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十八
十七 宋伶睜眼醒來時,窗外透著清晨水色,床上只有自己;恍惚間,以為又做了yin靡春夢,腰臀異常酸疼,腿間溼粘無比。 慢慢回想起,劉言政離開前的耳語:『jiejie,春宵苦短,二弟得走了。下回月圓,二弟依舊會在門外等候。jiejie放鬆,好讓二弟離開。』 宋伶回想不起,劉言政是在什麼狀況說這些,光是想起他的聲音,就不禁臉熱起來。輕捏自己臉頰,起身掀起一面廉帳,讓清晨微光透入床舖內。凌亂的被褥,沾著兩人的體液,瀰漫桂花與青竹香。 床鋪、被褥,若霞都會找小丫頭來整理、清洗,這混有兩人氣味的被褥,如何瞞人口舌?或是乾脆別換,讓劉言政留下的體液、味道,多陪她一會兒? 拉起被褥,貼在臉上深吸口氣,彷若還能聞到劉言政的氣味;眼角餘光瞥見落在床鋪上的玉棒,宋伶握在手中,通體冰涼,大小形狀、熱度都比劉言政差多了。 全身痠疼不已,也沒時間再拿玉棒想念劉言政,宋伶帶著玉棒,打算到浴桶旁沖洗;雙腳踩地那刻腰酸腿軟,幾乎站不起。憶起前日、昨日都被劉言政抱在懷裡走動,胸口湧起甜膩暖意,緩和身上不適。 慢慢讓雙腳找回力氣支撐自己,蹣跚地走到浴桶邊,以冷水沖洗玉棒,擦拭身上體液;回到房裡,將玉棒放入暗格收好,拿香粉撲在身上。換上新的穢衣,正好聽見若霞來走入大廳的聲音。 「夫人,該起身梳洗了。」 「醒了,進來吧。」 若霞兩手提溫水盆進來,放在梳妝台上,在宋伶洗臉撲妝,若霞替她盤起長髮,道:「政二爺離開前,交給若霞一個藥方,替夫人補身,正在小廚房熬著,等吃完早飯,再端給夫人。」 劉言政的貼心至此,宋伶笑著答應:「好。」 長髮盤穩後,若霞退出去廚房拿補湯,宋伶看鏡畫眉,低頭看首飾箱珠簪寶飾,還是選了最樸素的木簪插上;還在守喪期間,又是寡婦,其他漂亮的髮飾,恐怕沒機會再用了。 劉太夫人預計午時前回府,她得去荷馨樓迎接,盡兒媳孝順之情。劉言政那間應在外打理劉家產業,不用碰上面讓宋伶鬆口氣,卻又難掩失落。 轉頭看向床前屏風,宋伶交代:「被褥、床鋪換新……」 宋伶遲疑一會兒,終是問出口,道:「那被褥、床鋪,明顯有其他香味……」 若霞明白她的顧慮,道:「若霞先泡水裡,等氣味消了,再讓小丫頭拿去洗。」若霞說明: 「偶爾,女子月事期間,不小心讓經血沾上床鋪;不好讓他人見到血跡,也會這樣先泡過,再交代小丫頭拿去洗;因此這麼做,不是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聽若霞說得周到,宋伶放下心,道:「我上書房,早飯也送書房來。」 宋伶原以為放劉言政進園,會難以面對若霞,見若霞神色泰然自若,與往日無異,讓她鬆口氣。 到了書房,抽一本柳鶯詩詞錄,許多歌誦魚水之歡的頌詞,她總算是親身體驗了;此時胸口滿懷情意,想藉詩詞抒發。 等若霞將早飯送來,放在靠窗那側坐榻矮桌上,宋伶對若霞說道:「妳坐。」 若霞正要去拉矮凳,宋伶指著坐榻道:「坐那兒就好。」 奴僕不與家主平起平坐,若霞一直謹守身份,宋伶是初次放開態度,讓若霞與她平坐。 「謝夫人。」 「政二爺的事……」 宋伶還沒說完,若霞搶白道:「夫人放心,事情只會留在茗萱苑內。」 「我明白妳是個懂分寸的人,園裡也只有妳在,這兩日多虧有妳,辛苦了。」 「這是若霞該做的,況且夫人體諒若霞,未因表哥入園之事多加責罰,豈敢不盡心盡力。」 「嗯……日後……」宋伶咬咬唇,道:「只要別讓他在園裡走動,你倆在房裡幽會,我不過問。」 明白那份雲雨之爽快,難以責怪若霞膽大包天,讓黃大川入園;有這機會,誰能樂意守寡呢。卻見若霞突然往下一跪,道:「多謝夫人體恤,若霞有一事要坦白。」 宋伶不解,道:「妳說。」 「那日之後,除了若霞外出到黃大川那裡私會,仍有幾次,瞞著夫人讓他入園;只帶他入房,不敢在園裡放肆。」 「這……」宋伶思考這陣子,不覺夜間有異,若霞若不主動說,宋伶也不會知道。她輕嘆口氣,道:「若是以前,我肯定說妳玷污茗萱苑的清白,倒不是此刻與政二爺私通,不好說妳:而是明白……」 宋伶思量言詞,道:「明白怎會如此思念……唉,你們有分寸就好,起來吧。」 「謝夫人體諒。」 宋伶自書案前移到坐榻,將早飯吃完,若霞端著一小盅瓷碗過來,說:「這是政二爺留的補藥。」 宋伶不疑有他,將微溫的藥水一飲而盡;若霞另外送上一杯茶水,讓宋伶沖過口中苦藥。口中苦,心裏甜,回憶劉言政的一言一行,度過日復一日的日子。 明白月圓之時能與劉言政相見,且兩人身心契合,讓宋伶心緒平靜穩定;平日見到劉言政沒有顯露過多情緒,更不會患得患失地心慌意亂。 劉言政來接劉禹時,依然會送上裝有禮品的漆盒,紀錄漆盒物品的信箋盅,仍藏匿心意,抄錄露骨的情愛詩詞;宋伶看得臉紅心跳,細細回憶相處的細節,夜裡拿玉棒思念劉言政。 唯一有點不安,便是劉言政次次灌精到腹裡,就算聲稱殺精膏能避孕,仍怕有意外;這份擔憂,待月事來了才鬆口氣。 月事期間,宋伶連摸摸自己撫慰都避免;月事一過,宋伶就夢見栩栩如生的春夢。她與若霞一同在床上,擁抱各自的男人,並肩一同被男人用力衝撞晃動,呻吟高潮。接著男人交換女伴,宋伶心底不願,卻不是不願意接受黃大川,而是不想讓劉言政與若霞一起。 男人讓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臀,讓粗熱的男根充滿xiaoxue,宋伶的不滿化為嬌喘;男人將她抱起,讓兩個女人的胸脯貼在一起,彼此帶著香氣的喘息,在對方耳邊廝摩,承著男人們的衝撞甜膩呻吟。 夢中劉言政對若霞說:『沒有名分,妳不過是個普通的下人,夫人卻處處為妳想,可得更加用心服侍夫人。不光是平日生活起居,夜裡也得體恤。來,好生服侍。』 兩腿被身後的黃大川拉開,宋伶半躺在他壯碩柔軟的身軀上,xiaoxue仍含住的的男根,不時向上頂。若霞順從男人們的要求,跪伏在宋伶腿間,伸舌吸舔她的陰蒂;被頂弄時,陰蒂、陰脣上下滑過若霞的唇齒,讓宋伶爽快極了。 隔日醒來,宋伶霎時有個想法,劉言政一個月來一次,不知黃大川與若霞約定何時,或許有機會,能填補空虛。 宋伶趕緊捏臉頰讓自己清醒,告誡自己別被夢境蠱惑;有一個劉言政已是離經叛道,還能說服那是彼此情投意合;再隨意要一個男人,還是黃大川那種市井之民,就真是毫無廉恥的蕩婦了。而若霞,雖在夢境中數次與她裸裎相對,宋伶也看過女子間相互撫慰的春宮故事,她可全然沒那種念頭。 到三月十六,這日訂好時間,辰時茗萱苑關門後,就到邊門讓接劉言政進來,不需等到二更。 萱苑大廳擺了大廚房拿的晚飯,宋伶又讓若霞在小廚房多做幾道菜。自己則用心梳妝,拿下樸素的髮簪,挑選金絲珠玉裝飾的金步搖,妝點紅脣,坐在桌前等待。 聽著庭園腳步接近,一人停下,一人繼續前進,推門而入。四目相接,藉著燭光,宋伶見劉言政神色由訝異,化為燦爛笑容;宋伶巧笑低頭掩蓋羞紅的臉,盛裝的模樣,確實讓對方感到驚喜。 劉言政快步坐到宋伶身邊,握住她的手,一手挑起宋伶的臉;宋伶看向對方,眨眼迴避對方欣賞的目光,忽然被吻了一嘴,分開時,垂眼見胭脂沾上對方的嘴。 宋伶自懷裡抽出手帕,押上對方的唇,輕輕擦拭,道:「還沒吃飯呢,就急著吃胭脂。」 「這些哪比得上伶jiejie秀色可餐。」 說完又重重吻上,宋伶摟住劉言政,被吻的發軟的身子倚靠在對方身上,兩腿緊緊夾著磨蹭,已被燃起情慾。 一吻分開,劉言政注視著宋伶的眼,說道:「多謝jiejie為我精心打扮,若猴急地脫下就太可惜了。」 宋伶被說得心頭如羽毛騷過,往前貼近劉言政的唇,對方就這麼貼著,呢喃地說:「請jiejie就脫下裙底穢褲就好。」 劉言政拉起她的羅裙,拉下她的褲頭,宋伶配合提臀,褲子落下,裙底就剩兩條赤裸的腿,踩著水色繡花鞋。 「先替jiejie上藥。」說著,劉言政將宋伶抱起,放在廳旁太師椅上,將她兩腿拉起掛在扶手上,裙子一掀,展現濕潤的粉嫩rou瓣。 明白劉言政說的上藥是甚麼意思,這姿勢仍令宋伶羞紅了臉,見劉言政中指挖起一團白色藥膏,塗在xue口後往裡送。 久違的接觸,光是手指進入,就讓宋伶花心亂顫;手指在xue裡轉動、按壓撫摸。 「嗯……」 察覺劉言政癡迷地望著自己,宋伶害羞之間,又為此感到欣喜;毫不掩飾眼波流轉的媚態,伸手攬住劉言政,要與他親吻。劉言政只啄一下就退開,讓宋伶有點失落,見他又用食指挖一團膏藥,食指與中指一同往她體內送。 「啊……」兩隻手指將xue口撐開,xue口緊繃地繳住,手指緩緩轉動抽送,劉言政才欺身與她親吻。 宋伶正覺得手指要把她弄得高潮時,劉言政將手抽出,拿起宋伶方才壓在他唇上擦過胭脂的手帕,擦拭沾滿體液的手。 「好了,先吃點東西。」主動拉下宋伶雙腿,替她將羅裙蓋住赤裸的腿。 軋然而止的感官,讓宋伶委屈咬唇,不禁猜想,劉言政是故意逗她。只見劉言政無辜笑道:「怎麼,jiejie準備一桌菜,不先吃些嘛?」 「哼,也是。」鬧脾氣似的站起,準備回餐桌前,手腕被拉住後,手掌往劉言政腿間壓;對方在耳邊低聲說:「還是jiejie比較想吃這個。」 宋伶仰望男人,不自覺間,盡舔了下唇。 粉嫩舌間轉瞬消逝於紅脣之間,劉言政沒錯過;接著換劉言政坐在太師椅上,掀起長衫,拉低褲頭露出陰莖,宋伶跪在男人腿間,含住半勃的陰莖吸吮。口鼻之間立即充滿青竹香,自上回銘記於心,無時無刻思念的氣味;宋伶張大嘴,努力將整根含入口中。 往常對劉年晉,宋伶吸舔幾下,很快就結束;上回就明白劉言政與劉年晉那話兒完全不同,她為劉年晉koujiao的經驗,對劉言政施展不開。忽聽劉言政低聲指示。一會兒含住前端舌尖舔龜頭,手指輕捏睪丸;或是換將把睪丸吸入口中,手握roubangtaonong;再將完全硬挺的roubang深深含入喉頭,上下晃動腦袋。 頭上金步搖晃出清脆珠玉之聲,夾雜劉言政感概的嘆息與言語:「伶jiejie果然聰穎,舉一反三,立刻就明白,如何讓二弟舒爽。」 聽劉言政喟嘆之聲,宋伶因這讚賞含得更加起勁,兩腿亦愈夾愈緊,難耐扭腰,大腿間被漏出的yin水沾濕。 劉言政將她的頭自男人腿間捧起,她的嘴忘了闔起,男人輕啄她的上唇,道:「伶jiejie,妳要這張小嘴先吃呢,還是下面那張小嘴先吃?」 宋伶雙頰緋紅,想開口感到下顎有些酸,含糊地說道:「下……」 「伶jiejie,二弟沒聽清楚。」 宋伶兩手捧住臉,柔柔痠脹的臉頰,沒好氣抬眼,嬌嗲說道:「盡欺負人……說就是了……」 站起身,也揉揉跪了一陣子的膝蓋,彎身吻住坐在椅子上的劉言政,道:「二弟……先餵jiejie的xiaoxue吃roubang……」 宋伶說得整個腦袋發熱,然而望入劉言政發直,盯著自己的熾熱眼光,宋伶忘了羞恥,笑盈盈看著劉言政。目光往下,看著沾滿唾液,在燭光中閃爍的黑紅roubang;濕癢難耐的下體,迫不及待想將它含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