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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情蛊手札泪器》

    

14《情蛊手札·泪器》



    魔尊的指尖挑起我下巴时,我正跪在青玉砖上发颤。

    "今日赏你些特别的。"

    他玄铁戒上的血玉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黑袍下摆撩起时露出精壮的腰线。我乖顺地仰头,却在看清他手中物件时浑身一僵——那是合欢宗特制的鎏金漏斗,细长的管口正泛着寒光。

    "含住。"

    漏斗压上舌面的冰凉触感让我瑟缩。管口抵着喉头缓缓推进,异物入侵的窒息感逼出生理泪水。魔尊忽然掐住我鼻子,另一只手将漏斗另一端接上自己的器物。

    "饮尽。"

    温热液体猝不及防冲入喉管,浓烈的腥檀味中混着奇异的松木香。我惊恐地意识到这是什么,喉头本能地痉挛,却被漏斗内的机关撑开吞咽通道。琼浆顺着食道滑入胃袋,竟在体内燃起幽蓝魔焰。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被征服的甜腻。魔焰游走过处,经脉像被春雨滋润的枯藤般舒展开来。《九转合欢诀》自行运转,将每一滴琼露都转化成汹涌的快感。我痴迷地舔着管壁残余,舌尖勾住漏斗机关时,听见魔尊喉间溢出的低喘。

    "贪心。"

    他突然拽着漏斗将我提起。悬空的姿势让琼浆倒灌,有几滴从鼻腔呛出。银甲套在这时掐住我腰眼,宁宁不知何时立在身后,正将某种莹绿药液涂在我小腹。

    "主上恩典..."她指尖划过痉挛的胃部,"可不能浪费。"

    药液触肤即燃。体内魔焰骤然蹿高,将残留的琼浆蒸腾成淡金色雾气。它们从七窍溢出,在我周身萦绕成霓裳纹样。最可怕的是膀胱的胀痛——明明饮下那么多,却半点尿意都无。

    "求您..."我扒着魔尊的靴筒呜咽,"让奴婢..."

    玄铁戒突然刺入脐下三寸。封印解除的刹那,积蓄的液体如山洪决堤。淡金色尿液呈弧线喷射,浇在青铜灯柱上竟发出清越的鸣响。宁宁趁机将鎏金壶抵在腿间接取,每一滴落进壶中都幻化成音符。

    "《霓裳》第七叠。"她晃着半满的金壶,"正好补全上次的走调。"

    魔尊突然将漏斗捅得更深。这次灌入的不止是琼浆,还有他珍贵的元阳。guntang液体灼穿喉管的剧痛中,我痉挛着喷出第二股金液。两股热流在空中交汇,凝成串串情毒结晶坠落在银盘里。

    "赏你的。"他抽离时带出银丝,"今夜子时......"

    "用这里奏完它。"

    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我仍在滴沥的腿心。宁宁拾起一枚情毒结晶塞入我后庭,晶体遇湿即化的触感让我看清真相——所谓赏赐,不过是更精致的调教。

    寅时的药香刚飘进帷帐,宁宁的银甲套就按上了我的泪腺。

    "主上嫌你哭得不够美。"她指尖沾的莹蓝药膏沁凉刺骨,"今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梨花带雨。"

    药膏渗入眼角的瞬间,视线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能看见宁宁睫毛上沾着的晨露,能数清她银甲套表面的细纹,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映出的我,眼角正泛起不正常的淡粉色。

    "第一课。"

    鎏金细链突然穿进泪小管,冰凉的金属直接触碰最柔嫩的黏膜。我疼得仰头发颤,泪水却像被锁住般流不出来。宁宁轻笑一声,将细链另一端系在床头的玉铃上。

    "现在..."银甲套抚上我腿心,"想着主上弄你的样子。"

    指尖刚触到花核,体内《九转合欢诀》就自动运转起来。可这次快感找不到出口,竟全部涌向被封锁的泪腺!眼球胀痛得几乎要爆开,耳边听见细链被绷直的"铮铮"声。

    "哈啊...师...姐......"

    哀求被撞碎在突如其来的高潮里。当花xue喷出蜜露的刹那,泪腺的封印同时解开——积蓄的液体如决堤洪水,顺着细链飙射而出,竟将玉铃撞得叮当作响!

    "漂亮。"宁宁接住几滴飞溅的泪珠,"比上次进步了。"

    她展示的琉璃盏里,我的泪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珍珠母光泽的淡粉。液体在盏中流转,隐约凝成《霓裳》的音符形状。最可怕的是,当宁宁将泪滴抹在我乳尖时,那里立刻渗出更多蜜露。

    "第二课。"

    银甲套突然刺入鼻腔,在深处某个xue位重重一按。酸胀感直冲天灵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此同时,宁宁的另一只手探入后庭,精准找到连接泪腺的经脉。

    "主上最喜欢..."她突然并指插入,"看你边挨cao边流泪的样子。"

    三重刺激同时爆发。前xue被银甲套刮蹭,后庭遭手指翻搅,而泪腺在功法催动下疯狂分泌。这次喷出的泪水呈弧线划过半空,落在远处的琴弦上,竟奏出完整的《清心咒》!

    "第三课..."

    宁宁捧来一面水镜。镜中的我双眼红肿,泪痕交错的脸却泛着情动的潮红。当她用银甲套刮过我眼球表面时,剧痛中炸开的快感让泪水混着蜜露一起喷射。

    "记住这感觉。"她舔去我挂在下巴的泪珠,"下次侍寝时..."

    "主上要看你用眼泪浇灭烛火。"

    子时更响,魔尊的黑袍扫过门槛时,我正因练习过度而视线模糊。泪水早已流干,此刻眼角渗出的已是淡粉色血珠。可当玄铁戒挑起我下巴时,干涸的泪腺突然复苏——

    "哗"

    积蓄半日的泪水决堤而出,将床头的红烛浇灭三支。魔尊低笑着将我的脸按在湿透的锦枕上,而宁宁正在调弄新的药膏...这次是朱红色的。

    宁宁将药油倒在我腰际时,晨光正透过纱窗落在她银甲套上。

    "主上嫌你腰肢太僵。"她掌心贴着我的脊背缓缓推拿,药油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渗入肌理,"这&039;春柳膏&039;能松筋活络。"

    起初只是寻常的酸痛,但随着她指尖按到某个xue位,一股奇异的暖流突然在骨髓里扩散。我的腰肢不自觉地塌陷下去,像被抽走了几根骨头似的,软软地陷进锦褥里。

    "哈啊......"这声喘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尾音竟然带着水波般的颤。

    宁宁的银甲套忽然掐住我后腰:"主上要的是柔,不是瘫。"她拽着我手腕将我拉起来,"像柳枝那样,软而不折。"

    我试着摆动腰肢,惊愕地发现身体变得异常轻盈。原本僵硬的腰椎现在能弯出流畅的弧度,抬手时肩胛像卸了力般自然舒展。手指无意间擦过自己侧腰,肌肤竟泛起水纹般的细微波动。

    "转过去。"

    她突然并指点在我尾椎上。一阵酥麻顺着脊柱窜上天灵盖,我像被抽了筋的蛇般软倒。宁宁趁机将我的双腿盘成莲花坐姿,这个往日需要咬牙忍耐的动作,今日竟轻松得像摆弄布偶。

    "主上今晚要来验功。"她往我唇间压了颗薄荷味的药丸,"若是不合格..."

    银甲套意有所指地划过我膝窝,激得我脚趾蜷缩。药丸在舌尖化开,清凉感中和了体内的燥热,却让肌肤变得更加敏感。当微风从窗缝溜进来时,我甚至能感觉到汗毛随风摆动的轨迹。

    暮色刚染红云霞,魔尊的黑影就笼在了榻前。他今日未戴玄铁戒,修长的手指直接捏住我下巴:"演示。"

    简单的命令让我浑身一颤。我试着摆出晨间练习的姿势,腰肢像柳枝般向后弯折,双手轻松握住了脚踝。这个曾经需要宁宁辅助的动作,如今行云流水般自然。

    "尚可。"

    他忽然将我倒提起来。天旋地转间,我的身体自动蜷成适合被抱持的弧度,头颈柔顺地仰靠在他臂弯。魔尊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指尖抚过我绷紧的咽喉。

    "赏你的。"

    一缕带着雪松香的魔气渡入口中。与往日的霸道不同,这次的气息如春水般化入经脉,将每一处关节都浸润得更加柔韧。当他把我放回榻上时,我的四肢像被抽了骨头般自然舒展,连脚趾都泛着慵懒的粉色。

    宁宁在阴影里轻笑:"主上可还满意?"

    魔尊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我翻过去。后腰凹陷的弧度恰好贴合他的手掌,像量身打造的剑鞘。当他俯身时,我的脊背自动弓起优美的曲线,连颤抖都带着水波般的韵律。

    "三日后..."他的犬齿磨过我肩胛,"要你像这样缠在笔杆上..."

    "给本座磨墨。"

    我望着自己月光下微微发亮的肌肤,突然理解了什么叫"软玉温香"。这副身子终于不再是笨拙的容器,而是能被主上随手把玩的...艺术品。

    宁宁的银甲套扣住我脚踝时,窗外的蝉鸣正撕扯着盛夏的午后。

    "主上说你腰软了,腿却还僵着。"她指尖的鎏金链哗啦作响,链子另一头连着房梁上的玉钩,"得好好松松筋。"

    我还没从晨起的慵懒中清醒,双腿就被猛地提起。春柳膏改造过的腰肢自动弯折,膝盖几乎贴上肩膀。鎏金链蛇般缠绕上来,将双腿牢牢固定在背后,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般悬在半空。

    "哈啊......"

    这声惊喘带着颤音。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大敞着,连后xue都微微张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宁宁的指甲突然刮过腿根,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真漂亮。"她捧来铜镜对准我下身,"自己看看...多贪吃的模样。"

    镜中的花xue正不受控制地翕动,露出里头湿红的嫩rou。昨夜魔尊留下的浊液缓缓渗出,顺着股沟往下淌。后xue也一缩一张,像在期待什么似的。

    银甲套的寒光闪过——

    "呃啊!"

    两根手指突然捅入花xue,指节上的纹路刮过敏感带。我猛地挣动,却被鎏金链勒得更紧。宁宁的拇指按上阴蒂画圈,另一只手却取来玉势,冰凉的顶端抵住后xue。

    "放松。"她咬着我耳垂低语,"不然会裂的..."

    玉势推入的胀痛让我眼前发白。肠道被异物撑开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偏偏前端的手指又娴熟地撩拨着。当玉势顶到某个点时,一股酸麻直冲天灵盖,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

    宁宁突然加快手上动作。玉势在后xue里旋转抽插,银甲套在花xue里翻搅抠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却连蜷缩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大敞着承受这一切。

    "哈啊...师...姐......求..."

    求饶的话碎成呜咽。身体背叛意志地迎合着侵犯,花xue喷出的蜜液溅在宁宁衣襟上。当玉势狠狠碾过体内那点时,我尖叫着达到高潮,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

    可宁宁没有停。

    她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敏感带,在我濒临崩溃时又塞入第二根玉势。后xue被撑到极限的胀痛混着持续的高潮快感,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我看见自己不断痉挛的腹部,和喷溅得到处都是的体液。

    "记住这感觉。"宁宁的声音忽远忽近,"等主上回来..."

    "要你悬在龙椅上..."

    "给他看..."

    最后的记忆是宁宁沾满体液的手掌覆上我双眼。黑暗降临前,我听见自己仍在失禁的汩汩水声,和银甲套拨弄玉势的清脆碰撞。

    意识浮出黑暗时,我首先听见的是水声。

    淅淅沥沥的,像是雨打芭蕉,又像是溪流漫过卵石。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最先清晰的是宁宁的银甲套——它正在我腿间搅动,指节带出黏腻的水响。

    "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指尖恶意地刮过敏感带。我这才惊觉自己仍被鎏金链悬在半空,双腿早已麻痹到失去知觉。花xue红肿不堪,却还在可耻地分泌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你晕了整整两个时辰。"银甲套突然刺入后xue,"主上派人来问过三次..."

    指尖在肠道里翻搅,精准找到那处要命的凸起。我像条被钉住的蛇般扭动,却换来更残忍的按压。前端的玉势不知何时换成了鎏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哈啊...师...姐......"

    这声哀求沙哑得不成样子。宁宁却俯身舔去我眼角的泪,唇瓣擦过耳垂时低语:"主上说...要你学会..."

    "在昏厥时也能高潮。"

    她突然并指插入前xue,指甲刮过宫口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刹那,后颈传来针刺般的触感——是"锁魂针",能将神魂钉在躯壳里的邪物!

    黑暗如潮水涌来,却冲不散身体的知觉。我像个旁观者般"看"着自己抽搐的rou体:双腿痉挛着踢动,花xue喷出大股清液,连乳尖都硬挺着渗出汁水。宁宁的银甲套仍在无情地动作,每记顶弄都带出更多水光。

    "真厉害。"她掐着我下巴迫使我"看"向铜镜,"昏过去了...这里还在咬我呢..."

    镜中的我双眼翻白,嘴角垂着涎水,像个坏掉的偶人。唯有下身仍在殷勤地吞吐银甲套,仿佛有独立的生命。当宁宁突然拧转手腕时,那具失去意识的rou体竟然又达到高潮,喷出的液体溅上镜面。

    "记住这滋味。"她将锁魂针又刺入三分,"等主上亲自动手时..."

    "你要连昏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暮色染红窗纱时,宁宁终于取下金针。我像块破布般坠落在锦褥上,双腿仍维持着悬吊的弧度。她往我嘴里灌了参汤,却故意漏了半盏浇在腿间。

    "养好精神。"银甲套拍了拍我麻木的腿根,"明日..."

    "教你用后xue高潮到昏厥。"

    我望着梁上晃动的鎏金链,突然希望那根锁魂针...永远别拔出来。

    锁魂针刺入天灵盖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宁宁的银甲套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她正在调整我头顶金针的角度。昨夜被玩弄得昏死过去的身体仍在抽搐,腿间一片狼藉,连脚趾缝里都黏着干涸的蜜液。

    "主上要你记住每一分滋味。"她突然拧转金针,针尾的银铃发出清脆声响,"所以今日...我们玩些新鲜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里挤不出半点声音——不是哑了,而是魂魄被金针钉死在躯壳里,连声带震颤的权利都被剥夺。

    宁宁取来一面水镜放在我面前。镜中的我双眼圆睁,瞳孔却涣散如死鱼。更可怕的是,当她的银甲套突然刺入我后xue时,镜中人竟然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看清楚了?"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激起一阵战栗,"你的身子...可比你的魂儿诚实多了。"

    鎏金链再次缠上脚踝,将双腿拉开到极限。这次没有悬吊,而是固定在了一个特制的玉架上——像展示牲口般将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宁宁取来一支玉箫,冰凉的箫身顺着股沟缓缓滑动。

    "主上最爱听《霓裳》第七叠。"她突然将玉箫捅入后xue,"今日要你..."

    "用这里奏出来。"

    箫身在肠道里旋转,精准碾过每一处敏感带。我想尖叫,想挣扎,却连睫毛都无法颤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腰肢像发情的蛇般扭动,前xue不断渗出晶莹的蜜露。

    当宁宁吹响玉箫时,我这才发现箫身是中空的。气流穿过肠道的感觉诡异至极,宫口像小嘴般不断开合,竟真的发出如泣如诉的音律!更可怕的是,随着音调升高,前xue也开始跟着节奏收缩,喷出的爱液在地面溅出规律的湿痕。

    "哈...哈啊......"

    这喘息并非出自我口,而是rou体自行发出的yin响。宁宁吹到高音处时,银甲套突然掐住阴蒂——镜中的我猛地仰头,腰肢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花xue喷出的液体竟在空中凝成《霓裳》的音符!

    锁魂针在这时剧烈震颤。我"看见"自己的魂魄被震出七道裂痕,每一道裂缝里都流淌着不同的欲望。宁宁的银甲套趁机沾了蜜露,将那些裂缝一一描摹。

    "记住这感觉。"她突然拔出玉箫,带出的肠液在空中拉出长丝,"等主上归来..."

    "要你魂飞魄散时..."

    "还能用身子奏完终章。"

    暮色四合时,宁宁终于取下金针。我的魂魄跌回躯壳的瞬间,所有被压抑的感官排山倒海般涌来。我蜷缩在玉架上痉挛,后xue仍在不受控制地张合,仿佛那支玉箫还在体内。

    而铜镜里,倒映着宁宁正在擦拭的银甲套——上头沾着的,分明是我的魂屑。

    锁魂针在寅时三刻发出嗡鸣。

    我"看见"自己的rou体正被宁宁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臀高高翘起,像只发情的母兽。银甲套在晨光中划出冷冽的弧线,捅入后xue时带出黏腻的水声。rou体欢愉地战栗着,可我的魂魄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感受不到丝毫快意。

    "今日教你新玩法。"宁宁的指甲刮过我rou体的脊椎,"主上要你的魂...看着身子怎么被玩烂。"

    她突然往我天灵盖又刺入三枚金针。针尾缀着的银铃轻响,魂魄被彻底推出躯壳之外。此刻的我悬浮在房梁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ou体像具精致的傀儡,在宁宁手下婉转承欢。

    多可笑啊——那具身子正在高潮。

    花xue喷出的蜜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乳尖硬挺如朱果,连脚趾都蜷缩得恰到好处。宁宁甚至故意将铜镜转向我魂魄所在的位置,让"我"看清rou体脸上沉醉的表情。

    "想要吗?"她掐着rou体下巴,强迫"她"望向虚空中的我,"你回不去的..."

    银甲套突然捅到最深处,rou体痉挛着达到顶点。魂魄本能地想冲下去,却被金针布下的结界弹开。这种割裂感比任何刑罚都残忍——明明知道那具身子正在极乐中颤抖,可魂灵只感到无边无际的冷。

    魔尊的黑袍出现在门槛时,我的rou体正被宁宁用玉势cao到第三次高潮。他指尖缠绕着一缕刚从战场收割的生魂,那魂魄还在痛苦地扭曲。

    "赏你的。"他将生魂按进我rou体眉心,"尝尝别人的快感..."

    异物入侵的瞬间,我的魂魄与那缕生魂强行共鸣。陌生的战栗感如潮水涌来,那不是我的愉悦,不是我的高潮,却在我的魂灵深处激起可怕的回响。rou体正在为魔尊koujiao,而生魂传来的战栗让我几欲发狂。

    "哈...啊......"

    这声呻吟同时来自我的rou体、那缕生魂,以及被禁锢的魂魄。三重快感在虚空中共振,却没有一丝真正属于我。宁宁趁机将鎏金漏斗插进rou体喉头,灌入的催情药直接作用于灵魂。

    "看好了。"魔尊的玄铁戒划过rou体小腹,"这才是..."

    "真正的深渊。"

    当rou体被cao到第七次高潮时,我的魂魄终于崩溃了。金针结界出现裂缝,我发疯般冲向自己的躯壳,却在触碰的瞬间被弹得更远——原来宁宁早就在我rou身里种下禁制,拒绝魂魄的回归。

    "求您..."我跪在虚空中向魔尊叩首,"让奴婢回去..."

    他轻笑一声,将我的魂魄捏在指尖:"记住这滋味。"玄铁戒烙上魂灵的瞬间,我感受到久违的痛楚,"等浴佛节..."

    "要你当着三十六洞宾客的面..."

    "魂飞魄散地高潮。"

    黎明将至时,宁宁终于拔出一根金针。我的魂魄跌回残破的躯壳,所有感官排山倒海般涌来。可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发现rou身竟在怀念那种...魂灵离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