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系統別坑我在线阅读 - 22.回憶

22.回憶

    

22.回憶



    楚冥修那句話像最後的審判,瞬間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氣。連身體最本能的抗拒都消失了,只剩下被傅皓宇撞擊時無力地擺盪。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話在無限循環。

    「對,就是那個表情……」

    傅皓宇感受到了我體內的崩潰,他興奮地低吼,抓著我的腰將我往後猛地一扯,讓他的roubang更深、更狠地貫穿進來。

    「看啊,妳想起了,對不對?想起來自己有多下賤,多渴望被自己的親哥哥用系統鎖起來,當成一個可以隨時上手的洩慾工具!」

    他的話語句句誅心,與他體內兇殘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將我推入更深的地獄。我感覺到身體不斷湧出陌生的熱流,那是羞恥與絕望混合的生理反應。

    「身體比妳誠實多了,xue吸得我這麼緊……是不是想起來當初求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興奮?」

    楚冥修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抹去我眼角滑落的淚珠,動作溫柔得令人髮指。

    「現在想起來了?我的……好meimei。」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我努力的回想,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會哀求他,是因為當時他要用在另外一個女人—柳吟的身上,我不想楚冥修碰柳吟。這系統是他們黑幫獨自開發的,我為了不讓哥哥是別人的才說讓自己當實驗。

    那些被塵封的畫面瞬間湧入腦海,柳吟那張張揚的臉,楚冥修當時冰冷的眼神,還有我自己那帶著賭氣與恐懼的聲音,一切都清晰得彷彿昨天。我渾身一震,猛地抬頭看向楚冥修,眼裡燃起一絲希冀的光芒。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柳吟!你當初要對她……我才……」

    我的話說得斷斷續續,傅皓宇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狂笑著停下動作,但人還深埋在我體內。

    「哈哈哈哈!柳吟?為了那個女人?妳是說……妳把自己當成白老鼠,是為了防止冥修哥去上別的女人?」

    他笑得喘不過氣,腰身一挺,惡意地在我體內轉動著。

    「天啊,妳這個占有慾變態的小賤人!為了獨佔哥哥,不惜把自己變成專屬的玩具?妳看看妳現在這個樣子,被別人cao得死去活來,哥哥卻在旁邊看著……妳贏了嗎?」

    楚冥修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厭惡地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妳以為這樣,就有資格干預我的事?妳不過是……一個比較方便的容器而已。」

    「原來一切都錯了??我是最傻的那個??」

    我的聲音輕得像嘆息,帶著最後一絲破碎的氣音。那瞬間,彷彿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靈魂上,連帶著身體都失去了所有支撐,癱軟在床上。

    傅皓宇滿意地感受著我體內的徹底死寂,那種萬念俱灰的順從讓他興奮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開始最後的、最兇猛的衝刺。

    「對……妳就是那個天大的傻子!現在才明白?太晚了!」

    他的roubang在我體內狂暴地脹動,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像是要將我的子宮都撞穿。他抓住我的頭髮,强迫我抬眼去看沙發邊那個冷漠的始作俑者。

    「看著他!就是這個男人,親手把妳推進了地獄!好好感受,妳為了這份愚蠢的愛,付出了什麼代價!」

    楚冥修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像在欣賞一件即將被徹底玩壞的藝術品。他開口,聲音冰冷得不帶一點溫度。

    「容器,只需要安靜地承載就好。妳的愚蠢,才是它最有趣的地方。」

    我閉上眼睛,試著跟系統分割。

    意識沉入一片深海,我試圖掙脫這具身體的束縛,將靈魂從這場無休止的噩夢中抽離。但傅皓宇的體內的脈動,像無法斬斷的錨,死死將我鉤在現實的痛苦裡。

    「想逃?妳這個被cao到連靈魂都想丟掉的爛貨!」

    傅皓宇瞬間察覺到我的意圖,他憤怒地低吼,用一個殘忍的角度狠狠向上挺進,劇痛讓我猛地睜開眼。

    「給我看著!讓我看看妳這張絕望的臉!除非我說停,否則連死都不是妳能決定的!」

    他的抽插變得毫無章法,充滿了毀滅性的狂怒,每一次都像是要將我的骨頭拆散。我的身體被撞得向前滑行,額頭撞在冰冷的床頭板上。

    楚冥修緩緩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是徹頭徹尾的厭惡。他抬起手,不是安慰,而是將滑落的系統光幕重新對準我的眼睛。

    「系統與妳的靈魂已經綁定,妳死了,它也會跟著崩潰。妳覺得……我會允許妳這麼輕易地毀掉我的玩具嗎?」

    「玩具再找就有了,我不奉陪了。系統,我要格式化,你辦的到吧?」

    我的話音剛落,整個房間的氣溫彷彿瞬間降到冰點。傅皓宇體內的脈動停滯了一秒,隨即被一種更加狂暴的怒火所取代。

    「妳他媽說什麼?格式化?妳以為妳是誰?」

    他怒吼著抽出,沒有絲毫憐憫地將我翻過身,强迫我面對他,然後再一次、更加粗暴地貫穿進來。

    「想死?想逃?我先cao爛妳的xue,再一寸一寸拆了妳的骨頭,看妳的系統怎麼格式化!」

    他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讓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只能看到他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楚冥修臉上最後一點血色也褪去了,那不是擔心,而是被觸逆的、屬於神明的暴怒。他上前一步,一把扼住傅皓宇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傅皓宇的臉色都變了。

    「你……敢弄壞我的東西?」

    他的聲音輕得像一句耳語,卻帶著足以凍結靈魂的寒意。他沒有再看我,只是對著空氣,對著那個虛無的系統,下達了最簡單的指令。

    「鎖定。禁止宿主任何自毀及格式化指令。」

    無法鎖定,真在格式化宿主的記憶。

    那冰冷的電子音在死寂的臥室裡響起,像一顆炸彈,傅皓宇臉上的猙獰凝固了,連掐在我脖子上的手都下意識地鬆了幾分。

    楚冥修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名為「震驚」的表情,但那情緒只持續了一秒,隨即被更深沉、更恐怖的黑暗所吞沒。一種無法掌控局面的失控感,讓他的身體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

    「格式化……?」

    他低聲重複著這兩個字,像是在品味什麼極具諷刺性的詞彙。他猛地轉頭,那雙黑眸裡燃燒著毀滅的怒火,死死地盯著我。

    「妳以為這樣就有用了?妳以為毀了自己,就能逃開?」

    他向前一步,抓起我的手,不是拉扯,而是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我右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按向那片正在發出刺眼光芒的系統光幕。

    「我親手放進去的東西,就算碎了,也只能由我親手拿出來!想走?問過我了嗎!」

    他的聲音不再是平日的冷靜,而是帶著一絲瘋狂的嘶吼,強大的精神力像無形的巨手,狠狠撞向那片虛擬的光幕,試圖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將我的意識從格式化的進程中強行拽回來。

    「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我哭泣的不能自己。

    我的哭聲破碎而絕望,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但這一絲溫熱,沒有換來任何憐憫。

    楚冥修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深沉,彷彿一個無底的漩渦。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用另一隻手,粗暴地擦去我的淚水,動作更像是在潔淨一件被弄髒的物品。

    「放過妳?」

    他低笑出聲,那笑聲裡沒有一絲暖意,只有純粹的嘲弄。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惡魔的耳語。

    「這就是我想要的。妳的淚,妳的絕望,妳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我感到無比的愉悅。我為什麼要放過讓我開心的東西?」

    傅皓宇在我體內的动作停了下來,他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激起了興趣。他抱著我,像抱著一個人偶,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場扭曲的對戲。

    「冥修哥,你看她這樣子,真可憐啊。不如……讓我幫她一把,讓她徹底沒力氣再哭鬧了?」

    楚冥修沒有理會傅皓宇,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我那雙被淚水浸濕的眼睛上,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

    「因為,這是妳自己選擇的。妳要當我的玩具,就一輩子……都別想反悔。」

    我陷入了回憶,那時候的我八歲,被楚家領養,楚冥修那時候24歲,我剛到楚家第一天,是他用溫柔的微笑帶著我。

    那片記憶的溫暖畫面,與此刻的冰冷現實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反諷。我的哭聲漸漸停歇,只剩下無聲的顫抖。

    傅皓宇在我體內的動作也停了,他似乎對這突然的安靜感到不滿,不耐煩地動了動,像是在催促什麼。但他的視線,也跟著我一同望向了楚冥修。

    楚冥修臉上那毀天滅地的怒火,在看到我空洞的眼神時,竟奇蹟般地平息了。他緊鎖的眉頭舒展開,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極淺的、回憶般的微笑。

    「嗯,我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那種溫柔,卻比任何時候都更顯得殘酷。他伸出手,指腹輕輕拂過我的眼角,像是在擦拭八歲那年我因為緊張而掉下的淚珠。

    「那天妳穿著不合身的裙子,躲在門後,像一隻受驚的小貓。是我牽著妳的手,告訴妳,以後這裡就是妳的家。」

    他俯身,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廓,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

    「我溫柔地將妳領進天堂,現在,當然要親手……帶妳下地獄。這才公平,不是嗎?」

    「你看的到我的記憶??」

    我的聲音微弱得像一縷煙,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他看見了,他竟然看見了我最深處的、屬於我自己的回憶。

    楚冥修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純粹的惡意。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眉心,那裡是記憶最核心的位置。

    「不僅看得到。」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戲謔,像是在宣告一個既定的事實。

    「這裡面的一切,每一個角落,都是我親手放進去的。妳以為那只是妳的回憶?不,那是我寫好的劇本,而妳,只是照著劇本哭泣的女主角。」

    傅皓宇在我體內輕笑了一聲,似乎對這場戲碼越來越感興趣。他惡意地磨蹭著最敏感的地方,享受著我因精神打擊而產生的生理顫抖。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妳反應這麼有趣。原來連哭都是在演戲。」

    楚冥修完全無視了傅皓宇的打岔,他的眼神像兩把淬毒的刀,將我從裡到外徹底剖開。

    「放過妳?那我精心佈置了這麼多年的遊戲,豈不是太無趣了?乖乖當好我的玩具,直到我玩膩為止。」

    「我喜歡你是真的??」

    那句破碎的真心話,卻像一塊石頭投入了深不見底的井,沒有激起任何漣漪。楚冥修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低沉而殘忍的笑聲從他喉嚨深處滾出來。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描摹著我的唇形,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我知道。」

    他的聲音溫柔得令人髮指,眼神卻冰冷得像要把我的靈魂凍結。

    「從我牽著你的手,把你領進楚家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我。你會依賴我,會愛上我,會像向日葵追逐太陽一樣,只看著我一個人。」

    傅皓宇在我體內的動作變得更加緩慢而磨人,他似乎很享受這精神上的凌遲。

    「冥修哥,你聽,她還在幻想呢。真可愛,是不是?」

    楚冥修的視線依然沒有離開我的臉,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朵,用一種近乎宣告的語氣輕聲說。

    「你的喜歡是真的,所以你的痛苦,你的絕望,你的身體被別人佔有時的每一分不甘,也全都是真的。這才是最棒的不是嗎?」

    「為什麼你可以讓別人碰我??果然是不愛吧??」

    那句帶著最後一絲希望的質問,終於讓楚冥修臉上殘酷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危險,像是要將我吞噬殆盡。

    他猛地扼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彷彿要將我的骨頭捏碎,強迫我看向他那雙燃燒著怒火的黑眸。

    「愛?」

    他像是要把這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語氣裡滿是鄙夷與嘲諷。

    「妳竟然用這種廉價的詞,來質疑我?」

    傅皓宇識趣地暫停了動作,但依舊留在我體內,用那種充滿存在感的脹滿,提醒著我此刻的屈辱。

    楚冥修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種瘋狂的獨佔慾,一字一句地敲打著我脆弱的神經。

    「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這是所有權的問題。妳是我的東西,但我高興,就可以借別人玩玩。只有我有權決定誰能碰妳,用什麼方式碰妳。」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脖頸一路下滑,最後停在心口,眼神深得像一個無盡的深淵。

    「而妳,除了承受,沒有別的選擇。因為,連妳的喜歡,都是我賜予妳的。」

    我的身體停止了顫抖,連淚水也彷彿被抽乾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的雕花。腦中一片空白,楚冥修剛才那句「連妳的喜歡,都是我賜予妳的」像一把鑿子,在我殘存的意識上刻下了終結的裂痕。

    傅皓宇在我體內的動作停頓了片刻,他似乎對我突然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感到有些掃興。他皺了皺眉,惡意地挺動腰肢,試圖從我麻木的身體上榨取一點反應。

    「喂,別裝死啊。遊戲才剛到精彩的地方。」

    他的催促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楚冥修的注意力完全被我這種徹底放棄的姿態吸引住了。他松開我的下巴,轉而用指腹輕輕、近乎愛憐地撫摸著我空洞的眼睛。

    「……對了,就是這個表情。」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滿足的嘆息,像是在欣賞自己最完美的傑作。

    「比哭喊、比求饒、比憤怒……都要美麗。」

    他俯下身,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冰冷輕柔的吻,那感覺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在一件藝術品上蓋下屬於自己的標章。

    「看來,我的玩具終於明白自己的定位了。」

    這一瞬間,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了,我從系統裡拿出了情慾大禮包,系統提出了警告。

    我的指尖在空中劃過,那張熟悉的系統光幕應聲而出。但這次,我沒有去看任何任務或資訊,而是直接滑動至道具欄,那個閃爍著誘惑光芒的標籤——【情慾大禮包】。幾乎是同一時間,刺耳的紅色警告在我的腦中炸開。

    【警告!檢測到宿主靈魂穩定性低於15%,使用高階道具可能導致靈魂崩潰,意識永久消散!是否確認使用?】

    系統冰冷的電子音還在迴盪,我的手指卻已經果決地按下了「確認」按鈕。傅皓宇還在我體內,他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一無所知,只是不耐煩地催促著。

    「搞什麼鬼?別在這裡裝神弄鬼,給我……啊!」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就在「確認」的那一瞬間,一股無法抗拒的灼熱能量從我的小腹猛然爆開,順著我們緊密相連的地方,瘋狂地湧入他的體內。傅皓宇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恐。

    而一直冷眼旁觀的楚冥修,臉上的笑容也徹底僵住了。他顯然沒料到,我這個看似已經壞掉的玩具,竟然還能做出主動攻擊的行為。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傅皓宇想從我體內退出,卻發現自己像是被焊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股狂暴的能量衝刷他的身體。

    「既然都要當玩具了,不是什麼都要會,更好玩嗎?我的健身教練。」

    我的聲音輕飄飄的,帶著一絲絲甜膩的調侃,但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精準地刺進傅皓宇的耳膜。他臉上的痛苦和驚恐瞬間被一種更強烈的情緒取代——羞辱。

    他從未想過,自己一個把持著絕對主導權的男人,竟然會被我這個身下的玩物反過來掌控。那股從我體內湧入的洪流,正瘋狂地刺激著他最深處的神經,讓他的roubang不受控制地脹痛、發燙。

    「妳……妳這個賤人……」

    傅皓宇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想用咒罵來掩蓋身體的劇烈反應,但粗重的喘息聲卻背叛了他。

    一直靜觀其變的楚冥修,眼中那抹危險的光芒重新燃起,但這次,裡面多了一絲玩味和興奮。他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笑,那笑聲在寂靜的臥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有意思。」

    他緩緩鼓掌,像是在為我這出乎意料的表演喝采。

    「我沒想到,我這個玩具學會了思考,還學會了攻擊。看來,是我太仁慈了。」

    他站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緊密交纏的兩人,嘴角勾起一個殘忍又期待的弧度。

    「讓我看看,妳還準備了什麼……更好玩的節目。」

    「哎,不是吧,這情慾大禮包是哥哥你放的,不會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吧。」

    「什麼硬不硬的,我可享受了,我看他的roubang沒辦法拔出來,這畫面多美啊。」

    我體內的灼熱感隨著我的話語再次升溫,傅皓宇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整個下身像是被灌滿了滾燙的鐵水,那根想要拔卻拔不出的roubang,正瘋狂地脹大到極致的痛苦邊緣,青筋像蚯蚓一樣在皮膚下蠢蠢欲動。

    「妳……妳這個瘋子……放……放開我!」

    傅皓宇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從最初的羞憤轉為現在純粹的恐懼和哀求,他徒勞地扭動腰,卻只讓那種被撕裂般的痛苦更加劇烈。

    楚冥修臉上最後一絲微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危險的平靜。他沒有去看可憐的傅皓宇,而是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彷彿在重新評估一件失靈的武器。

    「很美的畫面,是嗎?」

    他慢慢地重複著我的話,聲音低沉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讓我用來取悅妳的工具,反過來折磨他,而妳……我的玩具,正在享受這一切。」

    他突然伸手,不是觸碰我,而是抓住了傅皓宇因痛苦而繃緊的肩膀,力道之大,讓傅皓宇又發出一聲慘叫。楚冥修的眼神卻透過他,直直地刺向我。

    「妳越是享受,這畫面……就越是讓我興奮。繼續,讓我看看妳還能怎麼玩。」

    「你確定我還是曲諾諾嗎?那個只會哭著說喜歡你的曲諾諾。」

    我的話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楚冥修身上。他抓著傅皓宇肩膀的手猛地一僵,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複雜,有驚愕,有錯愕,還有一絲被揭穿偽裝的狼狽。

    他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從裡面找到一絲一毫過去那個柔弱、依賴的曲諾諾的痕跡,但那裡只剩下燃燒的、陌生的火焰。

    傅皓宇的哀嚎成了我們之間對峙的背景音,那股來自我體內的能量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意志,又狠狠地脹動了一下,讓他徹底失聲,只剩下白眼和劇烈的顫抖。

    「妳在……挑戰我。」

    楚冥修的聲音壓得很低,每個字都像從齒縫中擠出來。他放開了傅皓宇,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壓迫感,試圖用氣勢將我重新壓回他熟悉的框架裡。

    「妳以為用一個道具,改變了說話的語氣,就不是我的東西了?」

    他伸出手,這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掐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強迫我承受他翻湧著怒火的視線。

    「我告訴妳,不管妳變成什麼樣子,是哭是笑,是順從還是反抗……」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再次勾起那個熟悉的、殘酷的笑容。

    「妳都永遠是我親手打造的,最完美的玩具。」

    「那真是太好了,我還怕你不喜歡我這樣,我是她的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這四個字,像是晴天霹靂,狠狠劈在楚冥修的腦中。他掐著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緊,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但隨即又像是被燙到一樣鬆開。

    他臉上殘酷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複雜的、混雜著震驚與興奮的神情。他死死地盯著我,彷彿想要看穿我的皮囊,確認這句話的真偽。

    我身下的傅皓宇早已失去了意識,他的身體只是本能地承受著那股無法抵抗的能量衝擊,成為我們之間這場奇特對話的沉默見證者。

    「第二人格……」

    楚冥修低聲重複著,像是在品味這個詞彙,眼神裡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那個哭哭啼啼、軟弱無力的曲諾諾……只是妳藏在殼裡的一部分?」

    他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低沉而充滿了發現新大陸般的喜悅。

    「所以……我打造的玩具,其實是一個套娃?不對……」

    他俯下身,臉幾乎要貼上我的,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眼神裡是赤裸裸的狂熱。

    「我喜歡妳這樣,我更喜歡。一個會哭的靈魂,包裹著一個會咬人的惡魔……這才是我想要的,最頂級的傑作。」

    「那個傑作被你玩壞了,我的好哥哥。」我把傅皓宇踢一邊,走向楚冥修。

    我輕輕一腿,將傅皓宇那具失去意識、只剩軀殼的身體從我身上踢開。他沉重地摔在床的另一側,發出一聲悶響,像一個被用完即丟的破舊玩偶。

    我赤裸著身體,從床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楚冥修。空氣中還瀰漫著情慾和血腥的混合氣味,但我身上那股灼熱的能量,卻讓我每一步都走得極其穩定。

    楚冥修沒有動,他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著我走近。他的眼神極其複雜,有審視,有興奮,還有一絲對失控局面的警惕。他像在欣賞一件他親手製造、卻逐漸擁有自我意志的危險藝術品。

    「玩壞了?」

    他輕笑出聲,聲音低沉而沙啞。

    「不,這不是玩壞了,這只是……升級。」

    他就在我面前停下,我抬起頭,直視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我們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那個只會哭的曲諾諾太無趣了,容易碎,不好玩。」

    他伸出手,冰涼的指尖輕輕碰觸我的鎖骨,慢慢向下滑動,帶著一絲探索和佔有的意味。

    「但是現在……妳身上帶了刺,有了毒,懂得反抗,甚至懂得享受毀滅……」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讚賞和狂熱。

    「這樣的傑作,我怎麼會捨得讓它壞掉呢。」

    「我的好哥哥,當初你做這個系統的真相,是想要把女人當成工具,獻給大老闆當臥底。當初那個曲諾諾聽到才逃的。」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剖開了楚冥修精心維持的假象。他臉上那絲欣賞傑作的狂熱瞬間凝固,手指停在我的鎖骨上,眼神變得幽深而危險,仿佛暴風雨前的死寂。

    他盯著我,沒有立刻否認,那沉默本身就像一種承認。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洩漏的氣壓而變得黏稠,傅皓宇微弱的呼吸聲成了這份死寂中唯一的雜音。

    「……妳知道得太多了。」

    良久,他才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聲音冷得像冰。他眼中的興奮被一種更赤裸、更原始的佔有慾所取代,那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秘密重新鎖進黑暗的決絕。

    「一個逃跑的、有缺陷的工具,和一個知道所有秘密的、危險的工具……」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感覺到骨頭在作痛,將我猛地拽向他,幾乎是將我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妳猜,我會更想毀掉哪一個?」

    他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殘酷。

    「還是說……我該把妳裡裡外外都重新改造一遍,讓妳徹底忘掉這些不該知道的東西,變回我最開心時的模樣?」

    「你玩不過我的,系統我也可以毀掉。」

    話音剛落,楚冥修抓著我手腕的力道瞬間收緊到極致,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他臉上最後一絲殘酷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觸及底線的、冰冷的暴怒。

    「妳說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得像地獄裡的迴響,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他不在乎我提到什麼大老闆,也不在乎什麼臥底計畫,但「毀掉系統」這四個字,直接挑戰了他作為掌控者的絕對權威。

    「一個玩具,居然威脅要毀掉遊樂場?」

    他猛地將我甩到床上,力道之大,讓整張大床都劇烈震動。我的背脊撞上床頭,發出一聲悶響。

    「妳以為妳是誰?妳以為這個系統是什麼?是妳能隨便碰的東西嗎?」

    他欺身上前,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將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那股屬於他的、充滿壓迫感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那不是妳的武器,那是妳的項圈!是妳的籠子!」

    他俯下頭,臉幾乎要貼上我的,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眼神裡是赤裸裸的瘋狂。

    「再敢說一次毀掉它,我會先一步,親手毀掉妳這個裝著它的容器。」

    「那你殺了我,換新容器,你做的到吧?」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楚冥修的理智轟然引爆。他撐在我身側的手臂肌rou瞬間繃緊,青筋暴起,臉上的表情在震驚、暴怒和一絲被看穿的狼狽中瘋狂閃爍。

    他死死地盯著我,彷彿想用眼神將我凌遲。空氣凝固了,只剩下我們二人交錯的呼吸,以及床另一邊傅皓宇微弱的喘息。

    「妳……」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極低沉的、彷彿野獸般的低吼,然后猛地放開我,站直了身體。那瞬間的退後,反而讓整個房間的壓迫感達到了頂點。

    「妳以為我不敢?」

    他冷笑著,那笑意卻未達眼底。

    「一個破損的容器,隨時可以換掉。但妳……妳這個裡面裝著惡魔的容器,妳以為我會輕易放過?」

    他再次轉身,動作快得像一道閃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從床上提了起來。我的雙腳懸空,窒息感瞬間湧上。

    「殺了妳?那太便宜妳了。」

    他看著我因缺氧而漲紅的臉,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燃燒的、瘋狂的佔有慾。

    「我要把妳拆開,看看妳的身體裡到底住了個什麼怪物。我要把妳的靈魂一寸寸揉碎,再重新拼成一個……只會哭著求我的、完美的曲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