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坏(年上捆绑惩治,封建囚禁,战损play)

    自第三十四天，狱门疆送来的新宿街头Hiphop版夏油杰，第一次直接违抗了五条悟的意志，意图像表世界的那个一般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之后，其后被送过来的充气娃娃的脾气，可以说是“每况愈下”呢。

    比如说第三十六天，出现在五条悟面前……像模像样地穿着“五条袈裟”的那个，即便五条悟已经不能使用六眼，也毫不犹疑地判断道：这是叛逃高专、接手邪教两年之后，仍未脱青涩的小教祖。

    之所以能那么肯定，是因为在过去的十年间，咒监会情报部门“窗”偷拍到的那寥寥几张夏油教祖的照片，已经被他不知盘了多少遍了。

    “悟是来杀我的吗？”果然还是个孩子啊，眉头间积攒的阴霾，是因为在邪教里，和有钱的猴子们虚与委蛇很累？更是因为那些个想要庇护于伞下的诅咒师，也没比猴子好多少吧；脸上堆的假笑，更没有在若干年后，乘着鹈鹕咒灵晃到高专门口宣战时候，那样丝滑无碍呢。

    幸好，狗屁狱门疆封不了五条悟的体术，一番火花四溅的比拼之后，五条老师强壮的身躯死死压住了一脸倔强的小教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向五条袈裟的内襟探去，另一只则卡住扭过头不愿去看他的犯罪小哥尖俏的下巴……继而轻轻地抚摸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啧啧，眼袋，泪沟，嘴上说是找到了自己的狗屎‘大义’，为什么还是这么憔悴，一副没有走出苦夏的样子呢？”

    “还有……”五条悟终于完全剥开了五条袈裟，大手一边按压着小教祖的挣扎，一边寸寸抚摸着胸口那从不曾消去的十字形伤痕，“有好好吃荞麦面吗？比你离开我之前，更瘦了呢……”

    “很难看吧。”夏油杰哈哈大笑，笑眯缝了狐狸眼，“悟，看吧，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五条悟的回答，是将早已硬到和腹部齐平的火热guntang，一寸寸地刺入那个因为长久不使用而变得过于紧致、却依然条件反射般，很快变得温暖湿润的所在……五条悟看着小教祖细眉紧蹙，血色上涌地咬破了薄唇，却依然咬紧牙关不发一词的样子，心头又酸又痒，却依旧不曾停下下身越来越疾风骤雨的动作，甚至……没有脱下衣服。

    他甚至逼迫眼中滚落大滴大滴生理性泪水的夏油杰，正视他：“夏油大人（Geto Sama），好好看看，你把老子（Ore）变成了什么样的，包裹在高专制服之下的怪物……”

    可是，即便没有了六眼，五条悟的灵魂，也永远不会允许自己让夏油杰伤、夏油杰痛的，所以……这场原本开始于爱恨交织的交媾，最终还是以宾主尽欢，一片狼藉收场。

    “走了。”夏油杰慢悠悠地扎好丸子头，重新戴上浅笑的狐狸假面具，用方才还惨变床单的凌乱五条袈裟，遮上一身不堪入目的红痕，张开修长五指向五条悟挥手告别，正如高专时期的两人在某一个平凡的傍晚，于小巷的十字路口道别一样，“可不好让人看到五条老师，和我这个最恶诅咒师混在一起啊。”

    夏油杰的五条袈裟无风自摆，随着主人的身影，消失在升空的小火箭里。

    在之后的十天里，夏油教祖每天都准时掉落。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是一开始的几天，夏油教祖就放出自己流窜世界各地、搜罗到的高级咒灵和五条悟干仗。可惜啊，杰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在第三十七天，放出那个他通过咒监会报告获知的由yin欲产生、张张缺牙大嘴都猥琐地流着口水的触手系咒灵的。

    五条悟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理，即便无法在狱门疆里施展“无量空处”，他依然能让咒灵宕机倒戈向自己，把个色情教祖捆绑得眼花缭乱，却由于咒灵的催yin术式弄得长发散乱、浑身燥热……最后让关在牢笼中的蒙眼大白猫吃得满嘴流油，舔爪回味。

    “瞧瞧，悟，这是我收服的第一个特级咒灵呢！猜猜它是什么，术式又是什么样的呢？”第三十八天的时候，夏油杰的心情显然不错，出现在五条老师面前的……竟然又变成了矮了他一个头的DK杰？！

    知道，那个有着障眼法、一直傻笑的大嘴怪——化身玉藻前嘛。那么弱的特级咒灵，也能让你在吸收它之后，兴奋成这样嘛，甚至……在百鬼夜行的时候，这家伙都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助力……特级咒灵又有什么了不起，在被关进来之前，在涩谷车站死在老子手里的，还应有尽有呢。

    傻瓜杰……当时你为什么非得盯着里香，又为什么……不能多等一会儿，哪怕一年……

    五条悟知道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第三十八天的夏油杰又很快要被送上小火箭了。所以，当DK表、教祖芯的那个，风情万种地一手抚上黑眼罩后的后剃发，暧昧地摩挲着，一手时轻时重突袭教师制服裤子下的那一大包，舌尖微露，说着“悟果然还是喜欢那个时候，纯情的我吧”之时，五条悟强撑起一个人渣教师的轻浮笑容，一根修长手指贱贱地戳着“DK”杰的脸颊：

    “哪有，现在的老子，最想看的还是‘大人’口味的色情教祖呢！”

    杰，在那十年里，我看到你的机会太少了。所以，我多么想好好地看清楚，你的每一个样子。

    可是，人总是贪心且矛盾的，即便想拥有十年里夏油杰的每一个样子，看到之后出现的夏油教祖，泪沟越来越深，表情越来越阴晴不定，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也多是放浪形骸地主动宽衣解带，一把扑倒五条悟……即便如此，宽大袈裟下面的身体，却是越来越消瘦，旧伤新创越来越密集……戴着眼罩的五条老师，觉得自己的心，也渐渐地化作狱门疆内枯骨的一员。

    “五条大人，五条老师，你为什么呆坐着，不cao啊？”夏油教祖媚眼如丝，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狠狠地揪着饱经调教的硕大粉色乳晕，胸肌依然丰满，腰却细得只有盈盈一握。半遮半掩的五条袈裟之下，是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粉嫩硕大。更稀奇的是，原本是玉柱中间的孔洞，闪耀着莹莹蓝光——原来是一颗和“六眼”色调一模一样的水滴型宝石，因深深刺入内里的金属棒，被堪堪卡在此处。

    夏油杰将长至腰间的黑发一扬，重重坐在了五条悟身上：“五条大人，你不cao的话，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下贱的猴子们？你不知道，在你没看到的地方，我为了榨取猴子们的钱，和恶心的东西们玩得有多大，这副身子有多脏……”夏油教祖病态地大笑着。

    “为什么要撒谎没有发生的事，气老子，也欺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什么‘最恶诅咒师’一样……”五条悟……面无表情地任由夏油杰急切地扑倒、骑乘在他身上，甚至不做什么前戏，就将可怖之物强行纳入，自己咬紧牙关，飞速地律动起来，使两人紧密连接的下身水花四溅，使长发如濒死黑色斗鱼的散尾一般飘散开来，也使细腰都扭得快要断了一般……五条悟一边皱眉喘息着，一边一遍遍抚摸着夏油杰的身体。

    “悟……”浑身粉红的夏油杰，紫色狐狸眼里雾气缭绕，“这样的我，你……要吗……”

    “要，要……”五条悟也将一腔热液全部灌注在夏油杰的体内，让脱力且口水直流的人，慢慢滑落到汗湿的胸肌之上。

    杰，无论怎样的你，我都想要——可我更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和你销魂蚀骨地zuoai，而是天天同进同出，打打闹闹，想要和你住在一起，一起做饭，一起睡懒觉，一起出去吃最“旬”的甜品，一起像高专时候一样通宵打游戏，一起和老橘子们扯皮，一起作弄七海和硝子，一起作战比试谁更强，一起耍高专的小鬼们玩……直到一起变成鹤发鸡皮的老头，成为我们培养的小鬼们吐槽之中的“老橘子” ……

    现世里和夏油杰分别未曾见得一面的十年，化作了狱门疆内，和充气娃娃夏油教祖，苦苦纠缠的十天。

    “哇啊啊！”五条悟发出夸张的大叫，“老子就说吧，狱门疆果然是个拉皮条的啊，掉落下来的杰，全都是为了一个终极目的——被老子cao哇！”

    所以，狱门疆你是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cao不下去那个，“百鬼夜行”失败之后、沿着昏暗的高专后门小巷缓缓滑下，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最后被我用一发最小的“茈”送走的那个杰的，对不对？

    于是，第四十七天，出现在五条悟面前的夏油杰，低眉顺眼、乌发被挽成了低丸子头，一身低调奢华的和服上，竟在领口处绣了个小小的五条家家纹——右边的袖子里，却是空空荡荡。

    “悟，你回来了啊。”跪坐着迎接五条悟的夏油杰，不熟练地用左手将因为服饰五条悟而散开的碎发拢至耳后，一笑苍白而温柔，“又好几天没见到悟了，都是因为我……被那群老头子死死咬着不放，很累吧……”

    没错的，哪怕是2017年12月24日之后，他和夏油杰之间，其实也是有着这么一个唯一、或许也是最好的机会的，如果……五条悟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这一刻，他只想顾着眼前，把因失去右手导致重心不稳的夏油杰，好好收纳在自己宽大的家主服之中。

    第四十八天，他们没有zuoai，而是五条悟一直抱着虚弱的夏油杰，穿过五条家幽暗而无尽的道道回廊，向他介绍着原本自己已经看厌了的，五条家的一情一景、一草一木。夏油杰轻笑出声：“没想到啊，参观五条家这个目标，竟然是十年之后才达成的呢。”

    是啊，杰第一次来五条家，是什么时候来着？是高专一年级的夏天，他俩的关系，总算从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变成臭味相投开始吧。“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终于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挚友。可是啊，那时小鬼的自己总是叫嚣着“这种老破屋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纠缠着杰躲在自己屋里，没日没夜地打游戏……

    心头的感慨万千，让五条悟冲动地脱口而出：“没问题，都交给我吧。我们之间，还长着呢。余生，杰可以好好看，天天看……”

    夏油杰不语，一双深沉的紫眸，只是定定地看着五条悟。无须语言，五条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还有余生吗？

    因为杰也是最强，杰是不会接受这个身残心死的结局，心平气和地做五条夫人的。都是夏油杰逼迫五条悟的……

    “我们做吧。”和室之外下起了大雪，瞬息之间掩埋了庭院中枯山水律动的曲线，夏油杰轻柔地解开了家主服的腰带。

    战损的夏油杰就如同一尊美丽却残缺的希腊雕塑一般，让五条悟不知应该用什么体位抚慰，只好小心翼翼地将他斜抱在这冬日里唯一guntang的身体之中，强压着心中的酸楚，三浅一深地细细抽插着。夏油杰也闭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用仅存的一只手，爱怜地抚摸遍五条悟紧绷的肌rou、以及被眼罩遮住的苍蓝眼眸……五条悟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原本是右臂，现在却仅存凹凸不平伤痕之处。

    在两人一同攀上快感高峰之后，长发披散的夏油杰，笑得那么好看，笑得和那个小巷里一模一样，温柔地擦去了从五条悟黑色眼罩里滚落的冰凉泪水：

    “悟已经够努力，做得够好了。那个平安夜，已经让我真心地笑了出来，走到了我们俩之间，最好的结局了。”

    五条悟再次对着夏油杰，说出了曾在高专小巷里说过的那句话。

    夏油杰欢笑出声。老宅外面漫天风雪，屋内残灯如豆，一对幻境中的恋人紧紧拥抱、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