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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陰謀詭計(H)

    

第二十六章 陰謀詭計(H)



    皇帝的潛龍衛首領顧長歌交代下屬押著樓玥近天牢後,立刻回到皇帝休息的金鑾殿。

    一連串的事件,還有如雪花般、不斷彈劾太子的奏章、南邊煌州城出現病疫……等大事,讓日漸消瘦的皇帝一刻也離不開御書房,只好讓大監在金鑾殿西邊將用來休息用的偏廳,直接收拾成寢殿。

    顧長歌回到金鑾殿時,剛好遇上皇帝服藥後在偏殿小憩,現下御書房只有蕭溯、何景淵、謝晴、以及太傅喬鴻安。

    謝晴是第一次見到直屬於皇帝親衛的首領顧長歌,他和周泫漓大不相同,若說周泫漓是剛毅內斂、劍眉星目,眼角還有一絲十九歲的少年氣息,那麼顧長歌便是氣場凌厲、穩重沉著,給人覺得是十分幹練的狐狸。

    他向蕭溯回報,在城外十里抓住太子手下樓玥,她手中的信,是西淮軍鎮北候的手書,看來太子要行之事,昭然若揭。

    蕭溯看著手中的信,再把信給喬太傅,也是他的外祖父,讓他也看看,宋星翰是否真的會揮兵南下。

    「啟稟殿下,以老夫對宋將軍的認識,他是一個正直、有恩必報之人,但他為何會和太子牽上關係,老夫確實不知。其中有何曲折,還要再詳細了解一番。」太傅年逾古稀,身形已顯駝背,卻仍保持著書卷官宦的端莊氣度。

    謝晴看向蕭溯,蕭溯卻心領神會,他向謝晴道:「謝國公,在場都是可以信任之人,你可以把我們的計畫和祖父說。」

    顧長歌驚訝,他竟不知蕭溯和謝晴關係已從殺親之仇中脫離,已經和好到可以共謀大事的階段了。為了皇子安危,他還是要小心謝晴這陰晴不定的少將軍。

    這也難為顧長歌想這麼多,因為他不知道,謝鳳晴的內芯,已經換成商場女將謝晴了。

    謝晴看了看讓他突然毛骨悚然的顧長歌,咳了一聲,將他們商議好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知太傅喬鴻安。

    五日後是蕭溯的二十二歲生辰,謝晴與君不聞會分別前往溯王府赴宴,分開前往的原因有二。

    第一,自從春芸撞破謝晴與君不聞的事後,謝晴晴周泫漓派一名善於暗自監視與跟蹤的暗衛好手看著春芸。後來暗衛回報,春芸偷偷在後院傳信,拿信的人在街上繞了幾圈後,進了太子府。

    以謝晴讀書時期常看宮鬥小說的經驗來看,他覺得太子若要削弱謝家兵權,不會武的君不聞是個好下手的目標,他完全可以利用他來威脅謝晴。所以他要製造機會,讓太子帶走君不聞,讓太子有威脅他的籌碼。當然,屆時馬車上的會是假扮君不聞的暗衛,周泫漓會保護君不聞安全。

    太子成功捉人後,謝晴將自願上交帝都外謝家軍四萬神弓營的軍權,作為贖回君不聞的代價,此時謝家軍暗插在軍中的四名參將及他們的部屬,可作為內應,控制到時候要攻入皇城的弓兵。

    何中書令已經聯絡好位於東郊營的朋友,太子宣布進攻時,可率小隊人馬關皇宮城門,蕭溯會說服皇帝交給他禁軍統領權,屆時,太子就會在皇城內形成被包圍之勢。

    第二個原因,謝晴他,需要在太子面前演一齣戲。至於是什麼,蕭溯生辰宴當日,大家就知道了。

    顧長歌若有所思,而喬鴻安提及,朝臣安危勢必也要提早做防衛,太子起事,不會放過可這個可以順便排除異己的機會。

    蕭溯已控制煉藥的假道長,將之後呈給蕭迅的丹藥換為御醫開的補藥,或許可以舒緩皇帝的病。

    一切看似完美,但謝晴內心還是有點不安。

    帝都初夏的夜,空氣還帶著微涼。

    街市已漸漸沉寂,唯獨宮城深處燈火如晝。然而,皇宮的另一處,東宮,卻陰影密佈。

    太子蕭凜一向脾氣暴戾。自沉月樓命案被牽扯後,他心中焦躁不安,將一切怨氣都發洩在太子妃身上。又因為除掉三子的計劃雖然成了,但卻不是太子妃的安排,這反倒讓人懷疑到太子身上,這事讓太子震怒。那夜,他以龍筋鞭抽打太子妃,讓她的身上鞭痕縱橫,鮮血淋漓。

    太子妃倒在冰冷的地上,眼淚與汗水混合。她心中原本就對這位夫君充滿恐懼,這一夜的凌虐更徹底將她心底的最後一絲依附擊碎。

    「蕭凜……你總有一日會死在我手裡!」她在心裡暗暗發誓,眼神逐漸冷硬。

    宮女替她上藥時,她望著銅鏡裡滿佈鞭痕的身軀,猛然攥緊了手。這些年來,她看盡太子與東方魯合謀販賣神仙樂,暗中賣官鬻爵,甚至殘害無辜宮女試藥。沉月樓案後,她本以為自己能隱忍到蕭凜繼位,登上皇后之位,一切都不用再怕了。但如今……她已忍無可忍了。

    「若要死,我也要拉他一同下地獄。」她,葉妍芝,好歹也是西准郡葉國公之女,祖父是開國元勳,蕭迅再怎麼疼愛蕭凜,也要給他祖父一個面子的!

    東宮內殿中

    太子與被派去鎮國公府當美婢的心腹春芸見面,他愜意的躺在太妃椅上,春芸則跪坐在他腿邊。

    太子對她還算滿意,至少派去的三人裡,有一個算爭氣,當上謝晴的小妾。

    春芸俯身細語:「殿下,奴婢查得一事。謝晴……他與君不聞情深,二人常常私下往來。那日,還被奴撞見,他們二人深夜行夫妻之禮,動靜可大的呢!」她手指輕撫在太子腿上,若有似無的挑弄。

    「怎麼?聽到你都濕了嗎?」蕭溯一邊捏著她的下巴,手指撫上她的唇,一邊嘲弄。

    「哎呦殿下!」她輕輕撥開太子的手,面露嬌靦道:「明明您才是那個讓妾受不了的人啊!奴才沒有那麼yin蕩呢!只是奴在鎮國公府中還聽到有傳言,謝晴曾與溯王相知甚密,甚至……還曾是入幕之賓。」

    太子聽完,先是一怔,隨即大笑,笑聲中還帶著陰毒:「一石三鳥!謝晴掌握謝家軍兵權,若能制住他,便能奪軍權;而君不聞,若落入我手,他的心上人必會乖乖就範。至於蕭溯——這龍陽之好…哼!」

    他眼神一寒,指尖在案几上輕敲:「等我先拿謝晴做籠中鳥,再借機逼死蕭溯。」蕭凜開心的不得了!若他的計劃成了,整個皇宮將會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東宮內殿的檀香繚繞中,春芸跪在織錦地毯上,薄紗裙擺如雲霧般鋪散開來。她撫摸在蕭凜腿上的指尖染著鳳仙花汁,指甲刮過蕭凜腰間玉帶時發出細碎聲響。她仰起臉時,金步搖垂珠掃過鎖骨。

    蕭凜忽然掐住她下頜,拇指按進她柔軟的唇瓣。

    「此差事,辦的好!」他盯著那節粉舌在貝齒間瑟縮的模樣,喉結滾了滾。

    春芸順從地含住他手指,舌尖繞著指節打轉時,聽見太子腰間玉佩撞擊的脆響。

    「想要賞賜?」蕭凜抽出手指,銀絲斷在她唇邊。春芸膝行兩步貼上他蟒袍下擺,臉頰隔著衣料輕蹭那處甦醒的輪廓。

    「求殿下...用龍根餵飽奴家。」

    春芸解開杏色心衣繫帶時,珍珠扣子滾落在地毯上彈跳。她雙腿交疊側臥在鴛鴦戲水枕上,染著蔻丹的手指從腳踝開始游移,在腿窩處刻意停留。

    「上回殿下說...奴婢這兒有顆紅痣。」指尖撥開花瓣時帶出晶瑩蜜露,她咬著唇哼出黏膩鼻音。

    蕭凜摩挲著青玉扳指,眼底映著她兩指併攏搗入的畫面。春芸突然夾緊腿根,腰肢如中箭的天鵝般反弓。「啊、碰到...碰到花心了...」她雙乳隨著喘息晃動,乳尖擦過自己手臂時沾上亮晶晶的汗漬。

    太子所躺的椅子旁,是一個楠木矮櫃,裡頭放的,是一個盤子。描金漆盤裡陳列著各種七寶製作、大小粗細不一的角先生。

    春芸選了支有三指寬的羊脂玉雕的並蒂蓮,花蕊處鏤空著細密孔洞,一邊延伸出的花莖是乳白的玉勢。「聽說向花這灌了溫酒會讓奴的yinxue流蜜...」她將琥珀酒液倒入花孔中,酒液順著細細的花莖流入延伸出的玉勢,她忽然低呼著按住腿心,讓玉勢抵住xue口,「殿下的目光...比這酒還燙人呢。」

    蕭溯看的心癢難耐,喝了一杯含有神仙樂的酒,他便把手伸入褲子裡,抓住早已勃起的陽具開始大力的上下taonong。

    看著手拿玉勢在她花xue外遊走,當冰涼的玉勢抵上充血的花珠,她腳趾猛地蜷縮起來。見她此狀,蕭凜突然握住已經硬到不行的rou柱,手腕加重力道,隨著她的喘息,上下taonong。

    她手中玉勢頂端擠開層疊嫩rou時發出咕啾水聲。春芸喘得髮髻散亂,金鈿斜插在鬢邊搖搖欲墜。

    「殿下...這…併蒂蓮玉勢….啊…果然名不虛傳,把奴的yinxue….啊…..弄…的好…舒服啊…」時而快、時而慢的抽送,春芸突然抽出玉勢,換跪趴在椅上,後背貼著蕭凜滾燙的胸膛,他胯下巨物在她腿間摩擦,卻遲遲沒有進入。

    她口中含著玉勢,大膽的握著蕭凜的陽具,將自己的花xue對著太子還在自己taonong的rou根上,慢慢坐下。

    她反手摸到兩人交合處,指腹沾了黏稠前液塗在自己乳尖,另一手拿著剛剛含著的玉勢,不停的按壓著花xue前突起的rou豆。

    「殿下這般忍著...奴婢要心疼了。」

    蕭凜突然掐住她腰肢將她攬腰抱起,讓她趴在前方的桌子上後開始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攻勢將她撞向桌沿,紫檀木邊緣在她小腹壓出紅痕。

    春芸抓起玉勢抵住後庭,在太子挺腰時同時往裡邊塞入。「唔、要裂開了...」她眼前炸開白光,卻聽見身後傳來壓抑的悶哼。

    腸壁絞緊的觸感讓蕭凜額角暴起青筋。他單手扣著春芸喉嚨將人提起,另一隻手拿著並蒂蓮玉勢繼續拓張後xue。「自己掰開。」他咬著她耳珠命令,看著她顫抖的手將臀瓣分開到極限。

    當龍根再次齊根沒入時,春芸的尖叫卡在咽喉化作嗚咽。蕭凜撈起她亂踢的雙腿,玉勢與陽具在薄薄的rou膜外形成可怖凸起。「數清楚孤cao了你的菊xue幾下。」他每頂一次,春芸掛在腳踝的銀鈴就亂響一氣。

    五更梆子敲響時,春芸正蜷在狼藉的鮫綃帳裡抽搐。後xue及花xue裏都含著的jingye混著腸液汩汩流出,大腿內側全是一夜下來,太子在她身體留下的白濁。

    蕭凜捻著她濕透的髮尾,終於露出今夜第一個笑容:「好好回去做國公府的小妾。」他將癱軟如泥的女子抱起,難得貼心的將沾滿穢物的玉勢抽出她後xue隨手扔進洗臉盆,「下次讓孤好好的在孤的良駒上賞你。三日後……溯王生辰夜宴,正是天賜良機。」

    春芸軟軟的回:「奴…會安排妥當。」

    太子笑意加深,揮手示意退下。整個東宮籠罩在森冷氣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