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淮番外礼物(下)
★谢采淮番外·礼物(下)
谢采淮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你抱着笔记本电脑靠在床头回复消息,因为认真,表情显得严肃。 柔软的丝质睡裙勾勒出成熟的弧度,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湿润的水汽,丝丝缕缕地缠住了他。 身侧的床垫微微下沉,带来细微的晃动,你才发现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与还在印度洋的同学道了别,你收起笔记本放在床边的柜台上,然后关掉灯,只留了盏昏黄的床头灯。 谢采淮穿着深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清瘦的锁骨和一小片冷白的胸膛,发丝柔软地垂落,减弱了几分白日里的严谨,多了些居家的温和。 他俯下身凑近你,声音带着沙哑:“可以吗?” 你没回答,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吻上。 属于妻子的气息瞬间侵占了他所有感官,他本能地回应这个吻,手臂环上你的腰肢,将你更紧地拥入怀中:“宝宝……” 他的吻技并不算多么娴熟热烈,唇齿交缠间却带着股近乎虔诚的渴求与占有,每一次吮吸舔舐都像是在确认你的存在,缓慢而深入,带着积攒了半个月的思念。 他的手拨开睡裙,揉捏着你早已凸起的rutou,每一次刮擦都引起你细微的颤栗,缠绵的吻寸落在你的脖颈,锁骨,胸前,留下湿润而guntang的痕迹。 “嗯…小妙…小妙……” 男人喘息着,声音哑得厉害,一边又一边地叫你名字,张嘴囫囵吞下你软腻的rufang,粗糙的舌面卷起嫣红发硬的rutou,过电似的酥麻让你不由得仰起头,发出呻吟,手指插入他柔软微湿的发间,无意识收紧。 吐出被吃舔的满是红痕的奶乳,他的吻继续向下,流连在平坦的小腹,轻轻的啄吻后,他埋在你腿间。 高挺的鼻梁隔着内裤布料轻蹭,沉重的呼吸如同催情剂般让你逐渐湿润,他垂着眼看着洇湿的布料,双手抬高你的腰臀,用牙咬住包裹着阴蚌处的内裤,让它露出藏在其中的柔软。 湿热而灵巧的舌尖带着一种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贪婪与急切,抵入那条湿滑的缝隙,模仿着交合的姿势顶弄起来。 一阵让你腿软的酥痒从xue口传递到全身,你忍不住发出吟哦:“嗯…啊,采、采淮……不要舔那么快,呜呜……” 你不知道这样带着柔软哭泣的拒绝会引起男人更勃发的性趣,他没有给你适应的时间,反而越加深入,时而重重碾过顶端肿胀的蕊珠,时而又探入甬道口,浅浅地抽送,勾出更多黏腻的蜜液,你甚至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响彻在这间卧室。 谢采淮似乎格外沉醉于此,沉重而guntang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最敏感的私密地带,汲取着你情动时散发出的独特气息,喉间发出模糊而满足的低哼。 你扭动着腰,想要躲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被他双手牢牢固定往下压,将更柔软的内里送到他唇舌之下。 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没过临界点,但就在你快要到达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迷茫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到他抬起头,唇瓣和下颌都沾染着晶亮的水痕,墨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几乎要将你吞噬的浓稠欲念。 他喘息着,哑声问:“想我吗?小妙。” 不等你回答,他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追问:“这半个月……有想过我吗?像我现在想你这样?” 你看着他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伸出手轻轻抚摸他发烫的脸颊:“想的,我也想你的,老公。” 这个称呼极大地取悦了他,也刺激了他,他的喉结猛烈滚动,一把扯下你湿透的内裤,手指急切地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 异物的闯入让你微微蹙眉,但他的手指很快便开始熟练地抠挖,扩张,指尖精准地按压揉弄那一小片敏感的内壁。 “是这里吗?宝宝…嗯……吸住了…” 强烈的快感让你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头,他不再忍耐,抽出手指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抵上湿滑不堪的入口。 guitou研磨着敏感的花珠和xue口,带来阵阵空虚和渴望,你羞耻地邀请他:“进来…采淮,我想……呜!” 你的话未说完,他便挺身而入,进的又深又重,几乎瞬间就顶到了最深处。 “……等等!等等!停一下,不要这么重…” 先前的情迷意乱在这股彻底填满的饱胀感下清醒了几分,你突然后悔刚刚的邀请—— 谢采淮无论前戏多么细致温柔,但每次放进来后就像变了个人,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 这次也是一样。 他舒出一长长的鼻息,声音暗哑颤抖:“小妙,宝宝,我的……” 最初的几下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又重重地撞回。 短暂的适应后,他掰开你的臀瓣,xiaoxue入口被他的性器撑得有些发白,你呜咽着,脚趾蜷缩,无力地抓枕边的床单:“啊……不行,不能这样…拜托……” 谢采淮眯着眼,确认这样的姿势能够让你尽可能地能够吃下去更多后,他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一如既往地深重,囊袋拍打着你的臀rou,发出色情的声响。 “唔!顶、顶得太深了…采淮,采淮……啊!” 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这样的声音刺激着他更加卖力。 他可爱的妻子。 无法让他独占的妻子。 他用绝望与算计换来婚姻的囚笼,锁住的不是你,而是他。 你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每一次的分离都让他惶恐,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焦虑地要靠药物才能睡眠。 你不知道他所有压抑在平静表面下的不安和占有欲,唯有通过和你的性事才能发泄出来,与你契合的rou体,是唯一能让他短暂确认「你属于他」的途径。 他俯下身,紧密地贴合着你,guntang的胸膛压着你柔软的乳rou,唇舌再次攫取你的呼吸,将你的呜咽和呻吟尽数吞下。 你的腿被他折起,压向胸口,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地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凿穿你似的。 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毫无章法,猛烈地让你无法招架,只能被动地承受,意识在欲海中沉浮。 在你弓起腰去过一次后,你被他抱到身上。 这个姿势能让你主导节奏,但他的手始终牢牢地掐着你的腰,在你每次下落时重重朝上顶弄。 你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只捣花心的酥麻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快要环住他的腰身,啜泣着求饶,声音支离破碎:“采、采淮…呜!慢一点、慢一点,受不住了,呜呜…大哥、大哥……老公…” 你胡乱地叫着,他仰头闭上眼,喉结重重地滚动,开口时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宝宝…和我一起……” 他精准地碾过你体内那一点,手指揉捏肿胀的蕊珠,双重刺激下,你尖叫一声,花径疯狂地收缩绞紧。 感受到你的高潮,谢采淮终于不再忍耐,抵着最深处重重地释放出来。 guntang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痉挛,你脱力地倒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汗湿的颈窝,剧烈地喘息着,浑身都在发抖。 * 长途跋涉再加上激烈的性爱,他的妻子在清洗的半途中就睡了过去。 谢采淮替你捻好被角,在你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才接起静音闪烁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谢采崎慵懒的笑意:“老婆,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 谢采淮没有开口,只是走到窗边,望着霓虹闪烁的夜晚,那是专为节日准备的绚丽光点。 几息的沉默之后,对方意识到了什么,语气瞬间沉了下来:“谢采淮?” “是我。” 他应了一声,声音是情事过后特有的低哑,还带着丝餍足后的疲惫。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谢采崎咬牙切齿地问:“我老婆呢?” “睡了。”谢采淮言简意赅,甚至懒得多加一个字。 “呵——”对面被他气笑了,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带着嘲讽的腔调:“你拿她手机接我电话?挑衅我?” “她累了。”谢采淮仿佛只是在称述一个客观事实:“有事明天再打来。” “累了?”谢采崎的冷笑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意:“谢采淮,你是不是又不管不顾地折腾她了?你这个只知道发泄的畜生!” 谢采淮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但语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我是她的丈夫。” 这四个字像是一根毒刺,精准地扎入谢采崎的痛处。 电话那头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随即是压抑不住的暴躁:“你不是,你是一个小偷,一个贼。” 谢采淮不置可否:“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 “贱人。”谢采崎骂他:“靠着摇尾乞怜逼她心软的贱货,偷来的名分用着舒服吗?大哥?” 不等对面再说什么,谢采淮挂断电话,利落地关机,然后回到床边撩开被角,躺回你身边。 伸手将妻子抱进怀中,男人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