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h)
破窗(h)
岑砚站在原地,背脊绷得笔直,像一道被强行拉开的弓。 他没再转身离开,只是低头看着从床上赤脚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女孩。她光着腿,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脸颊红得发烫,眼睛却亮得惊人。 “纾纾……”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长长的一声叹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岑纾明白,岑纾清楚的不得了,然而岑纾有九成把握,他会停下来,毕竟他可是…… 岑纾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却倔强地一字一句往外挤:“我知道。我在要小叔……要我最喜欢的人。” 岑砚闭了闭眼,喉结滚了滚。那句“最喜欢的人”像一记闷锤,砸得他胸腔发疼。理智在耳边尖嗡嗡作响,可怀里少女的体温、她的颤抖、她带着哭腔的呼吸,都在把他往深渊里拖。 他终于动了。 不是愤怒的攥紧,而是极轻地、像怕碰碎什么似的,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低头吻下去。吻得很慢,很轻,舌尖先是描摹她的唇线,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尝到一点咸涩的泪味和甜腻的果汁味。 岑纾被吻得发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攀着他衬衫的前襟。岑砚顺势打横抱起她,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来,自己则单膝跪在床沿,俯身继续吻她。吻从唇角滑到耳后,再到颈窝,像安抚,又像确认。 “别哭。”他哑声说,手指却已经解开她吊带裙的细带,布料滑下去,露出少女饱满而白皙的胸乳。岑砚低头含住一侧乳尖,舌尖轻绕,另一只手覆在另一边,掌心guntang,揉得她轻轻发抖。 岑纾的手指插进他发间,声音细碎:“小叔……” 他没应声,只是继续往下。吻沿着胸口、肋骨、小腹一路落下去,直到停在她腿心。岑纾下意识想并拢膝盖,却被他双手轻轻分开。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温度高得惊人。 “放松。”他低声哄她,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隐忍的沙哑。 下一秒,温热的舌尖贴上她的花瓣。 岑纾“啊”地一声弓起腰,指尖死死抓住床单。岑砚的舌头很慢,先是沿着外缘描摹,再轻轻分开那两片柔软,找到那粒早已挺立的小核,含住、吮吸。舌尖打着圈,时轻时重,偶尔用牙齿极轻地刮过,带来一点点疼意的电流。 岑纾的喘息一下子乱了,腿根发抖,脚趾蜷缩。她想躲,又舍不得,只能胡乱喊着“小叔……小叔……太……太舒服了……” 岑砚没停。 他一只手扣住她腰窝,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探进去一根手指,缓缓推进。湿热的内壁立刻裹上来,绞得他指节发紧。他抽插几下,又加了第二根,指腹精准地勾到那处敏感的软rou,来回碾压。 岑纾的哭声陡然拔高,身体猛地绷紧。 “不行……小叔……要……要来了……” 话音未落,她腰肢一颤,一股热流猛地涌出,喷在岑砚下巴和唇角。液体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溅得他睫毛上都挂着细小的水珠。 岑砚没躲,反而抬起头,目光暗得吓人。他用拇指抹过自己唇角那点水渍,在岑纾睁大的眼睛里,慢条斯理地把拇指送到她唇边。 “尝尝。”他声音低得近乎耳语,“你自己的味道。” 岑纾脸轰地烧起来,却乖乖张开嘴,含住那根沾着自己液体的拇指。舌尖卷过去,尝到一点腥甜,她羞得呜咽一声,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岑砚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住她,把她方才尝到的味道重新喂回去。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roubang弹出来,茎身青筋盘绕,guitou湿亮,抵在她腿心,却没急着进去。 他握住自己,沿着湿润的缝隙上下滑过,guitou一次次擦过那粒小核,再浅浅顶开入口,又退出。岑纾被磨得直掉眼泪,腰肢扭动,声音软得能滴水:“小叔……别逗我了……” 岑砚低头吻她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乖,再叫一声。” “小叔……”她带着哭腔喊他,眼泪滑进鬓角。 他这才缓缓推进。 一点点,极慢地,像怕弄疼她。湿热的甬道被撑开、吞没他,内壁一层层裹上来,绞得他头皮发麻。到底时,他停住,低头吻她泪湿的眼角。 “疼吗?” 岑纾摇头,腿缠上他的腰,声音轻得像梦呓:“不疼……好满……小叔,我喜欢你……” 岑砚叹息一声,终于开始动。 动作很轻,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湿腻的水声,再整根没入,撞得她轻轻发颤。他一只手托着她后腰,另一只手扣着她手指十指相扣,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房间里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和床单摩擦的细碎声响。夕阳彻底沉下去,昏黄的光线被夜色取代,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暖橙的光晕笼住他们。 快感慢慢堆叠,岑纾的指甲陷进他背脊,声音碎得不成调:“小叔……要到了……” “嗯。”他低头吻她,加快了节奏,却依旧温柔,“一起。” 最后一下,他深深埋进去,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她体内。岑纾呜咽着绷紧身体,内壁剧烈收缩,也到达了高潮。 余韵像潮水,一波一波漫过身体。 岑砚把额头抵在她汗湿的肩窝,呼吸粗重而缓慢,像刚从很深的水下浮上来。他抱着她,掌心贴着她后背的脊骨,一下一下轻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岑纾却先缓过来了。 她软软地趴在他胸口,指尖在他锁骨那道浅淡的旧疤上打着圈,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的沙哑,却藏不住笑意: “小叔,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吧?” 岑砚动作一顿,胸腔震动了一下,嗓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暗哑:“……嗯?” 岑纾撑起上半身,长发垂下来,扫过他胸口,像羽毛挠痒。她低头,鼻尖几乎贴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尾音俏皮地上扬: “要不,我改个称呼?Cedric?” 空气瞬间凝固。 岑砚的瞳孔猛地收紧,抱着她的手臂僵在半空,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岑纾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指尖顺着那道疤慢慢描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一字一句砸在他心口: “小叔自己都忘记了吧?锁骨这条疤……虽然很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顿了顿,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带着一点坏,带着一点得意,“第一次在club,你抽我的时候,我隔着面具也摸到过。后来视频里,就算你关灯,那截手臂、那排书脊、还有你扣我腰的时候指节的薄茧……我都认出来了。” 她歪头,睫毛上还挂着刚才高潮时没干的泪珠,声音软得像糖,却偏偏要命: “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从头到尾,给我上鞭子、让我叫主人的人,是我小叔你呀。” 岑砚的喉结滚了滚,半晌,才低低地笑出声。 那笑声先是短促,像不可置信,随后越笑越低,越笑越哑,最后干脆把脸埋进她颈窝,胸腔震动得厉害,像把她也震得发痒。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一点无奈的懊恼。 “其实早就有一点猜,”岑纾用指尖戳他胸口,像戳一只被抓包的大狗,“只是不敢确定。直到刚才你压下来的时候,我一摸到这条疤,就全对上了。”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下去,带着一点鼻音: “我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的。” 岑砚沉默了几秒,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guntang。 良久,他叹息似的笑了一声,嗓音低得近乎耳语: “我意识到是你以后,真的很担心,阿纾。 “但又很庆幸,庆幸是我而不是别人,至少这样我就知道没人伤害你。” 岑纾眨眨眼,忽然翻身坐起来,跨坐在他腰上,低头吻他鼻尖,笑得像偷到腥的小狐狸。 她俯身,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疤,像给它盖一个章,又像给一个人盖一个章。 “小叔……不,Cedric,还是主人?” 她咬字清晰,尾音带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以后鞭子、项圈、还是别的什么……都归我管,好不好?” 岑砚闭了闭眼,手掌扣住她后腰,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却又带着藏不住的纵容。 “好。” 他哑声应她,声音里带着笑,也带着认输的叹息,“都归你。” 窗外夜色沉得像墨,房间里的小夜灯却暖得像一汪蜜。 岑纾趴回他怀里,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心跳终于慢下来,带着一点恶作剧得逞后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