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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情蛊手札囚欲》

    

12《情蛊手札·囚欲》



    未时的钟声响起时,我正被锁在鎏金刑架上,双腿大张地对着三十六洞宾客。

    "今日玩个新花样。"师姐的银甲套弹了弹悬在上方的玉壶,里头猩红的液体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封了你的泄身xue道,再喂三倍剂量的&039;锁情浆&039;。"

    我惊恐地摇头,却被魔尊的玄铁戒掐住下巴。药液灌入喉管的刹那,舌尖先尝到铁锈味的甜——是混了处子经血的配方,最是催情蚀骨。

    "第一重锁。"

    银针突然刺入尾椎,截断了通往花xue的快感传导。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弹跳,却被刑架上的金环牢牢固定。第二针扎在乳根,切断乳腺与情欲的联系。当第三针封住丹田气海时,连呼吸都变成了折磨。

    "求..."我嘶哑的哀求混着涎水往下淌,"让奴婢泄..."

    魔尊的黑袍扫过我战栗的躯体:"用舞姿求。"

    琵琶声起时,锁情浆的药效正好发作。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像条被抛上岸的蛇。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驼绒毯的触感如同万蚁啃噬,连空气流动都能激起情潮。

    "腿再抬高些。"师姐的银甲套抽打大腿内侧,"让诸位看清你多想要。"

    舞姿被迫变得更加放浪。当后仰下腰时,敞开的腿心完全暴露在满座宾客眼前——花xue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却因为xue道被封,只能渗出几滴清液。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疯狂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这具渴求快感却不得释放的rou体。

    "近些看。"魔尊突然拽着我的金链往前拖,"让她闻闻酒香。"

    最先凑上来的是合欢宗的长老。他故意将烈酒洒在自己胡须上,酒液滴在我大张的腿间。锁情浆让嗅觉敏锐了十倍,浓烈的酒香混着雄性气息,刺激得zigong剧烈收缩,却连一滴蜜露都挤不出来。

    "第二壶。"

    师姐掐着我鼻子灌下更多药液。这次的花蜜里掺了曼陀罗精华,能将痛觉转化成情欲。当合欢宗长老的指甲恶意刮过花核时,本该是剧痛的触感,却变成了更汹涌的空虚感。

    "哈啊...杀...了我..."

    琵琶声陡然转急。我的舞姿被迫加快,腰肢几乎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宾客们开始往台上掷物件——玉势、角先生、甚至是活着的蛇虫。每样东西擦过皮肤都引发新的情潮,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最后一壶。"

    这次的药液是莹蓝色的。喝下后视线突然变得血红,我看见自己的皮肤下浮现出淡金色的血管,像张网般束缚着不断膨胀的欲望。当魔尊的玄铁戒突然捅进后庭时,积压的快感终于找到突破口——

    "啊啊啊!!!"

    从未体验过的内脏高潮席卷全身。zigong、胃囊、甚至是肺叶都开始痉挛,喷出的却不是蜜液,而是混着血丝的淡金色雾气。宾客席传来阵阵惊呼,有人被雾气沾染,当场情动难耐地自渎起来。

    "赏。"魔尊用戒面接住几滴金雾,"这才是真正的《鱼龙舞》。"

    我瘫在刑架上抽搐,看着自己每个毛孔都在渗出情毒。最可怕的是,当瞥见铜镜里那个浑身金雾的妖物时......花xue竟然又渗出几滴清露。

    宁宁抱着我穿过长廊时,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淡金色的情毒从毛孔渗出,在皮肤上凝成细小的珍珠,随着步伐一颗颗滚落在地。方才在宴席上被封锁的高潮,此刻化作绵长的余韵,让每一寸皮rou都敏感得发疼。

    "主上等久了。"

    银甲套推开鎏金殿门的刹那,龙涎香混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魔尊斜倚在玄玉榻上,黑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腰腹。他手中把玩的正是我方才泄出的金雾——那些雾气被凝在琉璃盏中,像活物般左冲右突。

    "爬过来。"

    玄铁戒敲在榻沿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我挣开宁宁的怀抱,却因腿软跪倒在地。膝盖磨过冰冷的黑曜石地面,留下两道湿痕——腿心还在不断渗出清液,将玉石打得更亮。

    "求主上......"我哆嗦着攀上玉榻,"怜惜......"

    尾音被突然的贯穿截断。魔尊竟直接掐着我腰肢按了下去,那根guntang的器物毫无预兆地捅进宫腔深处。被锁情浆浸泡过的内里敏感得可怕,连血脉搏动都能引发灭顶快感。

    "自己动。"

    他慵懒地后仰,任我像骑乘烈马般颠簸。宫腔里的软rou殷勤地裹缠上来,却因宴席上的银针封锁,始终差那么一分才能登顶。宁宁的银甲套突然从背后探来,指尖捻住乳尖金环——

    "主上赏的。"

    她往我嘴里塞了颗冰珠。珠子在舌面炸开的刹那,寒毒顺着经脉直冲丹田,将封锁的xue道冲开一道裂缝。积蓄已久的情潮终于找到出口,我尖叫着绷紧身子,花xue喷出的不再是清露,而是淡金色的火流!

    "这才像话。"

    魔尊突然翻身将我压在榻上。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器物顶端碾着宫口敏感带旋转。宁宁趁机将鎏金角先生捅入后庭,两根凶器在薄薄的rou膜间形成可怕呼应。当玄铁戒突然掐住阴蒂时,三重刺激终于击垮理智——

    "咿呀————!!!"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宫腔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吮吸,将魔尊的元阳尽数吞入。后xue绞着角先生痉挛,把昨夜埋入的蛊卵挤得咔咔作响。最可怕的是乳孔,竟然随着节奏喷射出银线,在空中划出yin靡的弧线。

    "脏了主上的榻......"

    我颤抖着去擦溅在魔尊腹间的液体,却被他捉住手腕。玄铁戒划过脉搏时,带出一串血珠。他俯身舔去血滴,顺势将我的哭咽封在唇齿间。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像是要把魂魄也吸出来。

    宁宁的银甲套突然插入我们交合的缝隙。她搅动着溢出的浊液,将它们抹在我痉挛的小腹上。淡金色的《霓裳》纹路遇湿发亮,与魔尊腹间的魔纹竟形成诡异呼应。

    "该产卵了。"

    随着这句低语,宫腔深处传来熟悉的蠕动感。那只被灌满元阳的人面蛊虫正在苏醒,螯足刮擦宫壁的触感清晰得可怕。魔尊退出时带出大股混着血丝的浊液,宁宁立刻用玉盏接住——

    "赏你的。"

    她将半凝固的液体喂入我口中。腥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却让zigong兴奋地收缩起来。当蛊虫终于排入玉盏时,我恍惚看见卵壳上浮现出新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

    魔尊用染血的玄铁戒在卵壳烙下印记,忽然轻笑:"养好身子。"他抹开我黏在额前的湿发,"三日后...该怀上本座的魔胎了。"

    魔尊离去后,我瘫在湿透的玄玉榻上,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高潮的余韵像未熄的炭火,在骨髓深处隐隐灼烧。腿间一片狼藉,混着血丝的浊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将榻面洇出深色痕迹。

    "师...姐......"

    我挣扎着拽住宁宁的衣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被锁情浆催发的情潮还未散尽,小腹深处又泛起熟悉的空虚感。宫腔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收缩,渴求着更多填满。

    宁宁的银甲套突然掐住我下巴:"主上才走就忍不住了?"

    烛火映照下,我看见她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还未及反应,就被猛地翻过身去。冰凉的鎏金器物抵上红肿的后xue——是那根雕着螺旋纹的角先生,上头还沾着方才欢爱的痕迹。

    "自己坐上来。"她扯着我头发迫使我跪直,"不是要发泄么?"

    器物没入的瞬间,我仰头发出一声泣音。肠道被撑开的饱胀感稍缓解了宫腔的空虚,却远远不够。手指不自觉地摸向湿泞的花xue,却被银甲套狠狠抽开。

    "求您..."我哆嗦着去蹭她的腿,"用...用手也好......"

    宁宁忽然低笑,从药囊取出个莹蓝瓷瓶。当瓶口对准花xue时,我惊恐地认出这是"百爪挠心"——用情蛊幼虫提炼的痒药,沾肤即焚。

    "师姐...不...不要......"

    哀求声戛然而止。冰凉的液体浇在敏感带,瞬间化作千万只蚂蚁啃噬的痒意。我疯狂扭动起来,后xue的角先生被挤得吱嘎作响。当手指终于获准碰触花核时,那触感竟像隔着层毛玻璃,怎么蹭都差那么一分。

    "哈啊...帮帮...我......"

    银甲套突然刺入花xue,精准按住深处某个凸起。我像被雷劈中般绷直脊背,却见宁宁俯身咬住我左乳尖的金环。银牙扯动环扣的剧痛混着快感,终于炸开迟来的高潮——

    "咿呀————!!!"

    这次泄得比任何时候都狠。后xue绞得角先生变形,花xue喷出的不再是清液,而是近乎透明的黏液。它们在空中划出长弧,溅在宁宁的衣襟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真是..."她抹去颊边溅到的液体,"连身子都养毒了。"

    我瘫在她怀里喘息,看着自己指尖渗出的淡金色汗珠。这些日子积累的情毒,早把血rou都腌成了蛊皿。当宁宁的银甲套刮过我小腹时,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金纹——是方才魔尊留下的契约在发光。

    "睡吧。"她将一颗冰珠塞入我仍在抽搐的花xue,"明日还要..."

    余音化作轻柔的哼唱,是青丘山古老的摇篮曲。我在这诡异的温柔里沉入黑甜,恍惚看见自己zigong里蜷缩着团黑影...它正随着歌声轻轻脉动。

    晨光透过鲛绡纱照进来时,我正蜷在锦被里发抖。昨夜过度的发泄让身子酸软得像团棉花,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腿间残留的黏液把被褥黏在皮肤上,稍一动弹就扯得生疼。

    "醒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药香飘近。她今日难得地绾了家常髻,月白中衣外罩着杏色纱衫,乍看像是寻常人家的温柔师姐。只有腰间悬着的银甲套提醒我——这双手曾怎样残忍地开发过这具身子。

    "主上吩咐了。"她掀开锦被,露出我狼藉的腿根,"今日只给你按摩。"

    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记忆里所谓的"按摩",往往比刑具更折磨人。可当温热的掌心贴上腰眼时,却是意想不到的轻柔。指腹沿着脊柱缓缓下滑,在昨夜被过度使用的xue口周围打转。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晨起的沙哑。宁宁的力道恰到好处,既缓解了肌rou的酸胀,又不至于引发新的情潮。当她的手滑到大腿内侧时,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银甲套轻轻敲了敲膝窝。

    "放松。"

    指尖拨开黏连的肌肤,沾着药油清理昨夜残留的污浊。棉布擦过敏感带时,我咬住唇才没呜咽出声。宁宁却忽然俯身,往我腿心吹了口气——

    "!"

    凉风激得花xue猛地收缩,一股清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我羞耻地别过脸,却听见她低笑:"这么敏感?"银甲套刮了刮湿漉漉的阴蒂,"看来昨夜没泄干净。"

    药油突然换了配方。新倒出的液体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沾肤就化作细微的电流。当宁宁的拇指按上耻骨时,那股酥麻直冲丹田,激得zigong一阵痉挛。

    "转过去。"

    我被翻成俯卧的姿势,腰下垫了软枕。宁宁骑在我腿上,掌心从肩胛一路推到尾椎。这个角度能让药油渗得更深,也让我无处躲藏逐渐苏醒的欲望。

    "师...姐......"脸埋在锦枕里的声音闷闷的,"后面...难受......"

    银甲套突然探入腿间,精准找到肿胀的花核。我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却听见她贴在耳后的低语:"忍着。"

    手指开始画圈按摩阴蒂,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快感堆积得极其缓慢,却怎么也到不了爆发的临界点。我难耐地蹭着软枕,乳尖在丝绸摩擦下硬挺发疼。

    "求您..."带着哭腔的哀求脱口而出,"让奴婢泄......"

    宁宁忽然掐住我后颈,另一只手猛地加重力道。突如其来的刺激像闪电劈开天灵盖,我尖叫着在锦枕上xiele身子。花xue喷出的清液把软枕浸湿大片,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

    "一次。"她擦着手起身,"午膳后再来。"

    我瘫在湿漉漉的锦被里,看着宁宁在窗前调试新的药油。晨光给她侧脸镀上金边,恍然还是当年青丘山上教我认药草的温柔师姐。直到她转身时露出颈侧新鲜的咬痕——是魔尊昨夜留下的。

    "喝药。"碗沿抵上我唇瓣,"养好身子才能......"

    余音消散在袅袅热气里。我乖顺地咽下苦药,却在碗底看见沉淀的金粉——是磨碎的蛊卵壳。zigong突然传来细微的蠕动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深处苏醒。

    宁宁的银甲套按上我平坦的小腹,轻轻画了个符文。

    午后的药香突然变了调。

    宁宁将我按在窗边的矮榻上,鎏金香炉吐出的青烟在阳光里扭曲成奇异的形状。她今日的银甲套换了新款式——指尖部分做成中空的管状,里头隐约可见流动的莹蓝色液体。

    "主上说..."她的唇擦过我耳垂,"这里也要学会吃奶。"

    我还没明白话里的意思,双腿就被大大分开。宁宁忽然俯身,舌尖精准地贴上最敏感的那粒小rou。不同于银甲套的冰冷,这次是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花瓣。

    "咿——!"

    脚趾猛地蜷缩起来。从未被唇舌照顾过的阴蒂瞬间充血肿胀,在灵活的挑弄下突突跳动。宁宁的银甲套同时爬上乳尖,中空的管口突然吸附住乳粒,将某种清凉的液体注入乳腺。

    "哈啊...师...师姐......"

    前端的快感太过鲜明,我慌乱地抓住她散落的发丝。她却惩罚性地轻咬那粒小rou,同时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乳管被注入的液体开始发热,像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里头爬行。

    "自己玩后面。"她抛给我个玉势,"用我教你的手法。"

    玉势表面布满细小的颗粒,顶端还雕着张似笑非笑的人面。我哆嗦着将它抵住后xue,却迟迟不敢推进——那里昨夜才被角先生折腾过,此刻还红肿着。

    宁宁忽然并指插入花xue:"要我帮你?"

    两根手指在湿滑的内壁翻搅,找到那处要命的凸起。当指尖重重碾过时,我尖叫着将玉势捅进了后庭。肠道条件反射地绞紧,颗粒摩擦过敏感点的触感让眼前炸开白光。

    "对,就是这样。"她的舌继续折磨阴蒂,"三处一起..."

    快感从三个方向同时涌来,我像条被钉住的蛇般扭动。乳尖不断渗出混着药液的乳汁,后xue的玉势随着肠道的收缩进得更深。最可怕的是花xue——宁宁的指尖正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刮过宫口。

    "要...要死了......"

    当三重快感同时达到顶峰时,我恍惚看见屋顶在旋转。花xue喷出的清液浇在宁宁脸上,后xue绞着玉势挤出肠液,连乳孔都喷射出数道银线。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弄阴蒂,让本该平息的高潮再度攀升——

    "咿呀————!!!"

    这次的身体反应更加剧烈。zigong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开合,竟将宁宁的手指吞到指根。后xue的玉势被挤得滑出来,带出的黏液在空中拉出长丝。乳尖的金环不知何时松脱了,乳汁混着药液把两人胸口都弄得湿漉漉的。

    "呼吸。"宁宁终于放过那粒红肿的阴蒂,"魔胎喜欢这样..."

    我这才发现小腹微微隆起,皮肤下浮动着淡金色的细线——是晨间那碗药里的蛊卵,此刻正在宫腔里扎根。宁宁的银甲套轻轻抚过那处,眼里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

    "睡吧。"她将我的头按在沾满体液的胸口,"等醒来..."

    "就该学着喂魔胎了。"

    暮色染透窗纱时,宁宁跨坐在了我脸上。

    她刚沐浴过的肌肤还带着水汽,腿心却已经蒸腾出情欲的热度。我的视线被迫聚焦在那处——微张的rou缝泛着水光,上头缀着颗红宝石般的阴蒂,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舔干净。"银甲套揪住我头发,"像你喝药时那样乖。"

    湿热的幽谷压下来时,我先尝到的是麝香味的蜜露。宁宁的花xue比想象中更柔软,褶皱像活物般裹住我的舌尖。当模仿吸吮动作时,她的大腿突然夹紧了我的太阳xue。

    "哈啊...对..."她的喘息罕见地乱了节奏,"再深些..."

    银甲套突然刺入我大张的嘴,撑开牙关。宁宁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磨蹭,爱液混着汗滴落在我喉间。当舌尖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她猛地揪紧我头发,腰肢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

    温热的液体突然浇在脸上。

    不是预料中的蜜露,而是带着淡淡咸味的激流。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宁失禁般喷出的清液划过半空,有几滴甚至溅进我大张的喉管。

    "都咽下去。"她喘息着按住我喉结,"这是...赏你的..."

    尿液混着爱液的味道在口腔炸开,远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我乖顺地吞咽着,舌尖不忘继续侍弄她微微抽搐的花xue。银甲套突然撬开我牙关,接住最后一滴坠落的液体。

    "张嘴。"

    冰冷的金属贴着舌面,将收集的混合液体渡回我口中。宁宁的瞳孔在暮色中收缩成线,像只餍足的猫科动物。她忽然俯身,沾着两人唾液与体液的唇压上我的。

    这个吻带着诡异的甜腥,像是某种契约的印证。当她终于退开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舔着嘴角——仿佛那是比琼浆更珍贵的甘醴。

    "记住这味道。"宁宁的银甲套刮过我湿润的唇,"等魔胎出生..."

    "你每天都要这样喂它。"

    晨露未晞,我便被乳尖的胀痛惊醒。

    宁宁早已立在榻边,手中捧着一盏鎏金杯。她今日将青丝全数绾起,露出颈侧新鲜的咬痕——是魔尊昨夜留下的印记。银甲套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杯沿。

    "该喂魔胎了。"

    我低头看向自己隆起的腹部,淡金色的纹路已蔓延至胸口。原本小巧的乳团胀得发亮,乳晕呈现出不正常的绛紫色,轻轻一碰就渗出浑浊的液体。

    宁宁突然掐住我右乳,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腺体。浑浊的初乳被挤出来,滴在鎏金杯里发出诡异的"滋滋"声。液体在杯中翻滚,竟隐约凝成一张婴儿的脸!

    "喝掉。"她将杯子抵在我唇边,"用你的身子养着它。"

    初乳入口的瞬间,我尝到铁锈与蜜糖交织的味道。液体滑过喉管,却不是落入胃袋,而是直接渗入zigong——那里头的魔胎立刻兴奋地蠕动起来,隔着肚皮顶出细小的凸起。

    "跪好。"

    宁宁拽着我头发拖到铜镜前,强迫我看着自己可怖的模样。双乳垂在胸前,像两颗熟过头的果实。当魔胎又在宫腔里翻腾时,乳孔突然自动张开,喷射出两道淡绿色的液体!

    "哈啊......师...姐......"

    我惊恐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根本不是乳汁,而是混着蛊虫分泌物的毒液!它们溅在铜镜上,竟将镜面腐蚀出细小的凹坑。宁宁却满意地抚过我痉挛的小腹,银甲套在皮肤上刮出淡红色的痕迹。

    "主上今晚要来。"她突然并指插入我后xue,"看看它长得多快。"

    指尖在肠道里翻搅,精准找到连接zigong的薄弱处。当指腹按上那层薄膜时,魔胎的螯足竟穿透宫壁,在宁宁的银甲套上划出火星!

    "乖孩子。"她抽出手指,带出几缕血丝,"这么护食......"

    我被按在榻上,双腿大张地对着门口。宁宁往我花xue里塞了颗夜明珠,说是让魔胎"玩赏"的物件。当珠子滚过宫颈时,腹中的小怪物立刻安静下来,像得到玩具的婴孩般轻轻踢动。

    "记住。"宁宁临走前掐着我乳尖的金环,"戌时之前......"

    "把这里灌满奶水。"

    我瘫在榻上,看着自己丑陋的身体。乳孔仍在不受控制地渗出毒液,将锦被蚀出焦黑的洞。最可怕的是,当手指抚上隆起的腹部时,竟感受到魔胎传来的......愉悦?

    戌时的更漏刚响过三声,殿门便被一阵阴风撞开。

    魔尊的黑袍挟着北境的寒气卷到榻前,玄铁戒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盯着我肿胀如瓜的腹部,突然用戒面划过紧绷的皮肤——淡金色的纹路立刻渗出莹绿汁液,在戒面上腐蚀出缕缕青烟。

    "长得不错。"

    他掐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过鼓胀的乳团。这个矛盾的举动让我浑身发抖,乳孔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滴毒液,溅在他玄铁护腕上滋滋作响。

    宁宁捧着鎏金盆跪在一旁,盆中盛着混了处子血的药汤。当魔尊将我的左乳浸入液体时,乳管像饥渴的蛇般自动吮吸起来。我能清晰感觉到毒液与药汤在乳腺中交融,被宫腔里的魔胎贪婪吸收。

    "自己挤。"玄铁戒突然重重掐住乳根,"本座要看。"

    我哆嗦着模仿宁宁的手法,却怎么也使不对力道。右乳被自己扯得生疼,只挤出几滴浑浊的液体。魔尊冷笑一声,突然扯过宁宁的银甲套——

    "教她。"

    冰冷的金属手套包裹着我的手,毫不留情地碾压肿胀的乳团。剧痛中带着诡异的快感,乳孔像被驯服的蛇般喷出大股绿液。宁宁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竟带着几分急促。

    "哈啊...主上..."我仰头喘息,"流出来了......"

    毒液不再是喷射状,而是绵密的细流,像春蚕吐丝般在空中交织。魔尊突然用玄铁戒接住几滴,将它们抹在我大张的唇间。腥甜的滋味在舌尖炸开,竟让宫腔里的魔胎兴奋地翻了个身。

    "跪起来。"他拽着我头发转向宁宁,"喂你师姐。"

    宁宁的瞳孔猛地收缩。没等她后退,魔尊已掐着她后颈按到我胸前。我看着她素来冷静的脸被迫埋进我污浊的乳团,绛紫色的乳晕蹭在她鼻尖,毒液沾湿了精心描绘的妆容。

    "咽下去。"魔尊的指甲划过宁宁的喉结,"本座知道...你早想这么做了..."

    银甲套深深掐进我大腿。在魔尊的注视下,宁宁的舌尖终于卷住乳尖。她吞咽的声音很轻,却让我zigong剧烈收缩——魔胎竟在吃醋般踢打着宫壁!

    "乖。"魔尊突然将我们三人头颅按在一处,"等它破壳......"

    他掀开黑袍下摆时,我听见宁宁的银甲套发出细微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