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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公司離開來到市集,他想給霜霜買束花,在開口要求她低調點之前討好。    「肯特!」    「派特船長。」肯特轉身看到熟識的老船長。    「買花?我聽說你帶了外國女孩回家?」老船長對他曖昧的眨眼。    「誰跟你說的。」肯特心中警鈴大作。    「你家的女僕。」    「您還聽說什麼八卦?」肯特心中稍微鬆懈一點,起碼不是從船上的人或是公司的人說出去的。看他長大的老船長還不知道霜霜原本是某總督要他帶回來賣掉的。    「聽說是一個瘦弱的東方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原來你喜歡這種型的女人。」    「東方女孩不都這樣。」霜霜個性可是一點都不柔弱。    「呵呵,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啊。」老船長多少知道從小看到大的肯特的脾氣,越在意他裝作越不在意。    「霜霜呢?」一踏進門,見到自己的隨從,肯特立刻開口。    「她不在。」    「不在?她去哪。」    「夫人帶她出門。」    「該死。」他才提醒過,母親豈不是故意的。    「聽說去皇宮午宴。」隨從語不驚人死不休。    「唉。」肯特知道皇后的午宴不是他一個大男人能闖進去的場合。    回到房間,他把花隨意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下。    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想像。    母親願意好好對待來自異國的霜霜是好事,不過母親沒有想過,太過公開讓霜霜出現在社交場合,可能會為他甚至整個家帶來麻煩。    「您要在家裡用餐?」隨從進到房間。    「嗯。」    「你不高興?」霜霜走進門的時候,肯特剛用完餐。    「送妳的。」他拿起手上的花塞到她手中。    「很漂亮。」    「我本來是想說服妳不要太招搖。」    「你現在說這個太晚了。」霜霜早提醒過他。    肯特也發現霜霜喜歡和母親出門,就更無法阻止她。    「船長,不好了。」肯特的隨從闖進他在公司辦公用的房間。    「毛毛躁躁做什麼。」肯特放下手中的羽毛筆。    「總督寫信給他家人,提到賣霜霜小姐會分錢給他們的事,總督家人知道她在你家裡,想要更多的錢。」    「不用理會他們。」肯特的確沒有給足賣一個女人之後分紅的金額,可是也給出一筆不小的錢。    「他們說??。」隨從看著肯特又拿起筆。    「說吧。」肯特沒有抬頭。    「總督的家人說您不理會他們勒索的話,會通知總督,讓他去小姐來自的地方告發您。」    「說得容易做得難。」    「聽說信差已經出發。」    「什麼。」    他被總督擺了一道,如果船已經離開,他沒有理由和機會追回。    「小姐還不知道,我爺爺讓我先來通知你。」    「別讓她知道。」    「是。」    一年後    肯特接到消息趕到鄉下的莊園,卻只來得及看到跳入水裡的身影。    「不!霜霜!」    他被隨從拉住:「船長,您得想想您的父母和家裡上上下下的人。」    肯特閉上雙眼。    向泊從夢中醒來,以演戲過活的他,對近似真實的夢有些迷惑但沒有太在意。    林瑤琪知道昨夜的夢境是她的前世記憶之一,也知道她該遠離向泊,但是她已經先答應沒辦法改變主意拒絕主人夫婦的化裝舞會,管家知道她病已經好不能裝病。    向泊走進花園,主人家用心的布置讓花園在夜晚搖身一變,頗有莎翁筆下仲夏夜之夢的感覺。    他繞過繞著長長紗巾的羅馬樣式白色石柱,進入到一個夢幻般的晚宴。    林瑤琪身著一件古希臘式的斜肩乳白色長袍在舞池邊和主人夫婦說話。    他身上是阿拉伯長袍和阿拉伯頭巾。    她似乎真不認識他。    化妝舞會真的從跳舞開始,主人夫婦很有興趣的教賓客們簡單的社交舞步。    一旁的管家忙著指揮侍者把自助式晚餐擺放好,在戶外鋪著白巾長桌上一一放上座位名牌和餐具。    雖然座位被排在對面,由於桌子很寬,兩人沒有多交談。    晚餐之後娛樂活動是拿著手電筒到花園裡的迷宮找線索,大家再帶著找到的東西回到大廳看一部推理老電影。    林瑤琪和向泊分在同一組。    不料突如其來的大雨讓找到物品想返回屋內的兩人不得不找個地方避雨,可惜只有樹,遠處的閃電打雷讓兩人對看一眼決定冒雨往回走。    兩人還來不及反應就掉入大雨讓受到重量踩踏的草地突然陷落出現的大洞xue。    林瑤琪尖叫,向泊反應快,抱住她的身體。    「別動。這下面可能是個無底洞。」好不容易停止滾動,他跟她一起擠在一塊突出的岩盤。    向泊手機不識相的響。    「何時不打選現在。」他輕聲淡淡抱怨,看了一眼不認同的她還是掏出電話,來電顯示的人讓他不得不接。    「抱歉,時差,我得接這通電話。妳有手機的話,打個電話給主人家吧。」說完他不理他懷中抬起頭瞪他一眼的林瑤琪。    「泊哥。」是他旗下的年輕男星,小時候被他經紀人發掘從拍廣告起家的童星。他經紀人於是慫恿他出錢開一家經紀公司。    「澄星。你跟那女主角是怎麼回事?經紀人跟我打小報告。」報紙幾乎都要寫渣男了。    「我??。」    「看來是真的。」向泊淡淡的說。    「我們是兩情相悅。」    「我沒說要你們分開。」只要他下面的人不是故意搞CP緋聞出名就行。    「你的意思是?」    「我是你老闆,不管私生活。」    「地下情?」    「我什麼都沒聽到。」    「泊哥??。」    「我打光棍總不能要其他人也依樣畫葫蘆吧。」他刻意輕鬆的說。    他胸前衣服被扯幾下。    「我得掛了,你看著辦吧。」    「怎麼。」    「你就不怕掉下去。」    「妳手機呢?」    「我沒帶。」    向泊跟主人家打過電話之後,知道由於不能給確切位置所以可能要花些時間人們才會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