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
    说实话五条悟还蛮强势的,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发现他更是连腿都软了。    所以我们俩到底谁赢了?    接吻真是容易上瘾的东西,你们知道在我察觉到马上有人来时究竟用了多大的自控力吗!    我们两个分开时嘴唇间真的拉丝了!    五条悟微微张着唇,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意,他的嘴唇被我们两个的口水润得特别亮,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上面,直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嘶,我应该没有鼻血流出来吧。    “怎么样?”他问我,嗓音略哑。    我刚得了一个湿漉漉的法式热吻,此时却觉得口干舌燥,还有点儿想逃避五条悟犹如实质的炽热视线。    “感觉……超好的。”    五条悟的吻技有点儿生涩,但是生涩有生涩的妙啊!我也不是老司机,说实话我们两个半斤八两,但是接吻对象就足够我们两个神志不清超有感觉了。    “快走吧,时间都晚了。”    路人从我们两个身边走过,用一种揶揄的视线扫了我们一眼。    奇异的,我觉得五条悟有点儿僵硬,他绯红的耳尖掩在白色的碎发下,看上去格外让我心痒痒。    就算是五条悟,也是第一次在大街上接吻。虽然他性格大大咧咧,但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嘛。    我们回到车里,这次五条悟顺势坐上了副驾驶座,然后撑着脑袋看我,“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这几个月的逃亡路上。”我说。    错,其实我早就会了,我又不是真正的十九岁小年轻,虽然实际年龄也差不了多少。    “因为被追到不得不偷车?”    “对。”我瞥了他一眼,“超级惊险,等有空的时候我慢慢讲给你听。”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他有点儿烦躁,“究竟是谁要杀你?”    “之前卧底的组织,还有别的什么势力。”我也还没搞清呢,搞清了我不就通关了,“但我现在回来了,他们的手伸不了那么远,动静应该也不会搞太大。”    五条悟没说话,将头搁在椅座上,我把座位的弧度调低了一些,让他躺得更舒适。    五条悟时不时揉两下肚子,“好酸啊折……”    他嘟囔。    我看了他两眼,“是……生殖腔吗?”    “……还会有……被插入的感觉。”    我梗住了。    然后我一路把车开到了医院。    五条悟:“?”    五条悟:“干什么?”    “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我拉他下车,“毕竟我有些粗暴。”    回想一下,现实世界还有女性因doi受伤感染呢,omega也会啊!    这个游戏的细节做得非常丰满,我从没来过医院,五条家有专用的医师,去国外做任务的时候受伤就嗑药,因为我卧底的组织不是什么正规渠道的好东西,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去医院,而且国外的医生还需要预约,怪麻烦的。    找导医问了问,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omega专属科室。    医生是个严肃温和的omega,我本来想在里面看的,但我身上还有alpha的气味,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等候椅上的omega三三两两,自从分化为alpha后,我太了解他们的视线意味着什么了,但大概是见我带着五条悟来,所以他们知趣的没有上前。    “说不定是兄弟呢,他们长得这么像。”有人窃窃私语。    “真想认识他啊……alpha本来就少吧,说不定他很会移情别恋呢,打一炮也好啊。”    据我所知这个社会还没开化到这个地步吧,在没分化之前这些话题和我可是绝缘的啊。    我在门口摆着冷脸,然后又觉得辣耳朵,开门进去了。    噫,我还以为怎么检查呢,原来是b超。    医生这次对我进来倒是没有异议了,可能我刚才吓到他了?    “你是他的男朋友?”    男朋友这个称呼真新鲜。    “是。”    “太粗暴了。”医生皱眉看着我,像看一个只顾自己爽的渣男,“他甚至还是第一次,虽然发育得不错,但你进入的时候应该耐心一点儿,他的生殖腔口有轻微破裂,幸好腔内没什么大碍…而且,你们究竟做了多少回?“    我有错,我是混蛋。    我抿抿唇,看向五条悟,真不公平,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就…做了……可能……我也不知道。”    而且重点其实不是次数啊,有的人十分钟就结束了……    医生的眼神超冷,“近期不要有性行为了,alpha易感期也要尊重伴侣,omega的发情期都容易失去理智,但alpha可不是,年轻也不能乱造。”    我听得特别认真,然后有些飘忽的想到,明明五条悟很快就清醒过来还很主动,但是挨训的却只有我。    而且不要有性行为……    痛,太痛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你在对一个刚开荤的人说什么啊!    “那个,医生……”我问道,“现在能查出……他有没有怀孕吗?”    我知道这个问题很蠢,但是万一这个游戏世界有什么高科技呢?    五条悟也将脸转向了医生,我感觉他有些紧张。    医生瞪大眼,“你们没戴套?!”    “戴了,但是中途破了没发现。”    “乱来,又是发情期又是第一次,虽然是男性omega,但中标的几率特别大啊。”    “……”    之后我和五条悟心情复杂的走出了医院。    五条悟好像挺不爽我这个样子的,“啧,怀了就怀了,老子都没嫌男人怀孕这种事。”    “如果怀了之后呢?”    “嗯……先取两个名字?男孩儿女孩儿各一个?”    我笑了笑,然后拉住他的手,“你没什么大碍就行,抱歉,我太过不知轻重了。”    五条悟盯着我,我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但他的语气忽然有些沉,“五条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愣了一下,“没啊。”    可能我下意识的回答又哄好他,五条悟分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我们两个的手掌尺寸很接近,指节很嵌合,扣在一起好像很难分开。    他撇过头,垂头把下半张脸埋在衣领里,“……明明我也很爽,放纵的是我们两个人。”    他这么说道。    “老子终于睡到了想睡的人,现在快高兴死了。”    那是三年的暗恋,加两年的苦恋。    五条悟一度以为五条折是个不会心动的笨蛋——在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之后。因为如果他真的对他没有感觉的话……可能永远都不会萌发情意。    但终于,当他苦到无措且几近绝望时,五条折回来了,带着以往从未展现过的热情。    “其实啊,我还想跟你在宿舍做的。”    我怔怔的看着五条悟,然后说,“……可是医生说一周内不能再上床。”    五条悟噎了一下,    他说,“要不我们轻轻的?”    “但做起来的话,又会控制不住的吧……”    “啧,真麻烦,这点儿小伤,直接来就好了。”    “不行,那样我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