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在线阅读 - 4.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4.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4.新巴比伦|(第二人称 歹毒奶头乐纯rou文)顶豪独子 x 贴身女仆你



    但这里没有温柔,只有那双淡绿色的眼睛,从光雾中穿透过来,冷静地、好奇地看着你,看着被分配来的、新到的、刚刚学会在命令下抬起头的女仆。

    光继续洒落,尘埃继续旋转,画面依然美得不真实,美得像某种精心设计的残忍。

    你的视线终于完全清晰了,那层柔软的光雾消散了最后一点,现实的锐利边缘开始显现,他的脸不再模糊,五官的线条一一浮现——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颌、淡色的眉毛。当然,这张脸是年轻的、英俊的、属于那种会出现在肖像画里的类型,但此刻它只是冷漠的、遥远的,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

    那双淡绿色的眼睛离开你的脸,转向桌上的文件,光继续照在他身上,但对你来说那层柔光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坐在椅子里的年轻男人,一个你将要服侍的主人,一个此刻正在翻阅关于你的档案的陌生人。

    会客厅里很安静。窗外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这些都很遥远,像被隔在另一个世界里。你站在那里,脖子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眼睛还在适应这个新的、清晰的视野,适应这张不再被光晕包围的脸,适应这个将要定义你接下来日子的人。

    这就是第一次见面——光很美,画面很美,那种模糊的、柔和的视觉效果本该属于温暖的记忆,属于值得珍藏的时刻。

    但它只是光学现象,只是瞳孔收缩、泪水折射、大脑处理视觉信息时的短暂延迟,美丽的假象在几秒内就消散了,留下的是清晰的、冰冷的现实。

    你站在那里,他坐在那里,阳光继续从窗外照进来。

    一切都很明亮,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了。

    你又低下了头。

    昝先生站起身来。他比你想象的更高,站在那里的时候,他的身影在地毯上投下一片长长的阴影,那片阴影几乎延伸到了你的脚边,像某种界限。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他说。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例行的商务会议,刚刚敲定了某笔不太重要的交易。

    他转头看向昝夫人。昝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重新落在你身上,那视线是温和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玉辞的贴身侍者。”她说,她的语气依然柔和,但那种柔和里有一种奇怪的锋利,像天鹅绒手套包裹着的铁拳,”你的房间在三楼,管家会带你过去。你的职责范围包括但不限于起居照料、情绪安抚,以及其他任何他提出的要求。明白吗?”

    “明白,夫人。”你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比你预想的更稳定一些。

    “很好。”昝父点点头,然后看向他的儿子,“今晚就开始吧。让她知道她的工作内容。”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昝夫人在离开前看了你一眼。那眼神里有某种复杂的东西,你读不懂,也许是同情,也许是警告,也许只是对每一个新来的仆人的例行的确认。她只是轻声说了句“好好做”,然后也离开了,她的裙摆在转身时扫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会客厅里只剩下你和昝玉辞。

    你依然低着头,盯着地板上那些细碎的光斑。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毯上投下一片片明亮的色块,那些光斑随着窗外树叶的摇晃而轻微颤动,像水面上的波纹。你能听见他朝你走来的脚步声,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步伐,带着近乎优雅的危险感。他在你面前停下了。

    你能看见他的皮鞋。那是一双手工定制的黑色牛津鞋,皮革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你甚至能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映在那光滑的皮革表面。

    “抬起头。”他说。

    你慢慢抬起头。这一次没有刺眼的光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那个背光的位置,因为他现在站在你面前,站在与你同一片光线里。你第一次真正看清了他的脸。

    他比你想象的更年轻,大概只比你大两三岁的样子:他的脸很俊美,线条流畅而冷硬,像是某个古典雕塑的现代版本,像是米开朗基罗笔下的大卫被移植到了现在。他的头发是黑色的,有些长,刘海几乎垂到眼睛,在额前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是浅绿色的,像是某种半透明的宝石,像是春天刚融化的湖水,在室内的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冷冷的光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唇形很好,上唇薄而锋利,下唇稍厚一些,带着某种禁欲的、克制的美感。下颌线条硬朗而清晰,从耳根一直延伸到下巴,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盯着你看了很久。你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努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那些汗水是冰凉的,粘腻地贴在你的掌心,你能感觉到它们在指缝间缓慢地流动。

    “你会害怕吗?”他问。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就像在询问某个无关紧要的、纯粹出于好奇的问题。

    “我会尽我的能力让您满意,少爷。”你用学院教的标准答案回答,那些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机械的,是训练有素的,是完全没有个人色彩的。

    他盯着你又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对你的回答感到某种温和的失望。

    “别叫我少爷。”他说,“叫我先生。”

    “是,先生。”你立刻改口。声音里带着某种急切,某种想要纠正错误的本能反应。

    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到一半时,他停下了,回头看了你一眼。那个眼神很短暂,只是一瞥。

    “晚上九点。”他说,“来我的房间。管家会告诉你在哪里。”

    然后他离开了。

    夜晚来得比你预期的更快。

    管家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白到发灰,梳得一丝不苟。他走在前面,皮鞋和地毯接触时发出的声音让你想起图书馆里翻书的沙沙声,那种需要屏住呼吸才能捕捉到的声响。走廊里有一种气味,很难描述,不是花香,也不是木头的味道,就是干净本身,一种完全被清洗掉杂质的干净,你开始怀疑自己的呼吸是否在污染什么东西。

    墙上挂着画,各种各样的画。你经过时会瞥一眼,但看不懂,有一幅几乎全是蓝色“深蓝、浅蓝、灰蓝。你盯着它看了几秒钟,想找出点什么——一张脸或者一片海——但什么都没有,只有蓝色本身,像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挂在那里。画布表面有一层很薄的凹凸,是油画颜料凝固时留下的痕迹,你想如果伸手去摸会是什么感觉,但你不会伸手。

    经过落地窗时,你看到了自己。

    黑色制服,脸很苍白,表情空白,你不认识那个人,因为她站得很直,双手交叠在身前,步伐和管家保持着学院教的距离;因为但她眼睛里缺少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你说不清。

    那双眼睛看起来像是被人擦拭过很多遍的玻璃——透明,但没有光泽。

    管家在一扇门前停下。

    门把手是黄铜的,旧的,或者做旧的,表面有一层温暖的哑光,内部嵌着芯片用于指纹识别。你想起家里的门把手——塑料的,白色的,用了十几年,有一道裂纹,冬天握上去冰得像铁。但这里的黄铜是温的,你的指尖还没碰到它就能感觉到那股温度。

    “你的房间。”管家推开门,站在一边等你进去。

    房间大概十五平米。天花板很高。高到让整个空间有一种空旷感。床单不是白色,是一种极淡的灰。淡到你第一眼以为是白色,但盯着看时能看出那一点点几乎不存在的灰度。

    你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冷的。不是室温的冷,是比室温更冷一点。丝滑,没有棉布的粗糙纤维感。你的指纹在上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制服在衣柜里“”

    管家还站在门口。他在等你转过身来,等你看着他,好让他能说完要说的话。

    你转过身。“今晚少爷要求你穿......”他停顿了,之前的每个字都是连贯的,提前计划好的,但这次他停顿了,在斟酌要如何表达。

    “......那件特殊的,在最里面的盒子里,去房间之前外面套上衣柜里的外套。”

    “特殊的”这个词在你脑子里回响。你想问什么特殊的,但你知道你不应该问。学院教育的所有规则可以总结为这么一句话:不要提问,只要服从。

    “九点之前去三楼主卧。记得先洗澡,用专用的清洁用品,柜子里有标签。”

    他说完了,然后点了一下头——下巴向下倾斜了大概两厘米——然后离开了。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轻到你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关上了,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更静止了。

    你站在房间中央,盯着衣柜,过了很久你才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挂着几套女仆制服——黑色的,长袖长裙,领口高高的,系着白色蝴蝶结,裙摆很长,垂到小腿中部,布料厚实,看起来一点都不暴露。

    但在衣柜最深处,最右边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盒子很轻,你打开它时,盖子发出很轻的吱呀声。里面躺着一套衣服——白色和黑色的,布料叠得很整齐,你拎起上衣,它在你手里几乎没有重量。

    那是一套水手服款式的情趣内衣:上衣是白色水手服款式,但布料薄得透明,你能透过它看见自己的手指。衣服很短,只能遮到胸部下缘,完全将腰部裸露出来,裙子是黑色百褶短裙,裙摆短得离谱。你用手比划了一下——刚刚能盖住臀部。

    你盯着那套衣服看了很久。

    那个白色的水手服领子上还有一条深蓝色的领巾,领巾是丝绸的,摸上去很光滑。你想起学院里那些穿着真正制服的女——她们的裙子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她们的衬衫是不透明的棉布,她们看起来像学生,像孩子——而现在你手里这套衣服看起来像是有人拿着那些女孩的制服,然后用一把剪刀把所有该遮住的地方都剪掉了。

    你把它放回盒子里,走进浴室。

    浴室的瓷砖每一块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水龙头是金属的,在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洗手台下面有一个柜子。你打开它,看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每个瓶子上都有标签,用很小的字标注着用途。

    你拿起其中一个,标签上写着:深度清洁,用于私密部位。

    瓶子里的液体是透明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药味。那种药味让你想起学院的医务室,想起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冰冷的手指检查你的身体。

    你打开淋浴,等水变热。

    水流冲在瓷砖上时发出很大的声音。你脱掉制服,站在水流下。热水很烫,烫得你的皮肤立刻变红了。但你没有调低温度。你只是站在那里,让水冲刷你的头发,你的脸,你的身体。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镜子变得模糊了。

    你拿起那瓶专用清洁液,倒在手心里。

    液体是凉的。比水凉,比空气凉。有一种粘稠感,不像水那样轻盈,更像某种凝胶。你把它涂在自己身上,涂在那些私密的部位。动作很机械。清洗每一寸皮肤,特别是那些平时不会被触碰的地方。

    液体在皮肤上有一种刺痛感,很轻微的刺痛。你能感觉到它在起作用——不是物理上的摩擦,是化学反应。你想起学院医生检查你时也用过类似的东西。那时你躺在检查台上,腿被架在支架上,机器冰凉地探进你的身体。教官说:放松。她说:这是必要的程序。她说:你会习惯的。

    你洗了很久。皮肤被搓得微微发红,有些地方甚至有点疼。但你还是继续洗,用指腹用力按压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角落。学院教过你们:没有人希望碰触一件肮脏的物品。从现在起你就是那件物品。洗完后你站在镜子前。镜子上的雾气已经散了一些。你能看见自己的轮廓。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脖子上,皮肤因为热水和摩擦变得粉红。你看起来很干净。

    你擦干身体,回到房间,打开那个黑色丝绒盒子。穿上那套衣服时,你努力不去看镜子。但你还是看到了——在转身的时候瞥到了衣柜门上的镜面。镜子里的那个人很陌生。她穿着暴露的衣服,皮肤在布料的衬托下显得很白。短裙下露出大腿。腰间的镂空露出一大片皮肤。

    那条深蓝色的领巾系在脖子上。领巾的两端垂在胸前。这样的领巾——在下城区的学校门口很常见,你也带过这样的领巾,是那些放学的女孩子们会带着的领巾。她们的书包很重,压得肩膀都有些驼,她们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笑着聊着天——那是你的过去,而现在你穿着这套扭曲的仿制品站在这里。

    这种领悟让你的胃开始收缩。

    不是生理上的恶心,是更深层的东西,是你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正在参与的事情有多么荒谬,墙上的钟指向八点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