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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5

    

长公主5



    入冬后浑身懒洋洋不得劲,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来,长公主睁眼看见床上的大包,昨晚睡的沉,也不知道是谁钻了进来。

    被子一掀,小狐狸精冒出个脑袋,眼神亮晶晶的勾人,她揉眼睛的工夫就被他扑倒,小狗似的在肚子上嗅来嗅去。

    洇湿一块的衬裤一并被少年含入口中。

    风韵犹存的美人拂开锦帘,端着一盏热盅莲步而来,对帐内纠缠在一块的情景已是见怪不怪。

    “临玥,别闹了。”

    与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吞下一口蜜液,恋恋不舍地啄了啄花xue,随后老老实实伺候长公主梳洗。

    长公主瞧着他这身青色毛绒长袍,水蓝色的外衫下又是浅粉色薄纱里衬,层层布料包裹着丰腴的胸脯却不显臃肿,柳腰系着一条黛青色玉石链。

    更别提这张令百花失色的脸,保养得跟二十几岁没两样,上了年纪,这气质也是独一无二的招人稀罕,小狐狸精都是继承了他。

    玉昔泠特意戴了玉饰,通身雍容华贵的气派,珠宝折射的光泽很衬他肤色。

    在他胸前捉了一缕头发缠在手指把玩,他气色好了许多,体态丰腴,长公主看几眼便心猿意马,不顾旁边小狐狸精眼巴巴的神色,将玉昔泠揽入怀中耳鬓厮磨一番。

    手臂环着细腰,爱不释手地揉着,附到轻声说道:“泠泠,今晚在这过夜吧。”

    临玥识趣地借温书离开。

    她叫住临玥:“在家赖了几日也该去学庄读书了,好好跟教书先生学。”

    前脚刚走,玉昔泠便在她手里化成一滩水,软了身子任由她把玩,她吹了吹调羹,喂他吃下。

    “这是特意给您做的,我怎么能喝呢。”

    她笑了笑,“人都走远了,泠泠还装什么。”把人按在围着厚毯子的太妃椅上,“喂我。”

    手上还欺负着,自下扒开上衣,冰凉的手掌握住温暖的细腰,他被冷的一颤,差点摔了调羹,好不容易喂她吃了,自己上下失守被摸了个彻底。

    她把人抱到榻上,卸了外衫外裤推进被窝,到外间用热水洗了脸,漱了口。

    有次在盛倾房里,被小狐狸精偷窥,她以绝后患,下令内院不允许闲人进入。

    回到里屋,只见玉昔泠披着被褥乖乖坐在床边等她,屋内燃着火炉,他有些发汗,索性只留件小衣。

    可生育过的男子胸乳丰腴,哪里是能被一块布料束住,这对呼之欲出的奶儿叫他着急拿被子挡住,落在她眼里却是袒胸露乳,盛情邀请。

    “别挡着,泠泠。”她快步上前,捧起其中一团亲吻,将奶头舔得湿润红亮,充血成葡萄大小。

    见他脸上绯红,忍俊不禁,逗他:“害羞什么,十几年老夫老妻了。”

    她理好被子盖住两具赤裸的身体,一手搂着腰,一手揉捏挺翘的臀部,啪啪拍打臀rou的声音掩盖过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物依旧颜色粉红,毫无阻隔地插入湿热的花xue,她捏着玉昔泠耸动的后腰催促道:“泠泠,快些。”

    她依稀记得把玉昔泠弄哭了两次,后面哄着他自个慢慢来,年纪渐长,身子不但越来越敏感,而且受不住折腾了。

    只能按他的节奏来,她懒得动了,他身上那股幽香经体温催发得香气四溢,在雪团里只埋了一会就晕乎乎的。她脑子里只有温香软玉这个词。

    跪伏在身上的人一深一浅地律动,沉甸甸的雪团坠在她脸上,倒是真方便,直到每一寸肌肤都吸出红印,她叼着rutou拍拍他的脊背。

    “歇会吧。”

    他抵在深处,弓起的腰背像只大型猫咪在伸懒腰,连续几道热流注入宫口,他闷哼了几声。

    香汗淋漓,乌黑浓密的长发也湿了,她起身扶他靠在床头,到外间要了热水,汲在手巾上为他擦拭身体。

    她太体贴人,玉昔泠回想起从前自己不论生病或是孕期,皆是她亲力亲为悉心照料,便不作扭捏,大大方方地献上香唇。

    情绪上头,他心里暖哄哄、甜滋滋,偶尔胆大一回,热情拥吻难舍难分,舌尖舔舐牙关,将津液吸吮殆尽后又哺喂回去。

    半晌,气喘吁吁的两人倒入床榻,她扣着玉昔泠纤细的脚踝摩挲了一会,足底粉红,指盖圆润,适合戴个什么。

    想了一会,从手腕上取下前几日从寺庙送回来的踝链,在他眼前扬了下,“戴脚上好不好?”

    不待他回答,掐出红痕的纤细脚踝骨已经被这串朱红锁上,听她说:“开过光的,颜色很衬你。”

    “跟墨涂学几招强身健体的体术吧,你也是越发娇气了。”

    “那也是殿下惯的。”他轻哼一声,喜上眉梢,嘟着吃肿了的红唇啵唧一口印在她脸上。

    “这般年纪还是个孩子心性。”

    翻身骑上去,一边揉捏那团雪乳,一边重重落下,玉昔泠泪眼婆娑,险些被她弄晕过去。

    要不是见他身子弱,她真想将这媚骨天成的娇美人绑上细软日夜锁在床上作弄,等弄大肚子生一窝崽子,留着奶水自己喝。

    也只是想一想,玉昔泠生临玥那回折了半条命,她不能拉着玉昔泠胡闹。

    自从八年前流金楼背后的主易成郡主,每逢节日,三两好友齐聚一堂。

    娶过六房的大理寺少卿孟檀,花名在外至今未娶的楚侯裴颖,都是老相识了。

    三人神色舒快,皆是左拥右抱,小倌们身上熏着浓烈的花香,红烛烧尽,空气中溢散着催情效果的香气。

    长公主心里升起一股燥热,为她斟茶的小倌是个清纯少男,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别的小倌热情似火,到他这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攥在水袖里,一动不动地蹲坐在她腿边。

    这样的年轻自然是貌美,他生的水灵,皮肤清透,独特的琉璃色瞳孔藏不住紧张,被调戏时睁的圆圆的,抿着粉唇并不熟练地陪笑,乖顺得模样活像只小猫。

    她逗了几句,把脸熟透了的小猫捞到腿上,剥了那层碍事素白的外衫,纱裙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身上没几两rou,皮肤嫩的能掐出水,隔着小衣捏了下两个小奶包,里头的尖尖颜色淡的几乎看不见。

    “第一次见客?”

    掌心之下的小蛮腰微微颤抖,好像被雨水浸润过的眼眸无辜又谨慎地看她一眼,然后点头。

    不动声色地暼过手指交叠压在皱褶处,是一个明显的弧度,目测不比府里那只小狐狸精的小。

    将叠在扶手上的外袍给他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柔顺的长发,忽道:“你们楼主今日可在楼里主事?”

    “是,楼主吩咐过,在花苑恭候殿下。”

    她起身牵着小猫在外间走,回头同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告别。

    “你以后就跟着我了,且在这等着。”

    她把小猫安置在二楼,花苑是蔚止的私房,他倒是跟二十年前一样直率,是有几年不见了,情人之间的叙旧不就是那几个事。

    腿还没迈进院门,那一身月白长袍裹着的香躯就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单论气质如开在山巅的雪莲,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坠入了凡间,玉面生的恍如二十年前,他好像不会老,一丝皱纹都没有。

    连止将她抱回房中,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神色愤懑,清眸充斥着浑浊怨气,如同一个太久独守空房的怨夫相她发难。

    “你以前最喜欢我这副皮囊,你既不许我找你,又不回我的信,这般晾着我始终不安心。”

    脱口而出:“怎会,我每月都来见你一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你就知道诓我,一面怎么够,我为何不能像他们那样陪伴你左右,是我人老珠黄了,你都不愿意多来看看我。”

    她失笑,拍拍他的手背,“你啊,天底下哪个男人比你这个妖精好看,你不会老了,我却老了。”

    似乎感慨,她抚上眼前人乌黑的鬓角,十年二十年后她白发多的藏不住了,他还是这般年轻。

    连止活了百年,怎么会不懂她的担忧,她不愿分担他的寿命,白驹过隙,眨眼间二十年过去,等她老了,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她不愿再想,把人推倒里榻,解了衣带,从莲香沁人的层层衣物中剥出这具冰肌玉骨,长腿盘在她身后,随意撑头侧卧着,直勾勾地展示着坚挺的玉白性器。

    她看出几分妖娆,就着他的腰摸到两个眼窝,挠了下,连止笑着,指尖勾了下她的衣带。

    “你生出来的是莲子吗?”

    他面上薄红,似是恼羞成怒。

    长公主挑逗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平坦的腹部,薄肌起伏,那根冷白色的巨物探出头来,殷勤地吐出黏液。

    他冷笑:“你试试,看能生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