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在线阅读 - 3.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生女仆你

3.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生女仆你

    

3.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生女仆你



    每次当你回想起那个夜晚时,首先想起的总是会客厅里那盏水晶吊灯。

    它悬挂在天花板的正中央,由数千片切割工艺已经失传的透明晶体组成,每一片都折射着不同角度的光线,让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冷白色的、几乎带有敌意的光晕里。那些光线落在深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在你脚边形成一个个细碎的、颤动的光斑,像是某种会呼吸的生物。你当时盯着那些光斑看了很久,因为你不被允许抬头。

    那是你成年之后的第七天。

    你收到了分配最后的结果:编号F-2407,分配至昝家,担任少爷的贴身侍者。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贴身侍者,在所有服务岗位中,既是待遇最优渥的,也是代价最高昂的。你将获得远超同龄人的薪资、独立的居住空间、定期的医疗保障,但你也将失去所有的私人时间,失去拒绝任何要求的权利,包括那些你在学院的生理卫生课上学到的、关于”身体服务”的内容。

    新巴比伦,一个来源于古老传说中代表着平等的名字——所有人都说着同一种语言,修建着挑战神权的巴别塔。但事实却讽刺地导向另一面:阶级制度是建立在一种古老的、几乎带有宗教色彩的契约系统之上的。几百年前,当这座星球还只是一片废墟时,最早的几个Apex家族——包括昝家——与那些愿意追随他们的Foundation家族签订了所谓的”永续服务协议”。协议的内容很简单:Foundation家族用世世代代的服务来换取生存资源和基本保障,而Apex家族则承诺提供这些资源,并通过基因标记技术确保这种关系永远延续下去。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被毁的巴别塔留下的不是平等的人类,而是彼此仇恨、被制度捆绑的种族。就像故事里写的那样,神让人类不再说同一种语言,于是人类互相排斥,互相憎恶。

    你不知道,你的父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祖先签下了这份协议,可能是你的祖父的祖父,也可能是更久远的某位先辈。你无法理解他们是用怎样的心态将自己祖祖孙孙的自由亲手奉上,以换来暂时的活命的机会——也许那一刻,他们并没有想到“后代”这个词会如此沉重。

    在饥饿与废墟面前,自由只是抽象的噪音。

    你的祖父母是昝家的园丁和女佣。你的父母是昝家的安保人员和厨房助手。而你,从出生起就被刻入了昝家的服务名册。你的基因里携带着一种特殊的标记,那种标记会在你成年后被激活,让你对昝家成员产生一种微妙的、无法抗拒的服从倾向。这当然是官方的说法,实际上,你一直觉得这种服从更多来自于从小被灌输的教育、无处可逃的现实、以及对惩罚机制的恐惧。但是那时候的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侍从学院的训练从你还是个孩童就开始了,几年的时间里,你学会了如何熨烫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衣物,如何调制符合Apex家族口味的饮品,如何在他们心情不佳时保持恰到好处的沉默,如何在他们需要发泄时成为完美的出口。最后两年,那些课程变得更加露骨。你被教导如何清洁自己的身体,如何使用那些你从未见过的器具,如何在疼痛时控制面部表情,如何在被要求取悦主人时找到正确的节奏和力度。

    教官们从不用委婉的措辞。他们会直白地告诉你,你的身体已经是某个Apex成员的财产了,你只是在学习如何正确地“运行”这件财产。

    你当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当你真正站在昝家那座巨大的会客厅里时,你才意识到所有的训练都无法真正准备好你去面对这一刻。

    在管家将那扇沉重的门完全推开之前,有那么一个瞬间——一道不足一掌宽的缝隙——而在那一刻,在你一次短暂的、不可原谅的失神中,你的视线离开了地面。

    你飞快地瞥了一眼。

    那与其说是一个房间,不如说是一片温暖的、厚重的金色空间。光线从高大的窗户倾泻进来,带着午后特有的那种慵懒的质感,像蜂蜜一样浓稠,弥漫着蜂蜡和旧纸张的气味。你看到两个成年人坐在沙发上,身影模糊,他们的轮廓在那片金色的光晕里变得柔软,几乎失去了边界。然后,在广阔的地毯那头,你看到了窗户。那是一个高高的、长方形的窗口,盛满了淡色的光,在那片光亮之中,坐着第三个身影。

    那个身影很模糊,朦胧得像是还未完全显影的照片,几乎要融化在那片炫目的白光里。

    然后,门被完全推开了。管家扶在你手肘上的手传来一阵坚定的压力,那种引导性的触碰让你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你走了进去,头再次垂下,你的世界被压缩成脚下地毯上那些交织的、酒红色与靛蓝色的复杂花纹。那些纹路很精致,你能看出每一根丝线的走向,它们编织成某种古老的图案,可能是某个你从未听说过的家族徽记。

    你被领到房间中央,然后被独自留在了那里。

    房间里的寂静有一种实体的质感。它不是空无一物的安静,而是充满了东西的沉默——壁炉里木柴的轻柔噼啪声,某处挂钟细微的滴答声,还有三双眼睛落在你身上时带来的那种几乎可以被触摸到的重量。你能感觉到他们在看你,但是你不敢抬头,学院的第一课就是只有当你被允许的时候你才可以直视你的主人。

    你开始介绍自己,即使你感到紧张,可是你的声音却听不出来。学院也练习过你们这个技能。

    你的介绍停顿在这一句话:“我在学院的编号是F-2407。”然后你等待下一个指令。

    女人的声音最先开口,柔和,精心修饰过的温柔,“你的名字呢。”

    你的喉咙收紧:“我的编号是F-2407,夫人。”

    “问的是你的名字。”她又说。语气没变,依然柔软,依然不容置疑。

    “我没有您需要记住的名字,夫人。”你说,手指在身体两侧轻轻收紧。“学院给了我们编号。”

    这是事实,从你入学的前几年开始,Foundation家族的孩子在被送入侍从学院时,他们的名字就会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串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编号。曾经你的父母是有名字的,你也曾经拥有过名字,但你当这个新的政策实行之后,那个名字就不再重要,你只知道你是编号F-2407。这样的政策是为了避免Apex成员在使用他们时产生不必要的情感联系:一个编号比一个名字更容易被遗忘,也更容易被替换。

    昝夫人沉默了片刻。你听见她轻轻呼吸,然后是衣料摩擦的声响。可能是点头。

    “你的年龄。”

    “上一周才成年,夫人。”

    “档案记录你的生理发育已经完成了,这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太私密。你的呼吸停了一瞬间。羞耻的热流爬上脖颈,耳朵开始发烫。你知道他们在看着你,三双眼睛,等着你回答一道题,一道关于你自己私密的问题。

    “我……”声音卡在喉咙里。“我确认,夫人。”

    “以及你在&039;心理调节&039;课程中的最终评定?”

    “A级。”声音恢复了平板。“评分98.7,评语:异常稳定。”

    这些数字在脑海里重复过无数次。

    “母亲,她是不是年龄太小了?”

    你的身体微微一僵。

    昝夫人没有转向儿子。你感觉她的视线依然停在你身上,像一束聚焦的光。

    “档案表明她的生理机能已完全成熟,玉辞。”她的声音依然柔和。“学院的衡量标准很苛刻。”然后是她的补充:”这是学院推荐的最佳年龄。太年长则失去可塑性。她的学院成绩很优秀,各项评估都是A级。”

    沙发上的男人——昝先生——开口了:“更换人选需要提交正式的拒绝档案。至少一个月。”

    “你如果觉得不合适,我可以让学院重新筛选。”昝夫人流畅地说。”但需要时间。”她的语气像美术馆馆长在向主顾保证退货政策。“你可以先考虑。就所有实际意义而言,她是一张白纸。可塑性很好。”

    随后的寂静最令人痛苦。

    你能感觉到他们都在看你: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三个你本来仰望的人在看着你。你不再是一个人,你是被讨论的话题——后勤问题,可以被接受或退回的商品——冰冷的恐惧在胃里聚集,像什么东西在那里慢慢凝固:被退回意味着失败,失败意味着重新分配,并非所有主人都像昝家这样。

    你将注意力集中在地毯上一根靛蓝色的纱线上。那根纱线从一朵花的花瓣里延伸出来,穿过一片叶子,然后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你盯着它,数着它的转折,试图让思绪停留在这个简单的任务上。双手开始颤抖,掌心里的汗水是冰凉的,粘腻。

    窗边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的档案记录了在第三年的耐力测试中,有一项低于标准的得分。”

    他看过你的档案。

    昝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她后续在所有相关测试中的表现,均超出基准线百分之十二。这些都在附录里。没有比她成绩更好的孩子了。她会很好地服侍你的,玉辞。”

    又一阵寂静。

    你能感觉到那个被叫做昝玉辞的人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那种视线很沉,像有重物压在肩膀上,压在脊椎上,压在头顶。你努力保持站立,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收紧。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浅浅的月牙形压痕。

    “孩子,你紧张吗?”昝夫人的声音突然温和了一些。

    你的喉咙又收紧了。学院教过你,这种时候永远不要说“是”。

    “我会完成我的职责,夫人。”

    “你会适应的。”她说。”玉辞会善待你的。他不是那种粗暴的孩子。”

    几秒钟后,窗边那个安静、平稳的声音,说出了终结这一切的话。

    “抬起头来。”

    脖颈的肌rou在长年累月的顺从中形成了某种本能的僵硬。此刻它们服从了命令,但那是缓慢的、不情愿的动作。下巴一寸一寸地抬起,你能感觉到颈椎的每一个骨节,它们活动时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像生锈的机械被迫运转。

    视野立刻被淹没了——白光如洪流般涌来,瞳孔在之前垂首的昏暗中舒张着,此刻猛烈收缩,眼后传来尖锐的疼痛,像针扎进视神经,那疼痛是真实的,是物理的,你几乎能感觉到视网膜在痉挛,感觉到眼球内部肌rou的紧绷和抽搐。

    椅子里的身影是模糊的形状。他坐在那里,背后是窗户,窗外是午后天空,光从他身后倾泻而下,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明亮的、几乎炽白的光晕里。他的形态和背后的光融为一体,变成朦胧的、发光的色块,你无法从他周围的空气中分辨出他肩膀的线条,无法看清他的脸,那张脸只是一片模糊的阴影,像被过度曝光的照片里失去细节的部分,像被光吞噬了所有的轮廓。

    你眨了眨眼。

    眼眶湿润了。这是对强光的纯粹生理反应,眼泪在眼前形成一层闪烁的、扭曲的透镜,世界在那层液体下变得更加模糊,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你和他之间的空气都在颤抖,像夏日柏油路上升腾的热浪。那层水雾让光线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在视野边缘形成柔和的光晕,会客厅里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仿佛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纱幕,仿佛这整个空间都悬浮在某种梦境的边缘。

    你记得那个下午的温度。皮肤上有阳光的热度,但手指冰凉。你记得自己站在那里,新浆洗的围裙散发着淀粉的味道,黑色的布料吸收着所有的光。

    他的形体融化在光里。肩膀的线条消失了,变成模糊的、发光的边缘。他的脸隐没在逆光制造的阴影中,五官都化作朦胧的暗部。像隔着一层水看东西,所有的轮廓都在颤动,都在融化,都在那过度的明亮中失去形状。

    又眨了眨眼。泪水涌上来,在睫毛间凝聚。这让一切变得更加朦胧——他的身影在泪水制造的棱镜中分解成无数个重影,每一个都镶着虹彩的边,红的、蓝的、金的,像教堂彩色玻璃投下的光。那一刻,整个房间都在你的泪水中游动,墙壁、家具、还有坐在光中的他,都变成水下的幻影。

    你记得那种眩晕感。仿佛站在云端,脚下的地板突然变得不真实。光线太强了,强到让一切都失去质感,变成纯粹的色彩和形状。他坐在那里,被光包裹着,像某种你从未见过的生物,来自另一个由光构成的世界。

    大脑在奋力寻找焦点。它在那片柔和的、发光的模糊中拼命描摹边缘和轮廓,试图从炫目的白光里分离出一个人的形状。这个过程是缓慢的,近乎痛苦的,光太强了,强到几乎具有质量,压在眼球上,压进瞳孔里,像某种无形的重量。

    慢慢地,痛苦地,画面开始形成。

    眼前最初的对比点是深色西装与白色衬衫的对比——然后是下颌的线条,在光中勾勒出一道淡淡的阴影。领带的纹路,袖扣的金属光泽,一点一点从那片炫目中析出,像照片在显影液中缓缓成形。

    最后,当瞳孔终于适应了强光,当眼泪被眨落,当视线终于稳定下来时,两小片清晰的、冰冷的颜色从朦胧的炫光中分离出来。

    那是他的眼睛。

    淡绿色,清冷,带着一种静止的好奇心。他在看你,目光里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只是在看着你,像在端详刚送来的物件,像在评估新到货的东西。他的眼睛在那张被光晕包围的脸上是唯一清晰的部分,唯一有颜色的部分,唯一锐利的部分,其他一切——鼻梁、嘴唇、眉骨——都还笼罩在那层柔和的、几乎圣洁的光雾里。

    那光雾让人想起某种遥远的、温柔的东西。想起初夏午后透过薄纱窗帘的阳光,想起梦境边缘那些模糊的、泛着金色的画面,想起记忆里被时间柔化了的片段,那些你明知发生过但已经失去锐利边缘的时刻。这种视觉效果本该属于美好的回忆,属于被怀念的瞬间,属于那些你愿意一遍遍在脑海中重播的温暖场景,属于初次相遇时命运安排的浪漫时刻。

    光继续从他身后洒落——尘埃在光束中缓慢旋转,像悬浮的微小星辰,像某种静止的舞蹈。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边,柔软得近乎虚幻,柔软得像油画里圣徒身后的光辉。如果这是一幅画,如果这是一个场景,如果这是一段被讲述的故事,它本该是开端,美好的开端。光应该象征着希望,模糊应该带来神秘感,你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这本该是某种注定的、值得铭记的时刻。

    但你的脖子还在疼。

    颈椎的僵硬还没有消退,肌rou还在抗议这个陌生的角度。眼睛里残留的刺痛还在提醒你刚才的黑暗,提醒你垂首的姿态,提醒你为什么需要被命令才能抬起头来。那些眼泪,那些让光线变得柔和的生理性泪水,它们的来源只是痛苦,只是瞳孔突然收缩时的应激反应,只是长时间低头后突然仰起时身体发出的抗议。

    你就是这样第一次看见他的——站在会客厅里,双手垂在身侧,制服的布料贴着皮肤。他坐着,你站着,光从他身后照来,把你们之间的距离拉长,把他的脸隐藏在那层柔光里,那层本该属于美好记忆的柔光,那层本该让人想起温柔时刻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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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更俩个   因为万圣了   下周可能更不了   要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