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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长陵 ?凌登场、骆?【中H】

    

第二十九章 长陵 ?凌登场、骆?【中H】



    在骆方舟那金碧辉煌的偏殿里当“育种母畜”的日子,简直比当年在土匪窝啃树皮、睡死人堆还他妈绝望。

    不是精神上,而是物理意义上。自打从盘龙寺那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骆方舟对她的“管教”就变本加厉,仿佛要将她逃跑和差点害死鹿祁君的罪过,连同她骨子里那点不肯熄灭的野心,一并从rou体里榨干、碾灭。

    她被彻底剥光了华服,像一头待宰的牲口,终日囚在骆方舟寝宫偏殿那铺着柔软兽皮,却冰冷彻骨的地上。?连一件蔽体的布料都没有,仿佛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她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不配拥有。

    往日那些带着惩罚和泄欲性质的侵犯,如今带上了一种更明确、更令人绝望的目的——逼孕。

    几乎每个夜晚,或是白天他兴之所至,龙娶莹都会被粗暴地摁在龙床、案几、甚至冰冷的地面上。骆方舟那魁梧如塔的身躯会毫不留情地压下来,分开她因常年习武和近期折磨依旧紧实却布满淤青的大腿,将那根她熟悉又恐惧的、青筋虬结的粗长roubang,毫不润滑地捅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rouxue深处。

    “呃啊……轻……轻点……”?她有时会忍不住求饶,声音破碎。

    换来的往往是更凶狠的撞击。骆方舟会掐着她肥软的腰肢,将她圆润的臀rou撞得啪啪作响,每一次都又深又重,guitou仿佛要凿穿她的宫腔。

    “轻点?轻点,你能享受吗?嗯?”?他俯身,啃咬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留下新的印记,“你这saoxue,不吃够本王的种,怎么会老实?”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追求表面的征服和她的哭叫,而是执着于将guntang的jingye尽可能深地射入她的花心。?事毕,他甚至会用手指探入,将那混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往更深处涂抹,确保“种子”能落在“沃土”上。

    这还不够。每日雷打不动,一碗浓黑苦涩的“助孕汤药”会被太监捏着鼻子灌进她喉咙。那药力霸道,喝下去后小腹总是暖烘烘的,甚至带着点诡异的痒意,让她敏感的身子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受孕。

    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rou,旧的鞭痕、掐痕未愈,新的吻痕、齿印又叠加上去。乳尖被玩弄得红肿不堪,肥白的臀瓣上交错着掌印和轻微的板子痕迹。最私密的阴户更是又红又肿,带着被过度使用的疲惫,微微张开着,时不时渗出些许混着精斑的yin液。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反复犁耕、强行施肥的土地,只等着哪一天,一颗不受欢迎的种子在里面生根发芽。那种绝望,比单纯的疼痛和羞辱更甚。

    就在她觉得自己迟早会烂死在这座金丝笼里的时候,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

    那夜,骆方舟似乎因前朝事务繁忙,折腾了她一次后便起身离去,依旧没有留宿。她像条破麻袋一样瘫在冰冷的地上,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忽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殿内。来人一身夜行衣,身形挺拔,动作利落。

    龙娶莹瞬间惊醒,残存的警觉让她蜷缩起来,满是淤青的手臂护在胸前,眼神警惕得像只受惊的野兽。她认得这张脸,虽然多年未见,但那份属于凌家嫡子的、沉淀下来的英武与忧郁交织的气质,让她立刻认出了对方——凌鹤眠,那个传说中为爱私奔、实则背负着惊天秘密和十万冤魂的前广誉王,凌酒宴的哥哥。

    他要干什么?杀她?为多年前报仇?但他怎么会知道?

    龙娶莹心脏狂跳,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如何求生。

    然而,凌鹤眠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上时,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有厌恶,有警惕,但更多的,竟是一丝……怜悯?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墨色斗篷,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地,披在了她瑟瑟发抖、污秽不堪的身上。

    粗糙的布料接触到伤痕累累的皮肤,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久违的、被遮盖的温暖。

    就是这一个动作,让龙娶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些。至少,他暂时没想立刻要她的命。

    机不可失!龙娶莹几乎是瞬间就戏精附体,眼泪说来就来,她裹紧斗篷,把自己缩成一团,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可怜,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凌……凌大人……救救我……看在你我往日情分……救我出去吧……”?她一边哭诉,一边恰到好处地展示着手臂和腿上的淤青,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饱受暴君摧残、无力反抗的可怜虫。

    凌鹤眠沉默地看着她表演,眉头微蹙。他自然知道龙娶莹绝非善类,更不是什么“弱女子”,但眼前这具饱受蹂躏的躯体,以及她那声泪俱下、半真半假的控诉,似乎是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那根关于“责任”与“道义”的弦。他因决策失误间接害死十万百姓,对生命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子(无论她曾经多么不堪)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被折磨至死或沦为生育工具,他做不到。

    最终,他轻叹一声,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跟我走。”

    他冒险潜入皇宫,本是因为看到了meimei得到的、龙娶莹写的那封甩锅凌家的检举信,深知此女留不得,必须为家族铲除后患。但此刻,杀意被暂时的怜悯和一种“或许另有他用”的想法取代。

    他将龙娶莹如同拎小鸡一般带出了守卫森严的皇宫,来到了他势力范围内的长陵。

    到了相对安全的长陵府邸,凌鹤眠将她安置在一处僻静的院落,派了人看守,但并未苛待。他甚至吩咐下人给她准备了干净的衣物和食物。

    龙娶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暂时落回了肚子里。不用立刻被杀,也不用再被骆方舟日夜折磨逼孕,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凌鹤眠。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沉重的疲惫感和化不开的郁结,但对待她这个“俘虏”,却意外地保留了一丝基本的尊重。

    龙娶莹别的本事可能差点,但论起脸皮厚、心眼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绝对是祖师爷赏饭吃。硬闯不行,那就来软的!

    她开始尝试用她那套无赖又带着点黑色幽默的方式与凌鹤眠相处。经常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想开点,没多大事”,偶尔胆大包天的言论,甚至能逗得这位终日阴郁的凌大人嘴角微扬。

    但凌鹤眠的理智始终没被蒙蔽。留下这个女人,等同于在身边埋下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火雷。深夜,万籁俱寂,他再次提起那柄随他征战多年的长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房间。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她似乎睡熟了,呼吸平稳。剑尖,带着冰冷的杀机,缓缓抵近她单薄寝衣下、微微起伏的后心。只需要轻轻一送……

    龙娶莹在睡梦中感觉到那蚀骨的寒意,猛地惊醒,心脏骤停!她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电光火石间,她心一横,赌上了所有!她装作无意识地翻身,手臂“无意”地带动了盖在身上的薄被,让其滑落腰间,刻意将布满淤痕和齿印的胸口,以及那因骤然接触到冷空气或因极度恐惧而微微挺立、带着诱人嫣红色泽的乳尖,完全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她甚至努力让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均匀,仿佛依旧沉浸在毫无防备的睡梦之中。

    凌鹤眠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具年轻女体上斑驳的伤痕,尤其是胸口那些暧昧与残酷交织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曾遭受的非人暴行,也像一根尖锐的锥子,狠狠刺破了他被十万亡魂日夜折磨、早已千疮百孔却依然残存着一丝温软的良知。

    是,她是隐患。可她也是个被摧残到体无完肤的女人。在这里杀了她,与骆方舟何异?

    他最终还是收回了剑,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融入了外面的黑暗中。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龙娶莹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更深的决绝——她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别人来决定她的生死了!

    伤才好了个五六分,就琢磨着开溜。第一次,她趁着夜色,偷偷摸摸想从后角门溜走,结果脚还没迈出巷口,黑暗中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扣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差点当场给她卸下来!

    “哎哟喂!轻点!骨头要断了!”?龙娶莹疼得龇牙咧嘴,被那沉默的守卫毫不客气地“请”了回去。

    凌鹤眠闻讯而来,站在院中,月光下的身影挺拔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他没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里发毛。

    “我……我就是丢了个玉佛!”?龙娶莹急中生智,揉着发痛的胳膊,信口胡诌,“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刚才好像掉在来的路上了,我想去找找!”

    凌鹤眠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什么样的玉佛?我派人去找。”

    “……就、就普通的白玉佛,指甲盖大小!”?她硬着头皮编。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但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知道你在撒谎,别白费力气了。”

    这次失败的逃跑让龙娶莹彻底认清现实——在凌鹤眠的地盘上,硬闯是行不通的。这男人看似温和,手段却丝毫不软。更让她心惊的是,他能为了meimei把她从宫里劫出来,就能为了meimei随时杀了她。她的小命,现在就悬在他的一念之间,更何况还有五年前的那件事……

    这种生死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比被骆方舟按在身下折磨还让人恐惧!

    她不能等了!必须主动出击,把选择权,至少是一部分,抢回自己手里!

    正当她绞尽脑汁盘算时,侍女送来了晚膳。两菜一汤,看着清淡。她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米饭,夹起一块炒蘑菇塞进嘴里——

    不对!

    一股明显的苦涩味在舌尖炸开!不是蘑菇本身的鲜,而是某种药物带来的、令人警惕的苦!

    龙娶莹心头猛地一凛,下意识抬头,赫然看见房间糊着明纸的窗外,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仿佛正静静地等待着屋内发生什么。

    下毒?!

    电光火石间,她来不及细想,求生本能让她猛地将手指伸进喉咙,不顾形象地剧烈抠挖!

    “呕——!”

    刚吃下去的东西混着胃酸被强行吐了出来,辛辣刺鼻。但仍有部分毒素可能已经进入身体。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眼前发黑,四肢无力,“噗通”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软,重重栽倒在饭桌上,碗碟被撞得哗啦作响……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凌鹤眠……终究还是容不下我了么……

    不知过了多久,刺骨的冰凉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龙娶莹唤醒。

    她猛地睁开眼,骇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嘴里被塞了破布,双手被反绑,身体正被粗糙的麻布袋套着!更可怕的是,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沙土,正一锹一锹地砸在她身上!

    他们不是在关她,不是在审她,而是在……活埋她!!!

    “唔!唔唔——!”?龙娶莹拼命挣扎,但药力未完全消退,身体虚弱,又被束缚,所有的反抗在沉重的泥土面前都显得徒劳。绝望如同这冰冷的泥土,一点点将她吞噬。

    就在龙娶莹以为自己真要不明不白变成这荒郊野岭的一具无名尸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一声清冷的厉喝:

    “住手!”

    是凌鹤眠的声音!

    泥土停止了倾泻。

    龙娶莹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

    那个活埋她的手下赵漠北声音带着不甘:“主子!此女留不得!她就是个祸害!您一再心软,迟早会酿成大祸!”

    凌鹤眠的声音带着薄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赵漠北竟噗通跪下,声音悲愤却忠心耿耿:“属下是担心您!难道您还是因为五年前那……那十万条人命……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所以如今连该杀之人都不敢下手了吗?!”

    “放肆!!!”?凌鹤眠这一声怒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和一丝……被戳中心事的恐慌。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再无人敢出声。

    很快,套着龙娶莹的麻袋被解开,她被人从浅坑里拖了出来,扯掉嘴里的破布。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剧烈地咳嗽着,浑身沾满泥土,狼狈不堪。

    凌鹤眠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紧锁,眼神复杂难辨。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龙娶莹的心沉入谷底。他训斥赵漠北,语气已恢复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伤尚未痊愈,若此时死了,旁人看到她身上那些……被侵害的痕迹,岂不是要污蔑是我长陵所为?我凌鹤眠,还丢不起这个人。”

    他是在对下属解释,更像是在对他自己强调。

    这话听着像是在找借口保下她,但她也听明白了——他给她续的命,是有期限的。“等伤养好”,就是她的死期!

    两次死里逃生,龙娶莹彻底明白了,在长陵,她的生死完全系于凌鹤眠那反复摇摆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