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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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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的深海裡,傅孟芯彷彿沉睡了很久,沒有痛苦,沒有恨意,只有一片溫暖的虛無。忽然,一縷刺眼的光芒穿透了黑暗,隨之而來的是喧鬧的人聲與清脆的鳥鳴。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站在熟悉的將軍府庭院中,陽光和煦,滿園春色,空氣中瀰漫著她最喜歡的桂花香。

    「芯兒!快來,爹爹回來了!」

    母親溫柔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她看到年幼的自己笑著跑過去,撲進一個身披鎧甲、高大溫暖的懷抱。爹爹的臉上帶著風霜的痕跡,眼神卻明亮如星,他將自己高高地舉起,笑聲爽朗。滿府的家丁僕從都笑著,整個將軍府沉浸在一片喜悅的氛圍裡,因為爹爹又一次大勝歸來。

    「大將軍凱旋!實乃我大晉之福!」

    一個清朗的少年音響起,夢境中的傅孟芯回過頭,看見那個未來的帝王,拓拔囂霽,正穿著一身乾淨的玄色衣袍,站在梨花樹下對著父親拱手作揖。他的臉上帶著恰到好处的敬佩與笑容,陽光透過花瓣灑在他年輕的臉龐上,看起來溫潤如玉,無懈可擊。

    「將軍此番平定北疆,功蓋千秋。聖上已備下慶功宴,稍後還請將軍入宮一敘。」

    父親爽朗地笑著,拍著拓拔囂霽的肩膀,稱讚他少年英才。而年幼的自己,則好奇地躲在父親身後,偷偷打量著這個常被父親誇讚的皇子。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過頭來,對著她露出一個無害又溫和的微笑。

    那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張溫和的笑臉背後,藏著怎樣一副蛇蠍心腸。更想不到,這看似完美的一天,竟是她整個家族覆滅的開端。

    夢境的場景快速切換,從喧鬧的庭院轉到了寧靜的書房。午後的陽光透過雕花木窗,灑在紫檀木的書桌上,空氣中飄散著墨香與窗外荷花的清甜。年幼的傅孟芯趴在桌上,對著一張寫滿了鬼畫符的宣紙皺著小鼻子,而拓拔囂霽就坐在她的身旁。

    「這個『芯』字,上面是草字頭,代表花草;下面是辛,代表辛勞。花草需要辛勤栽培才能開花,就像芯兒一樣,要好好讀書才行。」

    他的溫柔嗓音就在耳邊,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他握著她的小手,引導著毛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她的名字。他的掌心溫暖乾燥,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年幼的傅孟芯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心跳也漏了一拍。

    「殿下,我寫不好……」

    她小聲地抗議,卻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他只是輕笑一聲,抽走她手裡的筆,然後另拿了一支小些的,在她的畫像旁邊,畫了一個小小的、笑著的少年。那少年,分明就是他自己。

    「沒關係,以後我天天教你。總有一天,芯兒的學問會比所有人都好。」

    那樣的日子過了很久,他會陪她識花,會給她講邊關的故事,會在她被母親責罵時偷偷塞給她糖吃。他溫柔、體貼、博學,像天邊最亮的那顆星,年幼的傅孟芯悄悄將那份孺慕之情,醞釀成了最純真的喜歡。她以為,那個笑容溫和的大哥哥,會永遠守護著她。

    夢境中的她,看著那一幕幕溫馨的過往,心中卻泛起刺骨的寒意。現實裡的公孫無塵不知何時又出現在她身邊,他抱著手臂,靠在一棵虛幻的桂花樹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

    夢境的場景轉換,金碧輝煌的宏偉大殿取代了溫馨的書房,冰冷的地磚反射著頂上宮燈的光芒。爹爹身穿朝服,與身著太子黃袍的拓拔囂霽在殿中央激烈地爭論著什麼,聲音在空曠的大殿裡迴盪。年幼的傅孟芯百無聊賴地坐在旁邊的矮凳上,但她忍不住的去看拓拔囂霽。

    她偷偷望著他,看著他英挺的側臉和為國事緊鎖的眉頭,那份少女情愫在心裡悄悄發酵,帶來一陣陣莫名的悸動。就在這時,一股異樣的暖流猛地從小腹湧出,順著大腿根部滑下。那感覺陌生又羞恥,她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

    「爹爹……我、我肚子不舒服……」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緊張地抓住了自己的裙角,不敢抬頭。大將軍以為她只是孩子鬧脾氣,隨手揮了揮讓她先下去休息。她如蒙大赦,幾乎是逃跑似的衝出了大殿,身後傳來父親與太子繼續討論的聲音。

    「妳看,他多專心於他的天下大業,根本沒注意到妳的異樣。」

    公孫無塵的聲音幽幽地在她耳邊響起,他不知何時已站在她逃跑經過的幽暗回廊裡,白衣勝雪,笑容詭譎。他看著她慌張無措的樣子,眼中满是玩味。

    「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那時候妳只是多看了他幾眼,就濕成這樣。現在呢?被他這樣折騰,妳的身子,是不是比當年更渴望他?」

    他的話語剖開了她最溫柔的記憶,染上了最污穢的色彩。那段純真的喜歡,從此刻起,被她親手打上了一個無法抹去的羞恥烙印。

    她沒有理會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夢境中的身體自顧自地衝回了將軍府自己的閨房。她關上門,背抵著門板滑坐在地,臉頰滾燙,心裡又羞又怕。她不知道那股暖流是什麼,只覺得身體難受得緊,腿心又濕又癢,像是有一團火在那裡燒。

    「真是個懂得疼愛自己的好孩子。」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輕笑,如影隨形。他彷彿穿門而過,施施然地坐在房中的梳妝台前,透過鏡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他看著她顫抖著手,笨拙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看著那稚嫩的花徑早已泥濘一片。

    「原來妳的身子,從那時起就已經學會了取悅自己。」

    年幼的傅孟芯哭著,一邊害怕,一邊又被那股陌生的酥麻感驅使著。她順著本能,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觸碰那處敏感的柔rou。指尖傳來的電流般的快感讓她渾身一顫,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看妳這樣子,真是可憐。」公孫無塵拿起桌上的木梳,慢條斯理地梳著一頭不存在的長髮。「妳在想誰呢?是在想那個溫柔的拓拔哥哥,還是在想那個讓妳身子發難的太子殿下?」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被身體的慾望所佔據。在那個陰暗的下午,她第一次窺見了情慾的門徑,用自己無知而純潔的手,解了那突如其來的身體之苦。她以為那只是一場羞恥的意外,卻不知那是一切的開始。

    夢境再次扭曲,那個令人羞恥的午後被迅速吞噬,場景又回到了那個灑滿陽光的書房。她還是那個坐在書桌前的小女孩,而拓拔囂霽依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地教她寫字。但這次,一切都變了質。

    「『愛』這個字,要這樣寫。中間是個心,要把心放在裡面。」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著淡淡的墨香。這本該是讓她感到安心的場景,此刻卻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身體裡的慾望。那股熟悉的、令人難堪的暖流再次湧現,而且比上一次在朝堂上時更加洶湧。

    「妳的『心』,現在很亂呢。」

    公孫無塵的聲音充滿了嘲弄,他不知何時已飄到了書房的房樑上,俯視著書桌前的一雙人影。他看著年幼的傅孟芯身體僵硬,臉頰漲得通紅,緊緊夾著雙腿,卻無法阻擋那股從體內噴薄而出的、代表著動情與羞恥的液體。

    「噓……別動,被他發現了,妳就死定了。」

    年幼的傅孟芯嚇得快要哭出來,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身體的反應如此劇烈,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浸濕了她的襯褲,甚至有可能已經滲透到了外層的裙子。拓拔囂霽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顫抖,關切地低頭問她。

    「芯兒,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越是溫柔,她就越是恐懼。她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搖了搖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害怕被他發現自己這麼噁心、不知羞恥的樣子。那純真的喜歡,在此刻被身體的背叛染上了污點,變成了一場無處可逃的酷刑。

    她聽見年幼的自己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搖頭說著沒事,那張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驚慌與恐懼,緊緊咬住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拓拔囂霽雖然有些疑惑,但見她堅持,也只當她是頑皮累了,便沒再多問,繼續耐心地教她寫下一個字。

    「看來妳很享受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味,他從房樑上飄然落下,像一片沒有重量的羽毛,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年幼的傅孟芯身後。他伸出那雙總是帶著冰涼香灰味的手,輕輕按在了她因緊張而繃緊的小腹上。

    「別怕,國師叔叔來幫幫妳。」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對付一隻受驚的小貓,但手上的動作卻充滿了惡意。冰涼的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找到了那處最敏感的xue口,然後用一種極其輕柔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力度,開始慢慢打轉。年幼的傅孟芯渾身一僵,險些驚叫出聲。

    「噓……乖乖的,別動,也別出聲。」

    公孫無塵在她耳邊低語,像惡魔的誘惑。「妳不是覺得難受嗎?叔叔幫妳把這股火弄出去,這樣妳就能好好上課了。」他的手指靈活地鑽入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縫隙,輕輕刮弄著腫脹的陰蒂,帶起一陣又一陣讓人無法抗拒的酥麻。

    年幼的傅孟芯死死地抓著毛筆,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她不敢動,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能任由那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國師,在拓拔囂霽的身後,用最溫柔的方式,給予她最羞恥的折磨。而她的身子,可恥地,又一次迎來了更猛烈的潮水。

    夢境突然破碎,溫暖的書房與公孫無塵的身影都如煙霧般消散。周遭陷入一片純粹的黑暗,只剩下她自己,以及那個冰冷、充滿嘲弄的聲音。公孫無塵並沒有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他只是化為一個無處不在的旁觀者,看著她過去的記憶一幕幕上演。

    「妳當然不認識我,妳那時候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傻子。」

    他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憐憫。年幼的傅孟芯獨自一人站在漆黑的空間裡,周圍閃爍著一幕幕畫面:是拓拔囂霽溫柔教她識字的側臉,是他在庭院裡陪她放風筝的笑影,是所有她曾經珍藏在心底的美好片段。

    「但妳看看妳自己,因為這點可笑的情慾,妳開始躲著他,怕被他發現妳髒兮兮的秘密。」

    畫面中的小女孩,確實開始了刻意的疏遠。拓拔囂霽邀她去花園,她推說頭疼;拓拔囂霽拿了新奇的點心給她,她也只是低著頭道謝,不敢看他。她害怕自己一看見他,身體就會再次失控,做出更丟臉的事。

    「妳以為躲著他,他就會喜歡妳這個又膽小又髒的小姑娘嗎?」

    公孫無塵的笑聲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與愚蠢。他看著那個因為一份純潔的喜歡而備受煎熬的小女孩,看著她親手將自己的珍寶推得越來越遠,心中充滿了看好戲的愉悦。

    「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傻子。」

    黑暗的空間裡,公孫無塵的嘲笑聲漸漸淡去,另一幕畫面在眼前亮起。那還是溫暖的書房,午後的陽光懶洋洋地灑下,拓拔囂霽因為連夜處理政務而疲憊不堪,趴在桌上睡著了。他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哦?妳這個傻子,終於要做出一點符合本性的事了嗎?」

    公孫無塵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充滿了看好戲的玩味。他看著年幼的傅孟芯猶豫了很久,小小的腦袋裡天人交戰。她知道他是太子,自己只是個大臣的女兒,這樣的舉動是大不敬,但心底那份純粹的喜歡,還是驅使著她,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睡得像頭死豬,就算妳在他臉上撒尿他都不會醒。去吧,做妳想做的事。」

    年幼的傅孟芯走到書桌前,蹲下身子,靜靜地看著拓拔囂霽安詳的睡顏。他的睫毛很長,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平日裡那股咄咄逼人的英氣此刻完全褪去,只剩下溫柔和疲憊。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像是揣了隻兔子。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飛快地湊上前,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那觸感溫熱而柔軟,帶著他皮膚特有的味道。她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彈開,臉頰紅得像要滴血。

    「一個吻,就能妳滿足成這樣。妳的欲望,還真是廉價。」

    公孫無塵的聲音裡滿是輕蔑。「妳偷偷摸摸地做了這種事,心裡是不是很得意?覺得這是屬於妳和他之間的秘密?」他頓了頓,笑聲變得更加詭異。

    「可是,妳有沒想過,如果這時候他突然醒來,看見妳這副偷雞摸狗的樣子,他會不會覺得妳很噁心?」

    那個輕如羽毛的吻,非但沒有澆熄她心頭的火,反而像是澆上了一勺熱油。她看著拓拔囂霽沉睡的側臉,心跳得更快了,一種更大膽、更危險的念頭在她心底瘋狂滋長。僅僅一個吻,遠遠無法滿足她此刻滿溢的情感。

    「喔?看來我們的傅大小姐,膽子變大了。」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濃厚的興味,他像個隱形的幽靈,繞到女孩的身後,俯瞰著她那張寫滿了掙扎與渴望的臉。他看著她的小手顫抖著,不受控制地伸向拓拔囂霽,想觸碰更多,卻又因為恐懼而縮回來。

    「一個吻就讓妳這副模樣,如果讓妳把他吃了,妳豈不是要樂得昏過去?」

    他的嘲諷像毒針一樣扎進她的耳朵裡,但此刻的她根本無暇分辨。身體的慾望和心裡的愛意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漩渦,將她所有的理智都捲了進去。她看著他因為睡眠而微微張開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再次靠近了些。

    「去吧,做妳想做的。偷偷摸摸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激?」

    年幼的傅孟芯的呼吸變得急促,她跪坐在椅子旁,幾乎是和拓拔囂霽臉對著臉。她能聞到他身上更清晰的氣味,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她的目光膽大起來,順著他挺直的鼻梁滑下,最後落在他那片薄薄的唇上,喉嚨裡發出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渴望的輕哼。

    年幼的她,被心底那股無法言說的慾望驅使著,顫抖的小手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探向拓拔囂霽的下體。隔著層層衣料,她觸碰到了那個神秘的部位,即使是在睡夢中,那裡依舊帶著灼人的溫度。他沒有醒,這個發現讓她瞬間膽大起來。

    「哈……果然是個不知羞恥的小蕩婦。」

    公孫無塵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鄙夷與興奮。他看著那個平日裡乖巧懂女孩,此刻正像只偷腥的小貓,笨拙地模仿著成人世界裡最原始的行為。她費力地爬上椅子,然後顫巍巍地跨坐在拓拔囂霽的身上。

    「坐上去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被妳喜歡的人這樣壓在身下,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他的嘲諷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她最隱私的神經。年幼的傅孟芯漲紅了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憑著本能,挺著小小的身子,用自己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嫩xue,隔著兩人的衣物,笨拙地、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他身下那正在慢慢變硬的部位。

    「對,就是這樣,動起來。讓他感覺到妳,就算在夢裡,也要讓他為妳而硬。」

    公孫無塵的聲音充滿了煽動性,他享受著看著這個純真的靈魂,是如何一步步被慾望污染,走向沉淪的。她磨蹭的動作越來越快,帶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將她小小的腦袋衝昏。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敢發出絲毫聲音,身體卻因為極度的刺激而輕輕顫抖著。

    夢境中的拓拔囂霽依舊沉睡著,對身上發生的一切毫無察覺,均勻的呼吸聲沒有絲毫改變。這份死寂般的沉睡,像是一種無聲的默許,鼓勵著身下那個膽大妄為的小女孩,讓她所有的行為都增添了幾分禁忌的刺激。

    「他當然不會醒,妳以為妳這點小把戲能吵醒他?他只是把妳當成了一場夢,一場無關緊要的春夢。」

    公孫無塵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誘惑,在黑暗中迴盪。他看著女孩因為得不到回應而顯得有些焦急,磨蹭的動作也因此變得更加大膽、更加賣力。她的小屁股急切地起伏著,試圖用自己那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去喚醒那個沉睡的獅子。

    「妳看,妳多麼可悲。用盡全力去討好一個連妳存在都不知道的男人,還自以為這是妳和他之間的秘密。」

    年幼的傅孟芯聽不見那些惡毒的話語,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所佔據。汗水浸濕了她額前的碎髮,緊貼在泛紅的臉頰上。她可以感覺到身下的那根roubang已經完全勃起,堅硬地抵著自己的xiaoxue,隔著幾層布料,那股灼熱的威脅感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加快速度,讓他看看妳有多騷。讓他在夢裡都被妳榨乾,這樣妳是不是就能滿足了,妳這個只會偷偷摸摸發洩的賤貨。」

    就在她急切的磨蹭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猛然貫穿全身,她小小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一股熱流猛地從身下洩出,瞬間濕透了底下的衣褲。她發出無聲的尖叫,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幾乎要癱倒在拓拔囂霽的身上。也就在這一刻,原本沉睡的男人,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噴了?真是不堪入目。妳這副德行,要是被他看見,妳覺得他會怎麼想?」

    公孫無塵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他就像個佈置好陷阱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踩進陷阱的那一刻。拓拔囂霽的眼中還帶著剛睡醒的迷濛,但他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溫熱、濕漉漉、還在顫抖的小身體正跨坐在他的腰間。

    「妳……」

    他沙啞地開口,語氣充滿了困惑。年幼的傅孟芯嚇得魂飛魄散,她像是被釘住的木偶,全身僵硬,臉色蒼白如紙。她看著拓拔囂霽那雙逐漸清醒的眼睛,看著他眼中的困惑轉為震驚,再轉為一種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妳在做什麼?」

    拓拔囂霽的聲音低沉下來,他沒有推開她,也沒有發怒,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從裡到外看個通透。公孫無塵的嘲笑聲再次響起。

    「看啊,妳的好戲被看見了。妳現在該怎麼辦?是裝可憐,還是繼續騎在他身上,讓他看看妳到底有多yin蕩?」

    年幼的傅孟芯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慘了」兩個字在無限迴盪。她看著拓拔囂霽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嚇得渾身發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掉下來。她知道自己完了,這種大不敬的行為,足以讓她和她整個家族萬劫不覆。

    「妳看他,他要揭穿妳的偽裝了。妳這個偷人的小賤貨,馬上就要得到懲罰了。」

    公孫無塵的聲音充滿了惡意的期待,他等著看拓拔囂霽如何暴怒,如何將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孩狠狠地摔在地上。然而,拓拔囂霽只是靜靜地看了她幾秒鐘,眼中的震驚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溫柔。

    「妳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突然開口,聲音比剛才更加沙啞,卻帶著一絲體諒。他伸出手,輕輕地撫上她還掛著淚珠的臉頰,溫熱的觸感讓女孩猛地一顫。他沒有提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反而為她找了一個最完美的台階。

    「睡迷糊了,認錯地方了?」

    他的語氣溫柔得不像話,彷彿她真的只是一個不小心爬錯床的迷糊孩子。公孫無塵在那头嗤笑起來。

    「呵,他可真溫柔啊。妳覺得他是真的不知道妳在幹嘛,還說,他只是在陪妳演一場戲?一場……妳是他溫柔大哥哥的戲。」

    拓拔囂霽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她,然後輕輕地、不容抗拒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安穩地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彷彿剛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意外。

    年幼的傅孟芯只是拼命地搖著頭,緊緊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仿佛這樣就能否認剛剛發生的一切。她的反應取悅了拓拔囂霽,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書房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玩味。他的手隨之而動,寬大的手掌覆上了她那濕透了的、小巧的私處。

    「噓,別怕,妳什麼都沒做錯。」

    他溫柔地安撫著,指尖卻毫不客氣地隔著濕透的衣料,在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嫩xue上輕輕按壓。那地方還在因為剛才的噴潮而微微抽動,他的觸碰帶來一陣戰慄,讓女孩的身體瞬間僵硬。她能感覺到他指腹的薄繭,感覺到他在探測她洩身的痕跡。

    「都濕成這樣了,夢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他的語氣依舊溫柔,像是在關心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但手上的動作卻充滿了暗示。他甚至故意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核上打轉,引得她身體一陣陣發軟,腿根的肌rou不自主地繃緊。公孫無塵的聲音幽幽響起。

    「看啊,他摸到妳的騷水了。妳還覺得他不知道嗎?他享受著妳的恐懼和羞恥,他喜歡看妳這副明明慾望焚身,卻又要假裝無辜的可憐樣子。」

    拓拔囂霽沒有再說話,只是專心地用手指玩弄著身下這個早已被他掌控的女孩。他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感受著她呼吸的變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他沒有揭穿她,卻用更直接的方式,讓她明白,她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拓拔囂霽的手指靈活得像一條蛇,總是能精準地找到那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並不急於深入,只是用指尖輕巧地在她的花蒂上畫著圈,時而輕柔,時而用力。那種若有似無的觸感,比直接的侵入更折磨人。

    「他喜歡妳這樣,明明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這麼誠實。妳看,又流水了。」

    公孫無塵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不斷在她耳邊提醒著她的身體有多麼背叛她的意志。果然,沒過多久,在拓拔囂霽熟練的挑逗下,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快感席捲而來。年幼的傅孟芯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身子猛地弓起,又一次在他的手下噴射而出。

    「真髒,又把褲子弄濕了。他會不會嫌棄妳這個總是尿褲子的髒女孩?」

    然而,拓拔囂霽並沒有停下。他甚至因為她的洩身而低笑一聲,彷彿對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他的手指順著她濕滑的縫隙向下滑動,輕輕地、试探地抵住了那還未經人事的xiaoxue入口,卻不進入,只是在那裡不停地打轉。

    「還能來嗎?讓我看看妳的極限在哪裡。」

    他的溫柔像是淬了毒的蜜糖,每一次都讓她沉淪。又一輪新的折磨開始了,他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帶上交替刺激,讓她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很快,第三次高潮如潮水般湧來,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幾乎要昏死過去,整個人軟成一灘泥,只能任由他擺佈。

    拓拔囂霽看著身下這位已經完全失去力氣,只能發出細微喘息的女孩,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他低頭,溫熱的唇舌準確地覆上了她那因為過度刺激而微微腫脹的陰蒂。濕熱的觸感讓她幾乎要跳起來,但渾身酸軍使她只能無力地承受。

    「他舔了,他真的舔了。妳這個騷貨,妳的下場就是被這樣玩弄到死。」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一絲扭曲的興奮,彷彿在觀賞一場精彩的戲劇。拓拔囂霽的舌頭靈活地在那顆小小的核上打轉,舔舐,輕輕啃咬。他享受著女孩身體的每一絲顫抖,享受著她從喉嚨裡溢出的、壓抑不住的呻吟。

    「好甜,連這裡的味道都這麼甜。」

    他抬起頭,嘴邊還掛著晶瑩的愛液,眼底的慾望幾乎要溢出來。他的手指順勢探入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xue口,輕輕地挖動著,感受著裡面緊緻的溫熱。

    「夠了嗎?還是想讓我……讓我用這裡填滿妳?」

    他用手指輕輕抽插著,同時用另一隻手的手指繼續玩弄著她的陰蒂,雙重的刺激讓年幼的傅孟芯幾乎要瘋掉。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反應。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求饒,還是該乞求更多,只能無助地扭動著腰肢,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年幼的傅孟芯已經分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她的身體像是一片被風暴反覆侵襲的葉子,只能無力地隨波逐流。拓拔囂霽似乎對她的身體有著無窮的興趣,他的舌頭和手指就像是最精準的樂器,總能彈奏出讓她失控的旋律。

    「妳看,他又讓妳噴了。妳的身體比妳的嘴要誠實多了,它很喜歡,不是嗎?」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他看著女孩在極致的歡愉中哭泣,看著她因為過度刺激而不住地顫抖,這一切讓他感到無比的愉悅。拓拔囂霽抬頭,看著她那雙已被淚水和慾望浸濕的雙眼,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還能來嗎?我聽到妳的身體在渴求更多。」

    他的聲音沙啞而性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撩撥她最緊繃的神經。他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舌頭再次捲上那顆早已紅腫不堪的陰蒂,用更激烈的力道吮吸著。他的手指也更加深入地在她的xue內搅動,探索著每一寸溫軟的嫩rou。

    「不…不要了…」

    年幼的傅孟芯終於發出了細若蚊蠅的求饒聲,但這只換來了拓拔囂霽更殘酷的笑容。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舌頭的舔舐也變得更加兇狠。很快,又一波更猛烈的洩身衝來,她的身體猛地向上挺起,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癱軟在書桌上。

    從那個瀰漫著書墨香與情慾氣息的書房回到戒備森嚴的皇宮,拓拔囂霽身上的氣息似乎還帶著少女的體香。他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他彷彿只是處理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回到了他屬於這個地方的角色。

    「陛下,您回來了。」

    一名太監躬身行禮,聲音壓得極低,彷彿生怕驚擾了帝王。拓拔囂霽只是微微點頭,腳步未停,邁入空曠而冰冷的洗華殿。殿內燃著安神的檀香,金碧辉煌的陳設卻顯得沒有人氣。

    「她今天還算安分?」

    他隨口問著,目光掃過那張巨大的龍床,床上空無一人。而在遥远的傅家別院,年幼的傅孟芯從混亂的昏迷中醒來,全身的酸痛和腿間的濕熱提醒著她發生了什麼。她內心有一個瘋狂的叫囂聲,一種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佔有慾。

    「不要走…不要回那個冰冷的地方…」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將那幾乎要衝口而出的呼喊咽了回去。她怎麼能這麼想?他毀了她的清白,玩弄了她的身體,她應該恨他才對。可是,那種被他完全佔有的感覺,那種在極致痛苦中綻放的快樂,卻像毒藥一樣,已經在她心裡生了根。她痛恨自己這份不該有的念頭,痛恨自己的身體竟然會懷念那個男人的觸碰。

    那份不該有的念頭被血腥的現實徹底碾碎。在拓拔囂霽離開後不久,年幼的傅孟芯帶著滿心的羞恥與迷茫,逃也似地離家,想去關外尋找她唯一的依靠——大哥。她以為只要離開,就能忘記那一切。然而,她沒想到,這次的離別,竟是永訣。

    「快逃!孟芯,快逃!別管我們!」

    大哥滿身是血地將她推向後門,眼神裡是絕望與決絕。她回過頭,看到的是熟悉的庭院變成了人間地獄,熟悉的家人倒在血泊中。而站在所有死亡中央的那個男人,正是幾天前還在她身上溫柔呻吟的拓拔囂霽。他黑衣沾血,神情冷冽,看到她時,嘴角竟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妳看,我來接妳了。」

    他的聲音溫柔得令人髮指,彷彿他不是來屠殺,而是來赴一場溫情的約會。傅孟芯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她的大哥,她最敬愛的兄長,為了保護她,被一劍穿心,就死在她的面前。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卻被身邊的士兵死死按住。

    「現在,妳只剩下朕了。」

    拓拔囂霽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眼神卻冰冷如刀。他享受著她眼中從懷念到驚恐,再到無盡恨意的變化。這才是他想要的,一個被絕望和仇恨浸透,只能依賴他的靈魂。

    「大哥!爹娘!」

    他一把抱起她,不讓她靠近他們。

    拓拔囂霽對那撕心裂肺的哭喊置若罔聞,他大步上前,長臂一伸便將崩潰的傅孟芯整個打橫抱起。她的拳頭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卻像是落在鐵石上,絲毫無法撼動他分毫。

    「放開我!我要過去!我要過去!」

    她的腳在空中亂踢,瘋狂地想掙脫他的禁錮,想回到那片血泊中。但拓拔囂霽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緊,他強迫她面向自己,隔絕了她與家人最後的距離。

    「他們死了。」

    他平靜地陳述著這個事實,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他的目光鎖定著她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欣賞著裡面破碎的絕望。

    「從今以後,妳只能看著朕,只能在朕的懷裡哭。」

    他抱著她,轉身離開了那個慘絕人寰的院子,將她所有的過去都埋葬在那片血色裡。她的哭喊聲漸漸嘶啞,最後只剩下無聲的淚水浸濕他肩頭的黑衣。他感覺到了胸前的濕意,卻只是低頭看著她蒼白的臉。

    「哭吧,把眼淚流乾。之後,妳就再也沒有眼淚為別人流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是一道詛咒,為她未來的日子定下了基調。她恨他,恨到骨子裡,但此刻,她唯一能倚靠的,也只有這個毀了她一切的仇人。

    「你殺了我!我要跟爹娘一起!」

    她大喊,但是她不知道,拓拔是受託照顧傅孟芯,他們全家感染了瘟疫,只有她逃過一劫。

    拓拔囂霽腳步未停,他低頭看著懷中奮力掙扎的女孩,那雙眼睛裡的恨意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這份恨意,正是他想要的。死亡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活著,活著承載這份無盡的痛苦。

    「殺了妳?那太便宜妳了。」

    他的聲音冷淡,沒有半分溫度。他受故人所託,照顧這唯一逃過瘟疫的小女兒。但他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她那不染塵埃的模樣,一個扭曲的念頭在他心中滋生。他要讓她這份純潔,沾染上和他一樣的污穢與黑暗。

    「朕要妳活著,活著記著今天。記住妳是怎麼被拋棄的,記住妳現在只能依靠誰。」

    他將她抱得更緊,幾乎要讓她窒息。他絕不會告訴她真相,絕不會讓她知道,她的家人早已病入膏肓,屠殺,對他們而言或許是一種解脫。他只要她的恨,濃烈、刻骨的恨。

    「你這個魔鬼!我恨你!我恨不得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rou!」

    她的咒罵聲嘶力竭,拓拔囂霽卻笑了,那笑容在他染血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

    「恨吧,盡情地恨我。妳的恨,會讓妳變得更美麗。」

    他抱著她走出了那條長長的血巷,外面的陽光刺眼,卻照不進他懷裡那片寒冷的絕望。從此,她的世界裡,只剩下他這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