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藤2 被它束縛榨取
金藤2 被它束縛榨取
每日時候一到,時琛被它拉開雙腿,xue內就迫不及待地濕潤,時琛總是臉紅著迎它入xue,口裡溫柔叫道: 「恩人,輕些!」 或在情熱時呻吟: 「恩人,重些!」 它依舊不理會時琛,自有其節奏,時琛感到自己就像它的玩物似的,只能被它用它的速度cao弄,無論請求或求饒都無用,但時琛卻漸漸生出一種被控制束縛的快慰。 「我、我願意當恩人的玩物…」 時琛身心未曾經歷情愛,在它日復一日的餵養照顧與榨精caoxue中,逐漸產生依戀,以往它餵藥露,時琛只是被動地飲下,接受它對口舌唾液的索取,現在時琛則會用嘴吸住那些繩狀物,以柔軟的舌尖與其交纏,這使時琛分泌更多口津,它毫不客氣地吸取,時琛認為這是吻––他與它相親,纏綿繾綣。 時琛對這不知名的東西產生愛意,有日洩身後,後xue內含著那些細繩狀物,時琛開口道: 「恩人,我愛慕你。」 它一如往常,要從時琛後xue抽出,時琛雙腿發力,把它夾住––他腿能動了,時琛欣喜,用腿夾緊它,耳廓發熱,羞赧道: 「恩人別走,再…再cao一回也行。」 但它仍是毫無留戀地從時琛體內退出,時琛有些失落,試著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時只是攀盤在時琛身上,未有多餘動作。 時琛隱約明白,它對他無情,只不過是各取所需,但愛火已萌芽,他不願面對這事實,自己的rou莖被它愛撫榨取無數次,連後xue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細膩地照顧自己,都說日久生情,它與自己必然是兩情相悅的。 時琛寧願這麼相信。 又過段時日,時琛終於能夠睜眼視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見觸目所及,全是金燦燦的,原來這恩人是金黃色的植物,形為藤鬚,柔韌纖細,光滑蓬勃,無數的藤鬚靜靜捲繞攀附在時琛身上,在日頭照耀下,閃爍著金色輝芒。 時琛為之驚艷: 「恩人風華絕代,乃是神物。」 時琛更傾慕它了,它生得璀璨奪目,時琛甚至有點自慚形穢。 偶有活物經過這處荒地,金藤便將時琛完全覆蓋掩藏,轉變體色,看起來如枯萎乾癟的普通草藤。 時琛聽見有過路人的聲音: 「聽說這片荒地的枯藤會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讓人不寒而慄。」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別說了,讓人心裡發毛。」 時琛知道金藤不僅不吃人,還會救人,便對它道: 「他們都誤會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會吃人呢。」 時琛很喜愛金藤纏滿他身子,他覺得金藤是在擁抱他,也許金藤對他一見鐘情,所以才救他,這麼一想,時琛心頭湧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隨著動念,時琛兩條手臂竟能動了,他摟住金藤,高興道: 「我手也能動了,多謝恩人費心看護。」 金藤為他按摩手腳,加強循環,時琛四肢越來越靈活,只餘胸背腰腹還使不上力,頭也無法轉動。 這不影響時琛與金藤親暱,或說他單方面與金藤親暱,時琛會用手將金藤拉到嘴邊舔吻,甜膩地道: 「吻吻我,恩人。」 他把金藤舔得濕漉漉,金藤一下便將那些口津吸收,時琛臉頰發燙––恩人多麼喜愛他,連他口津都要吃個乾淨。 這般相吻如情人,時琛下腹便有反應,他腆著臉對金藤道: 「恩人愛與我…交合,我,我這便給恩人。」 他抓著金藤按在自己rou莖上,金藤捲住勃發的陽物,再將細鬚插入鈴口,時琛用手托起自己頸子,看著那處被金藤佔有,喜悅得渾身顫抖。 時琛呻吟: 「唔…全給恩人,恩人喜歡便都拿去,我傾心於您…」 從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熱情的催化劑,時琛連金藤給他的疼都愛,那讓他感覺自己屬於金藤。 時琛顫聲道: 「我…我是恩人的,隨便恩人待我如何都行。」 金藤得了精氣,便又餵給時琛藥露,如此往復循環,像是夫妻,親密至極,時琛對金藤的愛意一發不可收拾,他道: 「我,我如今是離不開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帶著恩人遠走高飛。」 金藤是活動自如的,時琛看過它在清晨及夜半無人時分脫離地面,飄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