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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些消毒措施,她觉得可以继续去拿菜刀了。周明已经站在玄关处换来鞋子:“换鞋。”“换鞋?”“去医院,我去拿车,你快点。”周明头也不回地走了,白秋丽看着虚掩的门,站了一会儿,才匆匆关了火,取了围裙,换鞋,关门。坐着电梯到楼下的时候,越野车已经停在公寓门口。白秋丽打开门坐进去,驾驶座里周明皱着眉头:“太慢了。”“对不起。”到医院,医生判定要打破伤风针。皮试的时候,白秋丽痛得浑身都在抖。周明坐在旁边,姿态很悠闲,看着白秋丽痛得睫毛打颤的样子。这么一耽搁,针打完了出来,白秋丽站在副驾驶座前,看了眼时间,时间已经七点半。“上来。”“……”白秋丽的确是不想去周承焕的家,她是一名成年女性,她还结过婚,她知道晚上去周承焕家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并不想用直接不去这样的方式失约,太失礼了。“今晚不是有约会吗?我送你。”驾驶座里的周明,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白秋丽本来痛得有点白的脸,在那样已有所指的目光里,一下子就红了。她爬上越野车,告诉周明地址,然后就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里。周明也不再说话,只是偶尔等待红绿灯的空档,就用眼角的余光去瞥表情悲壮得像赴死一样的白秋丽。周承焕的住宅是高档小区,宽阔的小区里,每隔一段距离才会出现的独栋的小别墅。别墅与别墅之间,除了用道路间隔开,还种植了高大的树木,相互保留了绝对的隐私。白秋丽之前虽然不止一次被邀请,却一次都没有来过。她本来不确定有没有找对,然后她就确定了。欧式的建筑,有大片的落地玻璃窗。高大树荫遮住了彼此的表情,所以别墅里酣畅淋漓的男女并没有看见越野车里的客人,所以越野车里的白秋丽,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两道交缠肆意耸动的躯体。漂亮的女性躯体被强硬地压制在玻璃上,越发显得她身后的男性躯体,剪影般高。副驾驶座里的白秋丽看见了,驾驶座里的男人也看见了。“还要再麻烦你,送我公交车站,我想坐公交回家。”周明没有说话,沉默地打了方向盘。白秋丽一下车,就被夏日蒸腾的热浪包裹住,她觉得有点烦躁的热。周明并没有拖沓,他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予,直接将车开走了。白秋丽去查看公交车路线,然后就接到了电话,是周承焕,声音异常的沙哑:“你在哪里?”“手不小心切伤了,到医院打针。”“哪家医院,我去看你。”“不用了,只是小伤,我打可爱如星了针马上就回家了。”“晚上不过来了吗?”“不过来了。”“好,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去看你。”“……对不起。”白秋丽挂了电话,她等的车来了,有人下,有人上,她就在人流里站着。有人说她挡着了站牌的信息栏,她就小心翼翼地退到边上,继续站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白秋丽坐上公交,望着窗外漂亮的街景,回了家。PO18如果这都不算爱18、她伸手去推周承焕的肩头18、她伸手去推周承焕的肩头办公软件的光标看了整天,晃得白秋丽眼睛生疼。震动的电话下意识就摁了通话键,听筒里传出周承焕的声音,白秋丽慢半拍才慌慌张张得回话。“啊,我有事,我已经下班了。”“现在刚五点。”“因为我有事,所以提前走了。”“是吗?”“是,是的,先这样吧,我挂了。”白秋丽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站在窗户边探头,果然看见楼下周承焕的车。她匆匆收拾了东西,没搭电梯,从安全楼梯往后门走。周承焕在楼下堵了她好几天,她也就已经这样走了好几次。安全梯正对着写字楼的侧门,白秋丽匆匆顺着安全梯下楼,一打开侧门,就看见侧门外的小巷子里,周承焕靠着墙微弓的侧身剪影般高。白秋丽一下子愣住了,她说自己已经走了,却被周承焕堵在公司楼下,她是个说谎就被抓住的现行犯。周承焕瞧见了白秋丽,就站直了身体:“今晚吃什么?”周承焕依旧是时常带笑的脸,他太自然了,就显得白秋丽慌张的拒绝太不自然了:“我今天有事,你自己去吃吧。”“什么事,我送你。”“不,不用了,你也忙,我自己去就行了。”“我不忙。”“可是……”周承焕缓慢走近白秋丽,没有了笑的表情,十足的压迫感:“你说,我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白秋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周承焕逼上来,她就一步一步地退,最后退进楼梯间的墙角里。周承焕撩着白秋丽的头发,缠在指尖一下一下地绕:“最近怎么了,之前不是都挺好的?”“没,没怎么。”白秋丽下意识地躲,僵直的脊背都贴在了墙壁上。“没怎么,你怎么躲着我?”白秋丽一下子绞紧了手提包,手指太用力,指节泛白。周承焕缓慢凑拢的姿态,依旧是一只好整以暇的猫,好整以暇地靠近战战兢兢的老鼠:“今晚去我家?”潮热的鼻息喷在耳垂子上,呼吸里都是干净的男人味,白秋丽身体僵直,到嘴边的话也不过只得一句:“我,我有事。”周承焕笑了一下,笑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事,常笑的人,往往不笑的时候才让人害怕,但是他现在又笑了,白秋丽却觉得莫名的心尖上抖了一下。周承焕猛然拽住了白秋丽,他五指非常有力,牢牢禁锢住白秋丽的手腕,抬腿就往外走。他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那笑容却让白秋丽不寒而栗,她下意识地挣扎。这种程度的挣扎并不能挣脱,但是多少阻碍了行进。周承焕豁然转回头,他对白秋丽微笑,温柔礼貌,语调也是温柔的,吐字却恰恰相反:“再乱动,我就在这里上你。”白秋丽做梦都没想到周承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简直不知道手往哪儿摆,脚往哪儿摆,表情又往哪儿摆,她身体在颤,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不能……”“我当然可以。”咧开的嘴角,露出森白的牙。“你,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像在说笑吗?”周承焕逼近白秋丽,他压着她,紧紧贴在墙壁上。他们四目相对,鼻息相抵,闷热的空气里,全是燥热的暖流。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白秋丽一下子想起她坐在越野车里,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