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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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门被猛地推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保镖瞬间涌了进来,堵住了出口。 气氛顿时降至冰点。 一桌人噤若寒蝉,坐在宿展到门口这一路上的人纷纷起身退到墙角,生怕被波及。 经纪人见状,知道事情彻底闹大了,又急又怕,冲宿展喊道:“宿展!你别闹了!再闹下去,连楚小姐都护不了你!” 听到“楚小姐”三个字,宿展的眼神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一丝极细微的迟疑。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抓住了机会,猛地扑了上来。 四对一,又是趁对方分心,他们瞬间就将宿展牢牢制住,双臂被反剪到了身后。 看到刚才还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人此刻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刘制片很是得意,脸上露出了狰狞而满意的笑容。 他慢慢走过去,拎起桌上那瓶刚刚开封的高度白酒,“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一个保镖粗暴地捏住宿展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刘制片脸上混合着愤怒、得意和一丝扭曲的欲望,他看着宿展那双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依然冷得像寒冰的绿色眼睛,心头火起,厉声道:“灌!给我灌下去!我看他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旁边有练习生已经偏开了头不敢继续看。 灌酒一向是圈子里折磨人的手段,很多小明星一开始也傲气得很,根本不屑陪酒,然而大佬的酒桌上哪有让你耍性子的道理。 不喝可以,无非就是硬灌,直接灌到烂醉如泥,任人施为,接下来只要扒掉衣服随意拍些不堪的照片,便能将人拿捏住了。 有人举着手机,镜头对准宿展,准备记录下他即将出现的狼狈不堪,这将是日后他最有力的把柄。 酒瓶即将倾斜的瞬间—— 变故陡生! 原本看似被完全制服的宿展,腰腹猛地发力,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量骤然挣脱。 按住他肩膀的保镖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掀翻了出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长腿一记凌厉的横扫,精准地踹在正欲灌酒那人的膝弯。 那人惨叫一声,重心不稳向前跪倒,酒瓶脱手飞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酒液四溅。 电光火石间,宿展已然脱身站起,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他反手劈晕最后一名扑上来的保镖。 一声闷响,保镖应声倒地。 整个过程不过三四秒。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四名保镖,此刻全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失去了战斗力。 一屋子的人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高……高手啊! 一场打斗下来,宿展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紊乱。 他站直了身体,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衣领,动作间手腕上那抹暧昧的红痕再次刺眼地显露了出来。 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那双绿色的眸子却显得格外冷漠。 他抬眸,目光如同冰锥,直直射向同样看傻了的刘制片。 刘制片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脸色煞白,又惊又怒:“你……你敢打人?!反了!反了天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包间里其他人大气不敢出,全都缩在角落,看着这完全超出预料的场面,心里都在打鼓——这宿展身手居然这么好?可他这下彻底把刘总得罪死了,接下来可怎么收场啊! 就在这片死寂的、充满震惊和恐惧的僵持中—— “咔哒。” 包间那扇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所有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哟,我这是来的不巧?” 楚晚秋斜倚在门框上,一身白色套装裙与屋内混乱的氛围格格不入。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慢悠悠地在包间里扫了一圈。 地上呻吟的保镖、泼洒的酒液、碎裂的瓶子、脸色惨白的刘总、一脸惊恐的经纪人,最后,落在站在一地‘尸体’中间的宿展身上。 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声音带着一点慵懒的戏谑,语气轻轻松松,却带着千斤重的压力:“可以啊刘总,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她顿了顿,目光微冷,“你这是……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包厢里一片死寂。 众人心中同时爆发出无声的呐喊:不是啊楚小姐!您看看清楚!这到底是谁在打谁啊?!您家这位‘狗’,刚才可是一口气掀翻了四个专业保镖啊! 刘总在看到楚晚秋的瞬间,魂都快吓飞了,此刻听到她的话,更是差点腿一软跪下去,连忙擦着汗解释:“楚、楚小姐!您误会了!天大的误会!是……是宿展他先动的手!您看他把我的保镖打成什么样了!我这也是……也是没办法……” 楚晚秋仿佛没听见他的辩解,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进包间,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走到宿展面前,停下,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语气听不出情绪:“没受伤吧?” 宿展看着她,眼中的冰冷褪去些许,微微摇了下头:“没事。” 楚晚秋这才放心,重新转向面如土色的刘总,轻轻哼出一声:“哦?他先动的手?” 她尾音上扬,带着极致的嘲讽,“那刘总您倒是跟我说说,您这是摆的什么鸿门宴,需要动用到四个保镖,来‘请’我家一个不懂事的小练习生喝酒呢?” 刘总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冷汗涔涔而下,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包间,只剩下地上保镖压抑的呻吟声,以及刘总粗重惊恐的喘息声。 楚晚秋却仿佛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目光慢悠悠地扫过那些缩在墙角的、噤若寒蝉的众人,脸上忽然绽开一个堪称“和煦”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都站着干什么?”她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主人般的随意,“坐啊。酒还没喝完呢,别浪费了刘总的一番‘盛情’。” 她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但这份“轻松”却让所有人感到毛骨悚然。 没人敢动,直到楚晚秋自己率先拉开宿展刚才坐过的那把椅子坐了下去,目光再次淡淡扫过来,众人才如梦初醒,战战兢兢地挪回自己的座位,屁股都只敢挨着半边椅子。 宿展还站着。 楚晚秋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空位。 那原本是一个小练习生的位置,这会儿他很有眼色的根本没敢入座。 宿展沉默地走过去坐下。 楚晚秋拿起一个干净的酒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来,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刘制片身上。 “刘总,我敬你一杯。”她笑得眉眼弯弯,“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吧?” 不等刘制片反应,她仰头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亮出杯底。 刘制片受宠若惊又心惊胆战,连忙手忙脚乱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就要喝下赔罪。 “哎——”楚晚秋拖长了调子,阻止了他。 刘制片动作僵住,不解地看她。 楚晚秋身体微微前倾,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将桌上那瓶刚开封的白酒拎起,放到了刘制片面前的桌上。 玻璃瓶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又令人心颤的一声“哒”。 “刘总,”她声音依旧带着笑,“你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