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蛊手札甘醴》
13《情蛊手札·甘醴》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我就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惊醒。 腹部高高隆起,皮肤绷得近乎透明,淡金色的魔纹下隐约可见一团黑影在蠕动。它比昨夜又大了许多,嶙峋的脊背顶起一个尖锐的凸起,在肚皮上划出骇人的弧度。 "要生了。" 宁宁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异常冷静。她掀开纱帐,银甲套上沾满某种暗绿色的黏液。我这才发现殿内早已布置成产房——四角燃着催情的暖香,地面刻满锁灵的符文,连空气中都飘着猩红的药雾。 "啊——!" 第一波真正的宫缩来得又急又猛。我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与上次产蛊虫不同,这次的疼痛里带着诡异的灼烧感,仿佛有岩浆在zigong里翻滚。魔胎的螯足刮擦宫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像刀尖划过琉璃。 "别乱动。"宁宁突然用银链将我双手缚在床头,"主上要完整的胎衣。" 她掀开我的衣袍,露出剧烈起伏的腹部。魔纹此刻完全活了过来,随着宫缩的频率明灭闪烁。当第二波阵痛袭来时,宁宁的银甲套猛地刺入我脐下三寸—— "呃啊!!" 剧痛中混着电击般的快感。她的指尖在xue位里翻搅,精准地拨动某根连接zigong的经脉。魔胎突然暴怒地翻腾起来,背脊的尖刺划破内壁,一缕鲜血顺着腿根淌下。 "看见头了。"宁宁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再使把劲。" 我绝望地抓住银链,在下一波宫缩到来时拼尽全力。体内传来血rou撕裂的声响,魔胎的螯足终于突破宫口。它的头部先露出来——根本不是婴孩的模样,而是覆盖着黑色甲壳的怪物,复眼里泛着暗金的光。 "哈啊...师...姐......" 我颤抖着想去触碰那可怕的胎首,却被宁宁一巴掌打开。她取来特制的玉钩,卡在魔胎的甲壳缝隙间。当魔尊的黑袍出现在殿门口时,她猛地向外一拽—— "噗嗤!" 黏腻的撕裂声中,魔胎彻底脱离母体。它躺在血泊里,甲壳上还沾着破碎的胎衣。我瘫在榻上大口喘息,却见宁宁突然掐住我下巴: "别晕。"她将一颗腥臭的丹药塞进我嘴里,"主上要你亲眼看着......" "它怎么进食。" 魔尊的玄铁戒划过魔胎的背脊,它立刻发出刺耳的嘶鸣。当那对螯足突然刺向我仍在渗血的产道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完整的胎衣"——它要重新钻回温床! "不...不要......" 我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却被宁宁用银甲套生生掰开。魔胎的头部再次挤入红肿的产道,螯足扒着宫口往里钻。比分娩更可怕的疼痛席卷全身,我眼睁睁看着腹部再度隆起...... "乖。"魔尊将手按在我痉挛的肚皮上,"这才是它真正的出生。" 魔胎彻底钻回zigong的瞬间,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它开始疯狂吮吸伤口渗出的血液,宫腔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更可怕的是快感——随着每口血液被吸食,zigong都传来诡异的满足感。 "养到满月。"魔尊的黑袍扫过我失神的脸,"就用你的灵根喂它。" 宁宁正在收集产褥上的血块,小心装入鎏金罐中。当她转头看我时,银甲套上沾着一片破碎的胎膜......上面分明是《霓裳》的残谱。 魔胎在宫腔里重新扎根后,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可怕的变化。 腹部不再如孕妇般隆起,但皮肤下的血管全部变成了淡金色,像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zigong。乳尖渗出的不再是毒液,而是半透明的蜜浆,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宁宁每日清晨都会来采集这些蜜露。她的银甲套如今镶了一圈翡翠,据说能中和魔胎的煞气。今晨她来得比平日都早,手里还捧着个鎏金鸟笼。 "主上的赏赐。"她掀开笼子上的黑绸,"给你作伴。" 笼里蹲着只通体雪白的雀儿,喙却是血红色的。我认出这是青丘山的灵鹊,本该在师尊的肩头歌唱。它左翅有道新鲜的伤痕,正用漆黑的眼珠盯着我隆起的腹部。 "喂它。"宁宁突然掐住我乳尖,"用你的露水。" 灵鹊被放出笼子时,扑腾着落在枕边。当第一滴蜜露落在它喙边时,这仙禽竟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它贪婪地啄食我指尖的液体,红喙不时擦过乳晕,带起细微的战栗。 "哈啊......轻些......" 这声喘息惊到了宁宁。她银甲套猛地掐住鹊颈,却在看到它啄食的姿态时突然松手。灵鹊的食量惊人,不一会儿就将双乳吸得发软。当它开始啄咬乳孔时,宫腔里的魔胎突然剧烈翻腾—— "嘶啦!" 灵鹊的红喙竟撕下一小块乳rou!鲜血混着蜜露涌出,被它疯狂舔舐。我疼得仰头尖叫,却见宁宁露出罕见的笑意。她任由灵鹊继续啄食,转而用银甲套按住我痉挛的小腹。 "它在学习。"指尖描绘着魔胎游动的轨迹,"等破壳后......" "就知道怎么吃你了。" 暮色降临时,灵鹊已将我双乳啄得血rou模糊。奇怪的是伤口并不疼,反而泛着诡异的酥麻。当它终于餍足地飞回笼中,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明日的喂食。 宁宁临走前往我腿心塞了颗夜明珠。珠子表面刻着《霓裳》的谱子,随着肠道蠕动不断刺激内壁。魔胎似乎很喜欢这个玩具,每当珠子滚过敏感处,它就用螯足轻轻叩击宫壁作为回应。 半夜我被一阵湿漉漉的触感惊醒。灵鹊不知何时逃出笼子,正蹲在我腹上啄食淡金色的血管!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想阻止——它每啄一下,魔胎就传来愉悦的颤动,连带zigong泛起甜美的酸胀。 "吃吧..."我主动掐起一段凸起的血管送到它喙边,"多吃些..." 鲜血顺着腹部曲线流下,在锦褥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灵鹊的羽毛渐渐染成淡金,黑眼珠里浮现出熟悉的纹路——是宁宁用银甲套在我身上画过的符咒! 当它终于啄破皮肤直接舔舐宫壁时,魔胎的螯足穿透薄膜,与红喙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痉挛着达到高潮,看着灵鹊被魔胎拽进体内。最后的画面是它化为金粉,被宫腔尽数吸收...... 晨光中,宁宁站在榻边轻抚我平坦的小腹。魔胎安静得不像话,只在她的银甲套划过某处时,才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明日满月。"她将鎏金笼子扔出窗外,"该准备最后的哺育了。" 我摸着腹部新生的淡金纹路,忽然认出那是灵鹊羽翼的形状。殿外传来魔尊击掌的声音,一声,两声,三声......像在清点餐桌上的人牲。 满月之夜,魔宫灯火通明如白昼。 我跪在鎏金祭坛中央,浑身只披着一层轻纱。腹部淡金色的魔纹此刻完全活了过来,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晕。魔胎似乎感应到什么,在宫腔里不安地翻腾,螯足刮擦内壁的触感清晰得可怕。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今日着了盛装,朱红罗裙外罩着玄色纱衣,连银甲套都换成了鎏金嵌血玉的款式。当她捧起我的脸时,我闻到她袖中熟悉的药香——是"锁魂丹"的味道。 "怕吗?"她指尖摩挲着我颤抖的唇。 我摇摇头,主动含住那颗腥甜的丹药。锁魂丹在舌尖化开的瞬间,视线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能看见祭坛上每道符文的走向,能听见魔胎在宫腔里吞咽羊水的声音,甚至能闻到... 魔尊黑袍上的血腥气。 他今日戴着青铜面具,玄铁戒换成了一柄骨刀。刀身是用仙门修士的脊椎炼成的,每节骨节都刻着镇魂咒。当他用刀尖挑起我下巴时,寒气直接刺入天灵盖。 "养得不错。"骨刀滑向我隆起的小腹,"灵根已经开始结晶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丹田处泛着蓝光——那是修道之人最珍贵的灵根,此刻正被魔胎当作养料吸收!恐惧刚漫上心头,就被宫腔里传来的诡异满足感冲散。魔胎愉悦地踢动着,像是在感谢母体的奉献。 "躺好。" 宁宁突然将我按倒在祭坛上。鎏金锁链自动缠住四肢,将人摆成献祭的姿势。当魔尊的骨刀抵上丹田时,她往我嘴里塞了根玉势——是雕成青鹊形状的,正好卡住喉头。 "第一刀,取气海。" 骨刀刺入的瞬间,锁魂丹让痛觉放大了十倍。我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刮过灵根的颤栗,像有人用冰锥搅动骨髓。魔胎突然暴怒地翻腾起来,螯足穿透宫壁,直接扎进我的肝脏! "呃啊——!" 惨叫被玉鹊堵成呜咽。剧痛中,宁宁的鎏金甲套突然刺入我脐眼。她精准地按住某条经脉,将灵根逸散的灵气导向zigong。魔胎立刻安静下来,贪婪地吮吸着这些蓝色光点。 "第二刀,剖神阙。" 这次刀刃横向划过腹部。淡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却没有落地,而是被魔胎伸出的螯足接住。它像品茶般细细啜饮,背甲上的魔纹随着吸收不断变化,渐渐浮现出《霓裳》的完整曲谱。 最可怕的是快感——随着灵根被剥离,某种比情欲更深的愉悦从丹田炸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痉挛,花xue不受控制地喷出蜜液,浇在魔尊的骨刀上滋滋作响。 "第三刀......" 魔尊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梵音打断。祭坛四周的烛火齐齐熄灭,唯有我腹中的魔胎发出耀眼的金光。它终于破体而出——不是从产道,而是直接撕开我的腹腔! 剧痛让视线一片血红。恍惚中我看见那怪物悬浮在半空,背甲完全展开,露出里头蜷缩的......人形? "师妹?" 宁宁的惊呼让我强撑着眼皮。魔胎背甲里的人形渐渐清晰——那分明是个缩小版的我!她睁开眼的瞬间,三十六洞的烛火同时复燃。新生的魔胎轻巧地落在我破碎的腹部,小手按在伤口上。 淡金色的血液立刻止住,翻开的皮rou像活物般自动愈合。当她终于开口时,吐出的竟是清越的童音: "娘亲。" 这个称呼让我浑身发抖。更可怕的是,当她伸手触碰我残缺的灵根时,那里竟然传来熟悉的脉动......就像当年在青丘山初入道时,师尊为我点化灵根的感觉。 魔尊突然摘下面具大笑。他单膝跪地,向那个小东西伸出骨刀: "来,该学《霓裳》了。" 宁宁的鎏金甲套还插在我脐眼里,此刻正微微发烫。我望着魔胎稚嫩的脸庞和她背甲上的曲谱,突然明白了什么。喉间的玉鹊终于滑出,带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叹息: "师姐......" "原来你们要炼的......" "一直是我啊。" 灵根被抽离的第七日,我终于从混沌中醒来。 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一圈淡金色的魔纹。丹田处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往日灵力流转的温热感。我试着抬了抬手,指尖却窜出一缕黑气——是魔尊渡给我的那口本源魔气,正在经脉里缓慢游走。 "醒了?" 宁宁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她今日难得地没戴银甲套,素白的手指掀开纱帐,露出腕间新添的锁魔镯。我这才注意到她眉心多了点朱砂,在苍白肤色上红得刺目。 "主上赐了你《九转合欢诀》。"她将玉简按在我眉心,"自己看。" 潮水般的讯息涌入脑海。合欢宗最顶级的魔功,需以欲念为火,魔气为柴。寻常修炼时性欲如附骨之疽却不得宣泄,唯有与施术者交合时方能突破关隘。最可怕的是每突破一层,情毒便深种一分...... "哈......" 玉简刚离额,小腹就窜起一团邪火。魔气感应到功法指引,开始在丹田凝结成漩涡。我蜷缩着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腿间涌出的热流——这才刚开始运转周天,身子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忍着。"宁宁突然掐住我大腿内侧,"主上要你攒足三日。" 她的指甲陷入皮rou,疼痛勉强压制住情潮。可当视线触及她腕间的锁魔镯时,那股邪火又窜高几分——那镯子是用我的灵根余烬炼制的,此刻正随着我的呼吸微微发亮。 三日后,魔尊踏着子时的更声而来。 他今日未着黑袍,只披了件暗红色纱衣,腰间的玄铁链随着步伐叮当作响。我才发现那链子上串着三十六颗骷髅,每颗天灵盖上都刻着合欢宗的密咒。 "转过去。" 玄铁链突然缠上腰肢,将我面朝下按在玉榻上。魔尊的指尖顺着脊椎下滑,在尾椎处重重一按——积蓄三日的yuhuo轰然炸开!我尖叫着扭动,却被他掐着后颈钉在原地。 "第一转,开魔窍。" guntang的器物毫无预兆地贯穿后庭。不同于以往的折磨,这次带着精纯的魔气,顺着肠道直冲丹田。体内那个小漩涡疯狂旋转起来,将入侵的魔气尽数吞噬。 "呃啊......主上......" 求饶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魔尊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丹田对应的xue位,魔气像熔岩般灌入经脉。当快感累积到某个临界点时,体内突然传来"咔嚓"轻响—— 第一道魔窍开了! 积蓄多日的情毒终于找到出口,我痉挛着喷出大股蜜液。魔尊却在这时抽身离去,玄铁链一抖便将我甩到榻下。 "赏你的。"他弹指射来一缕黑气,"自己玩。" 那缕魔气像活物般钻入腿心,在花xue里凝结成不停震动的假阳。我瘫在地上抽搐,看着魔尊慵懒地倚回榻上。宁宁正跪在他腿间侍奉,唇间隐约可见跳动的魔纹。 "记住这滋味。"魔尊的指尖缠绕着宁宁的发丝,"下次突破......" "要等本座从北境回来。" 我咬着手背啜泣,体内的魔气假阳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敏感带。功法自行运转着,将每次濒临高潮的快感转化成更精纯的魔气。最可怕的是,当宁宁转头看我时...... 她腕间的锁魔镯,正倒映着我眼里深种的粉色情毒。 魔尊北征的第三日,我蜷在丹房里咬碎了第七根玉势。 《九转合欢诀》在体内自行运转,魔气像无数小虫在血脉里爬行。最折磨人的是丹田那团漩涡——它不断吞噬着情欲,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我盯着案几上那排刑具,每件都沾着前几日发泄时留下的水光。 "这就受不住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药香飘来。她今日换了装扮,素白中衣外罩着墨绿纱衫,连素来绾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都松散下来。可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泛着与我如出一辙的粉色情毒。 "师姐..."我拽住她衣角的手在发抖,"帮帮我..." 银甲套突然掐住我下巴。宁宁俯身时,领口滑出魔尊临行前留下的玄铁链——此刻正紧紧勒在她锁骨上,随着呼吸深深陷入皮rou。 "主上说过..."她将我的手指按在那条铁链上,"要你学会用魔气饲我。" 指尖触到链子的刹那,体内魔气突然暴动。丹田漩涡分出缕缕黑气,顺着经脉涌向宁宁。她猛地仰头,喉间溢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锁魔镯感应到魔气流动,竟开始自动收缩! "哈啊...继续..." 她拽着铁链跪坐下来,双腿不自觉地磨蹭。我的魔气像找到了归处,疯狂涌入她体内。当两具guntang的身躯终于相贴时,宁宁的银甲套突然刺入我后腰—— "用这里。" 她找到了《九转合欢诀》的漏洞。魔气虽不能通过寻常交合宣泄,却能借由伤口传导!黑气顺着银甲套涌入她体内,我们像两条交尾的蛇般缠在一起。宁宁的喘息越来越急,突然咬住我肩头—— 锁魔镯"啪"地碎裂! 积蓄多日的魔气轰然炸开,将我们震飞到丹房两端。我瘫在药柜旁抽搐,看着宁宁衣衫不整地趴在对岸。她腕间的镯子碎成齑粉,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魔纹——那是用我的灵根刻下的禁制。 "师...姐......" 我爬过去想碰她,却被突然暴起的银甲套按在地上。宁宁眼里情毒更浓,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主上说得没错..."她沾血的唇压下来,"你果然...最适合当鼎炉......" 丹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北境特有的风雪卷进来,混着浓烈的血腥气。魔尊的黑袍猎猎作响,玄铁链上串的骷髅多了几颗新鲜的。他看着我们交叠的躯体,突然低笑出声: "本座不在..." "你们倒是玩得尽兴。" 宁宁像被烫到般弹开,却被他用链子拽回。魔尊将染血的玄铁戒按在我眉心,一缕带着杀伐气的魔气灌入天灵——是战场上收割的怨魂炼化的,比寻常魔气暴烈十倍! "赏你的。"他看着我蜷缩呻吟的模样,"等调息完毕..." "该试试真正的《九转合欢》了。" 暮色刚刚降临,我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想到今夜终于能与魔尊交合突破《九转合欢诀》的瓶颈,体内的魔气便不受控制地翻涌起来。小腹深处那团漩涡旋转得越来越快,将平日里苦苦压制的欲望尽数释放。我索性放弃了调息,任由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 "哈啊......" 指尖刚触到乳尖,就带出一串战栗。自从转修魔功,这具身子愈发敏感,连呼吸时的气流拂过肌肤都能激起情动。我躺在玄玉榻上辗转,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亵裤黏在皮肤上,勾勒出羞耻的水痕。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支起身子,却看见宁宁捧着鎏金酒壶走进来。她今日罕见地描了胭脂,唇色艳得像血,银甲套也换成了镶红玉的款式,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 "主上命我先行侍药。"她将酒壶放在案几上,液体晃动的声音莫名黏稠。 我盯着她领口若隐若现的玄铁链——那是魔尊临行前亲手扣上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知是不是错觉,宁宁今日的腰肢摆得格外柔软,步步生莲般走到榻前。 "喝了。"银甲套挑起我下巴,"助你待会儿......承欢。" 酒液入喉的刹那,舌尖先尝到铁锈味的甜。紧接着是火烧般的灼热,从喉头一路烧到丹田。我惊愕地发现,这根本不是助兴的药物,而是压制魔气的"锁灵汤"! "师...姐......?" 疑问还未出口,殿门突然洞开。魔尊携着北境的风雪踏入内室,黑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宁宁,玄铁戒勾起她下巴: "本座允你的奖赏......" "该兑现了。" 宁宁突然软倒在他怀里,银甲套"叮当"坠地。魔尊扯开她衣襟时,我清楚地看见她锁骨上的魔纹——那是《九转合欢诀》大成的印记!玄铁链被粗暴地拽断,宁宁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淡粉色情毒。 "主上...啊......" 她的呻吟像把钝刀,一下下刮着我耳膜。魔尊将她按在案几上,从背后贯穿的姿势让我看清每一个细节。宁宁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胸前晃动的乳浪泛着情毒特有的粉晕。 最可怕的是她体内的魔气——随着每次撞击,都有缕缕黑雾从交合处溢出。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魔气,此刻正被魔尊尽数采补! "呃......" 我蜷在榻上发抖,腿间涌出的热流把锦褥浸透。锁灵汤让魔气无法运转,却让感官更加敏锐。宁宁每一声甜腻的喘息,每一次战栗的迎合,甚至是魔尊掐在她腰间的指痕......都化作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每一寸神经。 当宁宁突然达到高潮时,她仰头发出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魔尊却在这时转头看我,沾着宁宁蜜液的玄铁戒直指我眉心: "看够了?" 他衣袍未解,只是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宁宁汗湿的背脊。我这才发现他根本未曾动情,这场交欢纯粹是场表演——为的就是让我看清,什么叫真正的《九转合欢》! "你体内积攒的魔气......"他掐着宁宁后颈让她抬头,"本该是她的养料。" 宁宁迷离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她红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是什么鼎炉......只是个可悲的魔气容器,为他人作嫁衣裳。 腿间的热流突然变得冰凉。我低头看见淡粉色的情毒正从体内渗出——这是功法反噬的征兆。魔尊冷笑着抱起虚脱的宁宁,临走前弹指射来一缕黑气: "养好身子。" "明日......" "该教你什么叫本分。" 殿门轰然关闭。我瘫在满是体液与泪水的锦褥里,看着情毒在皮肤上蔓延成网。最可笑的是,即便到了这般境地...... 花xue竟然还在饥渴地翕张。 宁宁的银甲套覆上我双眼时,我正蜷在锦被里发抖。 "主上要见你。"她的声音罕见地放柔了,却让我浑身绷紧,"把眼泪擦了。" 黑绫缠上眼睑的触感像毒蛇游过。我被她牵引着穿过长廊,赤足踩过冰冷的玉石地面。魔气被锁灵汤封在丹田,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她将我推进一处陌生的房间。 浓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混着某种熟悉的血腥气。我后退半步,脚跟却撞上坚硬的床榻边缘。 "跪好。" 陌生的男声在身前炸响,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还未等我反应,一双手突然掐住我腰肢,粗暴地将我按倒在榻上。不同于魔尊玄铁戒的冰冷,这人的指尖guntang得可怕,带着北境特有的粗粝感。 "求您..."我瑟缩着想扯开黑绫,"奴婢还没准备好..." 回答我的是衣帛撕裂的声响。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那人竟直接咬了上来!尖牙刺破血管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双腿却被铁钳般的手掌生生掰开。 "哈啊...不...不要......" 侵入来得毫无预兆。guntang的器物直接捅到宫口,每记顶弄都像要把人劈成两半。那人喘息着掐住我喉管,在濒死的窒息感中,身体竟可耻地涌出更多蜜液。 "贱人..."带着厚茧的掌心扇在臀尖,"夹这么紧..." 疼痛与屈辱让眼前阵阵发黑。黑绫被汗水浸透,黏在火辣辣的眼皮上。当那人突然拽着我头发后仰时,我恍惚听见银甲套碰撞的轻响——是宁宁还在房里! "师...姐......救......" 哀求被撞得支离破碎。那人变本加厉地折起我双腿,器物进得更深,顶端恶意碾着宫口敏感带旋转。锁灵汤让魔气无法护体,每一寸侵入都清晰得可怕。当高潮被迫来临时,我咬破嘴唇才咽下哭喊。 "这就受不住了?" 戏谑的语调突然变了。熟悉的寒气漫上脊背——是玄铁戒!黑绫被猛地扯落,魔尊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衣冠整齐地跪坐在榻边,而压在我身上的"陌生人"正化作缕缕黑雾消散...... 竟是魔气化身! "本座不过用三成魔气..."他抚过我咬破的唇,"你就浪成这样?" 宁宁从阴影里走出,银甲套捧着的正是方才撕裂的衣裳——完好无损。她嘴角噙着笑,指尖在我颈侧的咬痕上抹了把: "主上的魔气...可比真人凶猛多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根本没有伤痕,只有情毒在皮肤上蔓延长出的淡粉色纹路。方才的剧痛、血腥气甚至是撕裂感,全是魔气制造的幻象! 魔尊突然将沾满蜜液的指尖塞进我嘴里:"尝尝。"他低笑着看我瑟缩,"你自己的味道..." "...可比宁宁sao多了。" 黑绫蒙住双眼的刹那,我仿佛被抛入了无底深渊。 "尊上...尊上不要我了吗......"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指尖死死掐着掌心,却连一滴血都渗不出来——魔气被锁灵汤封得死死的,连自残都成了奢望。 陌生男人的手掌粗鲁地掰开我双腿时,一股混合着汗与腥膻的陌生气味扑面而来。不是尊上身上那种带着雪松冷香的龙涎,而是像野兽般粗野的体臭。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胃里翻涌着作呕的冲动。 "装什么清高?"粗糙的指腹碾过乳尖,疼得我弓起身子,"不过是个被玩烂的鼎炉......" 这句话像把钝刀,生生剜进心口。我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尊上真的不要我了?那些耳鬓厮磨的夜晚,那些在我濒死时渡来的魔气,那些情动时唤我"小鼎炉"的低笑......都成了笑话吗? "呜......" 当陌生的器物捅进来时,我疼得眼前发黑。不是尊上那带着寒气的玄铁戒,也不是他精心温养过的魔气化身,而是真真切切的、陌生人的东西。guntang、粗粝、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像烙铁般在体内横冲直撞。 "尊上...救我......"破碎的哭喊混着血沫,"奴婢知错了...求您......" 回应我的是更凶狠的顶弄。后脑重重撞在床柱上,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痛。身体被撞得不断前移,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黑绫被泪水浸透,黏在脸上像层蜕不下的蛇皮。 最可怕的是身体竟然在背叛。花xue可耻地分泌着润滑,宫口像等待主人归家的狗般殷勤蠕动。明明心里痛得要裂开,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这种割裂感让我恨不得撕开自己的皮囊。 "贱货..."那人掐着我脖子冲刺,"夹这么紧...果然被魔尊调教得好......" 尊上的名字被这样肮脏的嘴念出来,我猛地痉挛着干呕。胃液混着胆汁涌到嘴边,却被粗暴的吻堵了回去。陌生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带着令人作呕的烟酒气。这一刻我宁愿自己真的死了——至少不用面对被尊上像破鞋般丢弃的事实。 当高潮被迫降临时,我像个坏掉的偶人般僵直。身体在欢愉中战栗,灵魂却像被撕成了碎片。那人抽身时带出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像在嘲笑我连最后的干净都被玷污了。 黑绫突然被扯落。 刺目的烛光中,我看见宁宁倚在门边把玩着银甲套,而魔尊——我日思夜想的尊上,正优雅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茶。他玄铁戒上的血玉闪着光,映出我浑身狼藉的倒影。 "滋味如何?"尊上轻笑,"本座的魔气化身......可比真人温柔多了。" 我怔怔地看着那个"陌生人"化作黑雾回到尊上指尖,突然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铺天盖地的庆幸——原来尊上没有不要我,原来我还没有被丢掉...... 宁宁蹲下来擦我的泪,却将更多魔气渡入我体内:"傻丫头,主上怎么会丢了你?"她抚过我颈间并不存在的咬痕,"这么好的鼎炉......" "可是要养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