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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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又来搞颜色,中间也有我为了强行圆逻辑写出来的剧情内容,狗血且炸裂但一切为女主服务,她爽我就可以!1vN,女主是青年领袖?天才科学家,但是她妈我不是????所以很多都是纯瞎编,其实简介跟正文有零个关系,正文有万恶的男同剧情,注意避雷 碧霄云万里,山河醉烟霞 同与扶摇梦,重又漫世春 培春霞坐在从旧银山飞往祖国首都的班机上,望着窗外卷动的流云,突然想起了这首诗。 诚然,她很老实的,乘务jiejie让关手机,刚坐好她就乖乖塞进口袋了。这首藏在新闻夹缝中的小诗她几天前瞟过一眼,她现在即时从脑袋中检索出来了。 没办法,记忆力太好。 即便她当年是签过了卖身合同才出的国,敢不回来就有无穷的官司和负债等着砸她,培春霞准备回国的消息还是在圈子里引起了一波小轰动,报社简要做了一点报道,闻风的自媒体一如既往兴奋,不知道从哪买的真真假假的消息,天花乱坠地夸,快把她捧成神了。 培春霞觉得有些写的还挺有意思,当故事看看还是可以的,那些仰望般的赞誉她也心安理得收下了。她对于自己是天才这件事的肯定态度一直都挺明确的。 邻座麻花辫斜扎的中年女士睡得东倒西歪,她黑白发丝夹杂着的脑袋随时可能着陆在培春霞的肩膀上,一般来说,果断避开陌生人的碰触是当下情景的最佳选择。不过这位女士不太一般,她神通广大的地方在于,她的职级永远比培春霞大点,在她面前培春霞再倔的姑娘也只能低头,还得毕恭毕敬叫她培姐。 培女士数分钟前刚跟她说困,这会就快睡了,培春霞小心把她身子扶正,又凑过去替她调座椅。 这几年培春霞的小金库充盈了不少,本来心疼她娘老子的一把老腰,她是要订头等舱的。培女士不乐意了,她可是在公园里和洋太太比拼腹部绕杠大获全胜的女人,十几个小时而已,自己还不至于。完了还激励培春霞,让她攒着钱买飞机,头等舱天天坐。 ……不愧是她妈,志向都一样远大。 睡眠好,心态好,证明培苑过的还算舒心,mama高兴,这是培春霞最愿意见到的事。 当年培春霞出国很仓促,资助她的荣光重工也是怪,一般出国留学要准备几个月的时间,她的金主企业像是巴不得立刻给她送走。不过他们给培春霞对接了一个挺重要的项目,她也就没多想,可能是醉心科研吧,反正自己的价值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她孑然一身,除了母亲再无惦念了,她不放心留母亲一个人在国内,所以只提了一个条件。荣光重工大方得很,投资科学家烧钱,多个普通人还不是洒洒水。 飞机在下降,遇上了不算强劲的气流,培苑给颠簸醒了,睁眼就看见身旁的女儿翘着腿看一本密密麻麻全是字母的书,一副沉静睿智的模样,下半身那条处处开洞开线的裤子却过分惹眼了。 挺厚一本书,培春霞单手举着翻的,另一只手就放在腿上比比划划,不停在脑子里推翻又重构公式。冷不丁听见她妈一声叹息,下意识去问她怎么了,眼睛倒还没离开书上那串洋洋洒洒占了一整面的表达式,她在试图简化。 “哎,那个网上的课我现在学到挑花了,一看你这个破裤子我就手痒。搞不懂你啥爱好。” 刺绣,培女士新学的技艺,她有时会拿些培春霞的旧衣服练练手,比如给她白大褂的口袋绣两只小猫耳朵,她穿去实验室炫耀了好几天。话说回来,这条裤子是不太可以给培女士练习的,因为这条培女士口中穿上就能当丐帮老大的破洞裤,是充满智慧的培小姐在一个号称顶奢的品牌店豪掷三万刀买的。 其实她不是爱乱花钱的人,一般街边那些看起来富丽堂皇且无人问津的店面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这条裤子……是她的花孔雀男朋友设计的。 她一直觉得前男友有点像玛丽莲梦露,也不完全,毕竟梦露小姐挺聪明的,而他实实在在的,美丽,性感,且愚笨。 前男友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少爷,有一头保养得非常好的金色长发,培春霞甚至怀疑过他是什么皇室贵族来着,有些故事里,金头发的王子不就是因为父母混乱的宗族关系而天生智商堪忧吗。 当时他又是撒娇又是威胁把培春霞硬是拽进了店里,带她围着一条裤子直打转,那明晃晃的暗示就差没把“老子设计的,厉不厉害”写脸上了。陷入爱情的人类偶尔会期待一些事情,比如用物质上的高度来佐证精神上的纯度,小金毛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多少是希望得到她的夸奖,他渴望爱人的欣赏。 尽管培春霞觉得哄骗毫无意义,但还是回应了他的期待。小狗要哄的,他是个糟糕的设计师,但并不是一个糟糕的爱人。 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她看这条充满先锋艺术感的牛仔裤看久了,大脑皮层可调动的区域疯狂共鸣,遭遇了瓶颈的实验就那么灵巧地拐了个弯,联通到了另一个验证方法上去。 培春霞吓了一跳,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但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并不坏,她果断买下了这条灵感之裤,没有理会翘着嘴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的男友,只勾着人脖子在他额头吻了一吻,然后赶回实验室验证方法的可行性。 实验成功了,但也失败了。因为试验品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启动后,培春霞亲眼目睹了它的爆炸。 自此之后,自信昂扬的培小姐养成了一个怪习惯——没事就爱低头抠抠裤子的开线。 “嗐,那没办法,您女儿审美也就到这了。”培春霞推演完了,啪一声合上了板砖一样的书。 “你也知道,那还胆敢把你的审美强加给你老娘我,不准我染发,还说什么,拜托,白加黑的发色超酷!”培苑摸着出发前女儿给自己扎的辫子,学女儿的口气抱怨。 呃,可是,她mama染发是想全染白诶。那玩意又漂又染的,她怕mama受不了。而且,银黑就是很酷好嘛! “培姐,您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还怪幸福的,其实很喜欢被我管着吧。” “完了,耳朵落在国外了没带回来。” “谭教授…谭教授!终于找到您了!这是接下来的实验项目资料,您一定要看看。”谢天谢地,谭贺殊在那人飞机落地之前结束了半个多月的闭关,这份烫手的文件终于辗转到了谭贺殊手里。 助理是个冷静的人,她用词很恳切,说明文件挺重要的。所以谭贺殊刻意慢下了原本匆忙的步伐,强打起精神翻看。 他看东西很快,旁人看来走马观花的速度,足够他梳理出主要内容,并过滤掉不重要的废话。不过这份资料很实在,是摸鱼的大学生最讨厌的,整本都是重点。撰稿人的水平绝对很高。 “……人体自适应型机甲?研究所决定重启了?” 荣光重工牵头的血本项目,几年前他也曾是这个项目的参与者之一,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了。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国外也做不出来,还没到被人掣肘的地步。 “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可能要等培博士到了才能安排下去。” “培……哪…哪个培博士…?”谭贺殊的指尖停在落款签名的地方,用力到甲面青白,他在明知故问。 “天哪,还能有哪个培博士啊,您是不是不知道她要回国的消息啊,这段时间网上都传疯了,我一打开手机就……” 助理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她观察谭贺殊的神情,第一次觉得这位众人口中铁打的高冷教授看起来似乎有些,脆弱。 但是一晃神他又变成了不苟言笑的老样子,也许只是这些天太累的缘故。 “什么时候?” “我过来的路上,刚好碰到小谢和小彭说要去机场接人,这会应该快到……”助理话没说完就被那沓实验资料塞了满怀,眼睁睁看人转身匆匆去往自己的私人实验室。谭贺殊已经看过了,她倒不担心文件的事,但教授,他刚不是急着要去备采室吗,感觉今天,格外反常呢。 “啊!教授,今天下午四点开研讨会,您这次真不能逃了!” 谭贺殊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缘,木楞地看向镜中苍白憔悴的自己。 不……不可以这样,怎么能用这幅不得体的样子去见她呢,头发是乱的,眼皮也有些浮肿,还有眼睛里的血丝,真是有够难看的。 他打碎了好多东西,胡乱在侧柜里翻找,却没找到一个有用的,最后颓然放弃,拔了一根细管,加压,任由凉水往身上喷。 谭贺殊自虐般地清洗,但镜中的自己还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样子。当然这话在人听来纯纯凡尔赛了。谭贺殊有些病弱气,纯黑的头发同瓷白的皮肤,实是美人我见犹怜。 洗不干净了…从六年前开始就再也洗不干净了……他是脏东西…为什么还在痴心妄想… 谭贺殊想起了很多关于她的事,耀眼的,明媚的,嚣张的,开拓的,宏大的。她一次次打破沉默的发问,她站在礼堂高谈理想,她飞奔在红跑道上第一个冲过终点,戴着橄榄枝花环在星空下唱情歌,用麦克风说献给永远的她…… 他还记得好清楚啊,住在他这种人的脑海里,倍倍会不会被弄脏…… 等一会见到倍倍,她会和他说什么呢,还是说,完全把他忘记了……一想到这个,谭贺殊就会发疯,不行……他宁愿自己在她心里坏透了,甚至脏透了,也不能容忍她心里没有任何自己的痕迹… 求求了,他真的会疯掉的…… 谭贺殊脱掉了所有衣服,把自己从头浇到脚,明明淋的是冷水,他脸上身上却泛起不正常的红,连脚趾都是。喉口失守泄出妩媚婉转的音调,他扭动着身子,难受得想在地上打滚。他两眼放空,眼珠子乱颤,脑袋里全是,sao货欠干……要jiba…… 他早就疯了。 他跪在地上,细长的手指插进紫黑的屁眼里,粗暴地进进出出,揉捏自己硕大的rutou,搓动还算干净的yinjing,不过这个举动没什么用,他试过了,不cao后面他射不出来,他只是非得让自己痛不可,他把握着那一整根,用能撸出血的力道折磨它,囊袋也随之被拉扯成可怜的形状,会阴处有一片异色的皮肤,好像是刺青,他的身体发狂般颤动,只能隐约辨认出是一个汉字。 谭贺殊抬头,嘴巴大张着吐出舌头,他太习惯了这个动作了,给男人口,然后等着被人射在脸上,嘴里,等到jingye和口水混合着一起滴到下巴上挂着,他才被允许收起酸麻的舌头吞咽浓精。 这样一套他熟练到可以面无表情把自己搞到脱肛的性虐流程,今天做起来却泪流满面… 好疼……倍倍,救我…… 谭贺殊狼狈不堪,爬去找手机的途中还磕了几下脑袋,浑浑噩噩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贺殊,怎么了?” “……过来,实验室。”他有气无力地命令着,他从不敢对那个人说,但是对电话那头的人,他无所谓。 “我在军区带训,有事吗,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我……” “梁少爷,你觉得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呵…教你背唐诗三百首?” 那人沉默了一会,通讯电波上只剩谭贺殊娇软魅惑的喘息。 “听硬了吗…啊…硬了就滚过来。”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