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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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祯死死绷着大腿,坐姿看似镇定,心里却急得发烫。裤子底下的布料早已湿了一小片,内裤的束缚抵不住膨胀的硬度,yinjing头甚至顶出了内裤的边缘,直接蹭在校服外裤的内侧,那种触感让他心口发慌,呼吸都乱了拍子。 偏偏这一刻,他眼角余光又扫到红叶的唇。她抿过润唇膏的嘴唇泛着水光,微微嘟起,像是带着天然的勾引。尔祯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滚动得很重。 越是忍耐,血液涌动得越强烈。那股硬意死死顶着布料,像随时都会暴露。可他不敢动,不敢起身去厕所——一旦站起来,一切都会泄露。 他只能僵硬地低着头,假装在看课本,指尖却紧紧扣着桌角,关节绷得泛白。 ——他知道自己在课堂上不该有这种反应,可身体偏偏不听话。心里那股躁热就像被她的嘴唇一点点点燃,越压,越烧。 尔祯偷偷咬了下下唇,他暗暗在心里倒数时间,盼着下课铃响,他可以去厕所,但又害怕下课时必须起身的窘迫。 这时Wendy老师在讲台上拍拍手,打断了大家的讨论,说还剩十分钟下课,请同学们开始改作文。 (在戴军统的目光威胁下)红叶托着下巴,看着自己那篇已经被划得乱七八糟的作文,叹了口气,小声嘀咕:“还改啥啊,重写吧……” 她咬着笔帽,半眯着眼盯着纸,最后还是在新的一页上写下了一个标题: Almond Blossom 她笔迹工整,字母写的很是清晰,一边查着字典,一边在笔下让句子慢慢爬了出来: Almond Blossom Outside the window, the sky was very blue, and the air was clear and fresh. On the branch, there were white almond blossoms. They looked simple but very pure. For Van Gogh, the almond blossom was not only a flower. It was a symbol of hope and new life. When his brother’s son was born, he painted this tree as a gift. He wanted to say, life is short and hard, but still we can have beauty. When I see the almond blossom, I feel quiet and peaceful. The flower is strong, because it can grow even in early spring, when the weather is still cold. It gives me courage, and tells me that even in difficulty, I should keep going. (杏花 窗外,天空湛蓝,空气清新。枝头盛开着洁白的杏花,看似朴素,却又无比纯净。 对梵高来说,杏花不仅仅是一朵花,更是希望和新生的象征。当他弟弟的儿子出生时,他画了这棵树作为礼物。他想表达的是,人生短暂而艰辛,但我们仍然可以拥有美丽。 每当我看到杏花,我都会感到宁静祥和。这朵花很坚强,即使在初春,天气依然寒冷的时候,它也能茁壮成长。它给了我勇气,告诉我即使身处困境,也要继续前行。) 写完最后一句,红叶用力呼出一口气,把笔丢在桌上。 “行了,这才像个人话。”她自己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把作文推到一边。 红叶刚把笔丢下,呼出一口气,自顾自笑着嘀咕:“行了,这才像个人话。”手指敲了敲纸面,像是终于交差了事。 她下意识往后瞟了一眼。 正好看到宁尔祯身旁,一个文静的女同学正低着头,声音轻轻的,不时拿笔在本子上圈词。尔祯微微俯身,耐心地跟她解释哪里语法不对,哪些词可以换得更自然。那女孩眨了眨眼,像是恍然大悟,抿嘴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眼神满是感激。 红叶整个人怔住,嘴角的笑意微微凝固。 空气里像忽然浮起一股刺鼻的味道——不是教室里的书墨香气,也不是讲台上的粉笔灰,而是极其清晰的一股醋酸味,直冲她鼻尖。 她心里咯噔一下,手指下意识去捻桌角。明明知道那女同学只是单纯的谢意,但她偏偏觉得碍眼。尤其是那一下轻轻的拍手背,动作太自然,太亲昵了,好像这位“宁同学”就天然该被这样温柔看待。 正好这时候戴莉莉凑了过来,把红叶的作文抽出来扫了一眼,眉头这回倒是没再皱,语气甚至带了点难得的松口气:“嗯,这次可以。” 红叶正心里堵得慌,听见她的评价也没多高兴,只是支着脸,指尖捻着桌角,忽然冒出一句:“军统,你知道国外吃的醋和我们国内吃的醋不一样吗?” 戴莉莉一愣,眼神写着一大堆问号:“……?” 红叶自己倒像是沉进话头里,语速不紧不慢,像在一本正经地科普:“国外吃的醋啊,很多都是果醋,什么葡萄醋、无花果醋、玫瑰醋、苹果醋……味道又酸又甜的,但香味少了点冲劲,入口偏绵长轻薄。” 她说着,语气陡然低下去,像是暗暗较劲:“可咱国内的陈醋、米醋就不一样了,味道厚重,香醇得多,一口下去,才是真正的滋味。” 她声音压得很轻,眼神却飘到了后排,定定地落在宁尔祯身上。 戴莉莉更听不懂了:“……你这发什么疯?” 红叶弯着眼角,一副心情已经被自己逗乐的样子,语气轻快:“我吃过最好吃的醋,其实是白松露醋。油油润润的,又甜又带着清新的酸味,拌在生菜心嫩叶上,整盘沙拉好吃得灵魂都要出来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眼神还亮亮的,好像光是回忆起那滋味就能让她嘴角翘起。 戴莉莉扶额,半晌才冒出一句:“……果然是昆虫社长,连想到美食都只想吃菜叶子。”她撇撇嘴,带点调侃的嫌弃,“正常学生还是更爱吃排骨。” 红叶“嘿”地笑了一声,肩膀一抖,眼神却没转过来,还是不动声色地落在后排那个正在和同桌低声讨论语法的男生身上。 ——她明明在说醋、说生菜,可心里真正盘算的,却是别的味道。 尔祯刚把手边那份作文批注递回去,和女同学交换了个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下身那股紧绷的硬意终于退了些,恢复到半勃的状态,他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气,像是刚从一场失控的边缘挣脱出来。 他正低头整理桌面,忽然听见前排红叶轻快的声音,又在和戴莉莉说笑,话题还是那莫名其妙的“醋”。 “我吃过最好吃的醋是白松露醋……”她说得兴致勃勃。 尔祯垂着眼,筷子尖无意识地点了点桌面,没忍住插了句:“我吃牛rou面会放醋,鸡蛋羹也会放醋。” 话音一出,前排两个女生齐齐一顿。 红叶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盯着他,眼角弯弯:“……好奇怪的口味。” 戴莉莉罕见地没和她唱反调,反而点了点头,认真地补刀:“确实是好奇怪的口味啊。” 红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肩膀一抖,偏过头朝戴莉莉挤挤眼,像是在说“你看吧,这个人”。 而尔祯手指收了收,神色仍旧平静,只是耳尖微不可察地泛了点热。他低声咳了一下,不再接话,仿佛刚才那句突兀的插嘴,从来不是自己说的。 戴莉莉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们知道吗,陈醋坛子里经常会有‘醋蛾子’,那其实是一种醋酸菌在发酵过程中结成的菌膜,漂在醋面上,说明是真正自然酿造的。” 红叶眼睛一亮,立刻插嘴:“是不是那种长得特别像肥rou的?白白胖胖,一块块抖来抖去的那个?” 戴莉莉点点头:“对,就是那种,软塌塌的。它们其实没什么危害,但看着挺恶心。” 红叶“哎呀”一声,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偏偏还是笑得眉眼弯弯:“哈哈哈,我就说吧,上回我奶奶家那坛子里翻出来一个,我还以为是掉进去的肥膘呢!” 她手指还比划了一下——先捏了个方块形状,再往中间戳了戳,做出那种颤巍巍抖动的样子。 戴莉莉眼睛一瞪,没忍住,嘴角直接抽了下,差点笑场:“……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形容!” 红叶自己也忍不住乐,肩膀轻轻抖着,一副故意胡说八道的表情。 坐在后排的尔祯听着,眉毛轻轻动了下。 他是真的没听过什么“醋蛾子”,听她们聊得热闹,又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忍不住冒出一句自嘲——怎么感觉这个学校的学生个个都见多识广,就自己像个土包子似的。 他没出声,只是低下头,在练习本上慢慢写下句子。可指尖却有点紧,心里有种隐秘的、说不清的闷意。 好在这时下课铃“叮铃铃”的及时响起,教室里瞬间炸开锅。 尔祯像是终于被释放,呼地站起身,连书本都没来得及理,手里攥着半张练习纸,径直往走廊尽头去了。裤裆里的窘迫让他呼吸发紧,只想赶紧找个地方缓一缓。 结果一推开厕所门,竟撞见了自己那双胞胎哥哥——宁懿祯。 “……你不是在楼下教室吗?”尔祯顿了下,眉心微拧。 懿祯正甩了甩手,往洗手池边挤:“嗐,别提了,老师拖堂,我下来晚了。一楼厕所满员,大小便池都没空位。” 说着还补了一句,声音压低:“连蹲坑外头都排队,跟抢早市大葱似的。” 尔祯“……”了一声,没接话,只抬眼扫了他一眼,径直往里走。 他心口那股烦躁和窘迫,并没有因为遇见熟人而消散,反倒更沉重了些。 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懿祯用力搓着手,手背蹭得噼啪作响。 “对了,”他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头也不抬,声音轰隆隆的,“妈刚才给我发短信,说晚上爸在电视台赶稿子,不回家吃了。问咱俩要吃啥。” 尔祯脚步一滞,才想起自己手机上确实有那条未点开的短信。可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厕所隔间门口,裤腰绷得死紧,兄弟却在水池边和他谈论晚饭——这场景实在有点怪。 他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镜子里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嘴唇动了动,最终只闷声“嗯”了一句。 “那咱吃什么?”懿祯甩干手,正儿八经地继续追问。 尔祯:“……” 在厕所里被迫商量晚饭,他觉得气氛微妙得说不清,道不明。 他盯着地砖,半晌闷声吐出一个字:“醋。” “哈?!”懿祯愣了,手上的动作都停住,眼神里满是“你小子疯了吧”的怀疑。 尔祯咽了咽喉咙,才慢半拍地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番茄拽面汤。咱妈不是做拽面条一把好手吗?西红柿和醋搭配的也好吃。” 懿祯盯着他,先是张口无语,随后大笑一声:“cao,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想直接喝醋当晚饭!” 笑声在瓷砖墙壁上炸开,震得尔祯耳根一阵发热。他皱了皱眉,不想和懿祯多解释,只低声道:“拽面就拽面,回去你自己跟妈说。” 懿祯还在乐呵,走出厕所门口时,嘴里还嘀咕:“西红柿拽面确实挺配醋的……哈哈哈。” 尔祯盯着他的背影,唇角忍不住紧绷了一下。 尔祯回到教室,刚坐下,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低着头飞快给叶茉莉发了条短信: 【妈,今天晚上吃西红柿拽面吧?就是拽了面片,用西红柿和辣椒当蘸水的那个?】 指尖点完,心口才稍稍松下来。他能想象母亲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动作利落地拽面片下锅,西红柿在油里翻炒时溢出的香气。那味道,能压下他一整天在心里翻腾的燥火。 过了几分钟,手机屏幕亮了。叶茉莉回了简短的一句: 【行,你和你哥回家路上再买点凉菜卤菜,你哥上次不是说喜欢那个柠檬泡椒无骨鸡爪吗?买点回来。】 尔祯盯着那行字,手指停在屏幕上,目光却渐渐虚了焦。 ——是啊,哥哥喜欢柠檬泡椒鸡爪。母亲记得,顺手一句就能提起。 可他自己呢?他喜欢什么?有人知道吗? 他屏幕暗下去,手心里还残留着热意。抬眼时,看到红叶正侧身和前桌交换着笑话,肩膀微微晃着,唇角染着一抹明快的笑意。 尔祯把手机扣在桌上,眼神一瞬间收紧。 这时红叶推开教室后门走进来,身上带着一股风口残留的凉意,手里还拎着刚从小卖部买的一瓶梨汁。她一眼就看见尔祯,正低着头收手机,神情像是被什么压得有点闷。 她轻声唤了一下:“宁同学?” 尔祯抬眼,唇瓣抿得紧紧的。 “你看起来不太好……”红叶走近一步,声音柔下来,“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他沉默了片刻,垂下眼睫,像是犹豫要不要开口,最后却问了个看似没头没尾的问题:“……你们家晚上吃什么?” 红叶愣了愣,有点没预料到是这个问题:“买点炸菜串夹烧饼,再买份关东煮,当汤喝。”炸包菜和炸淀粉肠好好吃,关东煮的白萝卜和鸡蛋也是一绝啊! “……炸菜串?”尔祯怔了一下,眼里划过点复杂的光,“你家晚上不做饭吗?” 她摇摇头,语气却轻快:“我妈去意大利出差了,我爸晚上有台四级手术要赶。我自己随便凑合一下。” 尔祯沉默下来,喉结轻轻滚了下,低声道:“你家就你一个吗?” 红叶眨了眨眼,点点头:“嗯,独生女。” 说到这,她眼睛忽然一亮,弯着眉眼像是在羡慕:“不过我倒挺羡慕你呀,有个同龄的兄弟,从小的玩伴呢。家里总是热闹吧?” 尔祯指尖顿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难以言说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