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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白小姐如果这次没办法给我答复,可以下次再答复我。”周承焕的表情太自然了,以至于白秋丽为自己拒绝得不自然而涨红了脸:“那就下次吧。”“好,下次。”周承焕微笑着,给白秋丽又添了一点红酒。周承焕把白秋丽送到她家楼下,在礼貌地道晚安后离开了。送走周承焕,白秋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开门的时候,电话响了。白秋丽接了,听筒里传出声音,一下子就听出来是汪海的:“到家了?”“嗯,刚到。”“我今天在午后十七吃晚餐。”午后十七,也是白秋丽跟周承焕刚吃牛排的西餐厅:“跟凌军吗?”“对。”白秋丽捏着钥匙串,坚硬的金属片硌着掌心:“哦,挺好的。”“别跟周承焕走得太近。”他们已经分开了,那个钢戳盖下来,所有共有的都没有了。他身边站着别的人,别的男人,那个位置本来属于她的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白秋丽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习惯:“好。”汪海的电话挂了,白秋丽站在自己家门口,感应灯暗下来,她就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自己家的门。站了很久,腿有点发麻,本来就没怎么吃饱的肚皮,又有点饿了。她叹口气,开锁,走了进去。PO18如果这都不算爱5、白秋丽被摁进了沙发里5、白秋丽被摁进了沙发里跑销售的同事临时请假,谈生意约好的饭局,老大钦点了白秋丽的名作陪客。不指望能说会道,全看的是那张拿到哪儿都不逊色的脸。白秋丽给周明打电话告假,就去陪饭局。生意是笔大生意,约在市里边最好的那家星级酒店,进了包厢才发现是熟人。真有多熟也谈不上,白秋丽跟汪海婚姻存续期间,应着老汪家该有的脸面,总是认识她的多,她认识的少。对方显然也很重视这次的生意,不仅老板亲自出席,带着两名业务员,还带了夫人。白秋丽这边除了她和老大,也还有另外一名销售的男同事。对方老板表情略矜持地跟白秋丽的老大握过手之后,面向白秋丽的时候,显然要来得热情得多:“汪夫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汪老爷子七十岁大寿,我们见过,他老人家最近可好?”白秋丽呐呐地:“好,好的……”那边盛装的夫人连忙拽了老板的衣袖,平日里尽把时间花费在衣服首饰和八卦上的贵妇,消息显然要灵通得多。覆耳低语几句,老板看向白秋丽的表情就带了玩味,然后热情就少了,又矜持起来:“不要拘谨,坐吧。”白秋丽的老大连忙接话:“既然大家都认识,彼此就是朋友,自然不需拘谨,都坐都坐。”白秋丽在公司做的财务工作,外面跑业务的事,她基本都不懂。只闷头吃东西,细嚼慢咽吃得七分饱,这边两位合作伙伴生意也谈得很融洽,基本敲定了些大事,剩下的细枝末节只待手底下的人接洽。于是气氛正好,就约着去什么地方放松一下。夫人极识趣,说着要回去睡美容觉,就让司机载走了。白秋丽也想趁机告辞,老大却拦住了,说客人都没有尽心,他们这些做东道的怎么好意思先撤。于是一行六人就开着车,往市里边挺出名的一家娱乐城走。昏暗的包厢里,要了几名服装艳丽的女人作陪,开了洋酒,兑着冰块和绿茶,好入口,更上头。几杯子下肚,几个男人就有点放浪形骸的意思,或拿着麦唱些荒腔走调的歌,或搂着作陪的女人做些亲昵的动作。白秋丽缩在沙发角落里,只觉得又暗又气闷,她本来只要了杯冰水。对方老板关照着,自己老大哄着,也给灌下去两大杯兑了绿茶的洋酒,脸上立刻就见了绯红。这边男同事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喝得多,看起来却比白秋丽还清醒几分,覆耳道:“你先走,我回头跟老大说一声就行了,他们不会怪罪的。”白秋丽点头,拎着包借口补妆,就出了包厢。走廊里的空气并不怎么好,却显然比包厢里好上许多,白秋丽不禁长出了一口浊气。市里面排得上号的娱乐会所有好几家,因为装修风格和身后的背景,捧场的客户群并不相同。比起装修矜持中透出古典大气,城南上流趋之若鹜的红岩,这家位于城西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金碧辉煌,就要来得龙蛇混杂得多。因为其数量庞大的女性团体,提供的娱乐项目和各种服务,金碧辉煌因为很接地气,而备受三教九流的追捧。白秋丽穿了一条连身的裙子,杏色,并不若时下流行的镂空设计,是完整光滑的一块料子。掐腰的地方跟身体的贴合得很平整,裙摆到膝盖上略微收口,这样的设计强调了腰身也强调了臀腿,配着同款的鞋子和提包,整体显得很端庄。走廊上铺着猩红色缀金色条纹的地毯,白秋丽顺着走廊往外走。一个包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跌跌撞撞走出来位喝醉的客人,白秋丽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免撞个正着。这一退,避开了面前的醉鬼,却跌入了身后的另外一个怀抱。白秋丽慌慌张张地迭声道歉想退开,醉鬼扶着墙壁往外走,一个踉跄又推了白秋丽一把。白秋丽刚转了身,就又被面对面推入了才刚脱离的怀抱,。她本来因为醉酒脸色绯红,这下更红得滴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方轻笑,含糊的轻笑里带着酒气。他一把扣住了白秋丽想要离开的腰,白秋丽隔着布料也可以感觉到横过腰身的小臂上隆起的肌理:“招数不错,女人,我吃这一套。”“……什,什么?”白秋丽被一把摔进了旁边无人的包厢,这边包厢的设计大同小异,被柔软的织物包裹的墙壁,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没有开灯,整个包厢都是黑暗的,只有门上面圆形的玻璃透进来走廊上稀疏的光,看得见室内摆设的轮廓,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楚。白秋丽被摁进了沙发里。她醉酒,有点发懵,当男性guntang的手指顺着裙摆往腿上摸索,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放,放开。”白秋丽拼命夹紧了双腿,用来拒绝那只伸进腿间的大手。对于白秋丽的不配合,对方显然有点不耐烦,他急躁地去撕扯白秋丽的小裤,嘴里喃喃的:“怎么演得这么敬业,真麻烦。”包厢的门被豁然打开了,然后灯亮了,一个身影抱臂环胸倚在门口。他手里拎了只女士提包,是白秋丽刚才掉在门口的,:“我说你小子怎么眨眼就不见了,原来躲这来了。”男人并不因为骤亮的灯光而受到丝毫的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