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言情小说 - 那个白鸽少年,是我的第一先生(GB/四爱)在线阅读 - 他想要成为她的第一先生(微H)

他想要成为她的第一先生(微H)

    天很阴,食堂里开了灯。但食堂角落的灯光还是有些昏黄,蒸汽氤氲着油烟味,桌子表面还残留着上一桌没擦干净的汤渍。

    红叶双手捧着碗guntang的海带虾皮汤,吹着热气,眼睛亮晶晶的,兴致勃勃:“你说啊,要是我能穿越,嫁给Jackie O的丈夫……啧,那我就是总统夫人了诶!”

    季昀一口饭差点没咽下去,瞪着她:“……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英语作文里写过的‘杏花枝般的男人’,够我笑半学期了。现在又要做总统夫人?”

    红叶嘿嘿笑了两声,毫不在意,把筷子一敲碗:“有什么不可以嘛?她嫁的是总统,我要是运气好,说不定也能碰到个未来总统。”

    季昀无语,夹了块鱼,摇头叹气:“小祖宗,你就吹吧。真要遇上,你指不定又嫌人家无趣。”

    红叶却一本正经地托腮思索:“不会啊,如果像Jackie O那么优雅,那我也会努力变得优雅。说不定还能帮他写演讲稿呢。”

    季昀看着她那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终究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还是先把英语单词背熟吧,First Lady。”

    红叶扒拉着盘子里的鳕鱼,眼睛亮晶晶地开脑洞:“我跟你说,要是我真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我肯定有机会嫁给Jackie O的丈夫。”

    季昀无语:“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嫁?”

    红叶抿了口汤,抬着下巴煞有介事地比划:“第一步,我得想办法去美国,最好是拿个全额奖学金。到那边以后,就努力参加辩论赛,刷存在感。万一被政客看上,觉得我聪明有气场,就把我介绍进社交圈。”

    季昀:“……你这不是嫁总统,你这是准备从高中就提前卷进白宫啊!”

    红叶笑眯眯点头:“对啊,得未雨绸缪嘛。第二步,我得练优雅的姿态,比如走路不驼背,笑的时候要收着,不露八颗牙齿以上。Jackie O就是因为气质太好,才那么出名。”

    季昀故作严肃地插话:“嗯,所以你先把自己笑成个小花猫的毛病改了再说。”

    红叶不理,继续兴致勃勃:“第三步,我得有一两项才艺。钢琴小提琴会点最好,不会的话,我就研究昆虫,也很有特色嘛。说不定总统觉得我与众不同。”

    季昀差点被噎住,瞪她:“昆虫??你要端着饭盒和他讲蜉蝣的生命周期?人家得觉得你是间谍吧!”

    红叶忍不住笑弯了眼睛:“那至少说明我有学问呀。第四步——最重要的一步,我得在合适的场合出现。比如某场募捐舞会,或者某个记者见面会,我穿一条合体的小黑裙,戴一条晃花眼的钻石项链,然后一抬眼……”

    她“扑哧”笑了声,学着摆手:“总统被电到了,从此一往情深。”

    季昀彻底败下阵来,摇头叹息:“小祖宗,你这个计划吧……唯一靠谱的地方就是‘小黑裙’。剩下的全是天方夜谭。”

    红叶眨眨眼,笑嘻嘻地补刀:“那你就看着吧,等我真成了总统夫人,我请你吃白宫的国宴。”

    季昀一筷子敲她的碗:“别白宫了,先把你今天的物理题做完再说。”

    尔祯端着餐盘,坐在靠近走廊的座位。明明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葱烧酥鱼和米饭,可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红叶的声音穿过嘈杂的食堂人声,还是那样清脆明亮。她一口气说着什么“小黑裙”“募捐舞会”,笑声伴随着季昀的调侃,像被雨天的风吹进他心口。

    他手指死死攥着勺柄,指节被逼得泛白——她又在说“嫁总统”。

    她又在假设自己“成了总统夫人”。

    她笑得那样明媚,好像根本没意识到旁边有个默默听着的人,心口正被搅得乱七八糟。

    他喉咙发紧,舌尖像被堵住,说不出一句话。

    “总统夫人”四个字死死戳在他心底。他明知道那只是她随口的玩笑,可偏偏心头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荒唐念头——

    如果她真的成了总统夫人呢?她会站在人群最中央,所有人都仰望着她。而他……又算什么?一个和同学们除了吃什么之外连话题都没得聊的土包子吗?

    他忽然觉得胸腔里有股压抑的火,燥得透不过气。可与此同时,那火焰又伴着某种隐秘的渴望——

    他渴望她说的“夫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渴望她不必是“总统夫人”,而是让他成为她的“第一先生”。

    尔祯低下头,勺子轻轻敲在碗沿,声音细碎。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可心底的悸动却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拍击过来,压不住,也熄不掉。

    更糟糕的是,他的目光一碰到红叶的唇,就死死黏住,根本离不开。那对唇本就生得丰润饱满,此刻筷子夹着菜送入口中,唇齿开合,唇内一瞬的水光潋滟,闪得他呼吸一窒。舌尖轻轻卷过,像带着故意似的灵巧,刺激得他心口直颤。

    他垂下眼,整个人紧绷到近乎僵硬。裤裆里早就涨得发疼,偏偏还在一点点更胀大,guitou顶在布料上,敏感得像随时会炸开。那股灼热几乎要把他撑破,而他只能死死忍着,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前端不断渗出的湿意冷冷贴在内裤上,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细微的喘息。余光里,懿祯依旧大声打趣,笑闹不断,完全没察觉到他这份狼狈。

    他心底一阵慌乱,手却在桌下缓慢地抬起,试探着落在下腹,隔着布料轻轻按住那处死命鼓动的火源。指节收紧,再收紧,像是要用力掐灭这股不该有的欲望。可越是压抑,反而像火上浇油,灼得他连呼吸都急促。

    他闭了闭眼,心底生出一种极致的窘迫与渴望交织的痛感。那一瞬,他只想逃离这喧嚣的食堂,独自蜷缩在某个角落里,把这份无法克制的悸动活生生磨尽。

    季昀夹了口饭,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眼望向红叶:“对了,你们班不是Wendy教英语吗?是不是布置了一个描述职业的作业?”

    红叶正用筷子扒拉着盘里的丝瓜虾仁,点了点头:“嗯。抽签的,我抽到的是——家庭主夫。”

    季昀失笑:“哈哈,这倒挺有意思的。跟‘总统夫人’异曲同工嘛,本质上都是依附性的职业——一个依附总统,一个依附妻子。”

    红叶也跟着笑了笑,正要顺着他的话开个玩笑,说点属于她的“sao话”。可话到嘴边,她却突然僵住了,指尖不自觉地收紧筷子,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她压低声音,几乎是贴近季昀才说出口:“……可是,昨天和咱俩一起吃晚饭的那个宁同学,他抽到的,是——女总统。”

    她自己都没察觉,眼神在说这句话时,悄悄飘向了另一头的人群。

    结果,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正好撞上了宁尔祯。

    那双眼睛与平常并无不同,依旧是温和沉静的样子,可偏偏今时此刻,看过去却像是染了一层不该有的光,暧昧得过火,仿佛一句话就能将她彻底拉入某种无法言说的情境里。

    红叶心口猛地一紧,呼吸间仿佛溢出了一丝热,她实在不敢再对上那目光,慌忙低下头,筷子猛扒着碗里的饭,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脸上骤然泛起的燥热。

    食堂昏黄的灯光像是压在空气上的雾,暖而沉。筷子间的米饭味道早已淡去,红叶的思绪却不合时宜地被拖入另一片情境。

    那是她昨天胡写的“家庭主夫”——可脸,身形,分明都是宁尔祯的。

    她想象着,他穿着那身荒唐的情趣内衣,下腹被几根细带勒紧,衬得线条愈发清晰。她伸手去探,指尖从那些沉黑色的布料间掏出那根……一旦触碰,光是想,就让她心口一阵狂跳。

    她模仿着书里看来的描写——轻轻地、缓慢地——去刺激,从那个有点圆鼓鼓的头部——好像叫guitou?一路摸到连接着两个囊袋的根部,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手里越发的膨胀和跳她只要抚慰的快一些,那根yinjing就会不断的吐出白色的…红叶猛的低下头,她几乎能想象他忍耐到极致的模样:脸涨得通红,眼底却透出压抑的渴望,喉结起伏,呼吸破碎,在她耳边一声声溢出。

    红叶猛地吸了口气,她垂下眼睫,不敢再抬头,生怕再看见食堂另一头那双过分暧昧的眼睛时,这荒唐的想象就要彻底失控。

    尔祯坐在后面的桌子前,手里握着筷子,却始终没动。窗外的雨拍打着玻璃,滴滴答答的声响像是敲进他心里,阴沉得让人透不过气。

    他腿间的性器绷得极硬,胀得发痛。那股热意像是被闷在校服底下,随着呼吸一下一下顶着皮肤,让他整个人都难以安稳。盘子里那份葱烧酥鱼,平日里是他最喜欢的菜,如今看着却只觉腥腻,一口都咽不下去。

    懿祯终于察觉了,探过头,满脸的不解与担忧:“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吃鱼吗?上次爸拿回来的三条长江白鱼,你一个人吃了两条半。”

    尔祯被这话刺中,呼吸一紧。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眉眼依旧温和,可唇角却僵硬,像是挂着一抹苦涩的影子:“……我也就对吃的什么精通些了。”

    懿祯愣了愣,没听懂,以为弟弟又在故作谦虚,笑着摆摆手,把注意力转回桌上。

    那边的季昀倒是对红叶的“家庭主夫”和尔祯的“女总统”产生了兴趣。他夹了口丝瓜虾仁,若有所思地说:“昨天那个宁同学,他抽到的题是女总统?这倒挺有意思的。”

    红叶怔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她本能地抿了下唇,心口微微一紧。

    季昀继续笑道:“家庭主夫和女总统……这两个角色放在一块,不就是正好互补吗?一个管国,一个守家。你俩要是合作,光是PPT展示估计都能吊打全班。”

    红叶愣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她已经没胆量抬头去看尔祯了。筷子僵硬地戳在饭里,仿佛每一口都难以下咽。

    刚才那一眼,足够让她心底的画面失控——那个宁同学,眉眼温和、神情安静,可在她的脑海里,衣物却一件件剥落。洁白衬衫从肩头滑下,露出瘦削却坚实的锁骨、三角形的小腹、校服外套被随意扔在一旁,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角染着红意,眼尾微微泛湿……

    红叶胸口发紧,耳尖发烫,连呼吸都带了点乱。她慌忙埋头扒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手指却止不住微微发抖。

    她暗暗咬牙——谁让他方才看她的眼神那样暧昧,那样撩人,好像不需一句话,就能把她心里最隐秘的想象勾出来。

    她低声“咳”了一下,装作被饭呛到,借此掩饰慌乱。可心里那幅画面却挥之不去,甚至越描越烈,像火一样烧得她坐立难安。

    下午的雨是越下越大,明明三点不到,天却黑的像是夜晚。同学们在白炽灯下奋笔疾书,窗外电闪雷鸣,闪电劈开了天空,雷电越打越近,终于,一道闪电贴着窗户,将窗外照成了白昼后,“轰隆”一声雷响,教室里的电断了。

    白炽灯“噗”的一声灭掉,整间教室骤然陷入黑暗,唯余窗外雨点扑打玻璃的急响。那一瞬间,仿佛所有人心口都被雷声震得漏跳了一拍。

    铅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停下来了,教室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只剩下同学们压低的呼吸。闪电再次劈开天空,刺目的白光照亮每一张侧脸,雨水顺着玻璃肆无忌惮地流下,像是给整个世界罩上了一层冷冽的帘幕。

    坐在后排的尔祯心口怦怦直跳。他握着笔尖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电光一闪,他瞥见前排红叶的背影,她的发巾在那一瞬明明灭灭的光里显得格外清晰,绣着野花的线条在雷鸣中短暂燃亮。

    他忽然有种压抑到极点的渴望:想伸手,抓住她那条发巾,把她猛地拽回自己身边。可黑暗和沉默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感觉心里的燥火被这电闪雷鸣一层层地撩拨。

    周围有同学低声议论:“是不是电闸被打了?”

    “好吓人啊……”

    “快打手电啊!”

    光线骤暗骤亮,外头的雨声越来越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暴雨、雷电,以及——他胸腔里一声声近乎失控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