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蔚蓝色,杏花是少年皮肤的颜色(微H)
书迷正在阅读:人机是莫得感情的(1v1)、模特女友其实是性瘾婊子【轮jianrou便器 绿帽ntr 破鞋公交车 母狗万人骑】、挣脱(纯百)、弯掰直短篇、情焰(骨科/失踪十一年的meimei找回后)、盏中竹(校园,1V1)、与前妻复婚后(futa,百合ABO)、逾矩、叛逆格格的累世情人(連載中)
红叶把最后那个猥猥琐琐的句子草草收尾,笔尖在纸边上画了个弯弯扭扭的心,自己差点笑出声。结果一转头,就不小心瞄到尔祯的本子。 她愣了一下。 他的字迹比她规整太多了,一行行写得端端正正。最上面写着大大的标题:Woman President。 Woman President – Outline ?I will work hard for my people. ?I will make school better. ?I will give chance to poor kids. ?I will make women and men equal. ?I will keep my country safe. ?I will be strong, but also kind. ?After work, I go home. My husband waits for me. ?He cooks for me. He talks with me. He gives me warm. ?He tells me: “Don’t forget to rest.” 红叶盯着那几行字,手里的笔都忘了转。 ……怎么说呢。 她刚才写的,全是“vacuum floor”“cook three meals”后面越写越不对劲,写到“bend over”都快憋笑憋疯了。结果尔祯这里,一句比一句正派,连写“husband”那行,都是小心翼翼的温情。 这对比,把她自己衬得格外轻佻。 红叶唇角的笑僵了一瞬,心里有点小小的发虚。她悄悄把自己那本子往桌肚里推了推,耳尖热热的,忍不住低声咕哝了一句:“……你写得好认真啊。” 尔祯听见了,抬眸看她一眼,神情平静,点了点头:“这是作业。” 红叶被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了一下,眨了眨眼。她平时调笑惯了,同桌们要么接梗,要么跟着笑,唯独他——正经到让人心底生出点小小的不自在。 她撇了撇嘴,假装去翻课本,心里却莫名觉得:好像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里,一个在开黄腔,一个在描绘未来。 这种落差,让她第一次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在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下课铃一响,红叶伸了个懒腰,把笔往桌上一丢。她拎着书走到走廊,索性一屁股坐到地板上,靠着墙,把有点肥的校服裤布料压在膝盖下。 季昀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小袋油炸花生米,啪地撕开,直接放她手心里一把:“分你点。” 红叶乐呵呵地接过去,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说起刚才没聊完的话题:“我跟你讲,Jackie O才是真的传奇人物,长得漂亮还聪明,嫁给总统,后来还娶了个希腊船王,一辈子活得精彩绝伦。” 季昀“咔咔”咬着花生,盯着她,满脸不可思议:“……你对美政野史都这么了解,是怎么搞到英语一百五的卷子都考不到九十五的???” 红叶一愣,随即笑到直不起腰,差点把嗑完的花生皮喷出来:“哈哈哈哈,知识跟考试又没直接挂钩!我对新闻八卦的英文都能背下来,可一碰阅读理解,脑子就短路。” 她说着又嗑了一粒花生,眯眼得意:“而且我偶像是第一夫人,考试分数不重要,会来事、会搞外交才重要。” 季昀看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简直无语到抬手就想敲她脑门:“……你这逻辑,能把英语老师气到提前退休。” 红叶咬着花生笑得眉眼弯弯:“那也比你天天背单词背到掉头发强啊。等我以后当了第一夫人,翻译文件有人帮我做。” “谁帮你做?” “……秘书呀。” 季昀冷笑一声:“秘书还得帮你把作文写完吧?” 红叶“噗”地笑出声,花生米差点散落一地,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好啦,别酸啦,你要是真当我秘书,我工资给你开高点。” 尔祯拎着水杯,从男厕门口接了满满一杯饮用水,沿着走廊往教室方向走。刚拐过楼梯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去—— 红叶正坐在走廊的地板上,靠着墙,手里捏着一颗花生,笑得眉眼弯弯。 季昀就坐在她旁边,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做着各种手势,神态懒洋洋,却带着点不容忽视的自在感。 他们俩就那么挨着,低声说笑,笑声飘得轻快。 尔祯脚步顿了顿,指尖扣紧杯沿,水面微微晃动。 脑子里忽然闪回她在课堂上写的那些字眼——情趣内衣、弯腰、分开腿……字迹歪歪扭扭,笑得猥猥琐琐。她写那种东西时眼睛亮亮的,仿佛在故意找乐子。 可现在她笑着递花生的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却只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姑娘家模样。 ——烦躁忽然爬上心口。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他却不希望那个“House Husband”的角色——会是季昀。 季昀长得好,鼻梁高挺,笑起来露着一口整齐的白牙;训练有素的肌rou撑起了校服,肩膀宽阔,背直得像练过专业运动;成绩一向拔尖,是年级前十名的榜上常客。 同时季昀也是年级里女孩子们讨论度超高的“阳光型帅哥学霸”,被女生关注的热度是他和懿祯加起来都比不了的。 尔祯本来一直没把这些放在心上。那种人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也从不屑于和别人比较。 可此刻,他却莫名生出一股自卑与愤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狠狠撞了一下,闷得胸腔发紧。 水杯里腾起的热气扑在他脸上,他却感觉冷,喉咙发涩。 他别开目光,快步往教室走去,指节攥得泛白。 ——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在另一个男生身上,只是因为她。 下午第二节课,还是英语,不过这次的课堂任务是作文修改。 组长戴莉莉——绰号“军统”,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嗓子,冷酷开口:“大家一一念出来,互相修改。” 红叶第一个上场,她坐直了身子,像模像样地拿起稿纸。眼睛扫过那行字,她嘴角勾起,清了清嗓子,便读了起来: “Outside the window was a light blue sky, and in front of it were pure white almond blossoms. His frame was slender yet long, like the branches of an almond tree. His skin was white, not a blinding, sickly paleness, but a gentle, almond-like hue. It made me want to reach out and slowly caress him, from his arms to his chest, from his chest to his lower abdomen, that place that was once hidden beneath his belt, now exposed to me…” (窗外是蔚蓝色的天空,而窗前是洁白的杏花。他的骨骼纤细却修长,像是杏仁花树的花枝,皮肤洁白,却不是耀眼的病态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的、杏仁般的白润色泽。让人好想要伸出手去,慢慢的抚摸,从他的臂膀摸到他的胸膛,从他的胸口摸到他下腹,那原本隐入腰带下不可示人、却为我暴露的地方…) 小组前半秒安静如死寂。 戴莉莉低头,看了一眼卷子上工整写着的标题: ——“假如你是李华,你和你的朋友写信介绍梵高的画作,你会怎样帮助朋友了解这位画家?” 空气安静到能听见铅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戴莉莉缓缓抬起头,眯起眼睛。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红叶,嗓音低沉,透出一丝危险的意味:“社长——” 教室里的同学一瞬间全都抖了一下,纷纷憋笑,肩膀抽动,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红叶手里攥着稿纸,心虚地咳了一声,笑容硬邦邦地挂在脸上,像只被逮住尾巴的小狐狸。 她小声嘟囔:“……梵高的《Almond Blossom》嘛,我是很认真在写意境的……” 但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偏偏又配上她满脸憋不住的坏笑。 尔祯坐在一侧,眼神下意识扫过她的侧脸,指尖却微微收紧。 他听得很清楚——从手臂到胸膛,再到……她那句“exposed to me”。 呼吸里好像忽然多了一股火,灼得他耳根发烫。 短短几个词,像是指尖蘸了火,按在他耳膜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僵住。 呼吸忽然急了一瞬,他喉结滚了下,仿佛吞进一团燎人的气息。心口扑通直跳,耳根迅速发热,连握笔的手都微微发颤。 ——可最直接的反应,却在身体下方。 校服裤料本就单薄,他没来得及压住那股突兀的涨意,就清晰地顶起了弧度。像是听命于某种本能的条件反射,一瞬间叫他连腿都紧了紧。 他垂下眼,急忙把本子往桌面前缘推了些,装作认真写字,笔尖却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心底那股火灼得他呼吸发烫,胸腔里闷得发慌。 ——红叶,她写的这些……她知不知道,会让他这样? 尔祯已经在死死压着自己。膝盖紧并,手掌下意识攥着裤布,牙关咬得生硬,生怕那份反应泄露半分。呼吸被硬生生压低在胸腔里,像有火焰被铁箍困住,闷得发烫。 偏偏这时,红叶动作轻飘飘的。 她似乎觉得嘴唇有点干,便从书包内袋里摸出一个小圆盒,外壳是复古的玫瑰红,上面印着花体字:Rosebud Salve。 “咔哒”一声,她拧开圆盖,食指在那层清透的膏体里轻轻一蘸,抬手抹向自己丰润的唇瓣。 她唇形本就偏饱满,rou感十足,此时被指尖轻轻按过,唇线被推得微微发亮。那层薄薄的膏光在灯下折着光,显出一种水润的潋滟。 她食指缓缓点抹过唇峰,再滑到唇角,那水汪汪的内唇一闪一隐,在指腹摩挲下仿佛生动得要滴出蜜来。 尔祯眼角余光不受控地扫到这一幕,心口猛地一紧。 他不敢直视,可眼皮下的画面早已烙进脑海。那指尖轻抹的动作,在他眼里简直像是…… 像是她在慢慢撩开什么,将某种柔软、湿润、最不能看的部分一点点显露出来。 呼吸再次失控,他喉咙里溢出极轻的吞咽声,像在生生把一口火咽回去。 ——这堂课,还怎么熬下去? 黑板上粉笔写下的英文句子,在尔祯眼里已经模糊成一片白雾。 他的心跳急促得不像话,耳边是红叶指尖轻抹过唇瓣的微小声音,却在他脑子里被无限放大。 画面不受控地涌出来—— 红叶跪在他面前,姿势乖巧得近乎卑顺。紫色头巾随意地垂落,衬得她脸颊白得耀眼。 他手掌微微颤着,却死死托住自己guntang的性器,缓缓送向她的唇。 她嘴巴丰润,温热,像刚才涂了唇膏那样泛着水光,轻轻含住他的前端。可是太满了,她根本含不下,眼角甚至逼出一点点生理性的泪水。 她呜咽着,却还是顺从地一点点张大嘴,让他缓缓侵入。 终于被她完全吞没的那一刻,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抽出的瞬间,她的唇瓣被撑得鲜艳欲滴,软软地卷合着,不舍得松开;再送进去时,她的喉咙轻轻收紧,像要把他整个人困住。 尔祯心口窒闷到发抖,他盯着红叶在脑海里的模样——她的眼泪、她的顺从、她嘴里被迫塞满的景象。 那不是猥亵的画面,而是某种深到骨子里的占有。 只有这样,她才会完全属于他。 “宁尔祯!”是个严厉的女声,明显来自被称为“军统”的戴莉莉。 水笔“啪”地一声从他指缝滑落。 尔祯猛地一震,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教室的目光都望向他。戴莉莉皱着眉,手里的红笔轻轻敲着桌面,语气里带了不加掩饰的责备:“叫你三次了!不要随便走神!你来念一下你写的作文。” 教室里一阵安静。 尔祯垂下眼睫,指尖捏紧稿纸,喉结动了动,压下胸口那股还没散去的燥热,声音有点哑,却很平稳地开口。 “My favorite painting of Van Gogh is The Starry Night. Outside the window, the sky is full of stars, bright and lonely. It makes me think about the future. Even if life is not easy, we should keep hope, just like the shining stars in the dark night.” (我最喜欢的梵高画作是《星夜》。窗外,星空布满星星,明亮而孤独。它让我思考未来。即使生活不易,我们也应该保持希望,就像暗夜里闪耀的星星一样。) 字句中规中矩,没什么华彩,却工整、踏实。 他念得很慢,像每个词都要咬准发音,语气克制得过分,和刚刚脑子里翻腾的东西格格不入。 念到最后一个句号时,他抬头,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红叶。 女孩正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仿佛一点都没嫌他乏味。 心口的燥意,竟像被一阵风轻轻盖了下来。 戴莉莉听完尔祯的作文,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语气也放缓了些,清了清嗓子:“嗯,这样才是正常的范文思路。宁尔祯同学写得很工整,表达也到位。” 她话锋一转,脸色倏地沉下来,转向红叶:“你呢?整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从早上写职业提纲到现在的作文,从啄木鸟到杏花,全给你玷污了个遍。你是不是以为英语作文比赛能给你评个‘最猥琐奖’?” 红叶被点名,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乖乖点头的样子,手心在桌下搓着笔帽。 等戴莉莉把视线移开,红叶才偷偷偏过头,朝后排的宁尔祯眨了眨眼,轻轻伸出舌尖,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那表情带着点顽皮的挑衅,偏又好笑,像是被训过后仍然不肯乖乖服帖的小动物。 尔祯看着她,神情不动声色,指尖却在桌面轻轻一紧。心底那股闷热的烦躁,这一瞬间又被她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