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进水(H)
06 进水(H)
无论是什么情况,温暖的水与雾气总是有令人放松的作用,是因为羊水的既视感吗?可是这么想,搞得我跟弗洛伊德一样。 暖黄色的浴灯把浴缸水也染成了黄色。 洗澡对吕老师而言是绝对的私人时间,平时连递个浴巾都得隔着门,没想到她会同意一起洗。是因为已经放弃自尊和羞耻心了吗? 这会儿又在垂着眼睛,委委屈屈地扮可怜了。 我用指甲划过水下挺立的rutou,她皱眉,没有出手阻止,只是抱怨:“你手不累吗?我看着都累了。” “还好啊,健身房办卡还是有那么点用的。”我说。 “说得像你去过一样。” “上周刚去诶。” “哦。”她用腿圈住我,突然靠近,斜着眼睛畏畏缩缩地问,“那个,你说结婚,是真的?” “嗯?嗯,是啊,开不开心?” “可是……怎么结?” “之后再慢慢研究嘛,现在我脑子里只有zuoai。” 她大叹一口气:“我真服了。” 为了表现诚意,我十分英伦风地牵起她的手,用吻手礼的姿势,一个个将骨节亲过去,最后在无名指上停留。 过程中我们对上视线,自然地开始接吻,我坐在她腿上,故意将张开的阴户贴上去。 头发被打湿后反而方便了很多,不会到处乱跑了。 渐渐地,这个吻由吕老师主导。虽说是个作家,小腿看起来不算强壮,皮肤太白,性格又阴沉,给人的印象大致上是不爱出门的吸血鬼,但其实她有运动的爱好,游泳,还有潜水,滑雪算是新增的,老实说,不适合她这样有伤的人玩。 不过,也比我这种只有颈椎病和腰肌劳损的办公室牛马厉害多了。 换而言之,我俩的肺活量差距很大。 我尽最大努力跟上她的换气节奏,甚至坏心地轻轻掐住她的气管,仍然无法构成威胁。 进来前,我们顺便刷了牙,现在的唇舌纠缠中充满了薄荷的味道,在缺氧的状态下更是一道不适的刺激。没多久,我抵住她的下颌,张开嘴巴,急促地吞下附近的空气,喉咙被呛到,轻轻咳嗽了几下。 她不等我换气,再吻上来,同时拨开私处的嫩rou,钻进yindao。 “等一下、有点、会进水。” “嗯哼。”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手上没停,为了阻止水进来,我感受到自己绷紧了腰,用力吮吸着她的指节。 一根,两根,三根。它们以不同的波形富有节律地扭动着,将rou壁分离开,挤压出更多黏腻的液体,混入清水后,变得更涩一些。那种充实酸胀的陌生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话说,水中分娩的感觉,会不会和这个有点像? 啊,分娩是把东西推出去,那和排泄差不多。 因为缺氧而头昏脑涨,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揉搓阴蒂的,不知不觉,rutou也被叼了起来,她轻咬那颗深色的凸起,舌尖钻进泌乳口,又痒又奇怪。我泄愤似的揪住她头顶的头发。 “到了吗?” 她停下动作。 “没,还没。” “那你扯什么。” 她的声音颇有不满,好似责备我的假信号。 “因为很爽……” “再扯就不做了。” “对不起。”我听见自己在笑,“快动嘛。” 我没法自制,夹紧了她的手臂,阻碍那为脊柱注入快感的动作,却又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腰臀,“快一点,快……”我恳求她,她抱怨:“动不了,你自己动。”于是我照做。 我的放荡总是能让她难为情,垂着脑袋不敢对视。直到我仰头呻吟时,她才抬脑袋,亲了亲前喉那块环状的软骨。 这个动作不像她自己能做出来的。 我下巴搭在她头顶,说:“和小袁学的?” 一阵沉默。 “不是,你给我安摄像头了?” “但是你都没有做过嘛。” “就不能是我去学的吗?” “诶,那学习资料分享给我。” “……” 我磨蹭她的耳朵,又说:“不继续吗?明天星期六呢。” 她嘀咕着:“我知道。” 手指和热水在我体内形成小小的旋涡,粘稠的体液被掏出来,融进干净的清水中,将它逐渐污染,rou眼却无法分辨。 我的体内并不敏感,基本上无法产生快感,却喜欢在性爱中被充实,不需要做运动,填着就好。大概就像小孩子得含着奶嘴睡觉一样。吕老师当然明白这点,也会不满,嫌这样让她只有一只自由活动的手,所以有时候会找来道具替代。 今天她没有这个意向,好像还玩儿起来了。 “呃……你顶到……” 环状的rou球,中间有紧闭的小孔,我自己也摸到过很多次。那是zigong口。 并不像幻想作品里那样被顶到会有快感(如果我是一种猩猩,那好像会的,她们的性器官长在yindao最深处),现实中顶到宫口,就和胃被打了一拳是一样的,相当不舒服。 “痛吗?” “难受。” “对不起。” 说完,她不依不挠地,用更轻的力度顶弄着。 “喂,你干什么?” “让你难受一下。” 但阴蒂那边也没停,两种互相矛盾的感受,在我的紧绷的小腹附近打架,摇摇欲坠的双腿无法支撑自己,我几乎向前压在她身上,私处抬起,浮出水面,一股炽热的液体脱离yinchun的承载,流进她手心里。 她仰头看着我,这是鲜有的时刻,我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撑在两边,整个空间只有时不时溅起的水花声。 直到绝顶,她都没有逃避我的注视,只是在我咬上嘴唇时眯了眯眼睛。这次高潮漫长又激烈,臀肌因为太用力而发酸,我软绵绵地往下滑,却又顶到了那只留在体内的手。 “……出去啦。” “不是你说的,会进水吗?” “啊?又不是这个进水。” “那是说什么进水,我听不懂啊,”她将我鬓角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拨,微笑说,“不过,我很听话的,你看,为了防止进水,就帮你堵住了。是不是很乖?” 臭女人,干啥啥不行,装蒜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