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同人小说 - 狱生乐园【奥赛,赛奥】在线阅读 - 【二】早餐惩罚和山雀

【二】早餐惩罚和山雀

    塞巴斯蒂安每天早上如狗一般,被遛完整个阿兹卡班后,就在监狱办公室享用他的早餐。

    他趴在小桌子边,餐具丢在地上,用手将着盘子里的食物扒拉进嘴里,大口咀嚼,监狱长则在他身后把那根大香肠形状的rou棍捅进他的屁股里。

    上下同时进食,这就是塞巴斯蒂安的早餐,平凡却丰盛的英式早餐,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今天的监狱长很急躁,动作太用力了,把塞巴斯蒂安往桌子上顶,这让塞巴斯蒂安咬破了半熟的蛋,黄色的蛋液流了他满嘴,蛋黄咸腥味灌入了塞巴斯蒂安口腔,像是刚被口爆了一般,而粗暴的动作让蛋液和口中的其他食物呛进了气管。

    塞巴斯蒂安呼吸不能,监狱长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监狱长双手环绕在塞巴斯蒂安的腹部,他的巨物还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体里,他每一次把塞巴斯蒂安的腹部向上挤压,塞巴斯蒂安都会被更深的推向了监狱长的胯,那粗壮guntang的rou柱插得更深入,被挤压的腹部将他的肠道更紧密的包裹那rou柱,他们的身体连接紧密到近乎为一体。腹部挤压的同时,在气腔的气流向上顶,给他一种被贯穿的感觉,那猛烈地冲刺顶入了他的脑门。

    明明是救人的举措,监狱长却更深度的将把他上下的cao着。

    身体上的刺激让塞巴斯蒂安翻着白眼,他像是被飞天扫帚狠狠地捅上天了,又猛地从云层甩下来,失重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rou柱子是他唯一的重心。来回几次,终于把卡在气管里的食物吐在了桌子上。

    “浪费食物。”塞巴斯蒂安还没来得及擦赶紧嘴上的秽物和唾液,监狱长把塞巴斯蒂安按在了桌面上,这样他可以咬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后颈上,让这媾和更具有侵略性,更像是动物在交配。

    塞巴斯蒂安张大嘴,喉头发出悲鸣,让疼痛从口中宣泄。

    他的头被监狱长得手钉在桌面上,他的脸蹭在自己的呕吐物之中,完完全全的被迫接受着对方的冲刺。

    快结束了,塞巴斯蒂安感到了监狱长的巨物微微抽搐,这是要射的前兆,但监狱长却在此时抽身出来,在塞巴斯蒂安为后面的空虚哀叹时,监狱长对着桌面上残留的食物撸着,最后给那些残羹剩饭上撒上了白色的液体。

    像挤上了一层蛋黄酱。

    “都吃干净。”监狱长没感情的命令道,他起身穿好了裤子,说起来,他做很多禽兽行为的时候,上身都是穿得好好的,连帽子都会戴的完好,完全看不出下半身的狂野。

    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倒是可以形容现在的奥米尼斯了。

    面前已经被毁掉的早饭让塞巴斯蒂安毫无胃口,他的欲望也随之消散,但他还是爬了起来,抓起一把塞入口中。

    “狗不会用手的。”监狱长冷漠的说道,他从腰上解下随身带着的手铐,把塞巴斯蒂安的双手铐在身后。“你想做狗,那就像只狗。”

    手铐收的太紧,塞巴斯蒂安觉得手腕生疼,他努力转了转手指摸在了手铐的边缘上。这是一幅普通生铁打造的手铐,没有任何魔法,只有一个锁孔。

    如果是那个家伙,应该能很轻松打开吧?

    想到那个人还自由自在的活在外面,一股酸苦从心口涌上塞巴斯蒂安的舌尖,他扑向了面前脏乱的桌子,像一只饿犬大口吞咽残留被碾成浆糊的食物,想要将那种让他厌恶的感觉咽下去。

    jingye的味道中和那股酸苦,正是他需要的,他狼吞虎咽的将剩下的东西都吃掉了,连散落在桌面上的jingye他都舔干净。

    “做狗就让你这么开心?”监狱长的声音中出现了一种疲惫。

    食物顶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喉眼,消化食物所带来的疲劳感让他头脑发木,他侧过头去看坐在办公桌后的监狱长。

    监狱长摘掉了那顶贝雷帽。金色的发色在火炉的照耀下有了一层暖色,他的头发还是向后梳的一丝不苟,露出了秀气的额头。就是他的眉毛拧在一起,让这光洁的额头中心多了些烦心的凸起。他手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放在办公桌上一个被布罩子罩着的器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拍着器皿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那器皿形状是圆柱体,有成人的小臂高,一个成人的头颅宽,是新任监狱长搬进来后给这个办公室唯一添加的新东西。

    那形状看起来像是在费德罗特邻居家老太太放饼干的罐子,幼年时,所罗门不给他们甜食,他和安妮小时候经常会去偷来吃。那饼干味道很不好,放了许久的饼干发潮,入口有一股草的怪味,但那比他们兄妹吃的很多东西香甜多了,他俩会咔哧咔哧的吃掉一整罐,但吃完他们都会晕乎乎一整天。

    很久之后他们才知道那老太太喜欢给自己的饼干里加“料”。

    想到那饼干,塞巴斯蒂安被塞满的胃抽动了一下,他抿起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我问你话呢。”监狱长不耐烦了。

    “汪!”

    也许是胃不舒服让他懒得说话,也许是恶作剧的心,塞巴斯蒂安学狗叫了一声。

    在塞巴斯蒂安的意料之内,监狱长先是震惊,然后是震怒,狠拍桌子一下后,起身,连魔杖都忘了拿,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他面前,勾起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拎了起来。

    监狱长过于粗暴猛烈,被揪着脖子的塞巴斯蒂安发出了类似小狗被踢的呜咽声。

    “SV116,你喜欢做狗?”

    塞巴斯蒂安呼吸稍顺后,他仔细的端详着监狱长。让他做狗的人是这个人,现在问他喜欢与否的又是这个人。

    又当又立,图什么呢?他嗤笑一声,把脸更贴近监狱长白净的小脸蛋。

    “汪!汪!”

    两声犬吠彻底击溃了监狱长的理智,塞巴斯蒂安如破布一般被甩在地上,马鞭如雨点般打了下来,没有魔杖的监狱长看不见,他的鞭子大多数都落空,甩在了四周。可就这样,塞巴斯蒂安身上还是留下交横纵错的猩红伤痕,皮rou上的疼痛让塞巴斯蒂安放声大笑。

    每天都是如此,塞巴斯蒂安会有意的让监狱长的发狂,刺激着他,换来更多的殴打或者强暴。

    rou体上的疼痛让他有了活着的幸存感。看着自己的好友抓狂,会让他有着更扭曲的愉悦。

    曾经那个嘴硬心软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暴虐的疯子。

    太属于阿兹卡班这个人间炼狱的乐子了。

    鞭子停了下来,褪去监狱长外壳的奥米尼斯跪在地上,抽泣起来。

    每一次都这样,明明受伤的是塞巴斯蒂安,但哭得是奥米尼斯。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那样的脆弱,这些年增长的体型并没有给他带来安全感,只是给他套了一层看似坚固的rou墙,可一戳,内里是那样的柔软,亦如当年。

    塞巴斯蒂安费力支撑起身子,爬到了哭泣的人前。

    他哭的好惨,他无神的眼睛看向前方,持续有这大颗的泪涌出。眼泪淹没了他的脸颊,都是透明的湿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他的鼻头红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像个孩子一样。

    塞巴斯蒂安俯下身,舌尖贴在了奥米尼斯的腮边,舔掉了脸上的泪。

    他像一只安慰主人的小狗,用温柔的舔舐来慰藉心碎的人。

    “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再是SV116那个冰冷的编号,而是塞巴斯蒂安。

    这张嘴呼唤了五年的名字。

    塞巴斯蒂安舔在了这张嘴唇上,薄薄的,却有着丰满的rou感,微微的舔弄,嘴的主人就迎合了他,张开了唇齿让他进入。刚刚鞭打他的手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深深地插入在他的发间,让两颗头颅贴在一起,鼻子互相挤压,吻的是那样的热烈,难舍难分。

    塞巴斯蒂安冷眼看着闭上眼还在流泪的人,那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扫在塞巴斯蒂安的脸上,有些痒。泪水伴随着的动作流入口中,有些咸。那舌头纠缠在塞巴斯蒂安的口腔,掠夺着他的呼吸。

    奥米尼斯在索爱,不断地索爱,从塞巴斯蒂安的呼吸获取爱,从与他的接触中获取爱,他是那样的饥渴,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绝望,从一个不再有感觉的人身上奢求爱这样的奢侈品。

    差不多得了。

    塞巴斯蒂安咬了下去,他牙齿咬破的奥米尼斯柔软的舌头,鲜血流出,塞巴斯蒂安不给奥米尼斯抽出的机会,反吸了上去,再次品尝着久违的甜血味。

    监狱长回来了,他推开了塞巴斯蒂安。

    “为什么?”被咬伤的舌头让这几个字艰难的说出。

    “我是个杀叔的畜生,你忘了?汪汪!哈哈哈哈哈哈!汪汪!哈哈哈!”塞巴斯蒂安对着监狱长吠着。

    杀死所罗门的那天,塞巴斯蒂安就觉得一部分的自己死了,他以为那是杀人所带来的短暂不适,但其实是个开始,他作为人的感情逐渐枯萎的开始。

    先失去的是愤怒,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憎恨,除了自己,他无法憎恨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后,他的愤怒蒸发了。

    然后是沮丧,他的无能让他无法去面对无解的现今。他选择了麻木,让自己不去面对,任由他造成的后果对他哭喊。

    很快的,他丧失了悲伤的能力。相对应的,他亦无法再感受到快乐。

    进入阿兹卡班后,他的自尊,他的羞耻,他的欲望,他曾经作为十五岁少年的一切都慢慢死亡,和这座监狱一起腐烂。

    而他化为这些情绪的坟墓,一具只会从痛苦中榨取刺激的行尸走rou。

    他能给予什么爱?

    一起腐烂吧,这是他唯一能给予的。

    监狱长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不会有人给他爱了,在他活着的腐朽监牢里,没有爱了。

    他捂着脸,双肩颤抖,最后也和塞巴斯蒂安一样放声大笑,两个人的笑声是他们重逢来的第一次默契。

    他笑着拿好魔杖,喝了一口恢复药水,提起塞巴斯蒂安,把塞巴斯蒂安拽出了办公室,外面是阿兹卡班的特有天气,电闪雷鸣加狂风的阴雨天。

    冰冷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两个人身上,塞巴斯蒂安被丢在了地上。

    “真是肮脏恶臭,SV116,我给你好好洗洗。”

    更冰凉的水从监狱长的魔杖里喷出,冲刷在塞巴斯蒂安赤裸的身上,塞巴斯蒂安冷的直哆嗦,他想抱起身体取暖但是被监狱长踹到在地。

    雨水和冰水冲刷着塞巴斯蒂安的身体,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手铐膈的生疼,躺着的石头地也冷的如冰块一般。监狱长分开他的腿,对着他的下体用冷水猛冲,那一下他冻得心都快凝结了,他的牙齿打颤,望向天空。高空上不少摄魂怪盘悬着,如秃鹫一般盯着他们,他们应该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了,可这些摄魂怪不靠近却也贪婪的不肯散开。

    他们在等待什么?塞巴斯蒂安用这些摄魂怪怪异的举动来分散身上的寒冷。可惜用处不大,rou体疼痛超负荷的反馈让塞巴斯蒂安头乱糟糟的,他甚至觉得那些摄魂怪是他的幻觉。

    还好在塞巴斯蒂安失温晕过去前冲洗结束了,监狱长并没有放过他,一脚踩在了他的分身上。

    “这样都能硬?真是只爱发情的公狗。”监狱长的马鞭轻拍塞巴斯蒂安的脸颊,冷不防就抽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腹部。

    塞巴斯蒂安肚子里的食物并没有消化干净,这一下让他吐出来不少。

    “白洗了。”监狱长松开了脚,一脸嫌弃的抓起了塞巴斯蒂安的头,捏开他的嘴,一股冰水冲向了他的脸和口腔。塞巴斯蒂安没被呕吐物噎到,但差点被这冷水冲断气。

    “咳咳咳——”塞巴斯蒂安几乎把肺咳出来。

    “这样折腾还能硬着。”监狱长用手指挑起塞巴斯蒂安勃起的yinjing,语气中都是嘲弄。“看来得教教你了。”

    监狱长又把塞巴斯蒂安拽回了办公室,塞巴斯蒂安猛地进入了温暖的办公室内,巨大的温差让他更难受了,肠胃消受不起,他没忍住再次吐了出来,这次脏了那块漂亮昂贵舒适的地毯。

    “啧。”监狱长咂舌一声,推开了塞巴斯蒂安,用魔杖清理了那块呕吐物,然后走到了前任监狱长留下的几个大柜子前。

    那些柜子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档案柜,但当他抽开,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

    前任监狱长是一个很爱性虐囚犯的人。对塞巴斯蒂安来说,幸运的是,前任监狱长是个男的,性向女,所以遭殃的都是那些女囚。她们会被抓到办公室来玩,玩死了掩埋了事,没人在意。

    在阿兹卡班,死亡太常见了。

    但那位监狱长最后的结果并不好,他有次玩过火了,就在刚刚那片地上和新来的女囚玩那些肮脏的游戏,然后他们就被摄魂怪袭击了。

    到现在塞巴斯蒂安想到那肥猪的死相,还是觉得他蠢透了,明明办公室更舒适,有着驱散摄魂怪的魔法,可为了点刺激跑到外面,太蠢了。

    堂堂阿兹卡班的监狱长被摄魂怪吻了,那可是不能再丑闻的丑闻,但被冈特家的小儿子取而代之的新闻遮掩了过去,成为冈特家族众多花边的边角料。

    人生啊,真的很不公平。

    奥米尼斯用魔杖扫着那些刑具,最后他的红光停在了一个八字形的银质圆环上。

    他取了下来,走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塞巴斯蒂安很配合的分开腿,挑衅的挑眉,等着他给自己戴上。

    监狱长并不理会这些小挑衅,蹲下身,用手握住了勃起的yinjing。皮手套上还带着外面的寒冷,这让塞巴斯蒂安抖了一哆嗦。

    “别怕。”监狱长语气是那样的温柔,他的手轻轻的揉搓着还在充血的rou棍,一直到血充满,他快速的把八字环上面的部分套在yinjing的根部,下面的环卡在yinnang下,塞巴斯蒂安就觉得下体被紧紧的套牢了,一瞬的刺激让勃起的yinjing高翘起来,但血液无法再逆流回身体,他就这样被迫保持勃起的状态。

    “小公狗的jiba真漂亮。”监狱长弹了一下硬邦邦的roubang,翘起的rou上下晃动了着,这一刺激让塞巴斯蒂安爽的差点射出来,但是yinnang也被锁住,这快感被困在了rou柱之内,只有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监狱长的魔杖尖点在了敏感的guitou上,顺着铃口划着,塞巴斯蒂安抖着,这一阵阵的刺激让他张着嘴,发出暧昧的呻吟。

    监狱长拿起魔杖闻了闻,轻蔑一笑,“这可不行,湿哒哒的太恶心了。”

    他嫌弃的将魔杖上面的液体擦在塞巴斯蒂安的腮上。

    他从柜子里召唤了一个小匣子。小匣子里放着各式的针,但这些比一般的针要长和粗。针的一头是钝的,针身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凹槽,另外一头有着一个圆环,大约是是方便抽拉。

    监狱长难得摘掉了手套,白皙的手指在匣子内摸索。

    “嗯嗯,这根太粗了,小公狗受不了,这根太细了,这贪心的狗不会满足,啊,就这根了。”他取出一根,大约有一指高,有着毛衣针的粗细。

    他把魔杖咬在嘴上,一手握着针,一手摸到了塞巴斯蒂安的yinjing上。他的手比手套暖多了,在握上的瞬间,塞巴斯蒂安就舒服的轻叹了一声,但接下来那白嫩的手指就粗暴的捅进了铃口之中,寻找着尿道口。

    “呜呜——啊!”在触碰到尿道口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尖叫了一声。他又想射了,但是换来的只是肿胀的痛苦。

    “别急,别急。”奥米尼斯含糊不清的说道,他摸索着找准位置,将针一点一点的塞入了那狭小的尿道口。

    针的每个凹槽被塞入时,尿道会收缩,但又会被一下段撑开,收缩,撑开,直到那针没被吞入一节,塞巴斯蒂安就会被被刺激的只吸冷气全身紧绷,连脚趾都扣在一起,监狱长似乎是故意的将动作放慢,让每一次收缩撑开带来的感觉放到最大,让塞巴斯蒂安尝到最多的苦果,一直到针插入到最深处只露出圆环为止。

    监狱长取下口中的魔杖满意用红光检查了一下,然后侧头思考:“我觉得还缺什么?有了,得封上你这欠揍的嘴。”

    他又召唤来了口枷,这个口枷和一般的不一样,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皮革,口的位置并不是圆球,而是一个软塞,塞巴斯蒂安被带了上去,皮革闷着的他的脸,堵着他的鼻子,让他不舒服,强迫张开的嘴开始分泌口水,他不得不小心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才让自己不会被口水呛死。

    监狱长的红光检查完装扮完成的塞巴斯蒂安,满足的点了点头,把塞巴斯蒂安拽到了书桌一边,开始了一天办公。

    塞巴斯蒂安浑身燥热,跪在地上的他用腹部和大腿摩擦着下体,希望这样能缓解一些肿胀带来的痛苦,但很快就被监狱长发现。他不客气的把腿压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背上,这挤压让塞巴斯蒂安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更难呼吸了。

    “忍着。”监狱长冰冷地说道,将塞巴斯蒂安当做脚垫子压着,认真的扫着文件,处理公文。

    忽冷忽热的温度,被冲过凉水,现在又被窒息压着,塞巴斯蒂安觉得自己在发热,眼前有些恍惚,头贴在地上毛绒毯子里,这让他想起有个人的头发也是这样浓密柔软。某个没课的下午,他们去霍格莫德玩闹,累了的他们头靠在一起,坐在水池边的长椅睡的香甜。一直到傍晚奥米尼斯把他们提着耳朵拎回霍格沃茨。

    记忆里秋季的霍格莫德式那样的宜人,身边的人传来的热量让塞巴斯蒂安放松。

    那个人是谁来着?塞巴斯蒂安记不起来了。

    他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亮光,他笑容是那样亲和,他蹲在一家门口,用着一根针对着塞巴斯蒂安演示麻瓜开锁法。

    “一根针就行,你看!”清朗的声音充满着欢乐,他把那根针递给了塞巴斯蒂安,“你试试!”

    塞巴斯蒂安不记得后面了,脑海中剩下的是那人上扬的嘴角和那天下午的阳光一样灿烂,红润的唇,洁白的牙齿,是那样的无忧无虑。

    他是谁来着?

    塞巴斯蒂安又问了一遍自己,但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施加在他背上的压力消失了,他又如同木偶一般被提起来,口上软塞被拔了出来,他的嘴唇上还粘着一缕银丝在软塞上,是塞巴斯蒂安的口水。塞巴斯蒂安如鱼得水,大口大口的呼吸,热气从他的口中吐出,他又抓紧吸着空气,他的嘴被限制,他只能伸着舌头扩大吸入空气的空间,这让他像狗一般,狼狈地吐舌喘息着。

    但监狱长没给塞巴斯蒂安太多喘气的机会,他把自己软趴趴的rou棍塞进了口枷分开的圆孔中,抱着塞巴斯蒂安的头,让那张脸紧紧贴着他的胯,将他的分身全部吞入口中。

    塞巴斯蒂安的舌头被roubang压着,然后一股热流从压着的柱体流出。

    奥米尼斯拿他当做了小便器。

    塞巴斯蒂安没有多余的情绪去反感这种行为,他抓紧吞咽,不然尿液冲进他的肺部会更恶心。

    所幸的是,奥米尼斯的尿液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没有那么浓的尿sao味,就当是喝了加盐的咸水了。

    “舔干净。”监狱长命令道。

    塞巴斯蒂安抬起被压麻的舌头舔在奥米的包皮上,舔干净皱褶,用舌头拨开皮,最后碰到了包裹其中的敏感的滑rou,这一下让监狱长发出一声呻吟,细的像个女人一样,口中的小玩意变大了一些。

    塞巴斯蒂安继续舌上的探索,在滑rou的眼处挑拨,将上面的尿液舔干净,点在尿道口旋转。

    “住口!”监狱长终于受不了了,脸红的像是喝了几大杯酒,他想拔出自己的分身,但晚了,塞巴斯蒂安的舌头灵巧的在柱身上打着转,那rou柱逐渐生长变大,顶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喉咙。

    塞巴斯蒂安这段时间早就习惯了被顶,他反而用喉部的肌rou夹上敏感的头部,小口的吮吸。

    他抬眼看向监狱长,他已经乱了阵脚,脸上都是欲望熏染的色彩,唯独咬着的嘴唇和紧皱的眉头保持着他精神上的不屈。

    可惜了,他的身体早就投降了。两条长腿不再紧绷,双手不再有力,甚至解开了塞巴斯蒂安的口枷,给了塞巴斯蒂安更多发挥空间。

    塞巴斯蒂安活动了下发麻的下颚,再次吞下了监狱长的巨物,吞吐变得容易,塞巴斯蒂安挪动着脖子,给着奥米尼斯更多的快感,欣赏着往日作威作福的监狱长一点点沉沦成性欲的奴隶。

    监狱长的身体软在了他那舒适的皮质办公椅上,他的腿搭在扶手上,极大程度的分开双腿迎接着塞巴斯蒂安。他松开了紧咬的唇,虽然手放在嘴唇上压着,但他早就放纵了自己的声线,塞巴斯蒂安从不知道自己这位多年好友如此能叫床,还叫的那样妖娆,每一声都让人的骨头如同泡在酒中一般的酥软。

    他的声音越大,他越沉醉于塞巴斯蒂安的唇间,浑身燥热的他难得解开了衣领露出了一节白洁的胸脯,他把手伸了进去挑逗着自己的乳尖,在一声高昂的雌叫后,他双腿紧绷夹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头,他射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口中。

    塞巴斯蒂安嘲弄的看着还沉醉于余韵而失神的监狱长,将口中的jingzi吐在了造价高昂的地毯上。

    “你在瞧不起我?”听到动静的监狱长坐了起来,他先扣上了自己的上衣扣子,一个银色十字架挂坠从他颈间滑落在外。

    “不敢,但你这么紧张的穿上衣,比裹屁股蛋子还着急,怕人看到你的奶子?”塞巴斯蒂安冷冷的说道,他刚刚看到奥米尼斯雪白的胸口有一道黑色快速划过,他不觉得是自己眼花。

    他的挑衅换来的是自然是监狱长怒火,监狱长又拽起了他的项圈,把他上半身拎了起来:“狗会说话了?”

    “狗不仅会说话,还会咬人哩!”塞巴斯蒂安张口咬在监狱长再次遮住的胸膛上,这些年奥米尼斯的身材锻炼的真不错,隔着衣服还能感受胸肌的软弹可人,但塞巴斯蒂安没留恋,咬了一口就结束了。

    监狱长吃痛,但他更紧张,赶紧摸了一下胸口把手指放到鼻间闻了闻,确定没有流血这才放下心。

    这次他真生气了,一脚踹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肚子上,塞巴斯蒂安咬紧牙不吭声,监狱长又拿出马鞭抽了他好几下,最后他又回到了那几柜子刑具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小药盒。

    “你还挺有精神的,我以为下面肿着的你该老实了,小看你了。”他把药膏涂在了塞巴斯蒂安亢奋的guitou上,那东西已经发紫了,这药上了以后肿胀感更强。他又把一些药膏涂在塞巴斯蒂安的乳首和菊xue上,药膏涂过的地方都让塞巴斯蒂安瘙痒不堪,他希望有人能摸一摸那里,帮他解脱。

    他扭在地上,药效越来越强,从原本只是涂过的地方燃烧到了他的全身,他又饥渴又痒,之前的灌水喝尿又让他充盈了膀胱,被堵着的尿道更是让他叫苦连连。

    “求我。”监狱长简单地说道,但换来的是塞巴斯蒂安吐出一口吐沫。

    “那好吧,你该回你的牢房了。”监狱长擦着脸上的唾液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外表,确定自己着装整洁后,他拿起了狗绳,牵起了蜷缩在地上的塞巴斯蒂安。

    “我们去散步吧。”监狱长笑着说道。

    塞巴斯蒂安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他的牢房的,趴在床上,靠着石板床的冰凉来克服坚挺的分身,这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层又一层的阶梯是那么难熬,他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靠着膝磨着坚硬的石板向前匍匐,他每次迈开双腿都是让他快感冲顶,因为他勃起的yinjing会因为他的动作而乱甩,乱甩中,卡在尿道的针会移动,除了堵住他膀胱逐渐累积的尿液外,那狡猾玩意儿会戳在敏感的内壁上,送他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更不要提奥米尼斯给他涂的药,他浑身像是有无数小蚂蚁爬上爬下,瘙痒不止。

    他好需要一个人来抚摸他的全身,给他带来些解脱。

    他张开了嘴,把刚刚从奥米尼斯脖子上咬下来的十字架吐了出来。

    这东西他知道,是那个转校生的东西,银质的十字架上还刻着那个人的名字缩写。

    那人说过,这是他最珍视的东西,他外婆送给他的,他到死不会拿下来。

    塞巴斯蒂安还真不知道他吃牢饭这些年,这两个人亲密到可以交换信物。

    他心口燃起了一些火焰,瘙痒的感觉好了些,他的脑袋能多想一些事情了。

    他转了转手腕,还能活动,弓着身子,撑起臀部,用手指摸在了肛门。

    他的手指因为抠墙早就上伤痕累累,粗糙坚硬的指尖触摸到敏感的肛rou时,先是刺痛,但随即更多的痒引诱着塞巴斯蒂安继续按摩菊门。

    xue口并不满足于门外的徘徊,塞巴斯蒂安硬将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又是疼,但痒让他停不下来,食指疯狂的进出着后庭。润滑的肠液让更多手指可以进入,塞巴斯蒂安不客气的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塞了进去,这是他现在这姿势能塞的极限了。

    几根手指扒臀边,扣着他的菊xue,他抬起上身,试图让自己的手指能更深入些,但是做不到,他又痛又痒,嘴边嗯嗯啊啊的叫着,发泄着他不能得到更彻底的插入的烦闷。

    他的叫声远没奥米尼斯的好听,像是求偶的猫一样,嘶哑难听,但他不受控的叫着,似乎这样就会招来配偶。

    不会有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能来的只有小嘴兽了,而可惜的是,那帮小嘴兽对现在的他不感兴趣。

    他的灵魂太恶臭了,是和他们一样来自地底如同诅咒的肮脏。

    眼泪不知道为何流了出来,塞巴斯蒂安以为自己不会悲伤了,他想擦掉眼泪,可手困在身后,他只能任由眼泪流淌。

    “救救我,救救我……”塞巴斯蒂安呓语着,眼前模糊一片,他隐约看到了那银色的十字架泛着光。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可以用十字架把卡在尿道的东西拔出来。

    他咬起了那个小十字架,他借着牢房外昏暗的火光看着墙上的洞,然后找到一个高度合适的小洞把十字架长的那头插进去。

    做好这一切,他挺着腰让卡在尿道口的环套入十字架上,尝试了几次都不成,他最后贴着墙又在尝试了一次,这一次环才卡在了十字架上。塞巴斯蒂安慢慢的磨着墙,坚挺的乳首摩擦在粗糙冰冷的墙壁,他的rutou已经大的如同葡萄干一样,两粒yingying的小豆子在与墙体的揉搓中,瘙痒与疼痛轮番的伺候着他,让他着魔这种交叠的感觉,瘙痒与疼痛轮番的伺候着他,让他着魔这种交叠的感觉。在乳首获得满足时,他扭着腰,让十字架勾住圆环,一点一点的将针拔出。

    贴着墙,他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凭感觉,他的yinjing会不小心剐蹭到墙上,和乳首一样,粗糙的墙皮带给他是不一样的快感,塞巴斯蒂安更加贴近墙,他的嘴唇亲到了墙上,舌头舔这石砖,丝丝的凉意让他难得舒服了起来。

    他闭上眼,不让自己去盯着黑色的石墙,那太蠢了。

    在一片黑暗中,他想的是那无忧无虑的笑容,鲜红的唇,和嘴唇向上弯时露出的小白牙。在他幻想里,连坚硬的墙皮都有了温度和柔软。

    尿道针每升上一节,就跟插入时一样,收紧扩张的快感让塞巴斯蒂安颤抖到无力,可他是盲顶,有些时候还会再把针顶回去,来来回回,他的尿道被他自己愚蠢的动作侵犯着。

    他的后xue依旧有着需求,塞巴斯蒂安再次把手指塞进后xue,进出之间他更加深的吻在墙壁,幻想着那人纤长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帮他止渴。

    活在不见天日的阿兹卡班,塞巴斯蒂安的皮肤早就变得惨白,外面的光让他的影子与黑墙融为一体,他身上那点白,是黑洞洞的监牢里唯一惹眼的东西。对面牢房的人正对着他吹口哨,下流的调笑他,他懒得管,一心一意的蹭在墙上取悦着自己。他的手指cao着自己,他的roubang还cao着墙,最后又被墙caocao弄着尿道,这绝对是最怪的自慰了。

    “啵!”像是开香槟的声音,那节尿道针终于被拔了出来,塞巴斯蒂安忍耐许久的尿意释放了出来,同时到来的是巨大的快感,塞巴斯蒂安的身体反弓着,全身几乎被快感淹没,他从没到达过如此的高潮,全身不受控的抽搐着倒在了床上了。

    被排出的不仅仅是尿液,他也泄发了jingye,原本扣在他yinjing的上的环松了下来,他的下半身不再充血,折磨结束了。

    但是他还是不满足的用手指搅着后xue,随着快感逐流,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自渎。

    他yin乱的大叫,他的声音在一众精神失常的惨叫声中是那么不自然,充满着最不属于这里的快乐。他不想失去着稍纵即逝的快乐,加快的抽插着自己,他又要抵达快感的最高点,他的嘴角不由得上扬,脑海里那个霍格莫德的午后,那个少年又浮现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每夜来陪伴他的小山雀正站在他的枕头上,歪着脑袋看向他。

    那双无垢的小眼睛凝视着赤条条的他。

    没有批判,没有憎恶,没有任何情绪。

    可被注视的塞巴斯蒂安心中干涸许久的耻辱感却被这目光复活了。

    “不要看我!”

    他对着那只银色小山雀咆哮着,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腿间,涕泪横流。

    这一天,塞巴斯蒂安失去多年的情绪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