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 微H
粗糙的指 微H
鲁勇抬手要掌掴苏师师的时候,李胤不过一瞬冲进人群且拦住鲁勇,用力之大直接将鲁勇摔倒在地。 李胤就是以速度在北昌战场称神,擒拿对方首领也好,攻下一座城池也好,战略都是速战速决,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军中无人不服李胤。 此时无一人站出,李胤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匕首,划断苏师师身上的绳子,苏师师余光只看见他刚毅的线条,他声音不重不轻“你随我过来。” 众人皆松一口气,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帐内。 李胤的帐内空无一人,昏暗的光线根本不能视物,李胤瞄了眼苏师师,添了一盏油灯。 从军多年,练就了他在夜里能视物的本事,但这一盏油灯对苏师师来说跟没点灯毫无区别。 挑动的灯火和幽静严峻的气氛相得益彰,苏师师有一种即将被审判的感觉。 她在北昌皇宫当女医的时候,宫廷内外里里外外都对她毕恭毕敬,她只为皇后看病,养尊处优久了从未遭受任何人的奚落,更也从未到谁身上寻到压迫自己的气势,但李胤可以,他即使是没有动怒的情况下,苏师师心中对他仍有着敬畏,或许是他名声骇人又或许是他足够有本事。 可李胤没落座,他周身气概是狠的,但一双好看的眼睛只是冷漠,他扫过苏师师的手腕,挪到她飘散的头发,下颚没有干透的泪珠,还有几分害怕和紧张的眸子。 “你的血解了我一好友的毒,算是将功补过。” 算是补了她在大牢里杀了一个牢役的过错,然后呢,就能放她走了吗? 李胤瞧见她面上露出一抹嘲色,他知道苏师师想离开这里“放你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苏师师诧异看他。 “但你不能再踏足我厉朝国土半步,若你能做到即刻就能走。”李胤不错过她脸上每一瞬的神情。 她是个聪明的人,有时候又聪明过头了。 苏师师摇头,眼里浮现恨意“不可能。” “我要做的事情就跟一个厉朝人有关,我知道他在邕都,我必须找到他。” 她身上的毒每月都发作,但李胤取了她的血,毒性会发作的更频繁,她的命随时就是一个不确定性,说不定哪天她就被体内的毒折磨到死掉。 她需尽快找到赵伯湛,解开体内的毒。 “我求你了,我不能离开厉朝。” 李胤盯着她没说话,眼中晦暗不明,但苏师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顿感周身气温下降。 李胤气极而笑,她上次对他这样的恳求还是因为跟赵伯湛私会,求他不要告知苏父。 这次是恳求自己放了她还是要去找赵伯湛,她是怎么做到次次碰触他底线的呢? 她必须找的的那个厉朝人,就是赵伯湛吧,李胤想不明白,苏师师好歹是个有些头脑的女人,何至于栽在赵伯湛这个伪君子身上。 只是,不管她今后要做什么都跟自己无关,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她的生死在自己手里,不过自己一念之间的时,微不足道。 李胤心渐渐平静,淡然看着眼前人“下次,若是下次你再因为什么事落到我手上,便不会再有出逃的机会,你要知道你曾在北昌皇宫待过,你任何的不纯动机都能被打成jian细的嫌疑。” 苏师师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俘虏,她也不想惹出那么多事端,她渴求李胤的庇护,只有他可以护住自己。 她拔出没入身体的三根银针,缓缓走上前递给李胤“我做错了,将军惩罚我吧。” 李胤面色喜怒不辨,散发的刚硬和凛冽较比在他那些部下面前收敛了很多,可还是受不住他扫过来的目光。 苏师师想起那晚的屈辱,接受了自己就是李胤玩物的事实,但她也赌对了,李胤不是那么残暴的人,他骨子里有自己的坚持,总比落到那些打心里就扭曲的人手上好。 李胤把她递过来的银针随手丢在桌上,直接揽上苏师师的腰身,低墨眸掩住了对她衣裳里面身躯的渴望。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苏师师颤动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她没有说话,动作却一刻也没停下,衣裳落地,青天白日下,苏师师难堪咬着唇,微微躲进李胤的怀里遮盖赤条的自己。 她脸红的厉害,纤细的脖颈染上一层薄薄的汗。 李胤看着蜷曲在他衣襟上的手,连指尖都是白里透红,柔弱无力到仿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苏师师不知道今天李胤会怎么惩罚自己,上次她回去,脱下衣服洗身体的时候,那将干未干的墨水印在她衣服上,赫然是满篇的“胤”字。 只有奴隶才会被刻上主人的名字。 苏师师羞愤又无奈,洗了好久才把所有墨渍彻底洗干净。 “躺桌上去。”李胤发号施令。 白天的视线比夜晚要好很多,而赤裸的她也更加比夜晚要难堪,但李胤的话不容置疑,她才一点点挪到桌边坐上去。 桌上很干净,杂物整齐放在一旁,留着很大的空间足够苏师师大半个身子都躺上去。但她扭捏着背对李胤坐着,没敢彻底躺上去。 “我不想说第二遍。”李胤生冷地走了过来,苏师师这才颤颤巍巍躺了下去,她的全身没有一丝保留完全在李胤面前展开。 这具娇媚的身躯毫无疑问是美到极致的,胸腰臀腿都有足够的魅惑,仅是看一眼就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李胤并不着急,他大掌直接覆上苏师师紧闭的rou缝,白皙饱满,娇嫩细滑,哪哪都透露着从未被人亵渎过的粉色。 她从小被娇生惯养,即使父亲死了家没了还是留了一大笔钱财够她一辈子安枕无忧。 哪怕她那么任性散尽家财依旧还是靠着本事在北昌皇宫当女医,锦衣玉食。因为战乱被迫逃亡一年,才终于吃到了苦头,把一身的傲气给消磨殆尽。 才愿意给别人低头,愿意为了活命甘愿成为别人的玩物。 李胤想过,当年要是她不那么做,会不会完全不同,因为那时候他真真切切那么喜欢她,甘愿为她去死。 绝对不会对她有丝毫的亏待。 他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指腹沿着那条缝隙重重磨砺,他的手粗糙的很,年幼时就开始干苦力,走镖,又给她当侍从,后来从军打仗,一步一步到今天,一双手留下了所有的痕迹。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手指下面那条缝一缩一缩吐出一泡水,泛着yin靡的麝香。 李胤呼吸变重,他扯了扯嘴角,手指用力便轻易埋入那缝隙中,他摸到一个小小挺立的rou珠子,轻轻一按。 苏师师涨红了脸,猫声喘息嘤咛,一双玉藕节般的手臂抓住了李胤作乱的手,她浑身软绵无力,那快感从头到脚趾间都惹起了颤栗,并不能阻止李胤的动作半分。 --- 猜猜此男心机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