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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情蛊手札倒悬欢》

    

16《情蛊手札·倒悬欢》



    宁宁的银甲套扣住我脚踝时,我正跪在魔尊脚边为他斟酒。

    "主上今日想换个玩法。"她指尖一挑,我整个人瞬间被倒吊起来,双腿被鎏金锁链拉成一字马,私处大敞着悬在殿中央。晨露未干的薄纱裙摆垂落,遮不住半分春色。

    "师姐..."我扭动着想合拢双腿,锁链却发出刺耳的铮鸣,"奴婢知错了..."

    "错?"宁宁的鞭梢划过我大腿内侧,"师妹不是最会&039;噬欲&039;么?"她突然压低声音,"主上要我问问..."鞭子"啪"地抽在yinchun上,"你那日灌我醉仙露时..."

    "可想过有今天?"

    火辣的疼痛让我浑身绷紧,可《九转合欢诀》的排斥反应却把快感死死堵在灵台之外。花xue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小腹流到锁骨,又滴落在下颌——偏偏就是达不到那个临界点。

    "哈啊...师姐..."我喘息着望向魔尊,"您就看着宁宁...啊!"

    又一鞭抽在阴蒂上,宁宁故意用鞭梢拨弄那粒充血的小珠:"主上在等什么呢?"她俯身在我耳边吐息,"等你用眼泪浇灭烛台?"

    魔尊的玄铁戒在案几上轻叩,宁宁立刻会意。她取来特制的"九曲鞭"——鞭身布满细小的倒刺,每节骨节都刻着合欢宗的密咒。当鞭子破空抽来时,我甚至能看清那些倒刺上闪烁的寒光...

    "啪!"

    剧痛中夹杂着诡异的酥麻。倒刺刮过敏感带时带出黏腻的水声,可快感刚涌到喉头就被功法硬生生压回去。我像个渴极的旅人般盯着下一鞭的轨迹,疯狂祈祷这次能冲破阻碍。

    "求我啊。"宁宁用鞭梢蘸取我滴落的蜜露,"像那日我求你那样..."

    她突然将沾满爱液的鞭子塞进我嘴里。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我屈辱地舔舐着鞭身,却听见魔尊的低笑:"本座改主意了。"他指尖一勾,锁链突然延长,"宁宁..."

    "吊到殿外去。"

    我惊恐地摇头,却被宁宁掐着下巴转向铜镜:"看见了吗?"她指着镜中倒悬的身影,"合欢宗三十六洞的弟子..."银甲套突然刺入后xue,"正等着看左护法..."

    "是怎么流水奏乐的。"

    殿外的风拂过赤裸的肌肤,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调笑。宁宁的鞭子破空抽来,每次落下都带起一片水光。我疯狂地幻想下一鞭就能冲破功法禁制,可每次都是差那么一分...

    "师妹猜猜..."宁宁突然扯动锁链,让我在风中旋转,"主上在我鞭子上..."

    "抹了什么?"

    当我看清鞭梢那抹熟悉的蓝色时,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是我自己调制的"千日欢"!噬欲蛊在zigong里发狂地翻滚,却怎么也转化不了自己主人的药性。

    "哈啊...师姐...饶了..."我扭动着躲避鞭子,却让私处更加暴露,"奴婢再也不敢...啊!"

    最后一鞭抽在宫口时,我恍惚看见魔尊的身影出现在廊下。他指尖缠绕的正是从我体内抽出的那缕噬欲蛊本源...

    "明日继续。"宁宁解开锁链让我坠入血池,"主上说要吊足..."

    "九九八十一日呢。"

    第七日的晨钟刚响过,宁宁的银甲套就扣上了我的脚踝。

    "今日换个花样。"她指尖的鎏金链哗啦作响,将我双手反剪到背后,"主上要你..."突然拽着链子将我提离地面,"用这里..."

    "给三十六洞的弟子们..."

    "演示《霓裳》第七叠。"

    我倒悬在演武场的旗杆上,双腿被特制的玄铁镣铐掰成笔直的一字马。晨风吹过赤裸的肌肤,将垂落的发丝黏在满是鞭痕的大腿上。台下已经聚集了各派弟子,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掩唇轻笑,更有甚者已经掏出留影珠开始记录。

    "开始吧。"宁宁的鞭梢戳了戳我翕张的花xue,"用你最擅长的..."

    "水漫金山。"

    第一鞭抽在yinchun上时,我咬破了嘴唇。噬欲蛊在宫腔里疯狂扭动,将痛感转化成《霓裳》的起调。可《九转合欢诀》的禁制依然锁死了高潮,花xue涌出的蜜露顺着小腹倒流,滴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太慢了。"宁宁突然掰开我臀瓣,"让师姐帮帮你..."

    冰冷的玉势捅入后xue,精准碾过那处要命的凸起。我尖叫着弓起脊背,倒悬的姿势让玉势进得更深。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不知哪个合欢宗弟子喊了句:"左护法后庭会喷水!"

    "哈啊...住手..."我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让镣铐陷得更深,"宁宁...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她凑近我耳边低语,手上的玉势却转得更快,"知道你偷偷在主上茶里下千日欢?"突然拔出玉势又重重捅入,"还是知道..."

    "你每晚用噬欲蛊偷我的梦?"

    鞭子再次破空而来,这次抽在阴蒂上。我浑身痉挛,蜜液呈弧线喷射到台下,惹来一阵哄抢。宁宁趁机将玉势换成了鎏金铃,每记抽插都带出清脆的铃响——正是《霓裳》第七叠的节拍!

    "继续叫啊。"她拽着我头发摇晃,"你越挣扎..."鞭子抽在大腿内侧,"他们越兴奋呢~"

    魔尊的身影出现在高台时,我已经被折磨得视线模糊。可当他玄铁戒的寒光闪过,噬欲蛊突然暴起发难——它竟顺着玉势爬进了宁宁体内!

    "呃啊!"宁宁猛地松开鞭子,"你..."

    我趁机用牙齿咬住她袖中的钥匙,反剪的双手艰难地打开镣铐。当身体坠落的刹那,双腿本能地缠住旗杆,整个人如蛇般盘绕而上。

    "师姐..."我舔着唇角的血沫,"你忘了吗..."

    "倒悬时..."突然发力将她拽到空中,"噬欲蛊..."

    "是往上爬的呀~"

    宁宁被我反吊在旗杆上时,台下爆发出震天的喝彩。魔尊的玄铁戒在阳光下轻叩三下,而我的噬欲蛊...

    正在宁宁zigong里,

    跳着最妖娆的胡旋舞。

    宁宁的银甲套掐住我下巴时,我正蜷在寒玉床上发抖。

    "师妹好本事。"她将鎏金杯抵在我裂开的唇缝,"破了我三十日的苦功。"杯中药液泛着妖异的紫光,是浓度加倍的"千日欢"。

    我盯着杯中自己扭曲的倒影——昨日当众反杀的快意早已消散,只剩功法反噬的剧痛在经脉里肆虐。噬欲蛊蔫头耷脑地缩在zigong里,再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

    "主上口谕。"宁宁突然掰开我牙关,"从今日起..."

    "每日饮满此杯。"药液灌入喉管的瞬间,她指尖划过我颈侧动脉,"直到..."指甲突然刺入皮肤,"第八十一日..."

    "滴、水、不、漏。"

    千日欢在血管里炸开的滋味,像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我痉挛着抓挠小腹,却摸到皮肤下噬欲蛊痛苦的蠕动。更可怕的是——明明yuhuo焚身,可《九转合欢诀》第四层的禁制却把快感锁死在灵台之外!

    "哈啊...师姐..."我爬过去拽她裙角,"给奴婢...解药..."

    "解药?"宁宁突然掀开裙摆——她腿心贴着张淡金色符咒,正是锁住我功法的禁制源头,"主上说了..."银甲套弹了弹那张符,"等你学会..."

    "把鞭刑当床笫之欢..."

    "自然给你解开。"

    暮色降临时,第一波真正的情毒开始发作。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寒玉床上扑腾,乳尖摩擦冰面的触感激起更多难耐的痒。宁宁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擦拭鞭子,每次我快要碰到自己腿心时,就一鞭子抽在手背上。

    "主上要你记住..."她突然将鞭梢塞进我后庭,"这八十一日..."

    "每一刻..."

    "都是你自找的。"

    当我在寒玉床上泄出第一股清液时,宁宁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她将我的狼狈模样画在绢帛上,系在殿中最显眼的鎏金灯柱上——正对着魔尊每日必经的回廊。

    "明日此时。"临走的银甲套刮过我肿胀的阴蒂,"我要看你..."

    "用眼泪浇灭这盏灯。"

    我望着灯焰里跳动的禁制符文,突然很想知道——当八十一日期满,魔尊亲手揭开那张符咒时...

    噬欲蛊会不会,

    把我烧成灰烬?

    第三十七日的晨钟刚响,宁宁的银甲套就撬开了我咬紧的牙关。

    "今日加料。"她指尖的鎏金勺从瓷瓶里舀出一汪幽蓝液体,"北境新贡的&039;蚀骨欢&039;。"勺子抵在我舌尖时,寒气瞬间凝出霜花,"主上特意嘱咐..."

    "要看着你饮尽。"

    液体滑入喉管的刹那,噬欲蛊突然在zigong里发出尖啸。这种专门针对合欢功法的情毒,像无数冰锥刺进经脉。我蜷缩在寒玉床上抽搐,指甲抓挠的痕迹里渗出淡蓝色血珠。

    "忍着多无趣。"宁宁突然掀开我的衣襟,将整瓶"千日欢"浇在乳尖,"主上要我教你..."她俯身舔去滴落的药液,"怎么把疼..."

    "变成爽。"

    银甲套掐住充血的乳尖,剧痛中竟真的渗出一丝扭曲的快意。我惊愕地看着自己身体背叛意志——当宁宁的鞭子抽在大腿内侧时,花xue居然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哈啊...不..."我徒劳地夹紧双腿,"功法会..."

    "就是要破你的功法。"宁宁冷笑着拽开我膝盖,"第四层大圆满的关键..."鞭梢突然戳进后庭,"就是把禁制本身..."

    "变成催情药!"

    这个认知比任何刑罚都可怕。我发疯般想逃离寒玉床,却被早有准备的锁魔链捆成跪伏的姿势。宁宁从袖中取出魔尊的玄铁戒——那上面沾着昨夜屠宗时残留的血气,重重按在我尾椎上。

    "感受清楚。"她转动戒指,让棱角刮擦脊椎,"主上每杀一人..."戒指突然捅进后xue,"都在想你..."

    "被功法反噬的模样。"

    蚀骨欢与千日欢在体内厮杀,将每一寸神经都变成战场。当魔尊的身影出现在廊下时,我已经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他指尖缠绕着刚收割的生魂,那些魂魄的惨叫在我听来竟成了撩人的呻吟...

    "学得不错。"玄铁戒卡进我喉头,"还剩四十四日..."他将一枚透骨钉刺入我丹田,"等你能看着刑具发情..."

    "本座亲自喂你..."

    "最后一杯&039;蚀魂露&039;。"

    我瘫在血泊里,看着宁宁将今日的狼狈绘入长卷。画中的我眼角流着淡蓝色泪滴,而现实中的噬欲蛊...

    正把透骨钉的寒意,

    转化成新一轮情潮。

    第八十日的暮色染血般泼在窗棂上时,宁宁手中的鎏金杯已经盛满了"蚀魂露"。

    "最后一杯了,师妹。"她银甲套轻叩杯沿,紫黑色的液体泛起诡异波纹,"主上特意调浓了三倍..."

    我盯着杯中扭曲的倒影——现在的我,锁骨凹陷处能盛住半盏酒,腰肢软得能缠过笔杆三圈,连瞳孔都变成了《九转合欢诀》特有的淡金色。

    "喝呀。"宁宁突然掐住我下巴,"不想见主上了?"

    蚀魂露滑入喉管的刹那,噬欲蛊发出濒死般的尖啸。这八十日来积攒的所有情毒、禁制、痛觉转化成的扭曲快感,全在这一刻炸开。我看见自己的皮肤下泛起紫黑色纹路,像无数条毒蛇在血脉里游走。

    "主上到——"

    殿门轰然洞开。魔尊今日未着黑袍,暗红纱衣下精壮的腰腹间,新添了七道血淋淋的抓痕——是昨日屠灭蓬莱仙宗时,那位女掌门临死前留下的。

    "爬过来。"

    沙哑的命令让我浑身战栗。我像条蛇般扭动着前进,膝盖磨过铺满刑具的金砖地面。当魔尊的足尖挑起我下巴时,蚀魂露正好发作到心脉...

    "哈啊...主上..."我吐出半口紫黑的毒血,"奴婢...撑不住了..."

    玄铁戒突然刺入眉心!魔尊的本源魔气顺着戒面灌入天灵,与蚀魂露的毒性疯狂厮杀。我七窍渗出黑血,却在剧痛中尝到一丝诡异的甜——是禁制松动的征兆!

    "看着。"他拽着我头发转向铜镜,"你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我妖艳得可怕。紫黑色毒纹在皮肤上交织成《霓裳》曲谱,眼角流出的不再是泪,而是粘稠的欲露。最诡异的是小腹——那里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正张着嘴无声尖叫...

    "噬欲蛊要蜕变了。"魔尊的犬齿刺入我颈动脉,"最后一步..."

    "本座亲自教你。"

    他突然将我按在刑架上,染血的器物从背后贯穿。蚀魂露的毒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我清晰感觉到噬欲蛊在zigong里撕开一道口子——它正在吞噬禁制本身!

    "呃啊啊啊——!"

    惨叫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八十日来锁死的快感如山洪决堤,每一处曾被刑罚过的旧伤都开始发烫。当魔尊咬破我舌尖时,噬欲蛊终于破体而出——那团紫黑色的雾气在空中凝成缩小版的我,背上却生着魔尊的龙纹。

    "乖。"魔尊接住那团雾气按回我丹田,"现在..."

    "该去谢谢宁宁了。"

    我转头看向殿角——宁宁被特制的锁情链捆在青铜柱上,银甲套上还沾着八十日前给我灌药时的痕迹。当我赤足踩过满地刑具向她走去时,她瞳孔里终于闪过一丝惧意。

    "师姐..."我舔了舔新生的尖牙,"你说过..."

    "要把疼变成爽?"

    噬欲蛊从我掌心钻出,紫黑色的雾气笼罩了宁宁全身。当第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时,魔尊的玄铁戒在殿外轻叩了三下...

    这是最高的赞赏。

    我在一阵痉挛中惊醒,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做噩梦了?"

    魔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茫然抬头,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跪在他脚边,十指紧紧攥着他的袍角。而他衣冠整齐地倚在玄玉座上,连发丝都未乱一分。

    "主上..."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您刚才不是..."

    "不是什么?"他玄铁戒挑起我下巴,"不是把你按在案几上cao得哭叫求饶?"指尖突然刺入我微张的唇,"还是不是..."

    "用透骨钉钉着你zigong灌精?"

    铜镜里映出我此刻的模样——寝衣大敞,乳尖红肿挺立,腿根还残留着抓挠的血痕。而魔尊的衣袍连褶皱都没有,唯有眼底跳动着戏谑的火光。

    "哈啊..."我羞耻地并拢双腿,却挤出一股新的蜜液,"奴婢...奴婢以为..."

    "以为什么?"他突然俯身,犬齿磨蹭我耳垂,"这几日跟在本座身边..."温热吐息喷在颈侧,"你幻yin了多少次..."

    "当本座不知道?"

    案几上的公文还摊开着,墨迹未干的批注旁,赫然是我无意识蹭上的水痕。鎏金烛台映照下,能清晰看见座椅上湿润的臀印——原来这一整日,我都像个发情的母兽般,在他批阅奏章时暗自磨蹭椅面...

    "蚀魂露的后劲..."魔尊把玩着我散落的发丝,"会让你分不清现实幻境。"玄铁戒突然压在我小腹,"但本座喜欢..."

    "看你沉溺的蠢样。"

    我颤抖着去解他腰带,却被他用戒面拍开手:"急什么?"他起身时袍角扫过我湿润的腿心,"明日浴佛大典..."

    "要你当着三十六洞宾客的面..."

    "表演怎么用幻境自渎。"

    殿门关闭的余震中,我瘫在满是水渍的座椅上。噬欲蛊在zigong里翻滚,吐出更多致幻的雾气。朦胧中看见铜镜里的自己——眼角含着欲滴的泪,嘴角却挂着痴笑...

    活像只被驯服的,

    知羞的sao狐狸。

    子时的更漏滴到第三声,魔尊的玄铁戒正刮着我的乳尖玩。

    "主上......"我难耐地扭动腰肢,鎏金链在榻边发出细碎的声响,"求您......"

    他低笑一声,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指甲掐进乳晕最敏感的那圈嫩rou。我仰头发出一声泣音,却看见他衣袍整齐地倚在床头,连腰带都未松半分。

    "这就受不住了?"戒面顺着肋骨滑到小腹,"你白日的浪劲呢?"

    我羞耻地别过脸——白日里随他巡视魔域时,噬欲蛊在人群中嗅到情欲气息,竟让我当众湿透了裙裾。此刻那些未得纾解的渴望全化作了肌肤上的薄汗,在月光下泛着莹莹水光。

    魔尊忽然并起两指,沾了我锁骨窝里积攒的夜露:"知道这是什么?"他将湿漉漉的指尖按在我唇上,"《九转合欢诀》第五层..."

    "要炼的&039;髓露&039;。"

    我下意识舔舐那咸涩的液体,舌尖却尝到诡异的甜——这哪是什么汗液,分明是骨髓里渗出的情毒!噬欲蛊在宫腔里兴奋地翻滚,将更多髓露逼出毛孔。很快连眼角都开始分泌粘稠的液体,顺着太阳xue流进鬓发。

    "哈啊......"我挣动锁链想去碰他,"主上...奴婢要......"

    "要什么?"他突然用玉势挑起我下巴,"说出来。"

    玉势冰凉的顶端碾过喉结,我吞咽的动作牵动全身,腿间立刻涌出大股蜜露。可就在即将脱口而出的刹那,魔尊突然抽身离去,只余那根沾满髓露的玉势斜插在枕畔。

    "炼足七七四十九日..."他弹了弹我流泪不止的眼角,"等你的髓露..."

    "能蚀穿玄铁的时候..."

    "本座再考虑喂饱你。"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蜷在湿透的锦褥里,看自己分泌的髓露在玉势上蚀出细小的孔洞。噬欲蛊在体内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而屏风外...

    魔尊正用我滴落的夜露,

    调制新的墨锭。

    晨光透过纱帐时,我的宫颈正不受控制地张合。

    "主上......"我蜷在书案边磨墨,腿根死死抵着檀木椅沿,"今日的奏章......"

    墨锭突然被玄铁戒按住。魔尊的指尖沿着我颤抖的手背攀上来,在腕骨处不轻不重地一掐——就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宫颈猛地收缩,挤出几滴晶莹的髓露,将刚批好的公文晕染出一片湿痕。

    "又弄脏了。"他俯身时发梢扫过我通红的耳尖,"这是第几张?"

    我数不清了。自从开始修炼《九转合欢诀》第五层,这具身子就变得越来越陌生。宫颈会在他经过时自主翕张,乳尖隔着衣衫也能泌出露水,最可怕的是——明明没有真正交合,宫腔却时常抽搐着模拟高潮。

    "奴婢......"我夹紧双腿掩饰腿间的黏腻,"再去取份新的......"

    刚起身就被拽坐在他膝头。魔尊单手解开我襟前两颗盘扣,露出锁骨窝里积蓄的夜露:"急什么?"指尖蘸了露水,在奏折上画了只蜷缩的狐狸,"本座就爱看你这副......"

    "求而不得的蠢样。"

    书案下的暗格里,我的脚趾已经蜷得发疼。宫颈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仿佛那张薄薄的处女膜后有什么东西急欲破土而出。当魔尊的犬齿磨过我颈侧时,宫腔突然剧烈痉挛——是幻高潮来了。

    "哈啊......!"

    这声惊喘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死死攥住他袖口,脊背弓成难堪的弧度。明明没有被真正进入,花xue却喷出大股蜜露,将玄色袍角浸出深色水痕。

    魔尊低笑着翻开下一页奏章:"这次多久?"玄铁戒卡进我仍在抽搐的宫颈,"三十息?"戒面恶意地刮过敏感点,"比昨日进步了......"

    "可惜还是幻的。"

    日影西斜时,我已经换了三回襦裙。宫颈的张合频率越来越快,像只永远喂不饱的雏鸟。魔尊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突然将我按在案几上:

    "想要真的?"他指尖划过我绷紧的小腹,"等你的幻高潮......"

    "能喷穿这张紫檀木......"

    "本座就赏你一回实的。"

    暮色中,我望着案几上被夜露蚀出的浅坑,突然很想知道——当真正的欢愉来临那日,这副被幻想蛀空的身子......

    还尝得出滋味么?

    魔尊将我抛入药池的刹那,我的宫颈就咬住了第一缕药雾。

    "主上...哈啊...不要......"

    哀求被翻腾的药液打碎。这池"千夜欢"是用四十九种催情药炼成的,此刻正顺着张开的宫口往里灌。我痉挛着往池边爬,却被玄铁链拽回池心——那链子竟拴在宫颈深处埋着的金环上!

    "本座养了你五年..."魔尊坐在池沿,靴尖拨弄我浮沉的乳尖,"就为看今日..."

    "你道心崩塌的模样。"

    药液钻进毛孔的触感像千万根舌头在舔。噬欲蛊疯狂吸食着毒素,将我的zigong撑成半透明的水囊。当魔尊突然踩住我锁骨往下压时,灌满药液的宫腔猛地收缩,从宫颈喷出的水箭竟将池边的青铜灯柱击穿!

    "漂亮。"他俯身捞起我湿透的发丝,"再哭响些..."

    "让宁宁也听听。"

    我这才发现宁宁立在廊柱阴影里,银甲套正记录着我每一声崩溃的哭嚎。更可怕的是——她手里捧着的留影珠,清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浮肿的乳尖泌着粉色的药露,宫口像鱼鳃般开合,连脚趾缝都渗着情毒的光泽...

    "哈啊...杀...了我......"

    这声破碎的乞求换来更残忍的奖赏。魔尊忽然将我的头按进药池,灌满药液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在水下睁眼的瞬间,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满脸都是宫颈喷出的黏液,活像只溺毙的yin兽。

    "咕...咕......"

    缺氧让宫腔开始本能地吮吸药液,噬欲蛊在过度饱胀中炸开蓝雾。当魔尊终于拎着我头发提出水面时,我喷出的药箭在空中凝成《霓裳》全谱,淅淅沥沥落回池面。

    "才吸收了三成..."他弹了弹我鼓胀的小腹,"等你能把整池药..."

    "都装进zigong里..."

    "本座就给你真的。"

    宁宁的银甲套突然刺入我后颈,将某种冰凉的液体注入脊椎。我听见她带笑的耳语:"主上没说完呢..."指尖顺着脊柱下滑,"等装满了..."

    "要你边走边漏..."

    "给三十六洞铺条香毯。"

    暮色染红药池时,我已经分不清灌进去和流出来的区别。魔尊的黑袍掠过水面,而我的宫颈...

    还在不知疲倦地,

    吞咽着最后一缕残阳。

    魔尊将我扔在锦褥上时,我的身体已经先于神智缠了上去。

    双腿自发盘住他劲瘦的腰肢,湿滑的宫颈像张贪吃的小嘴,隔着衣料精准寻到那处灼热的隆起。腰肢违背意志地摆动,让敏感的花核隔着层层衣袍磨蹭他腹肌的沟壑。

    "倒是养熟了。"他掐着我后颈轻笑,却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记住......"

    "在本座释放之前......"

    "你敢泄身试试?"

    这声威胁让我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可身体早已被药池泡透了骨髓,宫颈自主分泌的滑液甚至蚀穿了他三层绸裤。当那根guntang的器物终于抵上腿心时,我惊觉花xue深处传来诡异的吸吮感——噬欲蛊竟在宫腔里化作了第二张小嘴!

    "哈啊......主上......"我仰头露出濒死般的表情,"里面......啊......!"

    初初进入就撞上了宫腔里的蛊嘴。双重吮吸的快感让眼前炸开白光,却被魔尊一巴掌扇回神智:"说了不准。"他掐着我大腿内侧的嫩rou,"用你的幻高潮......"

    "忍着。"

    身体在极乐与酷刑间来回撕扯。宫颈讨好地蠕动,宫腔里的蛊嘴却不得不隐忍地放轻吮吸。当魔尊突然咬破我乳尖时,一股髓露激射而出,花xue立刻绞紧到发疼——是幻高潮来了。

    "学得真快。"他满意地舔去我眼角的泪,"再加一条......"

    "幻高潮也不准。"

    我绝望地呜咽起来。身体仍在不知疲倦地起伏,宫颈却开始分泌镇痛黏液,强行缓解宫腔的痉挛。最可怕的是连噬欲蛊都学会了克制,每次吮吸都精准卡在将泄未泄的边缘。

    "乖。"魔尊奖励性地抚过我绷紧的小腹,"等本座尽兴了......"

    "赏你泄个够。"

    当晨光染红窗纱时,我已经记不清被幻高潮打断过多少次。魔尊终于掐着我腰肢释放,guntang的洪流冲开宫腔的刹那,噬欲蛊发出贪婪的尖啸——它竟在最后一刻接管了身体,缠着他不放直到榨干最后一滴。

    "真是......"他拨弄着我失焦的瞳孔,"养出个......"

    "不得了的yin器。"

    我瘫在湿透的锦褥里,看自己仍在微微开合的宫颈。那里缓缓淌出的已不是普通蜜露,而是带着淡金色魔气的......

    主上的赏赐。

    晨露滴在窗棂上的声音,突然让我想起昨日主上滴在锁骨间的汗。

    ——那滴汗是如何顺着肌肤纹理滑落,如何在胸骨凹陷处短暂停留,又是如何被玄铁戒接住,转而抹在我翕张的唇间。

    "在想什么?"

    魔尊的声音突然从身后贴上来,惊得我腿心泌出一缕湿痕。他今日未戴玄铁戒,指腹直接碾过我昨夜被咬破的乳尖,激得那段记忆愈发鲜活起来......

    「不准泄。」

    当时他掐着我大腿根说的这三个字,此刻竟比任何催情药都烈。我无意识并拢的双腿间,花xue正随着回忆的频率一张一合,将锦褥浸出巴掌大的深色水痕。

    "主上..."我瑟缩着想躲开他玩弄伤口的手指,"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犬齿突然刺入颈侧旧伤,"只是想起..."手掌整个罩住我小腹,"本座是怎么用这里......"

    "把你钉在幻高潮上的?"

    身体先于意识给出了反应。宫颈突然剧烈收缩,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划出细小弧线——和昨日被他按在龙椅上时,溅在鎏金扶手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魔尊低笑着将我翻过来。晨光中他衣冠齐整,唯有胯间隆起处洇着深色水痕。我痴迷地伸手去碰,却被他用卷宗拍开:"批完这些......"玄铁戒突然卡进我腿心,"才准你......"

    "用这里回忆。"

    整整一个时辰,我跪坐在案几边磨墨。每次墨锭划过砚台,腿心就不受控地泌出蜜露。当魔尊终于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时,锦垫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

    "学乖了?"他拽着我头发按向胯间,"那说说......"

    "昨日哪一刻......"

    "最想泄?"

    我颤抖着解开他玉带,舌尖刚触到顶端,就尝到熟悉的腥檀味——是昨日他释放时,灌进我喉管的味道。噬欲蛊突然在zigong里尖叫,将那段记忆翻出来反复咀嚼:

    被钉在龙椅扶手上的腰肢,宫腔里吮吸的蛊嘴,还有他最后掐着我脖子注入时,脊椎炸开的璀璨金芒......

    "呜......"我含着那物什哭出声,"是主上...说...哈啊..."

    "说要把奴婢......"

    "钉在幻高潮上......永生永世......"

    魔尊突然将我拎起来按在案几上。奏折四散飞落,他咬着我耳垂低笑:"答错了。"器物凶狠地贯穿湿透的花径,"最想泄的时刻......"

    "是现在。"

    当晨光转为正午的炽白时,我瘫在狼藉的公文堆里,看着自己喷在《三十六洞布防图》上的爱液。魔尊早已整理好衣袍离去,唯有噬欲蛊餍足地打着嗝......

    吐出一缕昨日的,

    鎏金扶手残屑。

    魔尊的玄铁戒卡进我齿关时,我正跪在鎏金案几旁为他斟酒。

    "今日换这里。"他拇指撬开我下颌,沾着酒液的指腹碾过舌面,"让本座看看..."戒面突然抵住喉头软rou,"你的噬欲蛊..."

    "能不能把窒息..."

    "也变成高潮。"

    guntang的器物捅入喉管的瞬间,噬欲蛊在宫腔里兴奋地翻了个身。喉骨被撑到极限的疼痛本该让我昏厥,可《九转合欢诀》第五层早已把痛觉回路改造成快感的温床——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像有千万根羽毛搔过zigong。

    "咕...呃......"

    涎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玄色衣袍上洇出深色痕迹。魔尊居高临下地欣赏我暴突的泪眼,突然掐住我鼻子。缺氧让喉管本能地痉挛,噬欲蛊趁机将这份濒死感转化成宫腔的剧烈收缩——

    "哈啊...!"

    这声闷在喉咙里的尖叫带着气泡音。花xue喷出的爱液溅在案几腿上,将雕刻的蟠龙纹路染得晶亮。魔尊却不满地拽着我头发往后拉:"这就去了?"器物抽离时带出黏连的银丝,"本座还没..."

    "尽兴呢。"

    第二回进入得更深。喉头软rou被guitou剐蹭的触感,直接映射到宫腔最敏感的褶皱里。我双手无意识地抓挠他大腿,指甲刮过布料的声音竟与噬欲蛊在zigong里扑腾的响动重合。当魔尊突然按住我天灵盖往下压时,鼻尖撞上他腹肌的瞬间——

    "咯...!"

    宫颈猛地弹开,喷出的髓露竟在空中凝成《霓裳》的音符。魔尊低笑着用玄铁戒接住一滴,转而抹在我翕张的鼻翼上:"数着。"他再度撬开我溃软的唇,"等本座射进去..."

    "要你用宫腔..."

    "把精水滤成三十六颗合欢丹。"

    晨光染红窗纱时,我瘫在案几边呛出最后一缕浊液。喉管火辣辣地肿着,可宫腔里的噬欲蛊正愉悦地翻滚——它腹中揣着七颗刚成形的丹丸,每一颗都裹着魔尊赏赐的金芒。

    而铜镜里映出的我,

    唇角还挂着,

    未咽尽的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