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运（2）

    次日清晨，押送队伍拖着疲惫的身躯，押着雪见和青草两姐妹，一路跋涉到了黄雀山脚下。这山下有个破旧的小店，店面不大，门头挂着一块歪斜的牌匾，上书“黄雀客栈”四个字，风吹日晒，早模糊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店门口站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约莫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半透的红纱裙，裙摆随着山风摆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脸上涂着浓妆，笑起来一双媚眼勾魂夺魄，活脱脱一个勾人精。她便是这客栈的老板娘，自称红娘子。

    押送队伍的领头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叫张屠，脸上横rou一抖一抖，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红娘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队伍停下，他大步上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哟，老板娘，长得真他妈水灵，今儿个我们兄弟路过，讨顿饭吃，顺便歇歇脚，咋样？”

    红娘子掩嘴一笑，身子微微前倾，胸前两团白rou呼之欲出，声音嗲得能酥人骨头：“哎哟，张大爷，瞧您这话说的，咱这小店能接待您这样的贵客，那是三生有幸哩。快快请进，饭菜酒水都备好了，保管您满意。”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划过张屠的胸膛，眼波流转，勾得张屠魂儿都快飞了。

    一众人进了店，店里摆着几张破旧的木桌，散发着一股霉味。雪见和青草被绑着手，推搡着坐在角落，青草低着头，脸色苍白，身子微微发抖，显然还没从昨夜的惊吓中缓过来。雪见则咬紧牙关，眼神冰冷地盯着地面，昨夜被蹂躏的屈辱让她气血翻涌，胸口一阵阵刺痛，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半分软弱。

    张屠和手下几个喽啰坐下后，红娘子扭着腰肢亲自端上酒菜，香气扑鼻，引得一帮粗汉子口水直流。张屠大手一挥，抓过一壶酒猛灌了一口，抹抹嘴，色眯眯地盯着红娘子：“他妈的，这娘们儿真sao，兄弟们，今晚咱们有福了，哈哈！”他笑声粗野，手下人纷纷附和，个个眼神不怀好意。

    红娘子却不恼，咯咯笑着，坐在张屠身边，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吐气如兰：“张大爷，您可真会说话，奴家都快被您夸得羞死了。不过……”她话锋一转，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瞧您几位兄弟一个个精神头都不咋地，莫不是昨晚干了啥坏事，把精气都耗光了？”

    这话一出，张屠脸色一僵，干笑两声，眼神有些躲闪：“哪有啥坏事，就是赶路累了，累了而已。”他一边说，一边朝雪见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yin邪。

    红娘子何等精明，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马就瞧见了角落里狼狈不堪的雪见。她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下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她起身，扭着腰走到雪见面前，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她。雪见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咬着唇冷冷道：“看什么看？”

    “啧啧，瞧这小脸蛋，长得可真标致。”红娘子伸出手，轻轻挑起雪见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就是这气色，差得离谱，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似的。怎么回事啊，小meimei，昨晚被谁欺负了？”

    雪见狠狠一甩头，躲开她的手，怒道：“少管闲事！滚开！”她声音虽硬，眼中却闪过一丝屈辱的泪光。

    红娘子也不生气，站起身，拍拍手，转头看向张屠，笑得越发妖媚：“张大爷，您可真会玩，路上押着这么两个美人儿，难怪兄弟们一个个精气不足。昨晚可是好好享受了一番？”

    张屠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干咳两声，摆手道：“别瞎猜，啥也没干，就是……就是教训了一下，嘿嘿。”他手下几个喽啰也跟着笑起来，眼神猥琐，气氛暧昧得不行。

    红娘子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心中暗骂这帮畜生不是东西。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娇笑道：“行吧，奴家也不多问。几位大爷先吃着喝着，奴家去安排客房。今晚好生歇息，明儿个再赶路。”她顿了顿，又瞥了雪见和青草一眼，“这两个小美人儿，身上脏兮兮的，瞧着也可怜，不如让奴家帮她们梳洗一番？干干净净的，路上也好……伺候几位大爷，您说是不是？”

    张屠一听，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成成成，就这么办！洗干净了才好使，哈哈！”他大手一挥，示意手下把雪见和青草带到后院，交给红娘子。

    后院有个简陋的浴房，木桶里已经盛满了热水，蒸汽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红娘子让人解开雪见和青草的绳索，挥手让押送的喽啰退下，自己则关上门，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来吧，脱了衣裳，洗洗干净，jiejie我亲自伺候你们。”

    青草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低声啜泣着：“我……我不要洗……”雪见则冷冷地看着红娘子，语气里满是戒备：“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装好心，我不信你！”

    红娘子也不恼，走到雪见身边，低声说道：“小meimei，jiejie我可没恶意。你昨晚受的苦，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身子，气血大损，再不调养，迟早要废。你那所谓的魅术，不过是虚张声势，对吧？连自己都护不住，还想护着你这小师妹？”

    雪见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咬紧牙关，低声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不需要你管！”

    红娘子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悯：“傻丫头，我是合欢宗的传人，真正的合欢之术，可不是你那半吊子假把式。我今儿个帮你洗身子的同时，顺便教你几招入门法门。学成了，将来至少能护住自己，不至于被这帮畜生随便糟蹋。”

    雪见一怔，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好，我学。”

    红娘子满意地一笑，拍拍手：“那就脱衣服吧，洗干净了再学。光嘴上说，可领悟不了真谛。”她一边说，一边亲自帮雪见宽衣解带，露出那满是青紫痕迹的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嘴里却轻声道：“啧啧，这帮狗东西，下手可真狠。”

    青草在一旁看着，吓得不敢吭声，红娘子转头朝她一笑：“小丫头，你也别傻站着，过来一起洗，jiejie不会害你们。”青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三人刚泡进热水里，浴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一个押送的喽啰走了进来。这人长得尖嘴猴腮，满脸猥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桶里的三个女人，嘿嘿笑道：“老板娘，俺老李听说你在给这两个小婊子洗澡，忍不住想来看看热闹。咋样，让俺也掺和一脚呗？”

    红娘子眼珠一转，立马换上一副媚笑，起身从浴桶里站起，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曲线毕露，勾得老李眼睛都直了。她扭着腰肢走到老李面前，娇声道：“哎哟，李大爷，您来得可真是时候。奴家正愁没人试试手呢，既然您来了，不如陪奴家玩一玩？”

    老李咽了口唾沫，色胆包天，点头如捣蒜：“好！好！老子今天就干了你这sao货！”他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带，露出那根丑陋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朝红娘子扑去。

    红娘子也不躲，咯咯笑着，纤手一勾，直接将老李拉到浴桶旁，娇声道：“来嘛，李大爷，奴家伺候你！”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撩拨着老李的胸膛，另一只手却暗暗运转合欢功法，指尖透出一丝粉色光芒，悄悄渗入老李体内。

    老李哪知道其中玄机，只觉得全身燥热，血气上涌，裤裆里的东西硬得发痛，嘴里叫道：“他妈的，你这sao婆娘，真会勾人！老子要cao死你！”他一把抱住红娘子，狠狠吻上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粗鲁得像头野兽。

    红娘子表面上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啊……李大爷，您可真猛，奴家都要受不了了……嗯……再用力点……”她一边浪叫，一边朝雪见使了个眼色，低声传音道：“小meimei，看好了，这便是合欢之术的入门法门。你瞧我如何运转内息，勾引他的阳气，再反哺自身，修复气血。”

    雪见强压住心中的厌恶，仔细观察红娘子的一举一动，只见她每一次触碰老李，体内都有一股微弱的气息流转，像是吸取着什么，而老李却浑然不觉，反而越发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他一把撕开红娘子的纱裙，露出她丰满的胸脯，狠狠咬下去，嘴里骂道：“臭婊子，奶子真他妈大，老子要吸死你！”

    红娘子娇笑连连，双手环住老李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嘴里却继续传音给雪见：“看见没？合欢之术，讲究以欲引欲，以气化气。你要学会控制对方的情绪，借他们的阳气为自己所用。别光忍着，你得主动勾引，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雪见咬紧下唇，心中百味杂陈，但她知道红娘子说得有道理。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低声喃喃道：“好……我学。”

    红娘子见她领悟了些许，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全力应付老李。她娇躯一扭，直接跨坐在老李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媚眼如丝：“来吧，李大爷，奴家要你cao得再狠些，干死奴家吧！”她一边浪叫，一边暗暗运转功法，将老李的阳气一丝丝抽取，化为自身修为，而老李却只觉得快活得要上天，嘴里叫道：“sao货！老子cao死你！cao死你这臭婊子！”

    浴房里，水声、呻吟声、粗骂声交织在一起，气氛yin靡得让人脸红心跳。青草吓得缩在浴桶里，不敢抬头，雪见则强撑着观察红娘子的一举一动，默默记下她运转功法的细节。

    红娘子一边与老李交欢，一边低声传音给雪见：“小meimei，这只是入门，真正的合欢之术，可不止这么简单。等你将来熟练了，不但能护住自己，还能反杀这帮畜生。你记住，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抓住了他们的欲念，你就是主宰。”

    老李浑然不觉自己正在被吸取阳气，只顾着发泄兽欲，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骂道：“臭母狗，夹得真紧，老子要射了！射死你！”红娘子娇笑一声，身子猛地一颤，表面上像是高潮了一般，实则将老李的阳气吸取了大半，转为自身所用。

    待老李精疲力竭，瘫倒在地，红娘子才起身，拍拍手，媚眼一瞥雪见：“怎么样，小meimei，学到几分了？”

    雪见咬紧牙关，低声道：“……我记下了。”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红娘子，低声问道：“这种法门……真的能让我变强？”

    红娘子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当然能。合欢之术，讲究以欲克欲，以气化气。你若学成了，别说护住自己，就是这帮狗东西的命，也能捏在你手里。不过……”她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此术易学难精，若心性不稳，极易反噬自身。你可得小心了。”

    雪见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决绝：“我明白。无论如何，我都要变强……至少，不能让青草受苦。”

    红娘子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暗暗叹息。她知道，这丫头身上背负的东西，远比她表面上看到的要多。但她也没多说，只是轻声道：“好，jiejie信你。接下来，我再教你几招基础心法，你且记好了。”

    浴房里，蒸汽弥漫，两个女人的低语声时断时续，而外头的黄雀客栈，却依然是一片喧嚣。押送队伍的粗汉们喝得醉醺醺，嘴里骂骂咧咧，浑然不觉后院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雪见，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能用这合欢之术，扭转自己的命运，保护身边的人。

    夜色渐深，黄雀山下的小店灯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息。雪见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