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同人小说 - 狱生乐园【奥赛,赛奥】在线阅读 - 【三】情网之中你我他

【三】情网之中你我他

    多年的情感冲进了塞巴斯蒂安干涸的神经,泄洪般的感情压倒了他。

    嚎啕大哭到几近昏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哭累了。

    塞巴斯蒂安侧着身子躺在床边,小心避开了自己造成的那滩脏乱。

    这是抵达阿兹卡班后,他首次介意自己居住的环境。他的感情和这个世界再次接轨,他又对世间的一切有了喜怒哀乐,但在阿兹卡班,这不是什么好事。

    那小鸟蹦蹦跶跶的跳到了他胸前,像往常一样团成一团躺在他的胸口边,小鸟身上淡淡的银光向外散发着热量,温暖着塞巴斯蒂安的心。

    塞巴斯蒂安能从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后看到转校生那双像猫一样眼角上翘的碧绿杏眼。

    这是那个人的守护神,那人自学后就洋洋得意的展现给他,那时的他是嫉妒的,因为安妮的诅咒,无法寻找快乐的他用不出守护神咒这样高深的魔法,哪怕他是那样清楚这个魔法的理论。而这个才学几个月魔法的二流子轻而易举的使出了实体守护神,何等的天赋,何等的幸福。

    看着对方嬉皮笑脸,他恨这个人的快乐都快溢出来的样子。

    这人身上的光耀眼的让他眼疼。

    为了遮掩,他嘴里含着酸嘲笑他,明明那么大的个子却有那么小的守护神。

    “个头不代表一切,小身形可是有着很大的便利呢!”少年这样回答他,唇带着上扬到完美的弧度。现在想来也是,如果不是这样巴掌大的小鸟,如何飞入铁窗之内呢?又如何与他的心如此接近?

    对少年的回忆变得鲜活起来,少年的声音总是那样惬意,将塞巴斯蒂安的那点酸意包裹起来,一点点的化解塞巴斯蒂安高筑心墙。

    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一个学期?可能多一些,他是次年早春杀死了所罗门,可那之前,他们个忙个的,偶尔在走廊擦肩而过,也不过是点头问好,形如陌路。

    如果他们相处的再久一些,如果他没有那么心急,他们的现在会是这样吗?

    塞巴斯蒂安不知道,对于转校生的记忆,清晰却又模糊。

    清晰到他能想起他们在一起做过的每一件小事,甚至能记起他头发上的香味,甜淡的柑橘味,但模糊的他连那个人的脸都记不得了。

    他能记住带着笑意的眼睛,丰满的唇,乌黑的秀发,灿烂的笑容,唯独拼凑不出一张脸。

    他们的相遇太短暂,却又足够深刻,让他记住曾经刺伤过他的光芒。

    “你还好吗?”塞巴斯蒂安轻声的询问,但小雀已经将脑袋躲在翅膀之下,小小的身体起起伏伏,似乎睡着了。

    守护神也能睡觉?但也是那个人的风格,不按理出牌。

    真不愧是他。

    塞巴斯蒂安僵硬的面部肌rou向上一提,似乎是想笑,但很快把脸埋进了塞满稻草的枕头上。

    倦意征服了他,将他带入了梦境。

    “塞巴斯蒂安·萨鲁,用不可饶恕咒杀死自己的监护人,所罗门·萨鲁,一位敬业,备受尊敬的前傲罗,是养育小萨鲁与其meimei多年的叔父。小萨鲁自幼顽劣 ……”

    这是一个陌生但耳熟中年男人的声音,激情澎湃的数落着塞巴斯蒂安的桩桩件件“罪过”。塞巴斯蒂安睁开眼睛,他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西服,那是所罗门的,他的双手带着手铐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两边站着高大的傲罗。

    他又回到了威森加摩的九号审判室,梦境把他带回了这天,他被审判的这天。

    “这等罪行不严惩不能正道,我代表威森加摩宣布判决,塞巴斯蒂安·萨鲁,杀人罪成立,判终身监禁于阿兹卡班!”

    在宣布他的审判的同时,他听到了自己meimei凄厉的尖叫:“不!不!他还那么小!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他怎么可以一辈子在牢里!你们不能这样!他是我唯一的哥哥啊!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

    “肃静!”坐在高高台座上的主持者,也是刚刚宣判了他的男人用锤子敲了敲桌面,但安妮还是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安……妮……”塞巴斯蒂安努力扭着自己僵硬的脖子,向自己meimei那里望去。

    他当年没有去看自己的meimei,他被终身监禁这个判罚浇了一个透心凉,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恐惧和绝望,他没有看向自己meimei,错过了这最后一眼。

    安妮在他入狱的第二年就过世了。

    有无数的压力阻止他转向那边,转向他从未有过的过去,但他决心战胜了这些阻力。

    他看到了自己的meimei,和他一起长大的meimei,此时她虚弱的哭泣着,她身旁的转校生抱着她,安抚着她。她的脸深埋在转校生的怀中,转校生背对着他,他看不到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脸。还好,安妮感应到塞巴斯蒂安的视线,她抬起头看向塞巴斯蒂安,双胞胎一模一样的眼睛相望着,一瞬好似交流了千言万语,无数情感穿越了生死与时空在他们双眼中交汇。

    但也只有一瞬,她的眼睛挪开了,时光再次流转,历史回归了正轨。

    塞巴斯蒂安张开嘴,想要呼喊meimei,但强壮的傲罗把他从铁笼里拉了出来,把他扯向了前往阿兹卡班的路上。

    他挣扎着,无声的念着meimei的名字,他睁大这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干涩的眼睛到落泪,他也不肯挪开视线,这一次他要努力把meimei的模样拓在记忆中。

    “走吧,安妮。”转校生的后背挡住了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祈求老天别这么残忍,让他再看一会儿他的meimei!他叫着转校生的名字,叫着meimei安妮,但都没有回应。

    最后他转向了站在观众席上的第三人,奥米尼斯。

    从宣判之后,奥米尼斯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对周边视如罔闻。

    他的表情僵在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状态,半张着嘴,盲眼大睁着,眉间紧锁。是震惊,也带着愤怒,甚至双眼中还有一丝泪意。多重的情感被定格在他的脸上,他任由周边的嘈杂,悍然不动,就算世界在此刻毁灭,他也不会有一分一毫的反应。

    “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打破了奥米尼斯的凝固。

    他的好友转向了他,目不能视的双眼被泪浸满,眼中悲伤的光穿透了塞巴斯蒂安的心,让时间静止。

    此刻,世界静的就剩下他们二人,盲眼的少年颤抖着嘴唇,声音发着抖,最后向塞巴斯蒂安问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牢门打开的声音让塞巴斯蒂安意识到新的一天开始了。

    塞巴斯蒂安想坐起来,可手臂被压麻了,他动弹不得。

    “你怎么弄下来的?”监狱长看来睡得不错,语气轻快了不少。他拿起了丢在地上的尿道针。

    塞巴斯蒂安懒得理他,在床上蠕动了一下,他已经把那个十字架藏在了他扣下来的一块石砖后面,他不担心监狱长发现。

    “别装哑巴。”监狱长拿针戳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的肋骨,再钝的针头戳在软肋上也是疼的,塞巴斯蒂安疼得直抽气。

    “汪。”塞巴斯蒂安没好气的回了一声狗叫。

    监狱长的手放在了马鞭上,但这次他没取下来抽人,反而和颜悦色的走到塞巴斯蒂安面前。他的手伸向了塞巴斯蒂安的下半身,有了起床气的塞巴斯蒂安夹住了腿,没有像之前那样让监狱长为所欲为。

    监狱长意外于塞巴斯蒂安的反抗,但他恢复了笑容,开始抚摸塞巴斯蒂安的身体。

    手套的粗粒感游走在塞巴斯蒂安侧身曲线上,所及之处惨白的肌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那手从大腿到臀,再到腰,摸过小腹,挑逗了下小巧的肚脐,在胸口停顿了下,最后点在了被磨破的rutou上。

    “唔!”塞巴斯蒂安拱起背,将胸口藏起。

    “受伤了?”监狱长舌尖点了点手指,舔到了丝丝血味的他绽放出捕食者的笑容。他把脸贴到了墙上,轻嗅,然后舔在了墙壁上。“你居然靠蹭墙发泄,SV116,我还担心你会难受的休息不好呢,你还和以前一样,总是聪明过头了。”

    监狱长像蛇一样盘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身上,用那双没有视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塞巴斯蒂安的双眼,威慑着塞巴斯蒂安的灵魂。这一次他没有放纵塞巴斯蒂安,强硬地掰开了塞巴斯蒂安的腿,用手检查下体。

    那松散挂在他的性器上的环给摘掉了,但塞巴斯蒂安看到监狱长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有着燕尾狗一样尾毛分叉的肛塞,另外一个是不知道什么用处的黑细皮质带子。

    塞巴斯蒂安很快就清楚监狱长想做什么呢,他可不要带着狗尾巴逛过整个阿兹卡班,之前可以,但现在羞耻感会淹没他。

    他费力的向上移动,却没有躲过,他被监狱长翻倒压在身下,监狱长比他高大的多,再加上双手被铐让他无力反抗。监狱长用手臂锁住他的脖子,那炽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后,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抚摸在他臀部的双丘之间,最后手指顶在肛门,在门的褶皱上打转。

    “知道害羞了?”监狱长的笑吹热了塞巴斯蒂安的耳朵,塞巴斯蒂安面红耳赤,耻感带来的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焦灼。

    他还是做着徒劳无力的反抗,但手指深入了他的身体,拨弄着他的欲望,他绝望地发出哼叫,希望自己能抵御住这些感觉。

    之前丧失的情绪此刻更像是把他推向欲望更深处的推手,他不是之前单纯享受欲望的奴隶,多余的思想将rou体上的刺激升级上了思想的束缚,把他更深的裹在欲网之中不能自拔。

    他还是没逃过被带上尾巴,只是肛塞略小,并不能完全卡住,他想把那尾巴推出来,但监狱长会狠狠地拍在他的屁股上。

    “不想被打屁股就夹紧你的腚。”

    臀rou发出几声脆响,臀上留下五指的痕迹,是那样的羞辱人。

    这是针对几岁孩子的处罚,但用在了已经成年的塞巴斯蒂安身上,他好恨,就连所罗门都没这样打过他,他含恨的看向帮他系细带的监狱长。

    监狱长敏锐的感受到了他目光,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轻轻拍着:“SV116,你不想做坏孩子吧?”

    塞巴斯蒂安不想再被打屁股,他乖了,他收缩着肠道,让尾巴更深入他的身体。

    监狱长感受到了他臀部肌rou的变化,轻笑一声,把手拍在他的脸上:“乖孩子。”

    好屈辱,荣辱感的复苏让塞巴斯蒂安有了生理反应,那反应让他更感到折辱。

    “我还想要不要给你撸一下,没想到你这么懂事。”监狱长弹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立起来的性器,然后将皮细绳捆在了guitou下面的缝隙间,然后再将绳子缠在塞巴斯蒂安的腰上打了一个扣,这样塞巴斯蒂安的性器被固定在了小腹,他不会像之前那样乱甩了。

    还真是贴心。塞巴斯蒂安恨得牙痒痒。

    监狱长满意的解开了塞巴斯蒂安的手铐,给他系上了狗链,这一天的晨间巡视开始了。

    塞巴斯蒂安权衡了利弊,他还是没有反抗,四肢着地的爬着,跟在监狱长身后走出了。

    讨厌的小肛塞还是会时不时会滑落,他必须挤压肠道咬住那玩意儿才不会掉下去,可他稍微慢一些,监狱长就会拽他的链绳,催促他。

    那系在腰上的细绳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卡在缝隙的细绳会因为流出的液体变得拉着疼,他每次的移动都会让细绳割着那片敏感的褶皱,可他不争气的身体会在每次疼痛后吐出更多的液体,他的腹部湿了一片,溜滑肌肤让细绳松动了些,他被绑在那里的guitou开始摩擦他的小腹,让他有一种自己cao自己的快感。

    最糟糕的还是精神上的折磨,平日里他不曾在意过的从每个牢房中射出的视线现在如同箭一般将他扎成刺猬,他的腿发软,还有那些刺耳的嘲笑。

    “大屁股真白!好想射在里面!嘿嘿嘿……”

    “扭得真sao呢,不知道真cao起来有没有这么sao!好久没女人了,男人也行。”

    “那尾巴太yin荡了!小屁眼一缩一缩的舍不得掉出来!”

    “母狗给爷爷吹个喇叭!”

    “不要脸的玩意儿,放荡的婊子,你会被雷劈的!”

    污言秽语中,他的尊严被游街,被凌迟,却迟迟等不来死亡,持续的压迫在塞巴斯蒂安脑海中,让他无地自容。

    他停了下来,他走不下去了,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大喘着气。

    监狱长的靴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的下巴被挑起。

    “这就不行了?”还是居高临下的问询。

    “奥米尼斯……让我回牢房吧……我不想被这些人看着……”塞巴斯蒂安颤抖的向奥米尼斯哀求。

    “你不想被看着?”监狱长的拇指扫着塞巴斯蒂安的下巴,思考片刻后,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用领带蒙住了塞巴斯蒂安的眼睛。“你看不到他们,他们就不存在,走吧。”

    脖子又被扯了,塞巴斯蒂安只能再次爬动。

    但情况只有更糟,失去视觉的他,听觉更为灵敏,那些下流的碎语之外,他还能听到猥琐的喘息声,他们在拿他当个泄欲工具来对着撸,这情景让他又羞又耻。更不耻的是,这些龌龊的行为让他更兴奋了。他的触觉也变得敏感,黑暗之中,后xue和yinjing传来的快感是成倍的。他撑不下去了,在还有一层就抵达办公室前,他xiele身。

    高潮让他趴在石阶上不住地颤抖,全身绵软,他站不起来了。激情过后就是阿兹卡班的寒冷,他抱住了自己取暖,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听声音,那双靴子又在他眼前驻足,塞巴斯蒂安害怕的缩了一下,但预料中的鞭子并没有到来,监狱长的大衣盖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包裹,然后扶起他,带着他走上了阶梯。

    塞巴斯蒂安的手臂搭在了监狱长的肩膀上,他的腰被监狱长揽着。

    此情此景,如当年暑假,他在田野间扭了脚,奥米尼斯也是这样扶着他回家,他们并肩而行,聊着闲事,惬意平淡。

    想到当年,塞巴斯蒂安五味杂陈。

    监狱长的办公室还是暖的熏人,他有了些力气解开蒙在眼上的领带。他的早饭放在小桌子上散着热气,但监狱长并没有让他开动,也没对他开动。

    监狱长先是去掉他身上的那俩零件,把他放到沙发上,帮他揉捏着双腿和胳膊,看他身体回暖后,找来了一盒药膏。

    并不是昨天的催情药。

    监狱长摘掉了手套,将手指在唇边呵暖,然后将药涂抹在塞巴斯蒂安受伤的地方。

    他的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塞巴斯蒂安想起以前受伤,他也是这样给自己擦药的。

    在壁火的暖光之下,他又看到奥米尼斯了。

    清凉的药膏浸入皮肤,他的伤快速愈合,但擦药的位置变得尴尬,奥米尼斯的手指涂在塞巴斯蒂安的乳首上,酥麻的小电流让塞巴斯蒂安直哆嗦。

    “你冷吗?”奥米尼斯问道。

    塞巴斯蒂安支吾的摇摇头,他让自己更深的陷入在沙发的软垫里,感受着来自奥米尼斯的抚摸。

    有着文雅气质的手顺着他的腹部摸在刚刚被细绳磨出的细痕上,轻触还是会有些细微的刺疼,但很快丝滑的指尖带来的凉意驱散了疼痛。

    奥米尼斯的双手还在他身上抚摸着,他触碰着塞巴斯蒂安最敏感的位置,慢慢撩拨起塞巴斯蒂安的欲望,然后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温柔的像是爱人的碎吻。塞巴斯蒂安只是在杂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比喻,但此刻肌肤上暧昧的接触给了他具体的感受,那双手安抚的不仅是他的rou体,他的灵魂也被爱意所触碰。

    如果那是爱的话。

    塞巴斯蒂安清醒了,从这温暖之中挣脱出来,他不曾知道什么是爱,他熟悉的是地下室发现父母的尸体,充满尸臭的墓xue里杀死叔叔,以及多年阿兹卡班的生活,这短暂的温暖不过是给他精神上的麻药,在他清醒的瞬间,爱的麻劲消失了。

    “奥米尼斯,你为什么举报我?”他问出了绝对能捅伤对方的问题,把对方和自己一起拉回这个人间炼狱。

    那一天,他让安妮来找他,但等来的是被阴尸围困的奥米尼斯以及追来的所罗门。

    所罗门毁了一切,盛怒之下的他对这位监护人使用了死咒。

    在安妮带走所罗门遗体,一切归为寂静后,奥米尼斯才反应出他做了什么。

    奥米尼斯疯了,用拳头打着他,咒骂着他的愚蠢,最后抱着他嚎啕大哭,直到姗姗来迟的转校生才将他们分开。

    再之后就是第二天他被带去了校长室,在那里,他看到了奥米尼斯。

    这位多年好友选择了举报他,把他推入到这个深渊之中。

    他紧盯着现在的奥米尼斯,熟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奥米尼斯像是法庭上一样,被定格了。

    只是现在的他无怒无忧无惊,呆滞的像个精致的玩偶。

    塞巴斯蒂安想上手推醒他,但奥米尼斯用行动回答了他。

    奥米尼斯跪在塞巴斯蒂安的两腿间,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双手交叉握住塞巴斯蒂安的yinjing,像是祈祷一般,用卑微如尘的姿态,开始侍奉塞巴斯蒂安。他张嘴含住塞巴斯蒂安的分身,他的舌是那样充满技术,轻易的就打乱了塞巴斯蒂安的理智,让欲望占领了高地。

    如果他的舌是他的祭献,任何神灵都会同意他的愿望。

    吞吐之余,奥米尼斯的漂亮脸蛋会擦着带着口水的roubang,将晶莹的口水沾到了白皙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眼睛眨着,是那样的无辜,可无意上挑的眼眸却充满着欲望。往日里他有一种神明雕像的神圣感,不可侵犯,可他是活着的人,此刻放荡的吐着淡红色的舌头舔弄着人最私密下流的器官。

    不管他是堕落的神明,还是从良的恶魔,他恰好的把握着纯与欲的尺寸,给塞巴斯蒂安眼前呈现着最具有诱惑力的画面了。

    “回答我啊!”塞巴斯蒂安按住了心口的浮动,他不是神,不会应许信徒的祈求。

    回答他的是更狂风暴雨的唇舌袭击,奥米尼斯献上了更多的祭品。塞巴斯蒂安却被奥米尼斯带来的快感顶到黑海之中,被潮浪拍打的再无招架之力,只剩下一些口舌之快了。

    “奥米尼斯,别——别以为你这样我会原谅你!”

    奥米尼斯嫌他太吵,手指捻在了塞巴斯蒂安的rutou,刚刚愈合的rutou是那样的敏感,塞巴斯蒂安的嘴里只剩下带着情欲的音节了。

    塞巴斯蒂安的肛门再次被塞入了那节尾巴,奥米尼斯用肛塞侵犯着塞巴斯蒂安的肠道,那坚硬的小东西搅着肛门外周的肌rou,那是比插入更刺激着塞巴斯蒂安的神经。他还用尾巴毛茸茸的毛稍扫着塞巴斯蒂安的yinnang,塞巴斯蒂安痒的难受,嘴里的叫声更为零碎,最终被奥米尼斯用嘴堵住。

    塞巴斯蒂安的双腿被抬了起来,肛塞拔了出去,进入的是奥米尼斯的巨器,被撩拨的完全臣服于欲望的塞巴斯蒂安容纳了整个器物,主动地应承。

    他们从没有这样交合过,面对面,纯粹的rou体交缠。两个人胡乱中带着生疏的去吻对方,吃着对方色欲的呼唤,仅剩暧昧的吐息将整个办公室染上一层情欲的味道。

    塞巴斯蒂安放肆的去抚摸奥米尼斯的身体,学生时代软软的rou团现在已经变为了健美的肌rou,但线条并不硬朗,紧实,却有着柔和曲线和柔软的触感。

    他用力的揉着奥米尼斯的臀,比自己的丰满多了,五指勒出的rou颠颠的,又软又弹。

    那胸呢?之前咬过一次,但他需要知道手感。塞巴斯蒂安刚要把手放到奥米尼斯的胸口,奥米尼斯就把他的手按在了一边,反复几次,塞巴斯蒂安终于抓到了一次机会,他把手按在了奥米尼斯的胸口,隔着衬衫,他摸到了奥米尼斯的乳首,轻轻一抠,奥米尼斯忍不住抬起脖子发出呻吟,这一次的刺激足够结束了这场性爱。

    奥米尼斯趴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浑身颤抖着,呼吸错乱,眼睛中的水雾久散不去,刚刚那一下的余韵停留在他身体里,让他恍惚,连将自己拔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塞巴斯蒂安感到了他乳首上的坚硬制物。

    是乳钉。塞巴斯蒂安在前任监狱长玩弄的女囚身上看到过。

    塞巴斯蒂安知道奥米尼斯,他触感灵敏,最怕疼。

    他不会自讨苦吃,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奥米尼斯,你为了做阿兹卡班的监狱长,付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