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揉着揉着,就摸到了臀瓣里(微H)
书迷正在阅读:人机是莫得感情的(1v1)、模特女友其实是性瘾婊子【轮jianrou便器 绿帽ntr 破鞋公交车 母狗万人骑】、挣脱(纯百)、弯掰直短篇、情焰(骨科/失踪十一年的meimei找回后)、盏中竹(校园,1V1)、与前妻复婚后(futa,百合ABO)、逾矩、叛逆格格的累世情人(連載中)
小区的路灯把夜色照得清清楚楚,楼栋在冷风里笔直伫立。电梯一路往上,指示灯一点点跳动,直到“15”稳稳亮起。 红叶掏出钥匙开门,门一推开,屋里暖气扑面而来。 与外头冷风相比,这里几乎像另一个世界—— 玄关干净整齐,墙上挂着几副世界名画的仿版,有蒙娜丽莎的微笑、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向日葵等。再往里走,是宽阔的客厅,正对着一整面落地窗,窗外的城市灯火闪烁,像银河泼洒在人间。 地板上铺着厚重柔软的羊绒毯,颜色沉稳,踩上去几乎能陷进去。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氛,和自家里的烟火气息截然不同,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红叶把书包随手搁在沙发旁,回头对尔祯笑了笑,走进厨房,打开冰柜端出来一盘被塑造成小熊形状的巧克力:“这些就是我早上给季昀的那些,有大概十种口味。” 她伸手递过去其中一只熊,轻声道:“这是抹茶白巧熊,味道有点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今天能来,正好,一起尝一尝吧。” 红叶把小熊形状的巧克力递到他手里时,指尖还沾着冰柜的凉意。尔祯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小熊的表面因为低温带着细微的白雾,齿咬下去时,外层白巧克力酥脆地崩开,甜腻感几乎立刻铺满口腔——可下一秒,内层却爆开一股干粉般的抹茶味,带着青草的微苦,正好压下了白巧的粘腻,反倒让味道变得层次分明。 尔祯微微一怔,没想到会是这种口感。舌尖来回细细摩挲,苦与甜在口腔里交织,他忍不住低声问:“……这个里面怎么会是粉末状的?不是应该馅料都调和进去吗?” 红叶听见,唇角扬起一点点得意的弧度。她单手撑在茶几边,眼神亮晶晶的:“那是因为我故意没把粉调进巧克力浆里,而是直接在塑模的时候,先薄薄包一层巧克力,再把抹茶粉筛进去,最后再封上一层。这样咬开才会有‘爆开’的感觉。” 她顿了顿,像是忍不住要解释清楚,眼神认真得发光:“其实很多甜点都是这样,通过口感的对撞来减少腻味。白巧特别甜,所以配抹茶粉刚好能拉平。” 说着,她轻轻笑了笑:“宁同学,你觉得好吃吗?” 尔祯喉结滚了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好吃。还、还想尝尝那个夏威夷果馅的。” 红叶愣了一下,随即笑弯了眼睛。她翻了翻盘子,挑出一个肚皮上印着桃心的小熊,递到他手心里,声音轻快又带点骄傲:“这个就是。” 小熊外层是牛奶巧克力,颜色比刚才那块白巧更深。尔祯犹豫着把它放进嘴里,齿尖一合,甜润浓厚的牛奶味率先溢开,还带着一股顺滑的油脂感。可随着咀嚼,里面脆生生的夏威夷果仁崩裂开来,坚果的清香和烘烤后的焦香与巧克力交织,口感一下子变得香浓而层次分明。 他怔住了,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一瞬。牛奶巧克力的甜滑和坚果的香气,仿佛在口腔里一下子溢满,太浓烈,太直接,让人忍不住沉下去。 红叶看着他微微睁大的眼睛,笑意更深:“是不是比白巧克力好吃?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尔祯抿了抿唇,低声道:“……嗯,真的特别香。” 他声音有点哑,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嘴里的甜味让他发热,还是她眼底亮晶晶的笑意让他喉咙发紧。 红叶被他夸的开心的很,盘子在她指尖轻轻转着,每隔几秒就挑出一只模样不同的小熊递给他。 “这个是榛子脆心。”她将一只背上嵌着碎粒的小熊放到尔祯面前。尔祯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咬下去,浓郁的榛子香气和酥脆的口感立刻溢开,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得唇齿间全是她指尖递过来的温度。 还没等他细细回味,红叶又笑着递来一只表面泛着微粉红的小熊:“这是抹茶蔓越莓。” 她介绍口味时的语调轻快而认真,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反应。尔祯心跳越来越快,已经不只是味蕾被挑逗,而是整颗心都在随着她的动作紧绷。每一只小熊,都像是她亲手喂给他的,而他只能被动地接受,被动地沉溺。 红叶正笑着递给他那只泛着粉色的小熊时,忽然脚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喵”。 尔祯一低头,才发现沙发下探出一只黑猫。猫眼圆润,瞳仁在灯光里映出金子般的耀色,毛色漆黑发亮,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尾巴高高翘着。它轻盈地跃上羊绒毯,步子优雅得像踩在空气上。 “露娜,过来。”红叶俯身,轻轻拍了拍沙发。小黑猫立刻蹦上来,蜷在她腿边,发出呼噜呼噜的低鸣。 红叶抚着猫背,笑着解释:“这是我家的猫,叫露娜,名字是拉丁文里‘月亮’的意思。是不是很可爱?” 露娜似乎对陌生的尔祯充满了好奇,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茶几边,圆眼睛直勾勾望着他手里的巧克力,甚至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腕。 尔祯被吓得一顿,手指差点没拿稳巧克力。红叶忙笑着摇头,轻声训猫:“不行,露娜,这个你不能吃。” 说着,她伸手把露娜抱起来,怀里那团小小的温热贴在她胸口,黑色的毛发衬得她肤色更白,眼睛更亮。 尔祯看着那一幕,喉咙动了动。红叶怀里的小猫呼噜声和她递来的巧克力一同填满他的感官,让他有一种奇异的错觉——自己就像那只猫,被她抱在怀里,被她驯服,被她温柔地喂养着。 “这个是朗姆酒的,会有点苦。”她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掌心,把一只颜色深沉的小熊放进他手里。那一瞬间,尔祯浑身一僵,连呼吸都急促了半分。 她眼神亮亮的,把巧克力递过去。露娜正巧在她怀里抬起脑袋,碧色的眼瞳与尔祯对视,像是小小的见证者。 巧克力入口带着微涩的酒香,他几乎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她在一点点、一次次地把自己推向失控。 红叶却全然不觉,像个认真展示作品的孩子,每递出一只小熊,就期待地望着他:“宁同学,好吃吗?” 尔祯唇齿间全是甜与香,胸口却烧得发疼。他喉结艰难滚动,低低地应了一声:“……好吃。” 可那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辨不出情绪。 巧克力的盘子逐渐空了下来,红叶把盘子收走,顺手擦了擦指尖的巧克力屑,忽然抬眸看了眼尔祯。 “宁同学,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累。” 她顿了顿,唇角带着一丝含蓄的笑意,抬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要不要去我房间里躺一会儿?床挺大的。” 说完,她径直走过去推开了门。 淡淡的粉色扑面而来。墙壁是柔和的郁金香粉,靠窗的位置有一张不算大的床,床单也是同色系,上面围着一圈小猪 piglet的抱枕,粉嫩得像是糖果铺子里溢出来的梦境。地板是原木色的拼格,一块块像巧克力排布,映着暖光,整间屋子都甜腻得让人心跳加速。 更惹眼的是床边地板上,那只足足一人高的 piglet,圆滚滚地靠在角落,仿佛随时能张开双臂,把人吞没进去。 尔祯站在门口,一时竟没敢迈步进去。视线扫过那片粉色,心口骤然紧了一下。那分明是属于她的天地,她的柔软与秘密。 红叶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温柔却带着点玩笑:“进来呀,又不是狼窝。” 她赤着脚踩在巧克力色的地板上,身影映在粉色的墙壁上,像一只轻盈的兔子:“过来坐,休息一下~” 尔祯僵了僵,整个人像被她那句“休息一下”按进了粉色的梦境里。 他明明只是在床沿坐着,可红叶那只温软的手掌却不容拒绝地搭上他的肩,轻轻一带,就让他半顺从半拘谨地侧躺下去。背后是带着香甜味道的枕头和被褥,他心口一阵阵发紧。 下一刻,红叶的手指轻轻落在他背上,指腹一下一下像猫爪似的,顺着他的脊柱往下缓慢抓挠。动作不重,却痒得让他喉咙发干。 “我奶奶以前就常常这么帮我。”红叶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笑意,仿佛在回忆温暖的旧时光,“她说这样能让人放松下来,睡得更快。” 尔祯整条背都紧绷着,被她这一下一下慢悠悠的抓挠得像电流窜过。他想要开口,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 背后的手指温热、坚定,仿佛轻而易举就把他整个身体和心都笼罩住。他闭上眼,呼吸越来越乱,明明只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亲昵动作,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涌向某个地方。 ——他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翻身,想要抓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压在这片粉色世界的中央。 红叶的指腹正慢悠悠地在他后背上游走,像猫爪一样一下一下划过骨节与肌rou的交界处。她自己还带着点得意的小语气,柔声问:“有没有觉得很放松?” 尔祯喉结滚了滚,睫毛微颤,艰难地吐出一句:“……不太能。” 红叶手指一顿,眨了眨眼,轻轻“啊?”了一声,声音里全是疑惑:“怎么了?” 黑暗与粉色的暧昧气氛里,他终于压不住,低声哑哑地吐露:“……因为你在摸我。” 那一刻,空气仿佛骤然凝固。红叶指尖还停在他背上,愣愣地悬着,呼吸却不可避免地轻乱了一下。 背后的指腹还在若有若无地划过,尔祯的呼吸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沉重起来。下身的血液像是被全数抽走,疯狂涌向男人的部位,直直胀起。 那种胀意并不是愉快的轻快,而是彻底的、压抑到极点的饱满感——硬得发疼,连裤料都被顶得绷紧,像随时要撕开束缚。 他不敢翻身,不敢动,只能死死攥紧手心,指甲都嵌进掌心里,努力压着身体里那股要爆棚的冲动。 可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与下身灼热的脉动一起轰鸣,仿佛一点点把他整个人逼到极限。 红叶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他似的,慢慢讲着: “……我奶奶以前常给我讲一个故事,叫熊姑婆。” 她指尖在他背上缓慢游走,声音忽远忽近。 “据说有个小姑娘,晚上不听话,总是要偷跑出去玩。结果被一只熊精盯上了。那熊化成一个和蔼的老婆婆,走进小姑娘家里,说要帮她梳头、讲故事、哄她睡觉。小姑娘一开始很害怕,可慢慢地,她发现熊姑婆的手总是暖暖的,抓在她的背上,就像现在这样,一下一下的,痒痒的,又让人放松……” 红叶顿了顿,手指从他背脊慢慢往下滑,声音压得更低: “可后来小姑娘才发现,熊姑婆并不是要哄她睡,而是想一步一步,把她带走。那双手啊……慢慢地,就不只是抓背了。” 她说到这儿,轻轻笑了一下,似真似幻,像在逗他,又像在试探他能承受多少: “奶奶说,小姑娘要是反应迟钝,就会被熊姑婆彻底吃掉,再也回不了家。” 她的声音很轻,似是娓娓道来着,手指慢慢的向下滑,伸进了他的腰带里,很快便触及了他两瓣柔软丰满、弹性十足的圆臀。 红叶没有在他的臀瓣上停留太久,而是径直将手指探入了他两瓣臀的中间,手指深入,很快捕捉到了臀瓣间隐藏的那枚被褶皱包围的小孔,指腹一压,迅速的揉了一下。 那一下,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 尔祯的眼睛猛的胀大,指节死死扣进床单,青筋绷起。呼吸在胸腔里炸开,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哼。 肛门被触到的瞬间,他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白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骤然被点中,羞耻、快感、恐惧、渴望,全都在一瞬间倾覆。 下身猛地一跳,胀得几乎要把布料撑裂。积压了整日的火焰像被撕开闸门的洪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他连想压抑都来不及,整个人颤抖着,喉咙里溢出压不住的喘息。 心口剧烈撞击着肋骨,像要爆裂开来。 下一瞬——她的指尖竟得寸进尺,轻而易举地破开括约肌的守卫,向肠道内部探入了一个指节。 尔祯猛地全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脊柱猛然绷直。他的喉咙里冲出一声闷哼,急促得自己都不敢相信。yinjing骤然收缩,胀痛到极点的欲望像被狠狠点燃,热流直往上涌,几乎要烧穿脑子。 羞耻、恐惧、快感、崩溃,全都混成一股浓烈得要把他吞没的浪潮。 红叶在他身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湿、滑、紧、热一瞬间包裹了她的那处指节。她将手指在他的肠道入口轻轻的转了一圈,然后—— 她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肛门。 她意识到肛门是用来干什么的:拉屎的。 她意识到这是异性的肛门。 她意识到这是男孩子的肛门。 她意识到自己通过这个入口,摸到了一个男生的体内。 这个体腔里又湿又滑又紧还热—— 红叶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还残留着那股湿热的触感,她整个人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抽回手,心跳快得要裂开。下一秒,她几乎是弹起来一般从床边退开,双颊绯红,耳尖guntang,脑子里全是“我刚才做了什么——” 没敢去看床上的尔祯,她慌不择路地冲出卧室,脚步甚至有些踉跄。 “红叶——!” 背后传来他那声沙哑到几乎破碎的呼喊,带着喘息,像是心底最后一根弦断裂的声音。可她一句也不敢回。 她几乎是扑进洗手间,手指颤抖着打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流开到最大,死死按着自己那只“作恶的手”。 水流冲击着皮肤,她还是觉得不够,呼吸急促得像是溺水,手指反复搓洗,像是想把那一瞬间的湿、滑、紧、热统统冲掉。可偏偏,那种触感比任何实验里的残留气味都要更顽固,清洗不掉,反而越冲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