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你胆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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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其修经常是那副表情,闻蔓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她推开裴觉,让他先去登记,“我得去他那边了。”裴觉幸灾乐祸地笑:“祝你好运。”闻蔓只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交上这么一个损友。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次的晚宴。她作死以裴觉做挡,傅其修面上平和,转头就将她摁在身下折腾。他的内里远没有外观那般成熟稳重。回到傅其修身边,见他和颜悦色,闻蔓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有种山雨欲来、冷风袭背的错觉。不多时,俩人挽手离开会场。傅其修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闻蔓一上车便攀上他,撒娇说脚痛。她今天穿了新鞋,后脚跟被磨红了。傅其修虚握她的手,弯腰替她脱了鞋,揉脚踝。他说:“今晚回海清吧。”这还是他们分手之后闻蔓第一次回海清,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吗?”“那里方便。”说着,他手上倏地用力,闻蔓疼得张开嘴,却说:“那个裴觉就是故意的。”“我没有说他。”“你喝多了?”“……”傅其修沉声,“他剪短了头发。”“他哥让剪的。”傅其修低眸看她,“你和他认识这么久,就没有过一秒的动心?”闻蔓心跳加快,“我和他是朋友,他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没有正面回答,那就是了。傅其修没被糊弄过去,他耐心问:“是什么时候?”闻蔓暗骂他太精,咬着唇,纠结了会儿才说:“有一次吃太多荔枝,吃出急性阑尾炎,关茜又不在羌州,是他带我去的医院。大半夜的,替我跑前跑后……我当时真的不太清醒,有被感动到过。”她很肯定,“就那一次而已。”“那又为什么没开始?”“他让我还钱。”闻蔓并不是要占裴觉便宜,只是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搭起的异性滤镜就这样咔嚓一声,碎了。前后不过十分钟而已。所以他们还是更适合做合伙人,至少有他在,没有人能占到他们的便宜。此话一出,俩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闻蔓知道自己算过关了,兴致上来,突然聊起晋媛。“我能问问你,你和晋媛是谁提的分手么?”傅其修沉思片刻,不太想聊从前,但还是说:“她。”“为什么?”“都很忙。”他没有避讳,“她说我没有尽到男友的职责,还比不上她那些追求者殷切。”“这么伤人?”闻蔓转念又道,“不对啊,你这样的还不算尽到男友职责吗?”她看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他这份上。“那时候年轻。”晋媛提分手时,他们此前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上面,连联系都少——都太忙。别看现在的傅其修愿意把闻蔓当成小孩儿来养,当时的他却是将晋媛当成了自己的对手在博弈。只能说,有些人天生适配,有些人注定无缘。“你有挽回过吗?”闻蔓问。他摇头。“为什么?”“不适合就是不适合。”闻蔓嘀咕:“那我之前还觉得我们不适合呢。”傅其修不语,手指划过她脚背,淡淡威胁:“再说一次。”闻蔓识时务,立马改口:“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比起她的“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更应该套用在他身上才对。“我说了,我从不认为我们分开过。”闻蔓听得心脏砰砰直跳,须臾,她仰起脸亲他下巴,“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相处就挺好,没有什么距离感。”“我让你有过距离感?”“不然你以为呢?”闻蔓玩他胸前的纽扣,“我以前可都不敢反驳你意见。”“我以为?”傅其修摁下她的手,嘴唇贴上她耳朵,“我以为我们一直负距离。”闻蔓痒得躲开,顾及还在开车的司机,她勾下傅其修的脖子,小小声地予以回敬:“现在不是还没负么?”傅其修呼吸一重,狠狠抓了把她的小腿,“你胆肥了。”闻蔓得意地笑:“彼此彼此。”然而嘴炮的后果是车子还没到海清,就停在了沿途的一片小树林。司机只得提前离开。闻蔓被压在后座,她忙挡住傅其修欲动作的手,“你让司机走了,一会儿我们怎么回去?”“你喝酒了?”“……那倒没有。”傅其修莞尔:“我信你的车技。”话音刚落,他吻下来,长手一挑,就将贴身套裙推置女人腰腹。今晚去拍卖会的大多老前辈,闻蔓为了压住自己身上初出茅庐的青涩,着了身成熟的套裙。可端庄得体的外表下,却是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傅其修摸上去,一片湿热。“湿得这么快,”他解开她衣领,从胸罩中掏出白嫩的奶子,“还没在外面试过,是不是觉得刺激?”闻蔓微微曲腿,用膝盖蹭他下体。她还是那四个字:“彼此彼此。”第一百零九章车震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对性的要求只会高,不会低。有时场景的局限,其实也会影响zuoai时的敏感程度。像上次在车里,俩人尚且还没到那地步,只点到为止,忍回了海清才真正开始发泄。这已经是第二次,傅其修当然不会再错过这样好的机会。他扒了闻蔓的内裤下来,眯着眼拨弄娇嫩的阴蒂。可惜这边没什么光亮,他看不清,只知道摸着挺湿,干脆就凑近了,用手托起臀,埋头含住。闻蔓“呀”的一声,一条腿折在一边,被他死死压着,他用舌头含弄嫩rou,柔软灵活,时不时就发出吮吸的声响,她插手入他发,都快疯了,让他快点,“别折磨我了……”傅其修置若罔闻,又吃了会儿,等水越来越多,才抬起头来,却是唇舌向上移,他拢起乳,抵狠了力道吸舐奶尖。闻蔓一时失声,浑身难耐,那guitou在xiaoxue口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入,她等不及了,探手去扶,主动挺起胯,眨眼便顺畅地入了一半。傅其修拍她屁股,“急什么。”随后握住她侧腰,大拇指指腹压着红痣,他狠狠一顶,整根roubang都插进了xiaoxue。男人动作又重又大,闻蔓感觉车身一直在晃,她推他,“你轻点……”“今天水很多。”他说。“嗯……”闻蔓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状态特别好,出水丰沛,还快。傅其修在性事上从来都很有耐性,他享受前戏,也偏爱观察她意乱情迷的表情,以往她和傅其修做,磨合期后水虽然也多,但都不如这会儿。水漫金山,她屁股都湿了。她挺了挺小屁股,摸他耳朵,“吻我。”傅其修一动,去寻她舌头,唾液交换间车厢里满是yin靡的动静。而下身律动还在继续。突然,闻蔓头冷不防顶上车门,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傅其修停下,揉她头顶,“疼不疼?”她摇头。他亲亲她眉心,“还是从后边吧。”闻蔓身上的衣服没脱干净,全都堆在腰间,她嫌累赘,起来后飞快地脱光了。期间眼风不小心扫到昂扬的roubang,刚想提醒他没戴套,可就当下情况,她还没能说出口,身体就率先转身跪趴了下去。傅其修一刻不停,控住纤细的腰,对着湿淋淋的rouxue重新插入。这回他入得缓慢,没那么急了,借着微弱的光看roubang进出xiaoxue的轮廓。她这又小又紧,容纳量却很大,极富弹性的,每次roubangcao入都被包裹得很舒服。只是傅其修太高,车内空间又不够宽敞,于是他往旁边一坐,换闻蔓在上,“自己动。”闻蔓任男人翻动自己,无奈方才被cao得都没了什么力气,只好撑着他肩膀,上身几乎与他的脸贴紧。她上动下坐,乳就压在傅其修面前甩动,傅其俢伸出舌尖舔她乳沟,湿漉漉的触感,带过一阵酥麻瘙痒的电流。“好舒服……”她喟叹。傅其修笑,将她奶子全部舔过一遍,他拨开她头发,看她汗湿的脸,在黑暗中微微发出莹白的光。他有一回做梦梦到高中时期的她,发育良好的身体,气质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依旧扎眼。梦里他就坐在车里,看着她跑向自己,笑着问他为什么要过来接她放学。他说:“来cao你。”俩人就此在梦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当时也是坐在他的身上。只不过梦里比现实刺激,车子就在学校门口,周围全是人。这时的车外不过是林立的树影和安静的晚风,他们的感官被黑暗无尽放大,对方的气味和声音仿佛都能融进了身体里。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闻蔓动了几十回,膝盖被磨得有点难受了,便改蹲坐,下身的动静因而越来越大,俩人的交合液浓稠地顺着缝隙流出,她终于要到了,十指紧紧抠着他的手臂:“傅其修……啊……”甬道瞬间收得极紧,傅其修不得不加快速度,数个来回后,他和她一起到了顶,却没有立即抽离roubang,而是就着热流又重复了几次抽插动作。闻蔓靠在他怀里,喘得说不出话来。傅其修抚摸她脊背,停在后腰,他道:“这次就别吃药了?”他喝了酒,闻蔓可没喝,她就是累死了头脑都还是清醒的。她揪他耳朵,温柔地说:“你想得倒美。”傅其修:“……”————大家七夕快乐第一百一十章反悔也没用闻蔓可不想那么早就踏入爱情的坟墓。说她被王知敏和闻潮升影响了也好,说她不想太早面对曾钰的考验也罢,她和傅其修毕竟才在一起不久,本身就不是个冲动的人,让她一头热地栽进坑里,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非要定个期限,她心里的答案是两年。只是她也清楚,自己这次能抗下傅其修的试探,不代表下次也能顶住。没准哪天他给她准备个浪漫攻势,她可能也就沦陷了——至少不是在这荒郊野外的车里。因为这次的拍卖会,便是闻蔓想低调也低调不了。王知敏还是知道了,隔日就给她打来电话骂她没出息。平白被教育一通,闻蔓气不过,跑到傅其修跟前,“我们俩是不是和好得太容易了?”傅其修瞥她,“想反悔?”他冷冷一眼扫过来,闻蔓叉腰,沉重地往他旁边一坐,“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鸡贼。”知道趁热打铁,如果他再晚点找过来,然后她再随便找个地方去玩那么俩月,那他们可能就真完了。“反悔也没用。”傅其修继续看电脑。闻蔓气馁,盘腿靠在他身后看他办公,没多久,就见他摘了眼镜,颇是无奈地道:“你这样我很难专心。”“我都没说话呢!”他拉她到自己腿上坐下,“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回家吃顿饭。”闻蔓一顿,“你家?”傅其修点头。“这是不是太快了?”傅其修好笑,“又不是第一次。”“可是我们俩这分分合合的,你mama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闻蔓感觉这一闹,之前她在曾钰面前积攒的好感值都要耗光了。“我没说,她不知道。”“你没说?但我这边都好久没接到电话了。”如果曾钰不知道她和傅其修分手的事,那怎么会隔那么久也不联系她?像隔三差五地邀她参加展会、到家喝下午茶,那才是正常的节奏。“你不是不喜欢参加那些?”“可……”闻蔓似乎听懂了,“你帮我说话啦?”傅其修没否认,他说:“那套蓝宝石是以你的名义送出去的,她很高兴,所以这次回去就是单纯的吃个饭而已,你不用多想。”闻蔓却捂住脸,“完了,我现在又多了个铺张浪费的罪名。”那首饰的拍卖价格整场最高,傻子都知道是谁出的钱,她只是捡漏的那个,再不知好歹,好像真就说不过去了。“不至于,钱只是一个数字,最重要的是心意。”闻蔓彻底瘪了,她讨厌跟资本家谈钱。*约的晚上六点,路上堵车,耽搁了点时间,俩人到家已是六点半。彼时曾钰正好招呼着厨房将饭菜端出来,听到动静回头,“回来啦?”傅其修点头,闻蔓则叫了声:“阿姨。”“其修说你工作忙,我都没好打扰你,”曾钰笑了笑,“好多天不见你,感觉你又瘦了,一会儿可得多吃点。”虽然闻蔓知道,有傅其修在的时候,曾钰的态度一向都是温和好说话的,但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太久没过来,她竟觉得曾钰对她亲切了不少,而且是由内而外的亲切。难不成那套蓝宝的魅力就这么大?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傅其修一眼,压下心里的疑惑,甜甜地说:“知道了。”傅征要晚一些才能回来,所以晚饭时只有他们在吃。闻蔓见过傅征的次数不多,对其最大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眼神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如果闻蔓是他的下属,面对这样不苟言笑的领导,应该是每天战战兢兢,不敢犯错的才对。有时候她都在想,在这样一个严格挑剔的家庭长大,也难怪傅其修会这般性格。饭席间曾钰果然提到了那套蓝宝首饰。曾钰一直都有收藏珠宝的癖好,所以起先在知道闻蔓家里情况时,她虽颇有微词,但对自创珠宝品牌的闻蔓的初始印象还是不错的。后来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想要多带带闻蔓,大有培养的意思。只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处理家庭矛盾,与父母的关系更是一塌糊涂。可是没办法,傅其修喜欢。而且闻蔓确实也有在慢慢洗去傅其俢身上的“冷漠”。曾钰自认不是个恶婆婆,也做不来恶婆婆的角色,何况昨天拍卖会上的事她也听说了,大家对闻蔓的评价都还不错,总算她没白教。“其修说是你挑的,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是他啊,他哪会想到要送我这些。”这话半真半假,闻蔓受宠若惊地与曾钰碰杯,说:“其实也是他先问我有什么意见,我才说了自己的想法。主要还是他有心。”曾钰掩嘴直乐。傅其修不由睇向闻蔓。她这一面不常见,却是为了他。他很庆幸自己将她找了回来。第一百一十一章结婚是个体力活从傅家出来,夜色四合,傅其修亲自开车,闻蔓坐在副驾驶,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正好车子驶出大院时关茜找她,她强打起精神,低头看手机。傅其修见了,没说什么。等红灯,他才将手机夺了,“聊聊。”闻蔓抓手机不及,看他不容置喙,才想起他说过开车不许玩手机的事。她身子往下沉了沉,懒散地问他:“聊什么?”“我妈今晚说的事,你怎么想?”饭后曾钰不经意提起了结婚的事,问他们什么时候将这事提上日程。纵然闻蔓年纪轻,但条件独立,且傅其俢岁数也到了,周围好几个姐妹都抱上了孙子,她看着眼馋。但闻蔓显然没这个意思,听到只是笑笑,三两句就拿工作含糊过去了。昨晚他们只浅浅提了一嘴,闻蔓知道傅其修这回是不说清楚不罢休了,她道:“太早了吧?我那工作室还没搞出动静呢,你平时又挺忙的,结婚是个体力活,我想我们还是慢慢来比较好。”傅其修一针见血,“是不是不想?”闻蔓噎住。绿灯了,傅其修专注地看着路况,但她知道他在等她回答。她叹气,说:“结不结婚对我来说只是一张证的区别而已,却会多出很多的不确定性。像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其实跟婚后也没什么差了,但相对来说又比较自由,不用去处理太多因结婚衍生出的琐事,不挺好的么?”过了会儿,傅其修才开口。“好吧,我知道你意思了。”“你生气了?”“没有。这事本来就不用着急。”但车厢内还是因为这个话题的结束而陷入了沉默。闻蔓抱着手臂,想起白天王知敏给她打电话时最后随口一提的事。王知敏说闻潮升最近过得不太好,之前的熟人货源跑了路,现在厂子要找新的,他天天应酬,却是处处碰壁。外面那小三因为这事跟他闹,他嫌烦,回家次数变得频繁,王知敏反倒觉得恶心,约了朋友出门旅行,眼不见为净。“虽然你不想见他,但他毕竟是你爸,我总得告诉你他的近况,理不理在你,我是不会再掺和了。”说这话的王知敏已经不在羌州。闻蔓听了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多多少少都知道王知敏的意思。最开始闻潮升吃了傅其俢的好处,做错事有人擦屁股,断然风光过一阵。不过最近风向变了,人虽没为难之,也没了献殷勤的心思。就比如昨天拍卖会,闻潮升应该能顺势吃到红利才对,可惜毫无动静,这就已经说明了傅其修的态度。她知道,傅其俢这在给她出气。虽然没有明着给闻潮升下绊子,但那些想要讨好他的人,自然是会对闻潮升敬而远之。一来一回的,也够闻潮升喝一壶的了。闻蔓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广告牌,光影留存她眼里,她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能是我的问题,我总怕结了婚感情会变味,但这事我会仔细考虑的,因为除了你,也没其他人了。”傅其修不语,只分心在底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那天之后,俩人就再没聊过关于结婚的话题。傅其俢尤其淡定,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引发过讨论,闻蔓也不提,日子照常过。晃眼热夏,羌州被高温裹夹,往外走两步都要叫人热化。好在这阵子每天下午都会降雨,终于驱散了些许热气。因为收拾的是杯子,闻蔓不想假手他人,趁傅其修不在家,她将公寓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家里添了不少东西,绝大多数是傅其修主动购入,她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亲自动手打扫过后,又觉得真是自作自受。值得开心的是过两天杯子就要移去新地方了——她上个月去看了傅其修口中的那间Loft,几乎一眼看上,于是傅其俢找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制定展示架,用来放杯子。当自己的喜好被重视,闻蔓想不高兴都难。晚上傅其修回来,闻蔓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有些嫌弃:“我今天才打扫卫生。”“收拾好了?”“每一个杯子都被包得很好。”闻蔓得意地向他展示成果,没说两句却被人从后抱住,她吃痒:“你还没洗澡!”“等会儿再洗。”“不行,”闻蔓只觉自己被小狗舔了一圈,哪哪儿都湿漉漉的,“你快点去洗澡。”她身上带着一股沐浴过后的青果香,傅其修深吸一口气,“等我。”“……嗯。”闻蔓抚了抚胸口的不平静,她回到沙发,继续看电视。然而耳朵总是不由自主地分神去听浴室的动静,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一拍脑门,觉得也是奇怪,怎么就这么喜欢和傅其修肢体接触,难道不会腻的么?这时,手机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是王知敏。“妈,这么晚你还不睡啊?”王知敏声音疲惫,也不绕弯。“蔓蔓,你爸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