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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立規 (H)

    

第六章 立規 (H)



    林湛霆開口時,語聲低啞,一字一頓:

    「妳不是要我來?現在我來了。」

    「還要繼續嗎?」

    許紫晴千頭萬緒,此刻在他的凌厲目光前,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她的腿仍張著,身上一絲不掛。她想拉過被子掩蓋自己,卻像被獵人盯上的獵物,不敢輕舉妄動。

    她想問些什麼。

    ——你為什麼抓我?

    ——你到底想要怎樣?

    全都卡在喉頭,哪一句都問不出口。

    林湛霆先開口了:

    「這裡只有一條規則:聽話。」

    「這裡也只有一個懲罰——不聽話,就關在這裡七天。」

    「飯照送,但我不會來。」

    她眨了眨眼,神情泛起迷惘。

    像是沒理解。

    他微俯身,手肘撐膝,身上的黑色針織長袖微微拉緊,顯得他背闊胸厚。

    「妳知道——有大量研究顯示,『單獨監禁』是最不人道、最具心理破壞力的懲罰方式之一。」

    「長期沒有人聲、眼神、觸碰——」

    他以指節輕敲太陽xue:「——這裡,會瘋。」

    許紫晴睫毛輕顫,胸口一陣壓悶,像是有什麼冷沉的東西緩緩墜入腹中。

    他眸光幽暗,似無底深潭:

    「妳被關了不到兩天,便脫光衣服也要把我引來。」

    「七天,妳受不了。」

    這些資訊太瘋狂,讓許紫晴完全不知所措。

    她下意識往後挪了點,悄悄拿起被子蓋住自己,喉嚨乾得發緊。

    「為、為什麼是我?」

    他盯著她的動作,忽而靠近了些許:

    「因為——」

    「我見過白天的妳,也見過夜間的妳。」

    他唇邊綻開一個笑容。

    「在這裡,沒有旁人,沒有社會的方方框框,我在想——」

    「妳是不是便不會回到白天那副樣子。」

    許紫晴臉色一變,血液整個往臉上湧,又羞又惱。

    「你瘋了?我不是那種消失了都沒人找的人!」

    「我有工作、有朋友,我已經消失兩天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語速有些急,像是壓著心慌開口,試圖把他從某種病態的深處拉回來:

    「一定會有人報警的。警察會查到你這裡來。」

    「你還有時間停下來……」

    空氣裡只餘她自己的呼吸聲。

    林湛霆沒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從褲側口袋裡,掏出一物。

    ——她的手機。

    那熟悉的殼、那細微磨痕,分明就是她的。

    他低頭輕易將其解鎖。

    她幾乎沒經過思考,便撲了上去。

    「把它還我!」

    林湛霆將手機抬高,輕而易舉地避開她的搶奪。

    她撐著他的腿,手臂用力往上伸,整個人貼到他面前。

    而她柔軟的胸脯正好在他臉前,隨著她的動作起伏。

    他幾乎能輕易親吻、玩弄——

    「再靠近一點,我現在就幹妳。」

    那聲線粗重,像含著一把火,隨即語氣更狠:

    「到時候妳哭也沒用。」

    那句話落下的瞬間,許紫晴渾身一震,整個人像被燙到似的,猛地往後退,直到背貼著牆。

    被子被她一把扯過來,緊緊裹住自己,肩膀微微發顫。

    她的呼吸混亂,急促又淺,眼眶已紅,卻不敢再靠近一步。

    林湛霆沒再看她,低頭在手機螢幕上輕點。

    「妳的手機裡有很多語音。我抽了幾段出來給AI模仿,合成妳的聲音不難。」

    她聽罷錯愕不已,背脊發寒。

    他按下播放鍵。

    手機裡傳出清晰柔和的女聲——她的聲音,還加上了一點喉間的沙啞:

    「校長您好,咳……咳……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想請三天假……」

    許紫晴整個人僵住,根本無法反應。

    他扯出一個像教科書示範的標準笑容,英俊、迷人。

    「妳平常肯定是個盡責的好員工。妳的校長什麼都沒懷疑,還祝妳早日康復。」

    「妳請了三天病假,之後便剛好是寒假了,不是嗎?」

    她坐在那裡,像是忽然斷了線。

    眼神散開,唇瓣輕顫,動了幾次,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世界彷彿在那一刻慢慢塌陷。

    然後,她的目光突然聚焦,像是想起了什麼。

    她猛地抬眼,聲音微顫,卻帶著一種倉皇而絕望的希望:

    「我、我……我有個固炮……」

    「他……他會找我,他會發現我不見了……」

    她的話一出口,空氣像是驟然凝固。

    林湛霆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

    臉上的笑意消失得極快,眼神沉下去,原本還算溫和的線條,一寸一寸收緊。

    她看見了,腦中警鈴大作。

    ——她說錯話了。

    他的語氣平直:

    「我知道。」

    他點了幾下手機螢幕。

    片刻後,他將手機轉過來,遞到她面前,畫面亮著,訊息清晰可見:

    【晴晴   什麼時候有空】

    許紫晴瞳孔一縮,那是她的固炮。這則訊息——她沒看過。

    可接下來的對話,卻讓她心口一沉:

    【我生病了   失了聲   現在不行】

    【那要不要我買碗粥帶給妳?不碰妳】

    【<3   現在是流感高峰期   別來   肯定會傳染的】

    【那好吧   有事要幫忙便找我   想妳】

    她的呼吸猛然一滯。

    那不是她回的。那是他代她回的。

    語氣、語調、用字,全都像她。

    林湛霆將手機收回,嗤笑一聲:

    「『不碰妳』。」

    「這固砲對妳倒上心。」

    「別擔心,我幫妳用AI合成了一張自拍傳給他。病容,可憐又真實。」

    她終於撐不住了。

    喉嚨一縮,聲音整個破掉,話還沒成形,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你……不能……」

    「你……不要這樣……我到底……做了什麼……」

    林湛霆沒有回答,只是靠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抬眼看他。

    他語氣溫柔得像是哄小孩:

    「記不記得——我說過,這裡唯一的規矩是什麼?」

    許紫晴本能地想別開臉,想逃開他的觸碰,卻不敢動。

    她顫著唇,聲音輕得幾乎像氣音:

    「……聽話。」

    他輕嗯了一聲,眼裡閃過一絲近乎讚許的神情:

    「那記不記得——唯一的懲罰是什麼?」

    更多眼淚從她臉上滑下。

    「……關七天。」

    他再次應了一聲,語氣極輕:「嗯。」

    下一句卻讓她渾身一震——

    「那我讓妳選。」

    「現在,妳要我留下,還是離開這裡七天?」

    這句話像一把刀,慢慢從她喉頭滑下,劃到心口,劃進腹腔。

    她當然想讓他走。想大聲叫他滾。

    但她也知道——

    沒有人報警,沒有人在找她。

    學校以為她請了病假。

    朋友、固砲,也只以為她聲音啞了,在養病。

    她的手機,在他手裡。

    她的聲音,他能合成。

    她的存在,正在被完美地消音。

    再關上七天,她不會更自由,除了折磨自己,把自己弄瘋,又有什麼意義?

    自由的機會——還是在面前這男人身上。

    可是……要她開口叫他留下……

    許紫晴說不出口。

    她的視線酸澀模糊,淚眼望著他,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發聲。

    他垂眼看著她,像是看穿她的掙扎:

    「不敢選,也是一種選擇。」

    「那我替妳選好了。」

    他站起身,指尖離開她下巴的那一刻,她渾身寒冷。

    她喉頭一緊——

    七天。

    七天。

    在被世界孤立的時候,她能這樣呆七天嗎?

    沒窗、沒聲音、沒時鐘。

    只有四面白牆。

    七天。

    那不僅是關,那是隔離,感官剝奪。

    他轉身走向門口,幾乎便要碰到門把——

    「……不、不要!」

    林湛霆的腳步頓住,並未回頭,只淡淡問:

    「決定了?」

    那聲低泣止不住:

    「不要走……」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走回床邊。

    她還在發抖,眼睛腫紅,鼻息不斷顫顫抽氣。

    他俯身,語氣仍是那樣冷靜克制:

    「若拒絕,我便走。明不明白?」

    她抽噎著點了點頭。

    他沒再廢話,伸手一把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他坐上床,靠坐在枕頭前,單臂扣著她的肩膀,硬生生將她按進自己胸膛。

    她的頭靠在他胸前,臉上還濕著,連睫毛都是濕的。

    他俯身,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她的身體,順手把她的手也拉進被窩裡,一點一點整理她的姿勢。

    直到她嬌小的身軀貼著他,剛好嵌進他胸膛那一方厚實的空間。

    整個過程,他沒再說一句話。

    只剩下她微弱的哭聲,隨著他胸膛的起伏,逐漸穩定下來。

    許紫晴醒來的時候,不確定自己睡了多久。

    房裡無窗,空氣裡只有微弱的溫度起伏,彷彿時間也被關在這裡,失去了流動。

    她仍躺在他懷裡。

    直到她微微一動,想挪一下腿——她感覺到了。

    那緊貼著她腰側的硬物,觸感清晰,無法忽視。

    她整個人頓時僵住。

    林湛霆沒有說話,沒有動作,呼吸沉穩。

    她咬著唇,不敢看他,也不敢推開,只盯著他衣領上的鎖骨線條。

    最後,她壓著聲音,小小地問了一句:

    「我……睡了很久嗎?」

    他的聲音沒什麼起伏,語調平靜:

    「大概一個小時。」

    她一愣。

    她不算是個嗜睡的人,平日也極少午睡,剛剛竟睡了一整個小時?

    沉默幾秒後,他忽然問:「妳喜歡嗎?」

    她眼神迷茫:「……什麼?」

    「躺在我懷裡,睡得那麼熟。」

    她一瞬間呼吸一緊,眼神躲開。

    ——喜歡?怎麼會。

    可是她剛才那場午覺,確是睡得出乎意料地沉。

    在沒有喝酒、沒有吃藥的情況下,她甚至比過去幾晚都睡得安穩。

    她沒出聲。

    林湛霆的聲音忽然低了幾分,語氣不重,卻明顯壓下來:

    「我問妳話,要回話。」

    她身子一僵,緩緩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那雙眼太沉,太靜,讓她莫名緊張。

    她嘴唇動了動,聲音很輕:

    「我……不知道。」

    他看了她一會,像在考慮什麼。片刻後,他像是接受了她的答案。隨即,他低頭貼近,在她耳邊低問:

    「還記得,這裡唯一的規矩?」

    許紫晴仍被他抱在懷裡,赤裸著身子,像隻被掐在男人手中的小鳥。

    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要聽話。」

    他唇角微勾:

    「嗯。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妳了。」

    接著,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那吻不是急促的掠奪,但也絕非溫柔。那是一種靜靜逼近的強制,安靜的侵略。

    他的掌心扣在她下顎,讓她被迫微仰、唇瓣微張。

    她不敢掙扎,也不敢躲,只能靜靜待著。

    他舌尖不緊不慢地描摹她的唇線,再一點一點探進她口中,像是要她習慣他的存在。

    可他吻得越深,唇舌與她交纏得越緊,她便越……迷惑。

    太熟悉了。

    節奏、力度、氣息、那味道——像甜的薄荷,又帶著某種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

    腦海像被重重敲了一記。

    她猛然退後,雙眼睜大,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唇。

    那一場。

    大概半個月前,那場讓她隔天上班時眼神發亮、春光滿面的「歡樂砲」!

    她那夜喝了酒,嗑了藥,沒記住那個男人的臉。但他的動作,他的吻,那股讓她失控的感覺,她肯定是他!

    林湛霆一言不發,只定定地看著她。

    她驚呼:「是你!」

    他嘴邊帶著隱隱笑意:「我還以為妳不會記得。」

    現在記憶回來了,她腦中更是浮出千萬個問號。

    面前的處境於她而言毫無邏輯,她最終只脫口而出:

    「打砲就打砲,為什麼要抓我?」

    林湛霆原本還算淡然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些。

    過了幾秒,他才開口,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妳現在是要挑釁,還是要聽話?」

    「聽話」二字一出口,許紫晴身體一緊,咬了咬唇,語音極低:

    「……聽話。」

    下一瞬,他俯身,壓了上來。

    她心頭亂得一塌糊塗,呼吸尚未調勻,後腦便已沉進柔軟枕面。

    他一手按住她的雙腕,舉過頭頂。

    他的唇再度覆上她——吻她的嘴角,嘴唇,每一處都親得極慢,像是在細細地嚐。

    她被他吻得越來越亂。忽然,他唇角一轉,吻落到她的下顎,沿著那線條而上,吻上敏感的耳廓。

    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彷彿有人往她腹腔丟了一個火種。

    整個人似被緩緩、輕輕地燒了起來。

    她猛地閉上眼。

    這不對。

    她不應該允許這件事發生。

    她應該討厭、應該反胃,應該恨。

    她應該寧願自己關著七天,不是嗎?

    她應該寧可抱膝坐在空房裡。

    可是……七天後呢?

    她若再拒絕,是不是又是七天?是不是,到最後還是得接受?

    她眼皮下忽然一酸,淚水沒預警地湧了上來。

    林湛霆察覺了。

    他只是上前,親了親她的眼角。

    「別怕。」他低聲說。

    她把眼睛閉得死死的。身子僵著,不理、不想、不回應。

    可下一秒,他的吻,便落在她頸側。從雪白纖細的脖子,吻到線條分明的鎖骨,每一下都黏著肌膚、帶著溫熱氣息,一點點燙進皮膚底下。

    她忍不住顫了顫,而他已移到胸前。

    他雙手捧起她的乳rou,唇貼上她胸口——

    她咬緊唇,不作聲。

    那吻變得濕熱起來,舌尖掃過乳珠的邊緣,繞了一圈又一圈,故意不去碰中心。

    許紫晴顫得更厲害,死忍住喉間嗚咽。

    她雙手抓緊床單,渾身緊繃,卻無法阻止那一陣陣酥麻自胸前直往下燒。

    越想壓抑,身體越止不住顫抖,越要出賣她。

    他一邊吸吮、輕咬,另一手緊捏另一側胸脯。接著,唇舌移往另一邊。

    他忽然低聲開口,聲線帶著濃烈情慾:

    「我記得上次……這邊更敏感。」

    然後,他忽然一口含住。

    「嗚!……」

    她身子猛地弓起,雙乳被推高,讓男人含弄得更用力。

    「不要……」

    林湛霆低笑,大掌仍不住揉壓、輕捏那柔尖:

    「真的不要?」

    許紫晴快失控了,身體像被勾起了上一次的記憶,歡愉疊著歡愉。

    或許,她本來就是個賤人。明明心裡還在抗拒,身體已在濕——

    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猛搖頭:「不要……」

    林湛霆像是認真地想了想,語氣溫和:

    「好吧。」

    她還來不及鬆一口氣——

    「那便吻別的地方。」

    話音落下,他的唇一路往下,轉瞬間,修長的雙腿已被他用力扳開,大掌緊緊掐住她腿根。

    她一聲驚呼,雙腿下意識想併攏,卻被他輕輕按住。

    林湛霆望著她腿間濕透,晶瑩欲滴,眼底像一根火柴被點燃。

    「妳剛剛在監控器下自慰,那是演戲。」

    「這才是真的。」

    她未及回應,腿間嫩rou已被他含在唇間。

    「啊!……」

    身體像是被電流劃過,猛地一抖。

    他的舌尖探入那道柔縫,一如他的記憶,那處肌膚無一絲毛髮,細嫩光滑。他的舌尖僅僅一觸,便忍不住想吻得更深,撩弄每一個敏感點。

    連唇齒都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顫慄。

    他伸出手,將她胸前挺立的乳珠捏在指間。舌尖依然執拗地挑弄濕軟柔rou,隨即於那充血的柔珠輕輕吸吮。

    「嗯啊……」

    許紫晴皺著眉,下意識伸手去推,可根本無力,只虛虛地抵在他手背,像在推、又像在留。

    腦子一片混沌,小腹裡燒得發緊,胸前被玩弄,身子軟得不像話。

    腿間越來越濕,他偏偏一下一下舔著,要她失控。

    「唔——!別、別……」

    他又在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吸。

    她渾身發燙,眼角仍帶著淚,身體一陣陣抽緊,那股熟悉的熱感從小腹升起,一層層湧上來。

    「嗯……啊……」

    男人的唇舌與手指交替,一會吸吮,一會劃圈,一會以指腹揉弄,一下下都針對那脆弱的小珠,教她越發渴求。

    她越想將它壓下去,它便來得更兇、更猛,小腹像被什麼撐開,連大腿都顫抖不斷。

    他吮吻得很慢、很有耐性、像是他的人生只餘眼前這個小計劃值得他去一步步拆開、執行。

    然後他一下,一下增重力道。

    她忍著、咬著唇想忍過去,卻突然一口氣斷了。

    「啊……!不、不要……」

    那聲音一半是嗚咽,一半卻是快感在崩潰邊緣的顫音。

    她整個人猛地一震,腰身一縮,嘴裡溢出一串幾乎是抽搐式的呻吟。

    「嗚……嗚——」

    高潮像炸雷一樣從小腹深處炸開,大腦完全當機,身體顫個不停。

    她的世界赫然被快感席捲,久久未能落地。

    林湛霆伸手將她整個人拉起,一把扯進懷裡。

    唇在她耳廓邊輕輕落下一吻,語氣低沉:

    「妳今天這麼乖……那是送妳的。」

    他的大掌落在她後腦,慢慢地輕撫著,臉側於她髮間摩挲。

    許紫晴一片羞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抽一抽地伏在他肩上。腿間仍濕著,淚珠滑落,潰堤的情緒碎了滿地。

    直至她的呼吸慢慢平穩,他才牽起她的手,緩緩往下引,按上他褲頭那明顯隆起的位置。

    他在她耳邊低語:

    「想要我放進去,還是用嘴,都可以。」

    她微微抽了口氣,一時啞了聲。

    林湛霆低笑了一聲,不急:

    「妳自己選。但別選太久——聽話的女孩不會讓我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