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花是个什么东西?
		
		
		
		    
处男花是个什么东西?
    游裕芳表示冤枉,但游裕芳不说,她唔了一声,勾着雪凌的一缕发,坐在他腿间,微笑:“哎呀呀,我可爱的小雄兽,你看看现在是谁更想要呢?”    雪凌眼神迷离,身体激烈地颤抖,但还是极力保持一个反派男配的风度,他讥讽似的轻笑一声,口中溢出更多的喘息。    “你什么意思,”游裕芳扁嘴,低头碰了碰支愣在她们之间的那团孽根,“嘴硬鸡也硬呀。”    雪凌呼吸凝滞,yinjing被困在衣裤之中竟然因为她的触碰弹跳了几下,他头脑发晕,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她身上。    游裕芳看他这样子,原本寡欲的心也有点痒痒的了。    秉持着想上就上、随心所欲的心情,游裕芳环住了雪凌的后颈,眼神有点奇怪,毛茸茸有点痒似的命令道:“继续舔我。”    雪凌恍惚地向着不远处的族人望了望,随即听话地搂住游裕芳的腰,小心翼翼地伸出一点舌尖舔舐她的唇角。    雪凌一片浆糊的脑子分出一点神来思虑在何时求游裕芳把族人弄走、并且让她们都忘记此事才更好。    游裕芳突然推开了他,雪凌迷瞪瞪看她,担心她发现了自己的分心。    她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他更担心了。    游裕芳问:“对了,还没有问过呢?”    嗯?雪凌脑子里都是身下yinjing肿胀难耐的感觉。    “你是不是处男?”    雪凌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对我很重要。”她又说。    雪凌慢了半拍的脑子这才有了回应,他睁大眼睛,羞恼道:“我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你若是不信,可以看我那处外面的处男花是否没开。”    处男花?这是什么设定?原著也没提啊。    游裕芳作出一副知道但还是故意为难的样子,摆谱道:“谁知道你这张嘴亲过多少人,处男花能验得出?”    雪凌郁闷道:“与女子下身体液接触过,处男花才会盛开,虽然我不看重贞洁,但也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他一边娇喘连连,一边为自己辩解。    “失去清白的雄兽是不会有雌兽看得上的,我又没有喜欢的雌兽,不必贸然让自己失去以后追求雌兽的资本。”    游裕芳觉得有趣,也不想着睡他了,她兴致勃勃地扯开他的系带。    “多说无益,让我检查检查。”    雪凌瞪她一眼,可怜又可爱。    “还有其她人在。”    游裕芳手上继续:“没关系。”    “裕芳,以后我就是你的兽了。”    他能屈能伸。    “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呢。”    游裕芳觉得他这个样子有趣。    “既然你想的话,就让你的族人好好回家吧,不过要叫主人。”    雪凌睫毛一颤一颤,手指不受控制地一弯,又恢复如此,他笑容美艳甜腻:“主人。”    “让我的族人像是没来过一样好不好?我怕里面漂亮的男孩子会对你动心。”    不得不说这雪凌就是个天生的虜隶货色,讨好起人来那叫一个舒畅。    游裕芳觉得如果使用起来他来,简直好处多多。    除了当个临时的保镖外,到床上讨她欢心也是不错的。    特别是他还恨着她,并且越恨对她的情欲越高涨。    “好呀。”游裕芳轻慢地拍了拍他的脸蛋,“我的小虜。”    “等你做完你应该做的,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雪凌因为对她的情欲,顿时溃不成军。    他已经不能思考了,撑着的那口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真的变成发情的雄兽了。    “主、主人……让我、给你,给……”    游裕芳将他拉到眼前,饶有兴趣地问:“给我什么?”    雪凌没说话了,只是发出一些细碎的喘息,额头也冒出晶莹的汗珠。    游裕芳笑了,她无视【旁观者的注视】所形成的场景。    “小虜,不要动哦。”游裕芳把他的系带解开,外裙与长裤都慢慢拉了下来。    她倒是要看看这处男花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