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官旧友和做狗
书迷正在阅读:你出轨,温柔人夫变偏执疯狗了(1v1)、开到荼蘼花未了、穿越60炮灰女配,下乡双胞胎老公狠狠爱、道姑与山鬼 (产奶//人鬼/师徒/师兄妹.NP 高H)、梅雨季(伪骨科悬疑1v1)、贵妇出轨合集、雲之遊 – 我在修仙世界替『另一個我』修仙的旅程。、去码头整两根薯条(1v1)、小炮灰也可以给男主破处吗?、【星际】祈祷落幕时
“噔、噔、噔。” 冰冷敲击金属的声音从牢房门传来,塞巴斯蒂安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窗外还是漆黑不透光,但这就是阿兹卡班的早上。 他醒了,在摄魂怪再次敲击铁栅栏时,他机械但快速地从床上坐起来,径直走到了牢门口,熟练地将双手伸出囚门之外。 木碗放到了他的手中,一勺白色呕吐物一般的粥倒入了碗里。 今天运气不错,粥还有些热气,那些小嘴怪没把热气吸干净。 手指抓了一块米团塞入口中,塞巴斯蒂安的手指早就因抓挠铁板毫无知觉了,但有温度的食物进入了食道,让他恍惚中会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阿兹卡班的一天,由一碗半热不热的粥开启。 在他吃完碗内最后一粒米,昂颈喝下所有的汤汁,腹内还是不饱。这里永远不会喂饱犯人,因为吃太饱会带来快乐,而快乐会带来摄魂怪。 曾经有个白痴抢了塞巴斯蒂安的午餐,不小心吃多了,他的那点小快乐吸引了数十只摄魂怪,那帮小嘴兽贪婪的趴在门口榨取他。那人当天晚上就没声了,而住在他隔壁的塞巴斯蒂安冻的几乎把牙齿咬碎。 塞巴斯蒂安把碗丢到地上,重新躺回石板床上,继续欣赏隔壁卖假药的老头哭的歇斯底里,这是他现在的日常。 他被判了终身监禁,没有出去的机会,但他很幸运,打一开头,摄魂怪对他就没有什么影响,他可以正常的吃喝拉撒睡。书上说,只有拥有阴暗灵魂的人才不会被摄魂怪影响,看来他真是天生坏种。 没有摄魂怪的sao扰,真正让他窒息的是这座监牢里的无趣。 没有书籍,没有魔法,没有正常的人。 他快被无趣窒息了,最初他还能用手指扣墙壁让自己疼痛来保持理智,而自从手指愈合后再无痛觉,他就躺倒等死了。 在这里呼吸的每口空气都在换取他的人性,让他成为一个麻木的木偶。 不过,今天有了些不同。 新任监狱长来了。 监狱长这个职位在阿兹卡班是虚设的,从来没有一任监狱长想要在阿兹卡班办公,就算来也是躲在顶层有着严密防护的办公室里。 任何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想要和一群吸人灵魂的怪物以及一群在死亡边缘的疯子为伍。 “啪嗒、啪嗒、啪嗒。”皮鞋踩在石头上,不急不缓的声音由远走近,在一众惨叫和失常的碎语中格外的特殊。 “SV116。” 塞巴斯蒂安猛地睁开眼睛,这声音太耳熟了,再次听到仿佛隔世。 一位高大金发的男人站在了这监牢门口,几年不见他高了,头几乎顶到了小小的门框。他穿着监狱长的制服,一顶灰色贝雷帽,同色宽肩长大衣配上的时擦得锃亮的黑色高筒皮靴,相比之前的监狱长穿上这身的不伦不类,这身衣服衬托出了这人挺拔的身段。 他手中的黑色魔杖还是发着红色的光,映出那张脸。几年不见,他的脸依旧那么白净俊美,红光打在这张脸上,给这张绝美的脸添了一层不祥的色彩。 而红光的主人对此一无所知。 那双无神的盲眼向前直视。 新的监狱长,是曾经的友人。 见到他,塞巴斯蒂安久违的有了感情——是欣喜,是再见老友的激动,他以为不会跳跃的心脏激烈的碰撞他的胸口。他不顾一切,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门口,透过铁门的镂空伸出手,紧紧地抓在男人高档外套的下摆,如果不是有铁门拦着,他会舔掉那双皮靴上沾染的泥点子。 “奥米尼斯!你是来救我的吗?!快带我离开这里!” 塞巴斯蒂安谄媚的笑着,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曾经的好友甩开了他的手,然后一击马鞭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皮rou抽打的声够响,周边的囚犯都停止了一刻的哀嚎。 喜悦快速降温,塞巴斯蒂安大脑一片空白,迟疑的看着红肿的手背,手指触碰到红痕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真正来自rou体的伤痛。 “噗,哈哈哈哈哈哈……”塞巴斯蒂安抑制不住的狂笑,太久了,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他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连疼都让他欣喜若狂,这种狂喜甚至让他忽视了自己曾经好友对他的袭击。 应该说,他不在乎了,阿兹卡班早就把他折磨疯了。 “SV116。”新任监狱长,奥米尼斯·冈特开口了,又叫了一遍塞巴斯蒂安的编号,声音比少年时低沉了不少,给记忆中的声音多了神秘与成熟。 塞巴斯蒂安止住了笑声,早上的粥只是暂时湿润他的嗓子,刚刚笑又让他的嗓音变得干裂:“老朋友,你都不肯叫我的名字了?” 男人叹了一声气,没有搭茬:“你忏悔了吗?SV116。” “忏悔?”塞巴斯蒂安转了转眼珠,“我为什么要忏悔?” “噔!” 这次是塞巴斯蒂安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铁门上,男人没了当年的温柔,他的手抓着塞巴斯蒂安的头发,他用力的拽着,让塞巴斯蒂安的脸摩擦着锈迹斑斑的铁栏上。 撞击带来的剧痛,让塞巴斯蒂安眼冒金星,他感觉额角有热湿的液体流下,他伸舌头舔了一下。 是血。 咸咸的,带着铁味,比起没滋没味的粥,这久违的味道激活了塞巴斯蒂安的味蕾,令人不安的笑声从他喉间再次发出。 他的笑声感染了年轻的监狱长,让那张冰冷的脸有了情绪,但不是愉悦的传递,而是…… 厌恶。 监狱长秀气的眉毛高挑,他的脸贴的更近,高挺的鼻子跨过了铁栅栏,贴着塞巴斯蒂安的脸嗅着。 “你好臭,像个垃圾一样。”薄唇说得出话更加凉薄。 塞巴斯蒂安斜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那么干净,从未被世间事物沾染的双眸有着清澈的色彩,一如少年时。 真是无尘到让人嫉妒。 “嫌弃我是个垃圾?” 塞巴斯蒂安猛地咬在了监狱长刚刚羞辱他的嘴唇上,他的牙齿还算锋利,他没有像其他犯人那样因为噩梦和寒冷磨平磨掉了牙齿,完好的牙齿狠咬后的轻轻一磨,那薄唇就流出了血珠,这让塞巴斯蒂安想起了刚熟的桃子,从加里克教授温室偷来的桃子,轻咬一口,甜甜的汁水就流入到了口中。 奥米尼斯的血也是甜的,和他那铁锈臭的血不一样,薄唇渗出的汁液,甜美的让他松不下口。 他太久没碰过甜味了。 甜带来的快乐让他着迷,他不断地啃着,吮着,直到这监狱长狠狠把他推开。 “疯子!”监狱长摸着嘴唇,震惊之后就是愤怒,怒火燃上了他的脸颊,红的煞是好看。 塞巴斯蒂安癫笑着把嘴唇上残留的血舔净,张开双臂:“欢迎来到阿兹卡班,监狱长大人,这里活着的都是疯子。” 铁门拉了上去,监狱长走了进来,他的高大让狭小的空间变得更加闭塞,小到让人窒息。 “跟我走。”监狱长居高临下的对塞巴斯蒂安吐出了一个简短的命令。 塞巴斯蒂安扶着墙站了起来,抬头与监狱长面对面。 现在的他比奥米尼斯矮了很多,身高自进入这里就没有变化了,阿兹卡班的寒冷冻住了他的灵魂,身体还有时间,让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五年级那一年。 他现在只是喘气罢了。 他森然一笑,把双手抬起,那沉重的镣铐就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监狱长把他拉出了监牢,阿兹卡班监狱的走廊阴暗狭长,石板的地板踩在脚下让塞巴斯蒂安全身生寒,可每当他速度减慢,手腕上的铁链会向前一拽,他只能不断向前。 他们走过一扇扇铁门,每扇门中都是丧失理智的人,还能说话的人只剩下出于本能的威胁或满口胡言乱语。 塞巴斯蒂安和监狱长是这牢笼之中唯二还存在理智的人。 他们从最底层向上走,他们走过石阶,一层又一层,抵达了最高顶的办公室。 开门的瞬间,塞巴斯蒂安像是走进春天一般,屋内壁炉的热火就温暖了他全身,他的精神随之放松,轻嗅一下,这件屋内还有这一股很香的rou味,他转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一大盘烤鸡。 梅林!他快控制不住口水了,几步冲到烤鸡旁。 出乎他的预料,监狱长默许了他的行为,并没有用镣铐控制他的行为,但他也顾不上监狱长,私下一只鸡腿,就塞到口中。 鸡皮酥脆,鸡rou嫩滑,盐味略咸,但许久没有吃rou的塞巴斯蒂安不顾吃相的往嘴里塞着。 他撕扯着rou,快速咀嚼,小骨头都被他咬碎吞下,现在的他就如同野兽一样进食。 什么礼仪廉耻,在这个地方早就不存在了。 “SV116,你忏悔吗?”监狱长又一次张口了。 大口大口吞咽的塞巴斯蒂安完全不去在意监狱长的问题,监狱长长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壁炉边,背对着塞巴斯蒂安,对着燃烧的火焰发呆。 塞巴斯蒂安吃完了烧鸡,抹着嘴,舔着手指,他吃饱了,但精神上仍在饥渴。 暖饱思yin欲。 他早就是填不饱的野兽了,他看到了监狱长的背影,他已经去掉了那厚重的长大衣,从少年变为成年的男人,这个人的外形依旧是那么出色。 身形比少年时更挺拔健壮。 尤其是臀部,对着圆润曲线的屁股,塞巴斯蒂安像个动物一样勃起了。 他好饿,那圆润的弧度像是刚出炉的圆面包一样,他扑了上去,咬在了那块rou上。 “你!”监狱长怒了,推开塞巴斯蒂安后,又是一记马鞭抽在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他的脚随即踩在了塞巴斯蒂安的档上,那里的凸起让他更为愤怒。 “下流!无耻!垃圾!” 塞巴斯蒂安揉了揉脸颊,还好他的牙还很牢固,没掉。随即有些好笑的听着监狱长的怒骂,看着监狱长用锃亮的靴子发狠地踏了下来,一下又一下。 “啊!啊!” 他疼的大叫,那每一脚带来的都是能让心脏骤停的疼痛,但他不为自己的生命担忧,也毫无羞耻,他只有极度的愉悦,他能感受到全身血液循环着,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心跳随着每次痛苦跳动着,这一些都证明,他还活着。 随着他的欲望增大的也有他的笑意,他最后xiele出来,他无力的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裤子上那一片湿透的鞋印,喘着粗气。 发泄一通的监狱长终于注意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异常,他蹲下身,敏感的嗅觉让他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刚刚宣泄掉的怒火再次爆发,他掐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下贱?SV116,回答我!” “叫——我——本——名。”塞巴斯蒂安挑衅的说道。 “自甘堕落!你没救了!你没救了!你为什么如此没救?!你知道我为了做这个监狱长付出了什么?结果让我看到的就是堕落成这样的你!” 盛怒下的监狱长皮手套下的手指更加用力,窒息感随之到来,但厚重的皮也带来了丝丝凉意,塞巴斯蒂安比起死亡,他更享受现在冰凉的窒息,他有又感觉了。 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他吐出舌头舔在了那张脸上。 得不到想要回应的监狱长泄气了,手松开,低着眉,盲眼含着水汽,嘴唇颤抖,鼻翼抽动。 这种情绪叫哭吧?塞巴斯蒂安看着这张脸,判断着对方的感情。 “塞……”监狱长名字未念出,他便哽咽了,他拿起魔杖,举在他们之间,红光照在他的脸上也照在塞巴斯蒂安的脸上。 霞色再次染红了监狱长的脸,让他多了梦幻的色彩,连他的泪水都是发红的宝石一般从他眼角流出。 好美啊,但好无聊。 塞巴斯蒂安失去了欣赏美的能力,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满足自己。 比如自己的求知欲,奥米尼斯的魔杖能给奥米尼斯带来类似视觉的感知,那,会增强触感吗? 学生时代他就很好奇这点了,而现在,他没有道德拘束了,他张口将那冒着红光的光点吞下,舌尖点在了魔杖尖,轻轻旋转,监狱长的表情凝固了,他脸上的红不再是红光的映射,而是红细胞过度兴奋在血管内流动的体现。 结论,奥米尼斯的魔杖,可以增强触感。 监狱生涯里,他见过一个男人给另外一个男人koujiao过,虽然那俩因为太快乐一起被摄魂怪咗了灵魂,但是从远处旁观他们,也是一种启发。 塞巴斯蒂安学着那个男人的动作,用舌头勾着魔杖上下移动,口水沾染了黑色的杖身,他又咗掉自己的口水,每一次吮吸都会发出啵啵的声音,让人遐想,而对方确实在遐想。 越来越肿的裤裆,以及紧皱的眉头,无一不在告诉塞巴斯蒂安,这个男人有了和自己一样下流的欲望。 他不再满足舔着硬邦邦的魔杖,他转头吻在了那凸起的裤裆,隔着裤子咬着布料之下逐渐坚硬的roubang。 可怜的监狱长颤栗着,颤抖着,最后他的理智让他推开了塞巴斯蒂安。 “这就是你想要的?” “是啊,我想要你。”塞巴斯蒂安这一次回答了监狱长的问题。 “好。”监狱长松了松勒紧的领带,他一把拉起塞巴斯蒂安的头发,把塞巴斯蒂安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他也随着压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抹布一般的囚服裤子扒掉。 “啊!” 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带着皮手套的食指刺入了塞巴斯蒂安的肛门,监狱长的动作粗暴,硬捅着娇嫩的内壁。 “你不是喜欢疼吗?你不是越疼笑的越开心吗?给我笑啊!” 监狱长的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头上,让他的脑袋深埋在沙发的软垫之内,他所有的疼痛呼声都闷在了软垫之内。 塞巴斯蒂安是想笑,但肛门传来的疼痛是不一样的,疼的几乎无法呼吸,每次手指的搅动,他都好似喉头有东西顶着,他无法笑出声,只有嗯嗯啊啊简单的音节从嗓子中发出。 还好没多久手指戳破的地方流出了血与刚分泌的肠液润滑了他的肠道,麻木了尖锐的疼痛。 “你出血了,SV116,像个女人一样,你也有处女膜吗?” 奥米尼斯的冷笑话一向很差,这一次也一样,塞巴斯蒂安笑不出来。 见塞巴斯蒂安不吭声,监狱长解开了裤腰带。 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后,那又粗又长的yinjing顶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股间。 塞巴斯蒂安分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恐惧,急促的呼吸着,他的xue口也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吻着顶在那里的guitou,像是邀请一般。 接着就是撕裂般的疼,监狱长接了邀请函,长驱直入,塞巴斯蒂安的惨叫再一次闷死在了软垫之中。 监狱长提着他的屁股,用胯撞击着他臀上的rou。 “啪、啪、啪。” 有节奏的进出他的身体。 在这韵律中,塞巴斯蒂安尝到了痛苦转化的快感,无师自通的扭着腰寻求更多的刺激。 “给我,给我更多,奥米尼斯。”他叫着,他的臀更努力的迎合着监狱长的刺入。 那皮手套再次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卡柱。 无法呼吸了,塞巴斯蒂安却还能感受到屁股被狠狠干着,这真是奇妙,缺氧所带来的感官放慢,让臀瓣之间的快感来得更加长久,他不由得扬起笑脸,他的眼前发黑,这时来得濒死体验加深了他的快乐。 就这样死去吧。 总比老死在这无趣的世界里好。 手套又松开了,大口的空气涌入肺部,呼吸道恢复的同时,塞巴斯蒂安眼前变得清明,时间再次恢复正常的流速,但监狱长停下来了,他拔出了自己,再次拎起了塞巴斯蒂安。 “吃他。” 塞巴斯蒂安亲上混合着他血液肠液还有监狱长前列腺液的rou棍,他舔掉那些体液,咸苦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他首次的口活表现并不能让监狱长满足,监狱长抱住了他的头,强迫他吞咽着那根巨根一直深入到喉头。塞巴斯蒂安想呕吐,但监狱长没有给他机会,固定住他的头后,快速晃动,把他的嘴当他的屁股一样cao着。 塞巴斯蒂安的口水鼻水眼泪同时流出,眼前一片模糊,还好折磨并没有太久,热精炸开在他的喉管,那股液体大多顺着食道流了下去,也有一些流入了气管,塞巴斯蒂安猛烈的咳嗽着,将其咳出。 “你想要痛苦,我就给你痛苦。” 刚缓过神的塞巴斯蒂安听到监狱长如此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就见他那条裤子被丢进了火炉之中,廉价粗糙的布料快速被火焰燃烧殆尽。 “把你上衣脱了。” 塞巴斯蒂安将上衣交给了监狱长,而上衣也和裤子一样被投入火中。 “从今天起,你不会再需要衣服。” 监狱长拿着魔杖对着一丝不挂的塞巴斯蒂安扫描着,最后停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上。 “我送你个重逢礼吧。”向来温和的声音里出现了恶意,魔杖上的红点一晃,挂在墙上前任监狱长爱犬的狗项圈就绕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现在,我们该散步了。” 全身赤裸,四肢着地,被监狱长牵着,塞巴斯蒂安像来时一样爬着一层又一层的阶梯,由上往下回到了他的监牢。 路上有些疯子在看到他赤条条的身体,居然难得恢复了些神志,对他吹着口哨,说着下流的话,或者撸着下体。 但相比他的毫不在乎,监狱长反而用马鞭抽起那些疯子。 真不知道这折磨的是谁。 “我明天再来。”监狱长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 塞巴斯蒂安冷眼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离去后,摄魂怪又回到了这层楼里巡逻,那些小嘴兽让气温又变低了。 “明天见?何止明天啊……我只会在这里。” 没有衣服的塞巴斯蒂安抱着自己喃喃地说道。 “但,我还有你,对吧?”他侧头看向依旧乌黑无光的窗外,那只银色的小山雀早就等着他了。 小雀儿欢快地飞上了他的胸口,像之前无数个日夜一样陪伴他,帮他驱赶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