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运(4)
押运(4)
阳光从稀疏的树林间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泥泞的小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热的泥土腥气。雪见的身体还带着昨夜被赤石蹂躏后的酸软,脑子里却翻来覆去地想着那屈辱又诡异的一夜。她咬着下唇,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在身后,踉跄地跟在押解队伍后面。meimei青草被绑在另一头,低着头不敢看她,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无助。 雪见低头看着脚下的黄土路,心头百转千回。昨夜她本想以合欢之术反制赤石,却被那老狗用筑基修为彻底碾压,羞辱得体无完肤。可奇怪的是,身体虽然被蹂躏得几乎散架,气息却并未衰弱,反而有种隐隐的充盈感。她暗自揣摩,合欢之术虽被识破,但只要对方不是这道法的行家,自己的真气似乎还是能从中汲取补益。这发现让她心头燃起一丝希望,可随即又被深深的羞耻和绝望压下——她不过是个练气小修,如何能与筑基修士抗衡?再多的法门,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罢了。 “嘿,sao娘们儿,走快点,别他妈磨蹭!”押解队伍的老大李三转头朝她吼道,嘴里叼着根枯草,满脸不耐烦。 雪见抬起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吭声,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重的羞辱,甚至连累青草。她只能忍,咬着牙忍。 就在这时,前头传来一阵粗鲁的笑声,赤石那沙哑而猥琐的声音格外刺耳:“哈哈哈,兄弟们,说起昨晚这小贱货,你们是没瞧见,那叫一个sao!老子刚一上,她那小逼就夹得跟个套子似的,还想用什么狗屁合欢术控我?结果呢?被我cao得满床乱尿,哭着喊着求饶,哈哈哈!” “赤石前辈真是好手段!这小娘们儿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是个浪货!”李三咧着嘴附和,眼睛却不住地往雪见身上瞟,带着毫不掩饰的yin欲。 “可不是嘛!”另一个押解的汉子接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昨儿还听她说啥‘别碰我’,结果咋样?还不是被赤石前辈干得嗷嗷叫!前辈,您那阳神之力,怕是能把这sao货的魂儿都cao飞了吧?” 赤石得意地摸了摸下巴,斜眼瞥向雪见,嘴角扯出一个yin笑:“那是自然!这小母狗还想跟我斗?老子一晚上cao得她神识都散了,到最后只会趴在那儿摇屁股求我再来几下!你们说,是不是贱得慌?” 队伍里爆出一阵哄笑,那些汉子一个个眼冒绿光,嘴里不干不净地议论着,目光像刀子一样在雪见身上剜来剜去。雪见只觉得耳根发烫,脸颊guntang得像要滴血,可她偏偏不能发作,只能低头咬紧牙关,任由那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心上。 “哎,前辈,您昨晚cao得那么爽,不如今天再给兄弟们开开眼呗?”李三笑得一脸谄媚,搓着手提议道,“我们还没见过这小sao货被干得尿裤子的模样呢!您再来一发,让咱们乐呵乐呵?” “对对对,赤石前辈,您就露一手呗!咱们也想瞧瞧这贱货能sao成啥样!”另一个汉子跟着起哄,声音里满是猥琐的期待。 赤石停下脚步,转头打量了一圈四周,眼神里闪过一抹阴狠的笑意。他指了指路旁一棵粗壮的老树,嘿嘿一笑:“成啊!既然兄弟们有兴致,那老子今天就再让你们见识见识,这小母狗是怎么被cao服的!” 雪见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紧,身体本能地一颤。她下意识想挣扎,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三和另一个汉子已经大笑着走过来,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硬是将她拖到了那棵老树下。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雪见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怒骂,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颤抖。 “哟,还嘴硬呢?”李三冷笑一声,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待会儿看你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他们从马背上取下一根粗麻绳,熟练地将雪见的双手解开又重新绑住,直接吊在了老树的一根粗枝上。她的双脚离地,身体悬在半空,白色的衣裙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周围的汉子们纷纷围了上来,嘴里发出阵阵yin笑,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她。 赤石慢悠悠地走到雪见面前,双手叉腰,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有声:“啧啧,瞧这小模样,昨晚被老子cao了一夜,今儿个还这么水灵,真他妈是个天生的sao货!” 雪见咬着唇,强压着心头的屈辱,狠狠瞪着他:“赤石,你个老狗,有本事杀了我,别在这丢人现眼!” “杀你?老子可舍不得!”赤石哈哈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逼着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杀你多没意思?老子要玩死你,cao死你,让你这小贱货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子的jiba!” 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粗鲁地捧起雪见的屁股,猛地用力一抬,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雪见的裙摆被掀开,露出了那片尚带着昨夜痕迹的粉嫩私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味,周围的汉子们纷纷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不住地咽口水。 “你们瞧瞧,这小逼多嫩!”赤石笑得猥琐,故意用手指拨开雪见的花瓣,露出一片湿润的粉rou,“昨晚被老子干得直流水,今儿个还不是一样?啧啧,这sao货,天生就是欠cao的命!” 雪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可身体被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昨夜被赤石神识碾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种无力又屈辱的感觉让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提起一丝防御。可诡异的是,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她——随着赤石粗糙的手指在私处游走,一股热流竟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淌得腿根一片湿黏。 “哈哈哈,兄弟们,快来看!这贱货又流水了!”赤石大笑着,指着雪见腿间的湿痕,声音里满是得意,“老子还没怎么动呢,她就湿成这样,真是天生的母狗!” “哎哟,赤石前辈,您这手段真高!”李三挤到前面,蹲下身仔细打量着雪见的私处,嘴里啧啧称奇,“这小逼真他妈漂亮,粉得跟朵花似的,闻着都香!” “香不香,舔舔不就知道了?”另一个汉子yin笑着,直接伸出舌头,在雪见的腿根舔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吧唧声,“妈的,真甜!这sao货的水儿,简直是琼浆玉液啊!”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雪见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却在那些猥琐的触碰下不住地颤抖。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可更让她崩溃的是,身体竟然在这种屈辱中生出一丝诡异的快感。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腿根蔓延开,逼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听听,这小母狗叫得多sao!”赤石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怎么,昨晚被老子cao得不够爽?今儿个还想再来一发?” “你……你滚开!”雪见咬着牙,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可声音却已经软得像一滩水。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砧板上的rou,任由这些禽兽宰割。 “滚开?老子偏不!”赤石冷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一根狰狞的阳物。他抓住雪见的双腿,强行将她吊着的身子拉近,硕大的guitou直接抵在了她的花瓣上,缓缓摩擦着,带起一片湿滑的水声。 “兄弟们,睁大眼瞧好了!”赤石转头朝众人吼道,“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小sao货是怎么被cao得哭爹喊娘的!” 说着,他腰身猛地一挺,粗长的roubang毫无怜惜地挤开雪见的嫩rou,直直插了进去。雪见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可紧接着,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如潮水般袭来,逼得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啊……不……不要……” “不要?老子看你爽得要死!”赤石冷笑着,双手掐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撞得雪见的身子在半空中晃荡。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夹杂着羞耻的哭泣,在树林间回荡开,引来周围汉子们一阵阵兴奋的yin笑。 “妈的,真他妈sao!叫得老子都硬了!”李三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家伙撸动起来,嘴里不住地咒骂,“赤石前辈,干死这贱货,让她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对,cao烂她的sao逼!让她一辈子都记得这滋味!”另一个汉子红着眼吼道,声音里满是兽欲。 赤石咧嘴一笑,动作越发粗暴,每一下都顶得雪见神魂颠倒。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呻吟,可身体却诚实地痉挛着,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淌得腿根一片狼藉。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羞耻、愤怒、快感交织成一片混乱,只剩赤石那粗鲁的喘息和周围汉子们的yin笑在耳边回荡。 “sao货,爽不爽?说,老子cao得你爽不爽?”赤石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一边低吼着逼问,声音里满是得意。 雪见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你……你这畜生……我……我恨你……” “恨我?老子看你是爱死我了!”赤石哈哈一笑,猛地一个深顶,逼得雪见再次尖叫出声,“叫啊,继续叫!老子今天非得把你cao成最贱的母狗!” 雪见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颤抖着,意识几乎被那股强悍的快感吞没。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这些禽兽的魔爪。可心底深处,却还有一丝微弱的火苗在燃烧——她不能倒下,她要护住青草,她要活下去,哪怕是用这副被玷污的身躯,去换取一丝希望。 可眼下,她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与折磨。树林间的yin笑声和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