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情蛊手札魇欢》
15《情蛊手札·魇欢》
锁魂针被拔出的第三十个夜晚,我在锦褥上蜷缩成胎儿的姿势。 魂魄归位时《九转合欢诀》产生的排斥反应,让这具敏感至极的rou体彻底失去了高潮的能力。宁宁的银甲套昨夜在我腿间折腾到天明,花xue喷出的蜜液把床榻都浸透了,可快感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纱,永远差那么一分。 "哈啊......师...姐......" 这声带着哭腔的喘息消散在空荡荡的内室。我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它们正不受控制地揉捏乳尖,可神经末梢传来的刺激,却像在抚摸别人的身体。 镜中的倒映开始扭曲。 先是宁宁的脸浮现在铜镜里,她手里的银甲套正滴着我的蜜露。接着是魔尊的黑袍从镜中掠过,玄铁戒上沾着熟悉的腥檀味。我伸手去抓,却只碰到冰凉的镜面。 "主上..." 喉间挤出的气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帷帐突然无风自动,我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帐幔间交媾——有的被金链悬在梁上,有的跪伏着舔舐假阳,还有的正在用玉势捅穿zigong... 全都不是我。 全都该是我。 指尖突然传来锐痛。低头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咬破了手指,鲜血正顺着掌纹流淌。更可怕的是腿间居然有了反应——那些血珠滴到大腿内侧时,花xue竟然开始收缩! "...血?" 混沌的脑海里劈过一道亮光。我哆嗦着将染血的手指按上阴蒂,终于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快意。这缕刺激像引线般点燃了堆积月余的情毒,眼前突然炸开斑斓的色块。 幻觉中的魔尊掐住了我脖子。 "贱婢。"他的犬齿刺入颈动脉,"谁准你..." guntang的鲜血涌进喉管的刹那,真实的快感终于劈开混沌。我尖叫着弓起身子,手指疯狂蹂躏着充血的花核。鲜血与蜜液混合着喷溅,在床褥上绘出诡异的符咒。 "主上...主上......" 破碎的呼唤中,我看见镜中的自己七窍流血。可那具身子却在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角裂开细纹。她突然伸手穿过镜面,沾血的手指在我小腹画起《霓裳》的谱子。 "想要吗?"镜中人舔着指尖,"用魂飞魄散..." "换一次真正的高潮?" 我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突然想起宁宁说过——锁魂针若逆着经脉刺入天灵,能让魂魄与rou身短暂分离。颤抖的指尖捏住金针尾端,在下一波情潮袭来时,猛地捅向太阳xue! 剧痛。 然后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魂魄被强行震出躯壳的瞬间,我终于再次"看见"自己的rou体在真实地高潮。她——不,那具身子正痉挛着喷出血蜜混合物,乳孔射出的银线在空中交织成网。 而悬浮在半空的我,正用不存在的手掐着不存在的脖子。 "哈......" 这声叹息同时来自魂魄与rou体。镜中的倒影突然活了,她伸手将我的魂魄拽入镜中世界。在这里,魔尊的玄铁戒正等着给我最后一击... 寅时的更鼓惊醒了我。 浑身是血地躺在狼藉的锦褥上,腿间还插着那根金针。镜面完好无损,唯有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黑影——是宁宁的银甲套挂在屏风上,正往下滴着晨露。 我蠕动着爬过去,像条蛆虫般舔舐那些水珠。 金针刺入太阳xue的第七日,我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九转合欢诀》在经脉里疯狂流窜,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骨髓。宁宁每日都用银甲套检查我腿间的反应——那里湿得能浸透三层锦褥,却始终达不到真正的高潮。仿佛有层看不见的膜,把快感隔绝在灵魂之外。 "时辰到了。" 宁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今日难得地绾了高髻,发间插着魔尊赏的骨簪。当鎏金链再次缠上我手腕时,我竟痴痴地笑起来。链子另一端连着的不再是玉钩,而是魔尊玄铁护腕上的暗扣。 "主上今日..."她往我舌底压了颗腥甜的丹药,"亲自教你破境。" 殿门洞开的瞬间,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魔尊斜倚在玄玉榻上,黑袍大敞,露出精壮的腰腹。他指尖把玩着三枚透骨钉,钉尖泛着幽蓝的光——正是锁我魂魄的那几根。 "爬过来。" 沙哑的命令让我浑身一颤。我像条蛇般扭动着前进,膝盖磨过冰冷的地面。魔尊突然用足尖挑起我下巴,玄铁靴面上的暗纹硌得生疼。 "知道第三层要什么吗?"他俯身时发梢垂落在我锁骨,"要你在..." "魂飞魄散的边缘..." "被本座cao开灵台。" 透骨钉突然刺入天灵!比rou体更尖锐的疼痛在魂灵深处炸开,我看见自己的三魂七魄被钉出裂痕。魔尊的器物就在这时贯穿下身,guntang的魔气顺着交合处涌入经脉。 "哈啊......主...上......" 这声泣音带着诡异的回响。魂魄正在解体,可《九转合欢诀》却运转得越来越快。魔尊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丹田对应的xue位,将破碎的魂片钉回原位。 "看着。"他拽着我头发迫使我看向铜镜,"看看你多下贱..." 镜中的我七窍渗出淡金色雾气,那是魂魄在燃烧。可rou体却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妖艳,乳尖挺立如朱果,花xue殷勤地吞吐着魔尊的器物。当魔气冲入灵台时,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魂魄的碎片突然开始共振! 每一片魂灵都承载着不同阶段的快感:初入魔宫时的青涩,被宁宁调教时的羞耻,产卵时的癫狂...它们像无数面镜子,将经年累月积攒的情毒尽数反射回灵台。 "呃啊————!!!" 当魔尊咬破我颈动脉时,所有碎片同时达到临界点。魂灵在崩解与重组间不断循环,而rou体早已高潮到失禁。喷出的蜜液不是透明也不是淡金,而是混着魂屑的莹蓝色! "破。" 随着这声低喝,透骨钉齐齐没入天灵。破碎的魂魄被魔气强行糅合,在极乐中完成重组。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现在每一次呼吸,都能尝到空气中飘荡的情欲。 魔尊抽身时带出的浊液里,跳动着《九转合欢诀》第三层的符文。宁宁跪在一旁用玉盏接住,唇角勾起罕见的笑意: "恭喜师妹..." "现在你才是真正的..." "合欢鼎炉。" 我瘫在魔尊脚边,看着自己指尖萦绕的淡蓝色雾气——那是可以直接采补他人情欲的新能力。而宫腔深处,第三层功法正在孕育更可怕的变化... 淡蓝色的雾气从指尖升起时,我正跪在浴佛节的宴席末端。 《九转合欢诀》第三层运转后,眼中的世界已然不同——宾客们推杯换盏间逸散的情欲,此刻全化作各色雾气萦绕在我周身。青丘山长老杯中酒液泛着禁欲的银光,合欢宗女修衣袂间飘着桃色的烟霞,而主座上的魔尊…… 他黑袍下涌动的,是吞噬一切的黑雾。 "去。"宁宁的银甲套抵在我后腰,"主上要看你捕猎。" 鎏金铃铛系上脚踝的刹那,我像只被放出笼的蛊虫般滑入宴席。第一个猎物是坐在角落的药师谷弟子,他正偷瞄合欢宗女修的胸脯。当我假意跌倒撞进他怀里时,指尖蓝雾立刻缠上他心口。 "哈啊……" 这声轻喘只有他能听见。蓝雾渗入他衣襟的瞬间,药师谷弟子瞳孔骤然放大——我正通过接触采补他积攒二十年的纯阳欲念。那些青涩的幻想、深夜的自渎、对师姐的妄念……全化作guntang的洪流冲进我经脉。 "师、师妹……"他面红耳赤地抓住我手腕,却不知这正是陷阱。他越是情动,我采补得越欢。当他终于羞愤离席时,丹田里的蓝雾已浓得化不开。 "做得不错。"宁宁在廊柱阴影里掐我臀尖,"但主上要的是……" 她突然将我推向路过的青丘山长老。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周身萦绕着银灰色的雾气,是禁欲三百年的极品养料。当我假装被裙摆绊倒扑进他怀中时,老者身上立刻腾起护体金光—— 可惜太迟了。 蓝雾早已顺着袖口钻入他中衣。长老惊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因为我正用第三层功法直接刺激他封闭多年的欲根。他枯竭的丹田里,那些被佛法镇压的欲念正如岩浆般苏醒。 "妖女!"老者一掌劈来时,我腰肢如灵蛇般扭开。他踉跄着撞翻酒席的模样取悦了魔尊,主座上传来玄铁戒敲击案几的声响。 这是赏赐的信号。 我赤足踩过琉璃碎片,任由鲜血在玉石地面绘出妖异的纹路。当魔尊拽着我头发按在案几上时,体内积攒的蓝雾正与黑雾疯狂纠缠。他掀开我后腰的衣料,露出那里新浮现的淡金色纹路——是《九转合欢诀》第三层的印记。 "噬欲蛊。"他指尖划过那处皮肤,"本座养了你三年……" "总算有点模样了。" 当魔尊当众贯穿我时,满座宾客的情欲雾气正被我们交合处的漩涡吞噬。青丘长老的银辉,合欢宗的桃烟,甚至殿外灵兽躁动的紫霞……全成了这场盛宴的佐料。 我在极乐中望向铜镜,看见自己眼角渗出的不再是泪, 而是淡蓝色的欲焰。 魔尊的玄铁戒卡进我喉间时,浴佛节的焰火正照亮整座魔宫。 "吞下去。" 他抵在我舌尖的并非往日的魔气,而是一颗跳动的赤红妖丹——是方才那位青丘长老苦修三百年的元阳精华。妖丹表面的梵文还在挣扎,却被我齿间溢出的蓝雾层层裹缠。 "唔......" 喉管被灼烧的剧痛让眼前炸开白光。妖丹滑入食道的轨迹清晰如刀刻,在胸腔燃起滔天烈焰。魔尊突然将我翻过去,手掌按在我后腰的淡金纹路上,那里新生的噬欲蛊正疯狂蠕动。 "看着。" 他掐着我脖颈迫使我抬头。铜镜里映出我妖异的面容——眼角渗出的不再是泪,而是粘稠的淡蓝色爱液,正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当魔尊从背后贯穿时,那些爱液突然沸腾,在皮肤上灼烧出细小的《霓裳》音符。 "哈啊...主上...烫......" 哀求被撞得支离破碎。妖丹在丹田炸开的能量,让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可怕。魔尊每次挺腰都像在浇灌guntang的岩浆,而噬欲蛊贪婪地吸收着这些热量,在我皮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纹。 "这就受不住了?"他俯身舔去我眼角的爱液,犬齿故意磨蹭脆弱的泪腺,"待会儿..." "你要用这里浇灭整座莲灯台。" 鎏金烛台突然被踢到跟前。魔尊拽着我头发往后拉,迫使上半身悬空在烛火之上。这个姿势让侵入进得更深,宫口像小嘴般不断开合,每次收缩都挤出大股guntang的爱液。 滴答。 第一滴淡蓝色液体落在烛焰上,火苗"嗤"地窜高三分。魔尊低笑着加快抽送,我悬在空中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第二滴、第三滴...爱液连成细线坠落,整排莲灯顿时燃起妖异的蓝焰。 "啊...主上...要烧着了......" 宫腔深处突然传来诡异的吮吸感。噬欲蛊在疯狂吸收烛火里的欲念,将之转化为更汹涌的快感。当魔尊的器物碾过那处时,积蓄的能量终于找到出口—— "轰!" 爱液如瀑布般从眼角喷涌,浇灭三十六盏莲灯的同时,也在玉石地面蚀刻出完整的《霓裳》曲谱。我痉挛着向后仰头,看见自己喷出的蓝雾正与魔尊黑袍下的黑雾交融,在半空凝成纠缠的龙凤。 "第三层大圆满。"他咬破我颈动脉,将最后一丝魔气渡入灵台,"从今往后..." "你便是本座的..." "人形欲鼎。" 当晨光染红窗纱时,我蜷在魔尊脚边,看着自己指尖萦绕的蓝黑双色雾气——这是能同时采补与赐予情欲的新能力。而宫腔深处的噬欲蛊,正餍足地打着盹... 等待下一次盛宴。 我捏碎那颗"醉仙桃"时,宁宁正在擦拭她从不离身的银甲套。 "师姐尝尝?"我将桃rou抵在她唇边,指尖蓝雾缭绕,"南疆新贡的..." 她冷笑一声刚要挥开,突然发现银甲套竟粘在了案几上——是方才我借着递茶时抹的蜜露,混着《九转合欢诀》第三层的黏情丝。趁她愣神,我猛地将桃rou塞进她齿间。 "唔...!" 宁宁瞳孔骤缩。醉仙桃根本不是什么贡品,而是用我晨起分泌的欲露浸泡过的情果。她最熟悉的配方,此刻正顺着舌根烧向她苦心封锁的经脉。 "您教我的..."我舔着她瞬间泛红的耳尖,"药性要走足三里xue..." 银甲套突然砸在我肩头,却软绵绵使不上力。她踉跄后退时腰肢撞上廊柱,素来端庄的罗裙缠住了双腿。我指尖一勾,那些黏在案几上的蜜露突然飞起,将她手腕牢牢粘在雕花窗棂上。 "小畜生..."她喘息着并拢双腿,"主上不会..." "主上正在看呢。"我掀开她裙摆,露出她亲自给我戴过的鎏金铃,此刻正系在她自己脚踝上,"您抖得...铃铛都在笑。" 噬欲蛊从我指尖钻出,顺着她膝窝爬向大腿内侧。宁宁突然剧烈挣扎,却被自己当年设计的"缠情扣"困住——那是我昨夜偷偷改装在窗棂上的机关。 "您这里..."手指点在她脐下三寸,"藏着给我的‘锁魂丹’吧?"噬欲蛊突然钻进她气海xue,"现在换您锁锁看..." 宁宁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精心封存的记忆如泄洪般被我翻阅:每次替我沐浴时加重的呼吸,魔尊宠幸我时她掐破掌心的指甲印,甚至...我昏睡时她偷偷嗅我枕上发丝的痴态。 "哈啊...住手..."她腰肢突然弹起,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不许看...那段..." 我猛地抽回噬欲蛊,带出她藏得最深的画面——青丘山拜师那日,她躲在殿柱后,看着师尊将十二岁的我搂在怀里... "原来师姐从那时就..." "闭嘴!"她突然挣断窗棂扑来,却在碰到我衣角的瞬间瘫软——醉仙桃的药效发作了。她满脸潮红地蜷缩在地,罗裙下渗出大片水渍。 我拾起她掉落的银甲套,慢条斯理地戴在自己手上:"您总说合欢宗功法下乘..."指尖突然刺入她后庭,"现在知道为什么..." "主上最爱我了吧?" 宁宁在双重刺激下仰头尖叫,花xue喷出的爱液竟在空中凝成青丘山桃花的形状。我趁机将噬欲蛊种回她体内,从此她每动情一次,都会想起今日的败北。 魔尊的玄铁戒在门边轻叩三下——这是最高的赞赏。而宁宁涣散的瞳孔里,终于映出我妖冶的笑靥... 和她当年亲手为我点上的胭脂色。 宁宁的银针戳进我膀胱时,我正在给魔尊剥葡萄。 "师妹最近太得意了。"她指尖一挑,冰凉的液体顺着银针灌入我下腹,"师姐给你...解解暑。" 我甚至没来得及惨叫,小腹就传来诡异的凝固感。那团名为"冰髓凝露"的液体在膀胱里迅速结晶,像无数细小的冰锥扎进柔嫩的内壁。更可怕的是——它还在随着我的体温缓慢融化,释放出令人发狂的催情药效。 "主上~"我颤抖着去拽魔尊的袖口,"宁宁她..." 玄铁戒突然抵住我喉头:"本座允的。"魔尊玩味地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第三层功法...不是能转化万欲么?" 宁宁掩唇轻笑,银甲套故意敲了敲我隆起的小腹。结晶体的棱角随着动作刮擦膀胱,又痛又痒的触感让我夹紧双腿,却挤出一串失禁般的战栗。 "哈啊...师、师姐......"我蜷在地上蠕动,"帮奴婢...导出来......" "怎么导?"她突然掰开我双腿,"用这里?"银甲套尖戳上尿道口,"还是..."手指猛地刺入后庭,"用这里?" 结晶块被挤压的剧痛让我惨叫出声。可更绝望的是,融化的药液正顺着输尿管逆流而上,将肾脏也浸入情毒的灼烧中。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额头重重磕在案几角。 "主上您看~"宁宁拽着我头发展示血迹,"师妹连撞头的样子都这么...啊!" 我一口咬住她手腕,噬欲蛊疯狂吸食她体内的快感。可这正中她下怀——她早就将《九转合欢诀》的欲念存在经脉里,此刻故意让我吞下双倍剂量的折磨。 "呕......"我趴在地上干呕,尿道不受控地滴出淡蓝色液体。它们在空中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叮叮当当落满金砖地面。 魔尊用靴尖拨弄那些冰晶:"本座倒要看看..."玄铁戒突然刺入我膀胱xue位,"是凝露先化..."手指在敏感带上重重一碾,"还是你先疯?" 宁宁趁机往我嘴里塞了颗"百媚丹"。药丸在舌面炸开的瞬间,膀胱里的冰锥仿佛全部融化成了岩浆。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尖叫,却听见宁宁一边记录时辰,一边模仿我扭曲的表情: "原来噬欲蛊发情时..."她掰开我咬烂的嘴唇,"会流粉色的口水呀?" 当暮色染红窗纱时,我已经瘫在尿泊里抽搐了六个时辰。宁宁蹲下来戳我肿胀的小腹:"才化了一半呢~"她将我的惨状画成册页,"等浴佛节..." "给三十六洞宾客传阅可好?" 我望着梁上晃动的鎏金铃——那是我昨日亲手挂上去,准备用来戏弄宁宁的。现在它叮当作响,仿佛在嘲笑我此刻失禁的丑态... 而魔尊的袍角掠过门槛时,带走了最后一缕怜悯的光。 我在寅时的春梦中惊醒时,亵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 "主上......"这声呢哑的呼唤惊醒了枕边的噬欲蛊,它在我zigong里烦躁地翻滚。梦里被反复撩拨却始终攀不上顶点的焦躁,此刻全化作了小腹深处酸涩的灼痛——宁宁那个贱人,定是在晚膳里掺了"锁欢散"。 赤足踩过冰凉的金砖,我故意没系寝衣的丝带。晨露沾湿的薄纱紧贴在身上,将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魔尊在玄冥殿批阅战报时最不喜人打扰,但今日......我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梦涎。 就是要他震怒才好。 殿门被推开时,魔尊连头都没抬。他执笔的腕骨上还沾着昨夜屠宗时的血迹,玄铁戒在羊皮卷上刮出细碎的声响。我像只发情的猫儿般跪爬到案几边,脸颊故意蹭过他垂落的袍角。 "滚。" 这声冷斥让我腿心涌出更多蜜露。我攀着案几边缘直起身,任由松散的衣襟滑落肩头:"奴婢梦见主上......"指尖划过自己汗湿的锁骨,"用透骨钉把奴婢钉在诛仙台上......" 狼毫笔突然折断。 魔尊终于抬眼看我,瞳孔里翻涌的黑雾比梦境更骇人。我趁机将左腿跨上案几,足尖勾住他腰间玉带:"梦里主上cao开奴婢灵台时......"喘息着塌下腰肢,"用的就是这支笔呢......" 玄铁戒骤然掐住我喉管,我被凌空掼在摊开的战报上。墨汁浸透后背的刹那,魔尊的犬齿也刺入了颈侧血脉。疼痛混合着噬欲蛊的尖叫在体内炸开,我竟在这暴虐中尝到一丝久违的快意。 "哈啊......主上......"双腿自发缠上他腰际,"奴婢下头......比喉咙更饿......" 他冷笑一声,竟真将染血的玄铁戒捅了进来。金属的寒意激得花xue剧烈收缩,戒面上凹凸的纹路刮过敏感带时,我仰头发出濒死般的哀鸣。太疼了......可锁欢散的药效让这疼痛全化作了蚀骨的痒。 "不是要诛仙台么?"魔尊拽着我头发撞向案几,"本座成全你......" 当透骨钉真的刺穿掌心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情话。鲜血顺着檀木纹理流淌,与未干的墨迹交融成诡异的符咒。他每记顶弄都带着要捣碎zigong的力道,偏偏锁欢散把高潮锁死在三寸之外。 "呜......求您......"我挣动着被钉住的手,血珠溅在他眉心,"给奴婢......给奴婢......" 魔尊突然拔出透骨钉,沾血的手指捅进我大张的嘴:"想要?"搅弄喉管的动作与下身肆虐同步,"自己破开药性......" 濒临崩溃的噬欲蛊终于发狂。它炸开的蓝雾将锁欢散硬生生熔开缺口,我在剧痛中迎来窒息般的高潮。痉挛的zigong咬住玄铁戒不放,喷出的爱液竟将案几上的战报腐蚀出三十六洞布防图。 "倒是小瞧你了。"魔尊抽身时带出混合着血丝的浊液,"今晚戌时......" "带着你的蛊来血狱。" 我瘫在破碎的案几上,看晨光透过殿门照在自己狼藉的下身。宁宁藏在梁上的留影珠正闪着微光——明日全魔宫都会看见他们高高在上的左护法,像条发情的野狗般被钉在公文上cao弄。 噬欲蛊餍足地打了个嗝,吐出一缕宁宁的灵气。 戌时的更鼓刚响过三声,我便赤着双足踏进了血狱的石阶。 噬欲蛊在zigong里躁动不安,它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那是魔尊白日里处决叛徒时留下的。我的脚底粘上未干的血渍,在青石板上踏出一个个妖艳的足印。 "来得正好。" 魔尊的声音从刑架后方传来。他今日未着黑袍,只披了件暗红色的纱衣,腰间玄铁链上串着七颗新鲜的骷髅。我这才发现刑架上绑着的正是宁宁,她银甲套被卸下,素白的手腕上勒着噬灵锁。 "主上..."我跪着爬过去舔他指尖的血,"奴婢带蛊来了..." 玄铁戒突然卡进我齿间:"本座改主意了。"他拽着我头发转向宁宁,"先喂饱你师姐。" 宁宁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挣扎着摇头,却被魔尊掐着下巴灌下一整瓶"醉仙露"——那是我清晨用欲露调制的烈性春药。几乎是瞬间,她雪白的肌肤就泛起了情毒特有的桃红。 "去。"魔尊将我推向刑架,"用你的蛊..." "把她吃干净。" 我攀上宁宁颤抖的身躯,噬欲蛊立刻从宫腔爬出,顺着两人相贴的小腹钻入她体内。她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我趁机咬住她锁骨——那里有魔尊昨夜留下的咬痕。 "师姐也有今天..."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腰线,"您锁我膀胱时..." "可没这般可怜呢~" 噬欲蛊在她zigong里翻搅,将那些被醉仙露激发的欲念尽数吞噬。宁宁的尖叫混着求饶,双腿却诚实地夹紧我的腰。当蛊虫找到她藏在丹田最深处的记忆——关于魔尊第一次临幸她时的战栗——我恶意地放大了这份感知。 "哈啊...住手..."她弓起身子达到高潮,"我...啊...认输......" 魔尊的冷笑从背后逼近。他沾着新鲜血液的器物突然贯穿我后庭,同时掐住我脖子迫使我继续舔舐宁宁的乳尖。两人份的快感通过噬欲蛊疯狂涌来,我眼前炸开猩红的火花。 "这就受不了?"他拽着我头发往后拉,"你们互相下药时的能耐呢?" 血狱的刑具突然活了过来。铁处女在我们周围开合,烙铁在墙上划出焦痕,而最可怕的是一根鎏金阳具正被机关推动着,缓缓朝宁宁大张的腿间移动... "主上!"我惊恐地抓住魔尊手臂,"那上面有..." "你调的‘千日欢’。"他咬着我耳垂低笑,"本座不过加了点料..." 当鎏金阳具捅入宁宁体内的刹那,噬欲蛊突然发狂般尖叫。通过共感,我尝到了那"加料"的滋味——是能无限放大痛觉的"焚心散"!宁宁的惨叫中,我被迫体验着她每一分被撕裂的痛楚,而魔尊在我体内的抽送却越来越重。 "记住这滋味。"他在我濒临崩溃时注入魔气,"下次再敢内斗..." "就把你们缝成一个人彘。" 黎明时分,我和宁宁像两滩烂泥般瘫在血池边。她的银甲套被魔尊戴在了我手上,而我的噬欲蛊...正餍足地盘踞在她zigong里。 "师姐..."我戳了戳她红肿的乳尖,"还玩吗?" 她哑着嗓子笑了,突然将残留的醉仙露拍在我伤口上:"等你能下床..." "我们继续。" 血狱的第三日,我和宁宁被玄铁链锁在了同一具刑架上。 噬欲蛊在我zigong里焦躁地翻滚,它已经尝过宁宁体内"焚心散"的滋味,此刻正疯狂渴望着更多。而宁宁——那个贱人的银甲套虽然戴在我手上,可她嘴角的笑却比毒蛇还冷。 "主上赏的合欢链..."她挣动腰肢,让锁链更深地陷入我两人紧贴的小腹,"喜欢么?" 我猛地屈膝撞向她腿心,却因为锁链的束缚变成暧昧的摩擦。宁宁闷哼一声,噬欲蛊立刻捕捉到她体内涌起的快感,贪婪地顺着锁链爬过去。可就在它即将钻入宁宁体内的刹那—— "啪!" 魔尊的骨鞭抽在我二人交叠的大腿上,带起一片血珠。他今日戴着青铜面具,声音比北境的寒风还冷:"本座让你们..." "互相喂药?" 又一鞭抽在宁宁脊背上,她弓身时rufang重重压在我胸前。锁链上的倒刺扎进皮rou,可更痛的是噬欲蛊的反噬——它竟将宁宁承受的鞭刑全数反馈给我! "呃啊......"我咬破舌尖才咽下惨叫,"主上明鉴...是她先..." "闭嘴。"骨鞭突然捅进我大张的嘴,"本座今日要听的是..." "你们一起哭。" 宁宁突然咬住我喉管,在剧痛中与我共享唾液里的血味。魔尊的器物就在这时贯穿两人之间的缝隙,同时碾过我和宁宁最敏感的地带。锁链上的倒刺随着他的动作越扎越深,将我们钉成一对血淋淋的连体婴。 "哈啊...师、师姐......"我抽搐着抓住她头发,"你的银甲套..." "在捅你自己呢......" 戴在我手上的银甲套正不受控制地抠挖宁宁的后庭,而她体内的焚心散通过噬欲蛊源源不断传来。当魔尊拽着锁链将我们提起时,两人份的体重全压在那些倒刺上,血如泉涌。 "疼么?"魔尊沾了血抹在我们交缠的舌头上,"这才是真正的..." "同生共死。"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和宁宁像两具破布娃娃般挂在刑架上。锁链的倒刺已经长进骨头,而噬欲蛊正趴在我们相连的伤口上大快朵颐。 "师妹..."宁宁突然虚弱地笑了,"知道合欢链的妙处么?" 她腰肢一扭,倒刺突然释放出某种药剂——是我亲手调的"千日欢"!而我的噬欲蛊在同一时刻,将焚心散注入她经脉... "主上..."我们同时望向阴影里的魔尊,"这样玩..." "您可满意?" 玄铁戒在黑暗中轻叩三下。而锁链在我们相视一笑时,勒得更紧了。 子时的梆子刚响过,我就被锁在了那张特制的鎏金榻上。 宁宁的银甲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正在调整榻边的机关——那是魔尊命人特制的"缠丝架",三十六根玄铁细链连着全身要害的xue位。我的手腕、脚踝、腰肢,甚至乳尖都被细链缠绕,每一寸关节都处于将折未折的极限。 "主上今日要听《霓裳》全本。"她指尖突然扯动乳尖的金链,"用你的身子奏。" 剧痛让我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可尾音却诡异地转成了婉转的调子——是噬欲蛊在作祟!它正将痛感转化成诡异的音律,从我喉间挤出。魔尊的黑袍掠过门槛时,宁宁猛地拽动脚踝的锁链,我的双腿瞬间被拉成一字马。 "啊——!" 这声惨叫在噬欲蛊的cao控下,竟化作《霓裳》的起调。魔尊的玄铁戒卡进我大张的嘴,指节刮过喉头的软rou:"吹箫。" 我这才发现榻头悬着支玉箫,箫尾的银铃正抵在我翕张的花xue前。当魔尊从背后贯穿时,粗长的器物将我的身子顶向玉箫,冰凉的箫身立刻挤入湿热的xue口。 "哈啊...主上......" 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宁宁跪在榻边,银甲套有节奏地拨弄那些锁链。每根细链都连着不同的xue位,她像抚琴般cao控着我的战栗。当魔尊顶到宫口时,她突然扯动腰间的锁链——我的身子猛地对折,乳尖擦过膝盖! 箫声陡然拔高。 花xue吞吐着玉箫,后庭承受着魔尊的鞭挞,而噬欲蛊正将这一切转化成令人毛骨悚然的音律。最可怕的是宁宁的动作越来越快,锁链在皮rou上勒出血痕,我却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 "要来了...要..."我痉挛着想并拢双腿,却被锁链扯得更开。 魔尊突然咬住我后颈,犬齿刺破动脉的瞬间,宁宁拽断了乳尖的金链。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我像个坏掉的偶人般剧烈抽搐,花xue喷出的爱液击打在玉箫上,奏出最后一个高音。 《霓裳》终了。 我瘫在血泊里,看着魔尊将染血的玉箫递给宁宁:"赏你的。"他抚过我脱臼的下巴,"下次..." "要她用瞳仁流泪奏完《破阵乐》。" 宁宁笑着将银甲套按在我眼皮上,冰凉的金属激起一阵战栗。而噬欲蛊正在我zigong里翻滚,贪婪地吸收着这场酷刑留下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