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我戴着太阳镜来到房子前,已经滴了眼药水,努力装作自己状态绝佳的样子。女孩们已经到了,带着一辆巨大的搬家卡车,正忙着她们自己的事。她们似乎对我让她们久等了有些不耐烦,我一打开前门,她们就立刻开始干活了。 这是一种享受,我坐在一旁,看着我那些衣着暴露的新室友们展示着她们的身材和力气,搬运着家具和箱子。现场有很多摄影器材和衣物,这让我再次想起了她们的职业。 “需要帮忙吗?”我问贝拉,一边偷瞄了一眼她和吉安娜抬着一个梳妆台穿过客厅时那曲线优美的臀部。 “我们搞得定,daddy*1,”她说着,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眨了下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好嘞。”我回以微笑说。她真是太美了,而我即将要和她生活在一起,这感觉太不真实了。 “你给了我们一个住的地方,只管坐着放松就行。我们搞得定。”她回来后说道,然后径直走回卡车继续干活。我的搬家公司要到中午才来,因为我本来也没多少东西,最多几个小时就能搞定。我在他们一个箱子上坐下,就在房子前面,就这样看着她们忙活。 “你应该跟我说‘打得不错’。”麦迪逊气喘吁吁地在我面前停下来说。 “什么意思?”我问。她走近一步,把她那异常丰满的翘臀转向我。 “你知道的,橄榄球员互相说‘打得不错’的时候,都得拍对方的屁股。”她说着,眨了眨眼。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官方规定,但如果你想要的话……” “来吧。用力点。”她说,双手放在白皙的大腿上,腰微微弯下。 “你是认真的?” “别等我改主意了。”她说。话音刚落,我便在她身后狠狠地来了一下,手掌陷进了她浑圆的臀部,最后还用力抓了一把。那手感完美无瑕,而且大得几乎不成比例。 “打得不错。”我说。她为了效果,夸张地大声呻吟了一声,还晃了晃屁股。“我随时都可以跟你说‘打得不错’。” “你最好是。”她说。 “他现在是我们的房东了,这又性感又有掌控感。”娜迪亚说,从我身后走过来,用同样的方式撅起了她的屁股。 “你也要我,呃——” “对啊,难道我不配吗?我觉得我也‘打’得不错啊。”她说,棕色的眼睛直视着我,同时前后摆动着臀部。 “我同意。”我说着,又来了一下狠的。她们会是有趣的室友,如果不是一群难缠的主儿的话。她们俩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夸我打屁股的姿势不错。她们走开时,我的老二已经硬了。费迪南德说得对,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我不把握住,我这辈子都会后悔。 搬家工人们出现时的表情真是绝了,他们的眼睛难以置信地在女孩们之间扫来扫去,然后才看向我。我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就忙我自己的事去了。 吉安娜出去买了些喝的,带回来几瓶“扭扭茶”和一箱啤酒。我刚从宿醉中缓过来,却没能抵挡住诱惑。其他女孩也一样,就这样,我们开启了又一个狂饮之夜。 我不确定是因为她们的职业还是什么,但我从未见过在性方面如此直率的一群女人,这话题似乎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搬家工人花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很可能是被眼前的“风景”分了心,但当他们终于离开后,我们坐在客厅里,开始更深入地了解彼此。 谈话中最有趣的部分是她们关于内容创作的讨论,我发现她们是一个相当多元化的五人组,满足各种各样的癖好。仔细一想,一切都说得通了。 摩根,有着完美的臀部,主要专注于肛交和足交内容。吉安娜和薇薇是最好的朋友,提供的是黑发女郎之间的女同性恋内容。克里则拍单人内容,比如自慰,而且她的癖好似乎是最多样化的。 “我喜欢当女王,这太有意思了。我有些金钱支配癖的客户,那些是我的最爱,因为钱来得最容易。我拍‘mama’主题、使用假阳具、小鸡鸡羞辱之类的东西,还有很多私人定制视频。只要你说得出的癖好,我可能都至少迎合过一次。”她说,谈论这些的时候语气淡然,就像在描述一份普通的办公室工作一样。 “是啊,我觉得克里才是我们当中玩得最花的那个。你有时都让我觉得自己太‘香草’*2了。”娜迪亚说。 “那不是真的,好吧,其实,你可能说对了。” “就好像,我收到一些奇怪的要求,我就会直接忽略。而我觉得你对那种东西会感到兴奋不已。”她说,引得克里放声大笑。 “我就是。越怪越好,我就是喜欢新奇。”她说。我一直默默地喝着啤酒,偶尔插句话,但大部分时间只是坐在一旁欣赏我的新室友们。 “你拍什么类型的内容,娜迪亚?”我问道,开始对她感兴趣,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没有主动透露信息的人。她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但其他女孩都在一旁起哄。 “好吧,我涉足 BDSM,有时是女王,但主要是扮演M。而且我拍很多种族扮演的内容。”她说。 “种族扮演?”我问道,不确定这具体指什么。 “是的,比如,扮演成我是孟加拉人,有很多喜欢角色扮演的白人客户。”她说。 “有意思,所以就是跨种族之类的?”我问道。 “比那要复杂一点。有点难解释,但举个例子,我有一个客户有繁殖癖,他喜欢说些下流话,比如要填满我的棕色xiaoxue,让我生下混血宝宝。还有些客户喜欢假装我处于包办婚姻中,然后我和他们出轨,因为我无法抗拒白人男性,诸如此类。”她说。我挑了挑眉,喝了一大口她刚才说的“茶”,消化着她抛出的这些信息。 “哦,我还让你觉得‘香草’了?”克里又一次捧腹大笑地问道。 “他们都让你说些什么啊?你怎么能在那时候忍住不笑场?”摩根饶有兴趣地探身向前问道。 “说实话?一点都不难,我觉得很刺激。” “真的?” “是啊,比如被‘殖民’,或者被‘漂白’*3。我知道这很傻,但这能让我兴奋。我猜是因为我确实有点迷白人吧。”她耸了耸肩,笑着说。 “好吧,那正好。”摩根说。娜迪亚跟你印象中传统的孟加拉女人完全不一样,她的腿、背和手臂上都布满了纹身。我能get到她的魅力所在,她那异域风情、美丽的黑发和那双仿佛为诱惑而生的棕色大眼睛,都极具吸引力。 这又是一个充满有趣对话和太多啤酒的美妙夜晚,随着夜深,女孩们开始陆续回到自己的房间。最终,我也做了同样的决定。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我对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从未如此满意过。 当我把头枕在枕头上时,我感谢自己的好运,然后疯狂地打飞机,释放掉所有因为和她们共处一室而积聚的性冲动。 想着她们射出来很容易,难的是我的思绪每隔几秒钟就在不同女孩之间来回跳跃,无法自控。我渴望她们每一个人,也希望自己没有亲手造就一个个人地狱——一个因为不停地对着她们流口水而导致工作效率直线下降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