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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上腾起一缕炊烟,昌正老远就看到了。 灶屋的门敞开着,院里飘着一股炖鱼的味道,香中带点臭。灶台前面不是昌正雇的厨子,而是昌正前些天晚上逮到的小耗子,九流门掀起锅盖被白雾淹没了一下,立马合上了锅盖,扶着台边干呕了起来。 “...你捣鼓的什么玩意,早晚饭厨子来就行了。” 墙上的挂钩挂了一串子的咸鱼,白色的眼睛仿佛在瞪着亨煮的锅。昌正凑上去仔细闻了一下,脸拧巴成了一团。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臭咸鱼?” 郑诚一只手摁住了抖动的锅盖。 “给你也尝尝嘛,闻着臭,吃着香。” 而且还便宜。 “专门给我带的特产?” “前夜就带过来了,臭狍子今个才发现。 ” 被摁住的锅盖扑通扑通的弹了几下,九流一把掀起,昌正后退了几步捏住了鼻子,一团白雾腾的一下直顶房梁,锅里膨胀的粥降了下来,白米里掺着淡黄色的絮状物。 “...你咋和粥煮了?” “省事。” 昌正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咸鱼们,难怪都瞪着呢。 那边的九流盛好了两碗,放在了桌子上。昌正脱下外衣叠好放在了旁边,吹了吹稠粥,试着扒拉了一口。 能吃。 这是他唯一能说出来的评语。 鱼rou里的刺约莫是在腌制时拔掉了一些,没有多少,但煮久了的咸鱼咸味儿都化开了,炖的散了就是一口粥。 更像娃娃吃的米糊糊,但谁家让娃娃吃鱼呢? 昌正喝了几口后,还是忍不住起身去腌菜坛子里捡了块咸菜,洗净后切了一盘端在了桌上。 “这咸鱼还是蒸的好,以后别放粥里一块煮了。” 那边的九流也喝不下去了,夹了几块就着。 “头次嘛,下次一定。” “你头次吃?那之前的臭...” “头次和粥一块煮,再说我现在嘴巴也不臭了。” 九流拉开嘴巴给昌正看了一下,腮帮子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粥。 “吃完后,先洗澡吗?” “漱口后洗澡时弄,省的明早还要清理。” 洗完后两个人运动一下还要出一身汗,与其第二天再扒屁股清理还不如直接在浴桶里办完。 昌正抬眼望向去盛粥的九流,况且他也挺想替到处钻的耗子好好清理一下的。 郑诚端着碗,感觉对面的狍子笑的有点焉坏。 看着天泉脱完衣服,抄起了一块搓石后,郑诚刚解开裤腰带的双手重新系了起来。 “脱了。” “臭狍子!你也没说要搓澡啊!” “搓个澡你怕啥。” 昌正先一步把要开溜的耗子捞了过来,着手开始解着九流门的服饰。 “今天就这一次让我给你搓个干净,舒服得狠,不会疼的.....你们九流门胳膊上绑这么多带子干什?” 昌正费力的解着绳结,拽着绳端一抽,郑诚的胳膊直接被勒的跟捆腊肠一样,勒出了一节一节的rou,疼的不停的嘶着声。 “你憋解了!拿我的镖头划了算了!” 绳节被划断后,郑诚胳膊上像被抽了似的一道道红痕。天泉替他解了裤腰带后拉着手就往捅里拽,九流门的耗子噗的一下落入了浴桶里,打起了半米的浪,接着又像窜天猴一样从浴桶里蹦了出来,水花四溅,屏风和地毯都被浸了个透。 “你要烫死我啊!” 坐在桶里的昌正看了看被烫的红通通的小耗子,差点忘了年轻人皮嫩的狠,经不住他的温度。 “我都能进去,烫不死你的,快进来,沾上水在外面别着凉了。” 瞧见对面没动作,昌正朝那边扔了一块浴巾,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搓了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水温比这还要高点,换你这耗子进去怕不是要炖汤了。” “耗子皮哪有你狍子皮厚。” 郑诚披着浴巾,扒在木桶边上,看着天泉左搓搓右搓搓了一会,先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差不多了后重新翻了进去。 一个水花直接打上了昌正的头,原先能浸肩的水都没到了胸口。 水越少冷的越快,昌正见九流自投罗网,直接抓住肩头把郑诚押在了桶边,一手抄起搓石直接压了上去。 “停!疼!疼!疼!疼......” 其实...也不咋疼。 “你咋不折腾了?” 刚才还舞爪的耗子沉默了下来。 “我说了不疼的,替你搓搓泥儿跟害命似的。” 昌正搓着搓着,不由的暗自感叹,不愧是爱钻犄角旮旯的老鼠,这身上怕是以前都没洗通透过一次。 “身子抬高点。” 握住腰时,手里的肌rou抖动了一下,约莫是摸到了痒痒rou。逗的昌正用手指搔刮了几下侧腰,腰腹的肌rou抽了几下,一抬头,九流门正瞪着他呢。 尴尬的移开视线,昌正搓着后腰,搓到了屁股那儿。九流前个夜里还故意扇过他的屁股,昌正自是没忘,但是他又不是以牙还牙的类型,打小耗子屁股这事儿怪风俗下流的,拿着搓石的手稍微多用了点力而已。 “转过来。” 正面的皮肤更加敏感,昌正试着将力度放的更轻些。控着力度显的更累,酸麻的手臂收回来想歇一歇,却被抓着按在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 “这里忘了搓了。” 之前转过来时还是疲软着的阳具,此刻直挺挺的顶在手心, “看来我搓的还挺舒服。” 天泉半开玩笑的将搓石覆了上去,九流将石头夺在了手里,哐当一下丢在了桶外。 臭狍子搓他屁股时候故意用了劲,郑诚心里明清着呢。 等他转过来身,看着狍子怎么下狠手时,却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天泉的胸肌被动作压挤在了一块,两块儿锻炼出的丰满肌rou硬是被整出了一道儿沟渠,把老鼠眼儿勾在了里面。 下面疼了一下。 “败家耗子能不能好好放东西。” 昌正伸出手指头弹了一下还翘着的九流,重新覆上了水底的阳具,上下撸着。 “别用手。” 天泉盯着九流看了一会,接着转过了身。 “别用屁股。” 昌正的拳头硬了一下。 “让我憋气给你口?想淹死我啊?” 郑诚的脑袋被那条沟搅成了一团浆糊,硬是没想起来用胸挤几把该怎么叫。 “反正你先别动。” 两只胳膊从腋下探出来,交叉着抓揉上了他的胸rou。昌正这算明白了,耗子想玩他的胸呢。 “出去再整,折腾下去水都凉了。” 两人出了浴桶擦干了身子,天泉让郑诚躺下,俯下身来提起了阳根。舌头伸出来从伞头舔到了柱底,绕着囊袋打了圈儿。 “——咦!” 湿热的触感让郑诚叫出了声,撑起身子望去,天泉正吮吸着他的囊袋。 “怎么了?” 昌正吐出嘴里的rou球,用指尖抹了顶端溢出的清液,将柱身涂了一下,捧着胸直接压了上去。两团乳rou交错挤压着沟缝里的棒子,惹的郑诚发出了一声闷哼。天泉硬挺的乳尖顶在他的腹部,像石头子一样硌人。 男人的胸到底不甚柔软,昌正需要用手压着才能把九流的阳具包起来,搓起来也是费力的狠,耗子那硬邦邦的阳具把他的胸口都磨红了。 收起来的舌头重新探出来舔上了被压的倾斜的阳具。昌正本想尽快把九流舔出来,可一边用胸脯挤着,那棒子晃着找不准方向,刚叼住又滑了出来。今天的九流异常的安静,余光扫到对面直勾勾的视线,动作更加急促,可那乱动的几把跟不想进嘴里一样。 郑诚躺在床上看着狍子用嘴去叼,叼一下滑出来一次,口水丝儿牵扯出来不少,糊的柱头水光潞潞。这么看了一会后,到底是按捺不住性子,一巴掌把狍头摁在了柱上。 “笨蛋狍子不会先把手停下再叼吗!” 被自己蠢到了的昌正红了耳朵,把塞进嘴的几把吐了出来。 “不是你要这样的吗,替你快点弄出来都不成?好心肝成驴肝肺了!” “嘴滑狍子还会替自己找借口嘛。” 郑诚看着趴在胯前的昌正,故意用前端拍了拍被气红的脸。 “就怕提前得痴呆。” 昌正把顶脸的阳具拍在了一边,爬到了枕头那儿一个翻身躺了下来。 “生气了?” 没有答复。 “真生气了啊?” 安静的只能听到水池边青蛙的叫声。 “生气了没有?” 身后的耗子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的。 “吵死了,睡觉。” “我下面还硬着,睡不着。” “活该。” “那我能自己捅你不?” 臭耗子只想着那档子事了。 昌正闭上眼,随便九流捅不捅吧。 等了好久,身后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昌正憋的睡不着觉,想看看耗子是不是安分的睡着了,睁开眼一对水灵灵的老鼠眼正盯他看,吓的他瑟缩了一下。 九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摸到了床的另一边,跟鬼似的。 “我以后不说你老了。” 耗子想和他道歉。 “...倒也不是这事。” “老东西。” “...” 昌正憋着一口闷气翻了个身,九流爬上床侧躺在了身后。 “那就是讨厌我说你老呗,臭狍子一点都不实诚。” 天泉回头瞟了一眼郑诚。 “哼,你不说老也能把我气毁了。” “这是在夸我吗。” 昌正当即想从菜市子的地摊上买个三代祖传药方给身后的耗子精灌上一壶。 瞧见躺着的天泉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郑诚也不想玩的过火,把狍子逼急了还给他揍一顿。 郑诚看过老家伙们喜欢的热门话册子,自然知道对付生气的老狍子该使什么招。 九流青年略微清了清喉咙,掐着嗓儿唤道, “对不起嘛,昌叔~” 小耗子清澈的声音拉长了调调,把昌正难得狠毒一下的心泡的软了起来。 不成,这样的话... “昌叔~” 前面一声叹气。 “别喊叔了。” “一喊叔你就消气,为啥不能喊?” “别扭。” 郑诚往前面拱了拱,把昌正顶到了床心,自己躺了下来。 “合着好脸色只给你的弟子看,给我整的跟闷包样。” “他们又不会像你一样三句话两句冲的。” “原来臭狍子口是心非,还是喜欢自己营寨里家养的小年轻,像我这种路边的野耗子就是尝个新鲜~” 昌正翻回了身,直接面朝了九流。 “那天是你先问的处不处,图我这个老东西什么?” 面前的耗子住了嘴,盯着他瞧,磨磨蹭蹭的又靠近了点后,两只胳膊搂住了背,把头埋在了脖颈。 “...图和你做的舒服嘛。” 撒娇的模样讨的昌正心欢,虽然知道臭耗子是装出来的。 瞧见上头还是装死般的不理睬,郑诚焦躁了起来,扒着肩头往上面爬了爬,捧着天泉的脸,试探性的用舌尖儿舔了舔唇缝。 舌尖往里面钻了钻了。 “唔、!” 探进去的舌尖被一个呲溜吸进了嘴里,另一条更有经验的舌头卷了起来。 昌正带着九流的舌头纠缠了一会 ,把他的抵出了外头让人喘了口气,接着探出舌进了对方的嘴里。 年轻人的舌头笨拙的与来者交接,些许涎水被挤出了嘴缝,吻的咕叽作响。 昌正捏住九流的下巴,暂时退了出来,瞧见耗子没喘回来气,又替人渡了一口。 “咳咳..!你这狍子...没跟人处过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多看点书,还有一些是道听途说的。” 大拇指抹去了唇上的涎水。 “呵,你这小耗子,要学的可多着呢。” 九流又抬起胳膊把嘴擦了擦。 “不就比我多看了十几年小册子,臭狍子装什么为人师表!” 郑诚起身拍了一下天泉的屁股。 “既然气消了就把腿岔开,我还憋着呢!” ... 昨晚被耗子折腾到几时来着? 昌正太困了先睡了觉,醒来后是能动弹,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怀里的青年散着头发埋在胸前,昌正推了推,九流门嘟囔着钻的更紧了,而且屁股里那根也带着动弹。 昌正往下面摸了摸,昨夜耗子怕是出来后就一头栽下去睡觉了,软绵绵yinjing没堵住jingye,全糊在了屁股下面的床铺上,把他的被褥又弄脏了。 倒也是件好事,不然他今天就要被隔夜的精水搞出病来了。 得给负责清洗的佣人多加点工钱了。 瞧见小耗子睡得熟透,昌正摸了摸嫩嫩的脸蛋子,在上面轻轻的嘬了一口。 ———— “云天,你们天泉怎么入门啊?” “你要入天泉!?” 牌桌上的青年一激动站起来把桌子拍的一抖,旁边的姑娘赶忙把傻大个拉了下来,转头对着郑诚嘘声质问。 “啥子哦郑哥!你不呆九流了啊!” “呆还是呆,九流毕竟是我家嘛。” 郑诚瞥了一眼两人没藏好的牌。 “我那情头每天都要去教他那什么弟子,白天又不能像你们在这儿幽会,到你了。” 二榴被刚才事一唬,随便拍了几张。 “你要化妆成天泉去‘偷师’?郑诚哥,那你的门派功绩......” “我找了代跑,商量好利润全给他,还被那犊子坑了不少呢。” 郑诚打量了一下手里的牌。 “话转回来,云天,你们入门怎么入啊?” “入门在....” 一只手赶忙堵住了要回的嘴。 “郑哥。” 郑诚打量了一下对面期待的小情侣,知道他们想让他拖着当家长的,嘿嘿一笑。 “你柳哥的事包在我身上,天塌下来撑不住还有个我弟顶着呢。” “那个,郑哥...,我和榴榴的事劳烦你了。” “没事儿,我早看刘大柳不爽了,入门条件你说吧。” 郑诚还记得呢,当年他抓了个夜磨子给二妹玩,臭大柳偏说二榴被镖划的伤是他耗子抓的,借切磋的借口把他抽了一顿。还是榴妹子替他哥道的歉,死大柳一个闷屁都没放。偏偏他那傻子弟跟大柳一块在铜钱部,处的还挺好。 “不对啊?你这牌咋这么顺咧!” ...... 鬼市子的廊道里,一个客人模样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阿谦,明天替我糊弄一下审查的。” 一位暗绿色着装的矮个子从后头儿拍了拍臂膀。 “...柳哥,你最近出溜的次数太多了。” “被你哥拜托了?” 刘大柳不屑的坐在栏杆上。 “往事是柳哥不对,但三妹儿最近也被不长眼的瞧上了,你也是知道。” 带着蜈蚣面的人抬头,视线仿佛要在郑谦的面具上灼出一个洞来。 “我明白你的心思,大家伙儿都是有兄弟姐妹的人,你难道不想去替你哥探探底细吗?” 大柳站在了栏杆上,拍了拍郑谦的肩。 “哪天想开了,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