲的,野兽般的哀嚎。

    他們沒有殺她。

    但他們,徹底毀了她為人的一切。

    日子一天天過去。

    對林薇來說,一切似乎都回歸了平靜。羅妃雅的身影,從莊園裡徹底消失了。她問起時,葉凡只是淡淡地說,羅妃雅玩膩了,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林薇信了。她甚至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生活,終於可以回到正軌。

    但她不知道,在那個沒有窗戶的地下室裡,一個曾經驕傲如女王的女人,正在被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徹底瓦解。

    羅妃雅不再哭,也不再鬧。

    她每天蜷縮在那個狹小的狗籠裡,吃著被端進來的、難以下嚥的狗糧。她的眼神,從最初的怨毒和恐懼,變成了空洞,最後,化為一片死寂。

    她不再認為自己是一個人。

    她開始像狗一樣,用四肢爬行,學狗的叫聲。她的精神世界,在那個永無天日的籠子裡,徹底崩塌了。

    直到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

    雷電交加,巨大的雷聲震得莊園的玻璃都在嗡嗡作響。也許是保鏢疏忽了,地下室那扇沉重的鐵門,沒有鎖緊。

    被關了不知多久的羅妃雅,嗅到了自由的氣息。

    她用盡全身力氣,撞開了門,像一幽魂一樣,衝出了那座囚禁她靈魂的監獄。她赤身裸體,在狂風暴雨中奔跑,渾然不覺冰冷。

    她跑到了懸崖邊。

    下面,是洶湧翻騰的黑色大海。

    雷電劃破夜空,瞬間照亮了她臉上那種、非人的、瘋狂的表情。

    她笑了,笑得淒厲而詭異。

    然後,她張開雙臂,像一隻疲倦的鳥,縱身一躍,跳進了那片能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

    海浪,很快將她瘦弱的身体捲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第二天,風平浪靜。

    葉凡和謝軍衛對外宣稱,羅妃雅在一夜之間離開了莊園,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他們走進那個空無一人的地下室,打開了那個冰冷的狗籠。裡面,還殘留著一股卑微的、屬於野獸的氣味。

    他們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然後,他們走上樓,回到臥室。林薇正醒來,陽光照在她臉上,溫柔而美好。

    她看著他們,像往常一樣,露出了帶著一絲依賴的微笑。

    她問:「羅妃雅……真的走了嗎?」

    葉凡走過去,從身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聲音溫柔得像一片羽毛。

    「嗯,她走了。薇薇,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謝軍衛也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忘了她吧。我們以後,就好好過日子。」

    林薇靠在他們懷裡,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這份用一個女人的瘋狂和死亡換來的「平靜」,是如此沉重,又如此骯髒。

    她只是被他們緊緊地擁抱著,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幸福的港灣。

    而那個跳進大海的女人,連同她所有的秘密,都已經被黑色的海浪,徹底淹沒,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