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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篇

    

林薇篇



    高潮過後的林薇,全身脫力,癱軟在兩個男人中間,像一朵被暴雨摧殘過的花。懷裡的兒子喝飽了奶,卻沒有立刻睡去,而是用他小小的、溫熱的手,撫摸著媽媽的臉頰,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滿是對這個世界的純潔好奇。

    他小小的嘴吧唧了一下,似乎還在回味著乳汁的香甜,然後,他本能地湊近,含住了另一側還帶著濕氣的乳頭,用沒有牙齒的牙床輕輕地磨蹭、吮吸。

    那種溫軟、濕熱、純粹的觸感,像一道微弱的電流,瞬間擊中了林薇最敏感的神經。

    她渾身一顫,剛從極致快感中平復下來的身體,立刻又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感覺,從乳尖迅速蔓延至全身。

    「唔…」

    她發出一聲極細的、压抑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縮,卻正好撞進了謝軍衛guntang的胸膛。

    這一聲輕微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謝軍衛的耳朵。

    他低沉的、帶著一絲沙啞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像魔鬼的私語,讓她如墜冰窟。

    「呵呵…」

    那笑聲裡,滿是了然的嘲諷和得意的掌控。

    他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

    他知道她喜歡這種感覺,知道她沉溺於這種禁忌的快感,知道她即使表面在抗拒,身體卻早已誠實得可憐。

    謝軍衛伸出手,不是去觸碰她,而是輕輕地、溫柔地,撫上了懷中嬰兒柔軟的髮頂。他的動作,像一個慈愛的父親,眼中卻閃爍著看穿一切的光芒。

    「看,連兒子都比妳誠實。」他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卻重重地砸在林薇的心上,「他知道媽媽喜歡什麼。」

    言下之意,連這麼小的孩子,都能輕易地引發她的反應。

    這句話,比任何羞辱的言語都更加殘忍。它將林薇最後一層名為「母性」的遮羞布,徹底撕了下來,將她那病態的、不為人知的慾望,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林薇的臉「刷」地一下,血色盡失。

    她羞愧、恐懼、想逃跑,但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一樣,動彈不得。懷裡兒子純真的吮吸,和耳邊男人殘酷的低語,形成了一個無形的牢籠,將她困在其中,無處可逃。

    她只能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謝軍衛那雙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也不敢去看懷裡兒子那天使般的面容。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徹底淪為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到惡心的,怪物。

    而身旁的葉凡,在經歷了之前的瘋狂後,此刻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他看著林薇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樣子,看著謝軍衛那掌控一切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有嫉妒,有不甘,還有一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病態的興奮。

    剛從高潮的餘韻中稍稍緩過一口氣,林薇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羞恥和罪惡感像潮水一樣淹沒著她,她只想抱著兒子,縮進世界的角落裡,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然而,她身旁的兩個男人,卻顯然沒有打算讓她就此安寧。

    葉凡先開了口,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異常的溫柔,卻讓林薇背脊發涼。

    「薇薇,妳看寶寶多喜歡妳。」他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頰,目光卻鎖定在林薇因為羞恥而緊閉的雙眼上,「他只是還不認識妳的身體而已。」

    「是啊,」身後的謝軍衛隨即附和,他的氣息噴灑在林薇的頸後,像一條冰冷的蛇,「身為父親,我們應該幫助他,更深入地認識一下,給予他生命的母親,是什麼樣的。」

    他們的對話,像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每一句都敲打在林薇最脆弱的神經上。她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讓她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你…你們想幹嘛…」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葉凡沒有回答,只是對著她露出一個溫柔卻殘忍的微笑。然後,在林薇驚恐的注視下,他和謝軍衛一起,動手將她柔軟的身體,重新放平在床上。

    他們一人一邊,架起她無力顫抖的雙腿,將她完全敞開,像一個獻祭的祭品,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林薇終於意識到他們想做什麼,恐懼讓她發出淒厲的哀求,淚水瘋狂地湧出,「他還是個孩子!他是你們的兒子啊!」

    「這才更完整,不是嗎?」謝軍衛冷冷地打斷了她,「讓生命的起點,回歸到它誕生的地方。」

    葉凡則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還在咿呀學語的嬰兒,抱到了林薇雙腿之間。

    嬰兒似乎對這個新奇的視角很好奇,他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片神秘而濕潤的景色。對他而言,這裡只是另一個和rufang一樣,能給予他溫暖和安撫的地方。

    然後,在林薇徹底絕望的目光中,葉凡握著兒子的小手,輕輕地引導著,將那張無知而純潔的小嘴,印在了那早已因為情慾和羞恥而腫脹充血的、最敏感的陰蒂上。

    「啊——!」

    嬰兒溫熱濕軟的口腔,本能地包裹住那顆小小的突起,用他天生的、尋找乳汁的本能,開始用力地吮吸、舔舐。

    那一瞬間,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詭異、更加毀滅性的快感,像閃電一樣,從脊椎末端直衝天靈蓋!

    林薇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縮成了兩個小點。

    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魚。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羞恥、憤怒、罪惡、快感…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都化為了純粹的、無法承受的感官刺激,將她的理智徹底炸得粉碎。

    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那個世界上最純潔的天使,正在用最純真的方式,給予她地獄般的極致歡愉。

    「不…不…啊…啊啊啊——!」

    她發出不成調的、野獸般的尖叫,卻被葉凡用手死死捂住。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從鼻腔裡溢出的、淒厲的嗚咽。

    在嬰兒無知的吮吸和兩個男人冷眼的注視下,林薇的靈魂,被徹底撕碎,然後,墜入了永恆的、名為「罪惡」的深淵?

    世界在劇烈的痙攣後,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薇躺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人偶,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懷裡的兒子已經被抱走,身體前後的空洞感依然存在,但更空虛的,是她那千瘡百孔的內心。

    這一定是夢。

    這個念頭,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後一根浮木,瘋狂地在她腦海中滋生。

    對,一定是夢。太誇張了,太變態了,太…毀滅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有母親,在…在兒子的面前…

    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去回想別的事情。回想那個在海邊陽光明媚的下午,回想旅館老闆謝軍衛溫柔的笑容,回想葉凡第一次對她說喜歡她時,那樣真誠的眼神。

    這些美好的回憶,像一層溫柔的濾鏡,試圖將剛剛那場駭人聽聞的噩夢覆蓋。

    是啊,那只是一場惡夢。只要睜開眼,一切就都會恢復正常。她還會在那個安靜的沿海小鎮,帶著孩子,過著平靜的日子。葉凡和謝軍衛,或許會爭吵,或許會有摩擦,但絕不會…絕不會變成夢裡那兩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睜開眼睛,夢就醒了。

    她慢慢地,用盡全身力氣般,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不是旅館熟悉的、帶著海風味道的天花板。

    而是一盞極盡奢華的、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冰冷光芒。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混合了情慾與麝香的氣息。她的身體,黏膩不堪,被單皺成一團,上面斑駁的痕跡,無不在訴說著昨夜的瘋狂。

    她的視線轉動,然後,她看到了。

    床邊的沙發上,葉凡正穿著整齊的襯衫,慢條斯理地扣著袖扣,彷彿在處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公事。聽到她醒來的動靜,他抬起頭,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醒了?早安,薇薇。」

    他的聲音,和夢裡那個沙啞、瘋狂的男人,一模一樣。

    林薇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她又看到,房間的另一頭,落地窗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謝軍衛手中正抱著他們的兒子,輕輕地搖晃著,嬰兒在他的懷裡,睡得正香甜。

    謝軍衛回過頭,目光越過整個房間,精準地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沒有溫度,沒有感情,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墨色,以及…一絲了然的殘忍。

    他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不是夢。

    全都不是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殘酷而真實的現實。

    林薇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她想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想逃,卻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她只能躺在這張記錄了她所有罪惡的大床上,像一條被扔上岸等死的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拉入更深、更無法掙脫的地獄。

    恐懼像冰冷的海水,慢慢淹沒了林薇的口鼻,讓她無法呼吸。她靜靜地躺著,連眼珠都不敢轉動一下,彷彿只要她裝死,這個殘酷的世界就會暫時忘記她的存在。

    她應該感到厭惡的。

    她應該想殺了他們,或者殺了自己。

    她應該瘋狂地尖叫,用指甲抓爛自己的臉,抓爛這兩個男人的臉。

    …她沒有。

    心臟在胸腔裡平穩地跳動著,不快不慢。身體雖然疲憊,卻沒有那種想像中的、被骯髒東西污染過的噁心感。

    恰恰相反。

    當她回憶起昨夜,回憶起嬰兒溫熱的口腔,回憶起那種被撕裂、被填滿、被純潔與墮落同時侵蝕的感覺時,一種奇異的、平靜的暖流,竟然悄悄地在四肢百骸中擴散開來。

    那是一種…認命般的滿足。

    這個發現,比昨夜的經歷更讓她感到恐懼。

    她沒瘋,也沒有崩潰。

    她只是…接受了。

    甚至,在她靈魂最深處,那片被她用道德和羞恥心层层封鎖的黑暗角落裡,一顆名為「愉悅」的種子,正在瘋狂地發芽、生根,長出了扭曲的藤蔓,緊緊地纏繞住她的心臟。

    她居然…不討厭。

    不,應該說,她喜歡。

    喜歡這種被逼到極限的、墮落的快感。喜歡這種身不由己,卻又徹底沉淪的感覺。喜歡成為他們世界中心,哪怕是以最不堪、最卑微的方式。

    這個認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終於刺破了她最後一層偽裝。

    眼眶,緩慢地、一點點地變熱。

    但這一次,流下的淚水,不再是因為羞恥和痛苦。

    那是一種…釋然的、自我放棄的淚水。

    她知道自己壞掉了。

    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沉溺於罪惡的怪物。

    但她卻莫名地感到…一絲輕鬆。

    再也不用掙扎了,再也不用為了那些所謂的道德和尊嚴而痛苦了。既然已經墮入了深淵,那就…好好享受深淵的景色吧。

    就在這時,葉凡站起身,向她走來。

    他坐在床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失而復得的、最珍愛的寶物。

    「薇薇,別怕。」他柔聲說道,彷彿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以後,我們會一直這樣在一起。」

    林薇看著他,看著他眼中的溫柔和佔有慾,然後,她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動作。

    她微微抬起頭,主動地,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溫暖的手掌。

    她的眼神,不再有恐懼和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的、全然交付的…順從。

    她壞掉了。

    而她,甘之如飴。