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怜摇尾
乞怜摇尾
不用猜,李牧言现在的表情异常精彩。 他垂下眼,情人不就是小三吗?一种更加异样的感觉从心底被悄然唤醒。 姜眠努力收回视线,不再去看,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眼底满是跃跃欲试。 李牧言等了一会儿,见meimei还是一副咬死了不松口的模样,便伸手道后颈,缓慢施力,强硬地将眼前不屈的脑袋按下来。 按在他的胸前。 猛烈的心跳声,如一声声擂鼓击打在姜眠的耳畔,一如她的。 他望着姜眠,道:“我看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姜眠。” 如果放在平时,这种类似于威胁的话,只会让姜眠沉下脑袋,莫名地戳中她的爽点。但现在,她只觉得她想要戳破这层伪装,只想要看见他破防、脆弱不堪的样子。 姜眠低下头,脸没进阴影。 手以不掩耳之势再度握上了roubang,这次没再给李牧言缓和的机会,直接锁住。 李牧言脸色铁青,meimei依旧张狂,面上是不加掩饰的嚣张,一股强硬的气势冲天,带着誓不罢休的意味。 她死死盯着李牧言的眼,面上的笑是一贯的温和,道: “我就是要骑到你的头上,我还会骑在你的性器上摇晃,逼着你吐出jingye。” “……而你会想是被霸王硬上弓的贞洁烈女,被我狠狠地cao干!” 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地缩紧,迫使李牧言粗粗地喘了口气,就在姜眠耳边。 男人的低喘总是要比女人娇吟来得性感,如果性取向是异性的话。 呵气成雾,犹如凝成实质,在姜眠耳边凝成水,挂在耳垂上,欲滴不滴。 她情动了,她的小逼在流水。 李牧言陷入沉思,他实在是没想到meimei能如此口出狂言,难道他的教育真的如此失败?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审视meimei的表情,企图从那张稚嫩又漂亮的脸上找到一点点羞愧的难堪,从而证明他的教育是无错的。 可惜并没有看到丝毫,反而换来了meimei更加的挑衅。 他听见自己大喘着气,哆哆嗦嗦地恳求meimei停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变得就像姜眠所说的贞洁烈妇,祈求不要侵犯他。 一个巴掌打断了他的思绪,摇尾乞怜的“李牧言”如一团雾被挥散。 姜眠等得不耐烦,眼睁睁看着哥哥陷入自己的幻想,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她魅力的侮辱。 她不想承认是自己没有魅力,尤其是在哥哥面前。 预留了一丝空间作为缓冲,手掌在空中来回试了几下,真正接触到面上时,姜眠才知道自己的力道还是大了。 哥哥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指印。 这让姜眠有点心虚,但更多的事爽。莫名地爽点向闪电一样积压,电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过全身,爽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李牧言沉默了,他看见meimei眼中一簇火光,显然是兴奋了。 她还想继续。 啪,猛烈又急促的耳光瞬间袭了上来。 不疼,但是带着隐秘的刺爽。 是李牧言自己伸出脸的。他唾弃自己像狗一样,迫不及待地满足主人的要求。 力道的冲击,使得姜眠的掌心泛红,且有点麻。 她低头看着手心,怔了怔。 原来掌握哥哥真爽嘛!爽得她都有点想哭了。 事实上,姜眠确实落了一滴泪。 只一滴,滴进了李牧言的脖颈,落到了因呼吸凹陷的小窝。 泪填满了凹陷,一如李牧言只容得下姜眠这一滴水。 —— 空旷的房间,凌乱的床榻,姜眠全身上下只穿了小小的吊带。 他在给她koujiao。 漆黑的脑袋埋进下体,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起伏,色情的几乎让姜眠当场失去了理智,差点xiele出来。 姜眠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唇间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在没有开空调的卧室,化成了一缕缕的白雾。 湿润模糊了她的双眼,从泛红的眼尾流了下来,洇湿了浅色的床单。 蓦地,她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抵在唇上,床单被另一只手死死捏成了一团褶皱,双眼难耐地眯起来。 急促而又短暂的绚烂光彩从脑中飞逝,砰砰地炸响,一股股混合着津液的水液在唇舌得搅动下,倾泻而来。 李牧言的皮肤很好,半点儿都没有坑吧=疤,胡子也刮得赶紧。但在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依旧还是能感觉到胡茬的存在。 一下一下的剐蹭着她的肌肤。 李牧言握住meimei的脚腕,向上推,排成M形。 水液犹如江水滚滚,翻涌而来,几乎打湿了他整张脸。 慢慢蜷缩的脚背,以及绷直的小腿,他知道meimei的高潮要到了。 他不在专注于xue里的搅弄,而是全神贯注的舔舐阴蒂,用齿间轻轻啃咬、碾压。 鲜艳欲滴的rou桃颤颤巍巍,如它的主人,几下的侍弄,xue里翻滚的潮水就糊满了他的下巴。 李牧言松开齿间,他没有去吞吃yin液,而是慢慢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将meimei扶靠在床头,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指腹挑起一抹水液,轻佻地用舌尖舔舐。 姜眠本就红着的脸,再次上了一个新高度。 哥哥漂亮的睫毛上沾满了她的体液,鼻尖、嘴唇、下巴全都是,他还色情地伸出舌尖,从指根开始,缓慢地磨着,就像是拿着钝刀磨着她一样。 姜眠的呼吸随着他慢慢升爬,磨刀指尖却忽然停了下了,呼吸骤然一止。 好在早已存储了不少的氧气,一寸寸的消耗殆尽。 秒针步步紧逼,肺部的空气如剥丝抽茧,挤压她的极限。 每当姜眠觉得自己的极限到了,下一秒还是能挺过来。 终于,李牧言又继续了,继续舔弄他那根手指,姜眠才得以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在冷寂的空间内戛然而生,李牧言拿过纸巾,擦拭meimei流出的体液。 姜眠靠坐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抿着唇,她也算是知道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