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sao货。h
12“sao货。”h
路夏夏觉得已经到底了。 被缓慢撑开、撕裂般的钝痛,让她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她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傅沉却在这时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喑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笑意。 “还没有。”他说。 下一秒,路夏夏甚至来不及反应。 他腰腹猛地发力,狠狠向上一顶。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尽数吞没在他挺进的动作里。 这一次,是真的到底了。 被贯穿的极致饱胀感,让她眼前瞬间发黑。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本能地死死环住他的脖子。 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慢……慢一点……”她像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喘息着,声音破碎不成调。 傅沉像是没有听见。 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凶狠的撞击。 客厅里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 每一次都顶得很深。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路夏夏被迫承受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没有落点。 她忍不住,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偷偷地看他。 欲望让他那张平日里清冷禁欲的脸,染上了惊心动魄的靡丽。 眼尾泛着薄红,额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薄唇紧抿,下颌线绷成一道凌厉的弧度。 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意乱情迷时的样子,是极好看的。 她有些呆愣。 忽然,他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 有欲望,有疯狂,还有……恨。 他撞得更凶了。 路夏夏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出来。 尖锐,高亢,带着哭腔,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 “啪——”清脆又响亮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她饥渴的翘臀上。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往前扑去,脸颊重重地埋进他的颈窝。 白皙的屁股上,五道指印迅速浮现,红得刺眼。 “叫这么大声。”傅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沙哑,又裹挟着浓重的喘息。 “sao货。” 她浑身一僵,连哭都忘了。 傅沉却像是嫌不够,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十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嫌恶。 这句话狠狠扎进路夏夏的心脏。 胸腔空荡荡的漏风。 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下意识地死死绞紧。 傅沉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差点射出来。 她一直不明白。 他怎么会知道的。 知道她和陈清尘的事。 是因为新婚夜吗? 因为她没有落红? 可他明明也不是第一次。 凭什么…… 凭什么总拿这个羞辱她? 傅沉的耐心告罄。 他掐着她腰的手再次扬起。 啪—— 比刚才更重的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放松。” 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路夏夏咬着唇,没动。 身体里的那股劲,反而收得更紧了。 像一种无声的抵抗。 啪。 又是一下。 啪。 白皙的臀rou上,红印交叠,触目惊心。 傅沉的呼吸粗重起来。 她还是不肯。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抽身。 倾身。 从茶几上拿起了那把黄花梨木戒尺。 那是她自己选的。 然后,他重新进入。 冰凉的戒尺轻轻拍了拍她柔软的胸口。 叩。 木头敲在皮rou上,发出沉闷又清晰的声响。 叩。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那把戒尺。 第一次打在她手心,痛了整整三天的戒尺。 她有些畏惧了。 紧绷的身体,终于在一瞬间,彻底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