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恨 H
两相恨 H
苏师师蹙起一对眉头,仍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牢役将苏师师脸上厌烦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一时气急败坏起来,嘴里骂出两句下流的话。 从腰间取出钥匙就粗蛮的开锁“都成一个阶下囚了还装什么清高,把你送给爷,爷都嫌脏!” 开了牢门,他边骂手上边将锁锁上,看地上的苏师师一副淡定神情,他转气为笑,眼睛透着狠意。 “我看你这会还装什么淡定,爷有的事办法让你哭!”他从腰间拔出一条绳鞭,绳鞭上占着干涸的血迹。 苏师师这才将正眼看他,见他面目狰狞,正因自己额态度而气急败坏中,又蠢又坏。 苏师师连站起来,离他远些,厉声威慑他“我劝你最好出去外面待着。” 牢役看清她的正脸,色胆上头,笑出一副黄黑的牙齿,眼睛里透着一股狠意“我非得让你跪在爷面前求爷疼惜!” 说罢,他丝毫不留情得扬起鞭子要往苏师师身上抽。 苏师师从头上拔了簪子,比他鞭子快了一步上前,快准狠地出腿用膝盖对着人重重一击,手倒握簪子精准往他脖子上划。 一个呼吸间,人就瞪着眼睛,嘴里咕隆吐着血水,一脸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冷脸的苏师师。 喉咙被割破,大量的血堵在嘴里,喉管不能呼吸,因要窒息的求生欲他忍不住大口呼吸,一股nongnong的血水就将他呛死。 等人的胸膛彻底没了起伏,苏师师才蹙眉嫌弃的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拖出了牢房。 这还要庆幸那个将军把她安排到偏僻的牢房,杀一个人悄无声息。 苏师师上挑的桃花眼高高在上睨着地上悄无声息的人,勾着唇角,穿着绣花鞋的脚重重地往尸体上踢“你这样的下流痞就是该死!” 自个儿乖乖进了牢房,将钥匙顺手往外一丢,正好落在尸体旁的大滩血迹上。 而他口中的北昌长乐公主秦昭,此刻咬着指尖,乌发散乱,低着一双泪水充盈又恨意绵绵的眸子,伏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躯上。 男人衣冠整齐,而他身上的秦昭却光洁赤裸,除了那克制隐忍的呼吸声能看出此时男人的失态。 他抱起赤裸的秦昭站起来,才看到他们相连的地方,被扯开一些的裤头,被打湿了一大片,似乎还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般。 薛钰冷着脸,玉面染上一抹红,他紧紧闭着唇,毫不怜惜把人翻过身趴在墙上,手毫无顾忌捏住秦昭胸前的莹润。 后入的姿势让薛钰插的更深,秦昭浑身软绵无力,却被迫将臀抬起去迎合薛钰的霸道,口中难以自抑地溢出yin声。 她双手伏在墙上握紧了拳头,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自己竟然也生出了无限的快意,情难自抑地发出那般浪叫,已羞愤欲死。 而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人,还是灭了自己家国的敌国小将,自己是被如同一个妓子般被丢给他玩弄。 秦昭咬紧牙,这股屈辱将她折磨致死却也强撑着自己活下去“畜生!你有本事杀了我!” 薛钰额头青筋直跳,腰臀的肌rou都崩出凌厉的线条,将合身的衣服撑的爆起。 他手掌紧紧箍住秦昭的腰,将她往上抬,形成她臀部更为撅起的形态,被秦昭的话激地越发急不可耐狂cao起来。 如此猛烈的速度,秦昭几乎被吊着命般被他cao弄,她身体自能反应出来的情欲和她眼中的惊慌揉成一团。秦昭惊慌失措,她好像要到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 她疯狂扭动身体,试图逃出最后的审判,她怎么可以在敌人的身下有这样的反应,绝对不可以! 薛钰绷着脸,除了留下两滴汗外,似乎和平常看见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只是身下的动作透着一股和他外表作风完全不同的狠厉。 秦昭踮着脚尖,十分艰难保持站立的姿势,因为她奋力地挣脱,薛钰不得不抱起她的腰身,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直接狠狠把人按在一旁的桌上。 身体成直角趴在桌上,身下的冰冷刺地秦昭浑身一缩,就是她的这么一收缩,薛钰不变的俊脸顿时崩的更紧,他粗暴地把女人的腿分得更开。 伸手拨开女人的花苞,他挺近腰身,几乎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毫不留情送女人上了最高点,秦昭浑身颤抖,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秦昭被撞的支离破碎“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薛钰终于怒不可揭“不是你求着我的吗。”说完,他带着更加惩罚意味的动作将女人翻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也迫使她睁开眼看。 “你不是想这么吗,我只是成全了你罢了。”薛钰捏着秦昭的下巴,让她往下看。 秦昭指甲嵌进薛钰粗壮的手臂,她没有闭眼,如他所愿睁开眼瞧着,淋漓的水滴滴答答砸到地上。 yin水将少年腹下的毛发浇地一团湿粘,薛钰掐住她的脖子,语气平静道没有起伏“怎么不说不要了,继续说啊。” 秦昭在濒死的快感中没有回神,她没有力气站着了,坐在身后的桌上,双腿忍不住蜷曲,夹在薛钰腰间,他整齐的衣袍除了下面裤子湿了一片,几乎没有变化,真是刺眼,凭什么他依旧衣冠楚楚,而她赤身裸体。 秦昭不甘心眼前的男人没有变化的样子,就连一点失态都没有,而自己却被他弄到这般yin浪,秦昭感觉到他抽了出去,那粗大几乎填满了她,此时骤然离开,显得几分空荡。 秦昭后仰撑在桌上,只看见男人从容不迫地换下身上的衣服,嫌脏地丢在地上,他没有好,下面依旧坚挺着,换好了新的衣服。 秦昭低头看自己浑身被玩弄地一片脏污的样子,缓缓闭上眼睛,再度留下两行泪水。 闻着腥臭的血味,苏师师一晚上都没睡着,天刚亮的时候,几个牢役发现了尸体,好一阵sao动,来了几十号人一脸愤然又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瞧。 大喊大叫的,苏师师忍着脾气捂住自个儿耳朵,趁着他们将尸体搬走,她才合上眼睛补觉。 赵云飞直奔地牢,一道道铁索打开,阴冷的地牢连穿铁甲都觉寒意,一大早听到这样的消息让赵云飞气血翻涌,一个女子,还是关在大牢里的女子,将一个牢役杀了。 简直闻所未闻。 赵云飞停下脚步,唯一的光源就是墙头的小窗,苏师师坐在光线下,悠哉用手梳着如瀑的头发。 闻声有人,稍侧头露出半边脸轮廓,虽只瞧见来人沾泥带血的靴子,也猜得出谁。 苏师师睫翼微颤,秀丽的手将头发挽了上去,露出一个纤细光洁的脖子。 “原我也值得将军亲自动手。”她出声,婉转悦耳,语调打着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